第97章 琉焰宗炸了

第97章 琉焰宗炸了

當然,這對謝南衣來說沒有任何影響。幾乎是一筆而成,中間沒有絲毫停頓。謝南衣畫符的速度極快,待到符成,在他身後隱約傳來一聲虎嘯。

然而他驟然緩慢的動作卻讓裴子軒以為自己找到了謝南衣的弱點,便想要趁此一擊將他掃落。

眼見那火焰距離謝南衣只有一步之遙。驟然,在裴子軒身後傳來一聲虎嘯,向著他的肩膀咬去。

而謝南衣則輕輕一跳,離開了火焰攻擊範圍。

裴子軒察覺不對,狼狽地滾了出來,驚恐地看向自己的後方。一隻巨大的白虎重重落在擂台之上,向著裴子軒咆哮。

裴子軒爬起來喊道:「除了馭獸師,其他人都不準使用靈獸,這違背規則了。」

「誰告訴你我使用的是靈獸。」謝南衣夾着手中即將燃盡的符紙,說道,「監兵神君,拜託您了。」

白虎當即向著裴子軒攻擊。裴子軒被打得連連後退,驚恐地發現,自己面對這白虎,居然毫無還手之力。

明明是化神中期的實力,可是面對這白虎,彷彿所有的攻擊路數都被看穿,對方就像是擁有最強大的作戰直覺,將他死死壓制住。

打到最後,裴子軒越發疲憊,望着白虎那雙彷彿能看穿他的金色瞳孔,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他必須得找個辦法打破才行。

裴子軒目光在擂台之中游移,最後落在了一動不動,好似在控制白虎的謝南衣身上。如果解決不了這白虎,那麼解決控制白虎的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他當即動手,向著謝南衣攻去。卻不想對上謝南衣嘲諷的目光,然後感覺自己身上一痛,便被白虎踹了下去。

隨着裴子軒落地,裁判宣佈了謝南衣的獲勝。

「麻煩您了。」謝南衣上前,摸了摸白虎順滑的白毛。

「我不同意此次的結果。」裴子軒站起來,雙眼通紅,「那個白虎究竟從何而來,我需要謝南衣的解釋,眾所周知,擂台之上,非馭獸師,不能使用靈獸這種多餘的助力。」

「你若是沒有視力方面的問題,那麼應該能看出來,我並非馭獸師,白虎也並非天地生養的靈獸,而是我用符籙召喚而來。」謝南衣上下打量着他,「琉焰宗那麼大一個宗門,煉丹術無數,應該不會連眼睛治不好吧?」

另一邊,已經解決完對手的牧奕三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一同走了過來。

牧奕背後,項光望着自己的劍,想到自己剛才在對方手下被打得節節敗退的模樣,握緊了劍柄。

差距太大了,不僅是實力上的差距。不如說這還是最小的問題。他們之間最大的差距在於通過無數戰鬥磨練出來的經驗,他完全不是對手。

牧奕卻對剛才的戰鬥並沒有什麼好說的,比起這個,他更在意謝南衣這邊的情況。

誰都想不到,裴子軒居然會這麼輸不起,並且開始造謠謝南衣作弊。

這模樣可不體面多了。

但是謝南衣顯然也不慣着他,一頓嘲諷下來,裴子軒臉色是一點溫和的神色都掛不住了,難看不已。

謝南衣繼續火上澆油:「或者說,你還質疑我的符籙有問題,可很明顯,我是實時寫出來的符籙,並非比賽之時帶進來的,沒想到,琉焰宗首席居然這麼輸不起。」

裴子軒張口結舌,一句話卻說不出來。等到冷靜下來,他也發現了白虎出現的形式同一般的靈獸不一樣。可是話已經放出了,這個時候若是收回,豈不是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得想個辦法,將影響降到最低。

他抬眸望着謝南衣,嘴硬說道:「我申請重新評判此次結果以及對於那隻白虎的檢測,如果你問心無愧,應該沒問題吧?」

「好……」謝南衣還未說完,忽然,附近不遠處傳來一陣巨大的爆炸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不知道是誰看見了出事的方向,不確定問道:「那個方向,好像是琉焰宗啊?」

「我怎麼覺得,剛才那一聲?像是自爆?」

此話一出,一下子就引來了眾人的認同。

「對對對,就是自爆。」能來參加比試的修士都是經過歷練的,尤其是散修,也不是沒有遇到過自爆的修士的,很快也跟着附和起來。

「可是,為什麼琉焰宗那方向……會有人自爆啊?」遲疑的問題讓眾人神情一頓,尤其是裴子軒,已經顧不上比試的情況,喊道:「琉焰宗的弟子快同我一起回去!」

這自爆的情況還是不小,讓剛才比試的眾人都停了下來。

容時雨和其他幾個宗門的主事人說道:「比賽繼續,裁判先記錄好結果,我們過去看一眼。」

而有些不需要比賽的已經提前離開,打算看看琉焰宗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謝南衣他們同樣好奇,但是沒有立即過去。畢竟涉及琉焰宗這麼一個大宗門,若是事情小了,他們過去也沒什麼用,事情大,今天也不會讓他們探查到什麼消息。還不如早點回去休息,養好精神好好又出什麼問題了。

七姑和晏歸一同他們的想法一樣,不過為了保險,七姑還是說道:「到時候讓謝安去探查一下,看能不能猜出是個什麼情況,我們也好有些準備。」

幾人點點頭,然而就連謝南衣也沒有想到,他們第二天等到的,卻是宗門大比暫時停止的消息。

「暫時停止?」謝南衣驚訝。

容時雨神色複雜:「不僅停止,估計宗門大比也不能舉辦下去了。」

「發生了什麼?」謝南衣問道。能讓宗門大比直接停止,那麼他只能猜測是琉焰宗那邊出的事情很大了。

「我給你們透露一下,你千萬不要說出去。」容時雨悄悄說道,「琉焰宗,昨天被域外天魔襲擊了?」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應該不至於立即停止,而且昨天好像還有人自爆了吧?」謝南衣說道,「之前我給你們說,柳祁被域外天魔攻擊,不也是暫時壓下去了消息嗎?」

「如果只是一個修士自爆也就罷了,可這個戰鬥力強啊。他把琉焰宗大半的人都給帶進去了。」容時雨終於憋不住,將實情全都說了,「昨天我們來參加宗門大比的時候,琉焰宗幾個人也聚在一起不知道聊什麼呢,你知道,聊東西,嘴邊總得有點茶水或者吃的,誰知道那域外天魔混在長老裏面,給他們的東西投了葯?而且只是葯也就算了,這葯好像只有暫緩人行動的能力,但是那域外天魔發現成功以後,直接就用附身的身體自爆了。合體期的自爆,就算琉焰宗已經到了大乘的長老一時間都沒受住,更何況是其他長老,損失慘重,不少人都重傷了。幸好他們自己是賣葯的吊了一口命,但是一時間也好不了,而且據說那域外天魔自爆以後,他們大大小小都受了魔氣的影響,此時情況很不好。昨天裴子軒連夜送了消息給宗門,估計過不了多久琉焰宗那邊又得來人了。」

「他們不是有了清心散還要煉製清心丹?沒有給自己用嗎?還能被那域外天魔鑽了空子?」謝南衣驚訝不已。

「這就是關鍵的,昨晚我爹和我說,他們的葯恐怕沒有作用。」想到這裏,容時雨也有些后怕。當初謝黎那張藥方是給他們所有人的,幾大宗門都當沒有問題,可沒想到,正是這份自信害了琉焰宗。

要不是那吊口氣的丹藥,他們這會得被端了大半個宗門,雖然現在和被端了也差不了多少。

「現在琉焰宗那邊氣瘋了,覺得是謝黎故意耍他們,配合域外天魔對他們琉焰宗出手,這會幾個還有氣的一定要提審謝黎。」

「沒有作用?」謝南衣呢喃,「你知道謝黎告訴你們的藥方嗎?給我念一遍。」

容時雨猶豫說道:「我不知道,我爹知道,南衣,你要是方便,要不先和我過去一趟,如今好幾個宗門都在琉焰宗那邊,關注着他們的情況,我爹讓我過來也是想要請你過去一趟,畢竟你們對付域外天魔的經驗最多。」

涉及域外天魔,謝南衣自然不能置身事外,不過他還是提點道:「事先聲明,我可不會白做事。尤其是琉焰宗之前得罪過我,我不可能直接幫他們。」

「這你就放心吧,而且有好幾個宗門在呢,絕對不會讓你出問題的。」容氏保證。

其他人同樣聽了他們的對話,七姑卻不同意:「大宗門複雜,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站在南衣這邊的,我們山莊的人都過去,也給南衣撐腰了,如何?」

「當然可以。」容時雨被他一說也覺得自己剛才想得太簡單了,贊同點頭,「確實不能只讓南衣一個人過去。」

他連自己宗門的人品都不能保證呢,哪能保證其他幾個宗門。

「沒事,過去吧。」謝南衣一錘定音,向著琉焰宗那邊趕去。

事實也和容時雨所言一樣,八大宗門的人基本全都到了,包括各大宗門的掌門。謝南衣到的時候,注意到他們面前的桌子上連一口水都沒敢放,顯然琉焰宗的情況讓他們極為警惕。

畢竟之前琉焰宗仗着自己手中有清心散的藥方,所以在這些地方也沒有太注意,沒想到就被鑽了空子。他們可不想因為一時大意成為下一個琉焰宗。

而謝黎便被眾人圍在其中,裴子軒一腳踹到他的胸口,怒斥道:「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我琉焰宗也敢騙,說,清心散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謝南衣等人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除了憤怒的裴子軒以及狼狽躲避的謝黎,其他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上。

畢竟八大宗門通過消息以後,多多少少都知道了,對付域外天魔最多,最有經驗的便是謝南衣。

南榮宗主最先反應過來,立即掛着燦爛的笑容,熱情招呼道:「賢侄,來這裏,坐伯父這邊來。」這會南榮宗主就格外感激自己之前對謝南衣的友好了,最起碼這個時候還能套個近乎不是?到時候真像琉焰宗那樣出了事,還能找人家謝南衣救一救。

看見七姑和晏歸一也在,他也一點都不生疏,自來熟說道:「晏掌門,久聞大名,今日終於有機會見面了,兒子,快去搬幾把椅子過來,讓你伯父坐下來。」

南榮射翻了翻白眼,對他爹這模樣已經習慣了。

只有晏歸一,面對南榮宗主這幅模樣,只能冷着臉點點頭,不知道要怎麼回復。

南榮宗主也不在意,修為高的修士,或多或少都有點自己的脾氣,他自己也一樣,晏歸一隻是不愛說話,這太正常了。

其他幾個掌門看到他這堪稱諂媚的模樣,一邊羨慕,一邊又在心裏唾棄。

不要臉的狗東西。

只有容山書齋和梵宗這邊還好。畢竟他們和謝南衣等人的關係也不錯。

而這其中,還有一個人格外在乎謝南衣。

幾乎是一聽到謝南衣的名字,謝黎就立即抬起頭看向了他,還未等謝南衣落座,他便湊上去前,着急說道:「謝南衣,你快告訴他們,我說的清心散的方子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人啊!」

謝南衣居高臨下看着他狼狽模樣,反問道:「謝家的藥方被你就這麼送出去,還這麼一副模樣,丟人現眼。」

此話一出,不僅謝黎臉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一樣難受,就連幾大宗門的人都有些不自然。

畢竟謝黎這藥方,都是給了他們。謝南衣這話不止內涵了謝黎,還內涵了幾個大宗門,可這會有求於人家,大家都不好說什麼,一個個也只能假裝不動聲色,彷彿聽不懂其中的含義。

容時雨像是不知道自己爹也被內涵了,在旁邊大咧咧地笑,被他爹冷冷地掃了一眼,這才摸着鼻子不敢說話了。

謝南衣沒有立即回答謝黎的問題,而是先將室內的情況掃了一眼。

以琉焰宗掌門為首的琉焰宗眾人坐在蒲團之上,正在修復自己的傷勢,而四周坐着的都是八大門派的人,謝南衣等人如今也在其中。

至於琉焰宗眾人的傷勢,謝南衣支着腦袋打量了半晌,笑道:「呦,傷得挺重啊。」

「道友何必羞辱於人!」一個琉焰宗長老沒忍住指責道。

「我和你們有仇,看看你們熱鬧不該開心嗎?」謝南衣嗤笑,「好不容易見一次的情景,我當然得說得高興一點了,到時候長老情緒別太激動,要知道域外天魔最愛挑着這個時候行動,趁着你不注意的時候,控制你的腦子。」

「真得有域外天魔?」南榮宗主驚詫問道。

謝南衣望着琉焰宗眾人身上那逸散的黑氣,漫不經心道:「邪氣是有的,有沒有域外天魔附身就不知道了。」

說著扔了一點靈氣捲住了琉焰宗長老的胳膊,眾人立即看到他身上逸散出來的縷縷黑氣。霎時間不動聲色地躲避了一點。

偏偏謝南衣這個時候就變得極「小氣」,靈氣只作用了這麼一小下,就一下子抽走了,一點都不給琉焰宗佔便宜的機會。

琉焰宗眾人有氣不能出,一個個漲紅着臉,憋屈!

裴子軒忍不住說道:「謝南衣,就算你對我們琉焰宗有怨言,可是域外天魔是修真界共同的敵人,你怎麼可以在這種要事上讓私心壞了大事!」

鋒利的劍尖抵上喉嚨,裴子軒甚至沒有反應的時間,便被威脅到了生命。牧奕冷淡說道:「謹言慎行。」

裴子軒雙眸睜大,完全無法相信,自己面對牧奕的攻擊居然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謝南衣卻嗤笑道:「不要和我來道德綁架這一套,我不吃。更何況,沒了你琉焰宗,有什麼區別嗎?你們完蛋了,那麼反倒沒人天天暗地裏算計我了,更何況一個小小的清心散都製作不出來,也挺廢物的,留着似乎也沒什麼太大的用處。」

「那分明是謝黎給的藥方有問題!」裴子軒自認據理力爭。

「謝黎,把藥方重新念一遍。」謝南衣說道。

謝黎咽了口口水,恐懼地盯着他。從剛才的這一幕,他早就發現如今的情況不一樣了,謝南衣也不是那個沒有手段,被人壓制的病患。這會立即聽話地將藥方念了一遍。

在場眾人都是知道這個藥方的,聽完發現確實沒有錯誤。

謝南衣說道:「沒有錯,和當初在秘境中得到的藥方一模一樣。」

謝黎鬆了口氣,癱軟到地上,又哭又笑:「我就知道,我沒有說錯,和我沒有關係。」

比起琉焰宗的不敢置信,南榮宗主還是有理智的,詢問道:「既然如此,為什麼琉焰宗的藥物沒有用呢?」

如果只是醫師和丹師的區別那也不可能,畢竟琉焰宗不僅丹師多,醫師也有很多,醫師煉製出來的藥物沒有問題。

「還是說這個葯只有謝家人煉製出來的才有用?」若真是如此,那麼謝家人就得好好保護起來了。

「都不是。」謝南衣否定了答案,「是這個藥方已經沒有用了。」

「什麼意思?」眾人不解其意。

「要知道,當初和我們進秘境的不止謝家弟子,還有附身在謝黎身上的域外天魔,知道這個藥方的也不止謝家弟子,域外天魔同樣知道。藥方都被他們弄到手了,他們難不成沒有解決藥方的辦法?」

「他們反應速度居然那麼快嗎?」南榮宗主呢喃。若真是如此,那域外天魔的威脅程度還要再往上提一提。

容父問道:「既然清心散也沒有作用,那是不是藥物全都沒有用了?」

「當然不是,這三年來我已經改良了藥方,有沒有用,試一試就知道了。」謝南衣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讓眾人大喜,正要詢問是否能使用的時候,謝南衣卻說道,「不過大家也知道,我的葯呢,現在是三無產品,沒有經過醫師協會的鑒定,品質也得不到保證,要是隨便亂用了,裏面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傷害了琉焰宗諸位金貴修士的身體可怎麼辦?」

琉焰宗要禁止謝南衣藥物的檢測自然不能只是簡簡單單一個命令,後期為了回復眾人的質疑,還說是對藥物品質的不信任,順便抹黑了一把謝南衣的葯,謝南衣一筆一筆可都給他算着,這會自然就拿來埋汰他們。

琉焰宗恨不得捂住他的嘴讓他別繼續說了,這會不會顯得他們可笑一點,可偏偏謝南衣就是要往他們心口插刀子:「其實藥物剛剛煉製出來的時候,我也是和琉焰宗交涉過的,詢問他們,我的葯是改良藥方,應該對壓制域外天魔有作用,為了大局着想,能不能暫且放下恩怨,可惜被拒絕了,我想想當初是怎麼說的?」

謝南衣手指敲擊着臉頰,一下一下,讓琉焰宗的人也跟着提心弔膽,最後謝南衣敲了一下手心,驚喜說道:「啊,我記起來了,琉焰宗回復說,他們已經改良出來清心丹了,清心丹呢?應該有作用吧?正好這會該拿出來了。」

琉焰宗眾人一口老血憋在心口上不去下不來,氣得七竅生煙。

故意的,這傢伙就是故意的,他們手中的清心丹要真是有用,還用在這裏等待被羞辱嗎?

正在眾人僵持的時候,外面又有人走了進來。他走得很慢,像是年齡大了,所以才不得不這樣,然而每一步卻又讓人感到壓力十足,謝南衣順着腳步聲望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浮生老祖,那位當年被他救治起來的太上長老。

這個時候出現,還真是巧啊。

他看向浮生老祖的時候,浮生老祖同樣也看到了他,兩人對視一眼,浮生老祖神色複雜說道:「小友,許久不見,你與往日大為不同了。」

當年謝南衣治好他以後,他本打算帶謝南衣回到琉焰宗,可惜宗門內部亂象叢生,他不確定謝南衣是自身實力還靠着謝家秘寶,謝南衣自身又身體病弱,所以便留了一枚令牌。卻不想成為他後悔不已的一點。

謝南衣沒有去琉焰宗,反而靠着自己的能力在醫師一道頗有建樹,又加入了合適的宗門。

再相見,琉焰宗一片狼藉,謝南衣卻成了眾人的救世主。

可真是造化弄人啊。

然而正因為被謝南衣救治過,他才清楚知道,謝南衣手中的底牌究竟有多可怕。那起死回生之術,到現在想起來依舊令人心顫。

作者有話說:

南衣:站在道德制高點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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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退婚流男主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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