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你不老實

第89章 你不老實

而他就是被青睞的那個人,只要主動一些,便能攻城略地,帶走他的一切。

謝南衣踮腳,握在牧奕肩膀上的手臂收得更緊,舌尖也不安分地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

牧奕再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兩隻手將謝南衣環得更緊,與他舌尖相纏。

彷彿靈魂相貼的感覺太美妙,謝南衣舌尖發麻,心裏也飄忽起來,連自己的呼吸都無法控制,只能將自己交給對方,讓自己被掌控。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南衣感覺自己被鬆開,牧奕幫他擦掉嘴角的銀絲,又在被吸吮得紅潤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嘶~」謝南衣倒吸一口冷氣,嗓音沙啞地抱怨,「疼。」

牧奕輕笑一聲,先用帕子把他濕潤的雙唇擦乾,然後拿出新的藥膏,用手指擦了一下,一點一點輕輕塗抹到唇瓣上面。

等藥膏被吸收,剛剛親吻殘留的紅意立即少了一些,可是藥膏又讓雙唇變得瑩潤,若是親一下的話,觸感應該會很好。

注意到他逐漸加深的眸色,謝南衣漂亮的眼睛橫了他一眼:「今天不行了,我們要出去,不然爹娘得發現不對勁了。」

想到這裏,謝南衣又有些不好意思。

之前葉錦雙和他說他們婚事的時候,他還支支吾吾,覺得他們之前沒什麼不對勁,現在一看,別人都發現不對勁了,就他還遲鈍得什麼都不知道。

他將這事說了,牧奕驚訝說道:「伯母以為我們在一起了?」

「對啊,也不知道她怎麼發現的,真敏銳。」

牧奕說道:「也許是我表現太明顯吧。」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光靠你一個人的表現就看出來。」謝南衣幫他整理被自己抓亂的衣領,不在乎說道,「肯定是我和你的表現都讓我娘懷疑了。」

當時他確實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可是有時候,行動騙不了人。

所以葉錦雙能看出來,肯定是有什麼蛛絲馬跡。

知道他是為了讓自己安心,牧奕還是沒忍住,在他鼻尖親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們出去吧。」

謝南衣摸了摸鼻樑,還是決定算了,不和他計較了。

不過之前怎麼沒發現,這個人說開了以後居然這麼黏糊呢?雖然他很喜歡就是了。

一路牽着出了院門,謝南衣還是和牧奕鬆了手。兩人說開了,情侶在一起親密一點他覺得沒什麼,但是再怎麼說也是人生頭一回,當然也就這一回,所以剛開始都有些心照不宣的害羞,因此在人多起來的時候,兩人還是鬆開了對方。

他們之前耽擱了一段時間,所以到謝父謝母那裏的時候,大多數人都到了。

謝秋靈正在看功法書,七姑和葉錦雙說話。謝君如則和晏歸一聊謝南衣他們的事情。當然,大多數時候都是謝君如說一句,晏歸一點點頭,或者跟句不錯。因為七姑和他們解釋過晏歸一的性格,所以大家也不驚訝。

謝南衣目光轉了一圈,卻沒有發現容時雨,驚訝問道:「時雨人呢?」

葉錦雙抬頭,目光在他和牧奕身上轉了一圈,看得謝南衣都有些不自然了,這才說道:「去整理行禮了。」

謝南衣拉着牧奕坐下來,驚訝不已:「整理行李?不是說好和我們一起離開的嗎?」

「聽說是他父親特意用了千里傳音符,讓他迅速回家,有要事要商量。」謝君如擔憂說道,「該不會是域外天魔那邊的情況吧?」

謝南衣說道:「並非沒有可能。」

昨天,一發現域外天魔作亂的消息,南榮射便連夜帶着謝黎回了獸皇宗,按照傳送陣的速度,此時估計已經到家了。如今容山書齋那邊又讓容時雨回去,也不是沒有可能。

「等過兩天再打聽打聽。」謝南衣說道。

葉錦雙目光在他們身後劃過,遲疑問道:「南衣啊,你們打算什麼離開呢?」

謝南衣看向七姑和晏歸一。他當然是想在家裏待一段時間的,可是如今域外天魔出現,各方都亂了起來,他們也得抓緊時間提升修為,而且還有一批從秘境裏帶回來的藥方要研究,不可能一直在家裏待着。

七姑說道:「既然那幾個宗門還沒有反應,那我們暫時先不着急,做好抵禦域外天魔的準備工作,至於其他的,先在棲桐城待一段時間,等到琉焰宗和分家的人都走了我們再帶着南衣、牧奕一起離開吧。」

昨日,在得到了牧奕同意以後,葉錦雙和謝君如還是把牧奕的身份告訴了七姑以及晏歸一。

所謂師父師母,也佔了半個父母的名號,他們也不能一直瞞着牧奕的情況,不然哪能對得上兩人的一片心意。

好在七姑和晏歸一都沒有想太多,得知牧奕的身世以後,他們也只會感慨這孩子不容易,對於他的隱瞞也能理解。畢竟當時誰也不知道兇手是域外天魔,牧奕又被曾經那些所謂的牧家朋友給欺騙過,有警惕心才是好事。

不過他們也沒有想到,牧奕就是牧家的孩子。

當年牧家在北境名聲只在頂尖宗門鳴劍山之下,是有名的世家,最後卻被一夜滅門,所有人都不明白其中究竟,如今才算是知道真相。

也怪不得牧奕進步如此之快,畢竟在當年,他就是北境最知名的天才,當年神夢山莊沒幾個弟子,林管家經常會拿各派的優秀弟子舉例子,沒想到兜兜轉轉,牧奕卻來到了神夢山莊。

他們願意多待一會,謝父謝母自然是歡迎的,葉錦雙笑着說道:「好,那就多留一會,正好我還有好多話想和你聊。」七姑和她脾性相投,兩人關係這段時間很快就熱絡了起來。

謝南衣則說道:「爹娘,正好這段時間,你們幫我鑒定一下築基散的藥效,防止琉焰宗回去后故意卡我的名額。而且我還有兩種葯之後要交給你們。」

「什麼葯?」

「清心散和焚靈膏。」謝南衣將秘境中如何獲得藥物以及兩種葯的效果說了出來,「不過這兩種葯,當時被域外天魔控制的謝黎也見過,我害怕天魔會通過這種辦法來找到對付藥物的方法,畢竟這已經是千年以前的葯了。所以在此基礎上,我改良了一下清心散,焚靈膏等級交好,還需要再等待一段時間,估計得我回去了宗門,研製出來后你們才能得到消息。」

「好,太好了。」謝君如點頭。

其他人同樣激動,就連晏歸一也點頭兩下表示高興。畢竟若是這些葯能大批量製作,那麼就有更多的人有力量來對付域外天魔。

要知道這些東西難對付的原因就在於他們對於修士的干擾以及難以斬殺。

「可惜了,這樣的方子居然流失了,若真是那分家所做,真是該死的傢伙。」七姑皺眉說道。

「也是安逸的日子太久,所以大家都忘了潛在的危機,以為這葯沒有用了,好在還傳承了下來,這就是好的。」謝君如說道。

這話確實沒有問題,眾人贊同不已。

有了目標,之後眾人就忙碌了起來。葉錦雙盯着分家和琉焰宗離開的情況,七姑和晏歸一繼續遊覽棲桐城,然後幫忙盯着琉焰宗那些人。

至於謝南衣則帶着築基散去了謝父那裏,檢查藥物的性能。只要醫師協會和煉丹師協會敢出手,那麼他手中的築基散就會拋出去,到時候讓他們吃點苦頭。

「就怕琉焰宗知道我的身份以後,對棲桐城這邊的醫師協會出手。」謝南衣憂慮一分。

「沒事,若是域外天魔的出現都攔不住他們要害人,那我們怎麼躲,他們都會出手的。大不了再等等,我耗得起來。」

「不過爹也不用擔心,我還沒同你和娘說過,這次秘境裏拿到了什麼。」在謝君如好奇的目光下,謝南衣將天元鼎以及令牌拿了出來。

「此物名叫天元鼎,能夠提升藥物的藥性四成,若是願意用靈石催動,那麼可以幫助一定範圍內的醫師提高藥性二成。」

謝君如聽得嘴唇都顫抖起來,手指着天元鼎,彷彿再看什麼神器:「這……這難道是真的?」

如果有四成,那就足夠讓醫師擁有與丹師抗衡的能力,便是二成,那提升也是極強的。

謝南衣點頭:「所以爹現在要做的,就是為謝家培養更多的醫師,待到有事情發生,我們謝家也能盡一份力。」謝南衣將秘境之事和盤托出以後,謝君如與有榮焉,「我們也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不能墮了謝家的名聲。」

可惜他之前沒機會參加秘境,秘境打開的時候年紀又大了。甚至就連在長輩們,不少都沒有經過之前的考驗。因為域外天魔沒有出現,所以只是得到了一些普通的藥方,也只有謝南衣他們,這次有機會一窺之前的一切。

「那這個令牌又有何用?」

「他代表着醫師協會的權力,四成。雖然不知道現在還是否擁有效果,可我覺得留下它,日後也許有用。」謝南衣想將令牌交給謝父,卻被他拒絕。

「給***什麼,這是長輩們給你的,是你得到認可的證明,還得你拿上。若是醫師協會想要對付你,你手中也好有個保障。」謝君如心中有數,這東西拿在他手中沒什麼用,必要時刻,能幫助謝南衣一把也是好的。

謝南衣只好將令牌收起來。

好在築基散的成績喜人,之後的幾天,謝南衣便和謝君如一起,處理起來謝家關於築基散的煉製。

這一忙起來便是好幾天,等到謝南衣有時間休息的時候,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等到回到家裏,見到聽到他消息趕來的牧奕之時,謝南衣才彷彿從雲端被拉了回來,然後給了牧奕一個微笑。仔細想想,他許久沒和牧奕見面了。以前各自修鍊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這種情況,然而那時候,他們還沒有確定戀人關係。剛剛確定雙方的感情,就因為忙碌分開,他自然有些不適應,可是時間卻沒有磨滅之前的激.情,反而讓思念更加濃烈。這會看到牧奕,他立即上前,被對方擁到了懷裏。

家裏人不在,謝南衣膽子就大了起來,攬着他的肩膀黏糊說道:「我好想你。」

「我也想。」牧奕將他攔腰抱起來,然後進了謝南衣的房間。和謝南衣比起來,他不怎麼在意生活品質,所以房間比較簡陋,雖然偶爾謝南衣會往他這裏添置東西,但是怎麼說也比不上謝南衣自身的房間舒服。

進了屋,抬腳將門踹上,又用法術從裏面鎖了門,然後將謝南衣抱到床上放了下來。

謝南衣卻攬着他,將他壓倒在床上,然後自己平躺在牧奕身上,把他當肉墊。

牧奕任他擺弄,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在床上,然後將謝南衣抱在了懷裏。

「這段時間你在幹什麼?」謝南衣閑適地撩着他的頭髮,整個人都透着外面沒有的閑適。

「修鍊。」

謝南衣嘟囔:「這麼枯燥。」

若是以前,牧奕大概會多想,謝南衣會不會覺得他無趣,可這兩天謝南衣給他的安全感太多,所以他實話實說:「這樣就不會一直想見你了。」

只有修鍊才能緩解他的思念之情,不然一閉眼,腦海中就是這個人的模樣。

這話哄得謝南衣心裏格外舒服,在他耳邊輕笑起來,然後抬起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我也想你。」

再被親,牧奕已經沒有了原本的驚詫,可是心裏依舊忍不住雀躍起來。

目光一點一點落在謝南衣的唇上。現在雙唇沒有了之前被親之時彷彿飽滿欲滴的鮮艷,而是淡淡的粉色,卻也依舊誘人。

謝南衣沒注意到他的目光,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這幾天的情況,過了半晌卻見牧奕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耳邊貼着的胸膛里,那顆心臟跳得越來越快。眯着眼抬起頭,謝南衣看着說牧奕看向自己的目光,撐在他胸前,用頭髮掃了掃他的臉頰,等牧奕回了神,這才得意說道:「你不老實。」

被戳中了心事,牧奕抱住他,不好意思說道:「我看着你專註不了。」

「以前能專註,現在就不能,可別給我推鍋。」話是這麼說,謝南衣心裏卻高興,而且久未相見,他也確實不想聊枯燥無味的工作,有戀人在身邊,說那些未免太過不識趣。

目光自上而下,滑過牧奕優越的面容,繼而落到他起伏的喉結之上,謝南衣舔了舔唇瓣,忽然湊上前,在上面輕輕咬了一下。

人大約總有些控制欲,又會為對方將弱點暴露出來而開心,所以輕而易舉就咬上牧奕的喉結,謝南衣心情立即愉悅起來。看着上面可能並不存在的牙印,又變得有些心虛,在喉結上輕輕舔了一下。

本來被咬了一下,牧奕身體就已經僵硬,此時又被如此輕柔安撫,他若是還控制得住,那就徹底違背了本心。更何況就像以前說的,他也不是梵宗那群和尚。

被恨不得永遠嵌在懷裏的愛人這麼挑.逗,又怎麼可能忍得住。反身將謝南衣壓在身下,牧奕整個人極具壓迫感得籠罩在他的上方,手指撫摸着謝南衣的唇瓣,似乎就是在想剛才是不是這個頑皮的傢伙在捉弄他。

謝南衣徹底被他罩在身下緊緊地箍住,這才後知後覺剛才是不是過分了,然而很快,牧奕壓下來的吻便讓他不能再想太多。屋內逐漸恢復安靜,隱約只能聽到水漬聲以及輕聲的喘.息。謝南衣再次體會到了那種沉浸在雲端的感覺。

兩人抱在一起,肆無忌憚地抒發著自己的這段時間的思念。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南衣感覺自己被鬆開,凌亂的髮絲濕潤地搭在臉上,被人一點一點安撫般撥開。呼吸一點一點變得平緩,謝南衣抬頭,含着水霧的朦朧雙眼看向牧奕,隱約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自己此時的模樣。

原本病弱的臉頰此時燦若桃花,眼睛也濕潤朦朧,若是出去,誰都看出他此時的模樣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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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退婚流男主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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