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4合院，熱火朝天分豬肉
扛着豬。
一路哼哼哧哧，六個大小伙神采飛揚的很。
尤其是一路上遇着來往的人，驚訝、震驚以及艷羨看着他們的眼神，都是不由得昂起胸膛，扛着野豬都感覺來勁不少。
七頭小野豬崽子，蕭建邦挑了一公三母，打着放生的旗號。
趁着破鑼跟羅鍋他們放血的空隙，丟到山河洞天內，也好讓生物鏈完善一二。
也就是這都跟着一起。
不然，蕭建邦都打算往深山裏走走。
說不定，能往裏塞幾頭老虎，幾頭熊瞎子跟一些其它的野生動物。
“喲呵~”
路過一大爺，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野豬看。
瞅着這一群大小夥子，讚許道：“還得是咱四九城的爺們，這麼大的野豬害都能獵，夠厲害！”
“這剝皮剔骨，少說得有四五百斤肉吧？”一位中年漢子拎着飯盒口水橫流。
“有誰知道這是哪家院子的人不？”
“咋地，想給買點啊？”
“難道不你想啊？”
“就是啊，這可不需要票。”
頓時，不少人都動心了。
計劃經濟時代，而且如今又是大飢荒年月，吃都吃不飽的時候，更別說是能吃上一口肉，大傢伙基本是得了肉票就給換成糧票。
不少人，一年到頭都未必能吃一兩肉。
路過的人里，還真有認識蕭建邦一夥的四九城爺們。
“那好像是73大雜院羅家的崽子！”一位大媽突然說道。
隨即，不少人像是想起什麼來。
一下子就是多出不少人，指指點點的說道：“是了是了，那領頭的是軋鋼廠蕭先生家的建邦，前些年他考上大學的時候，蕭先生擺席面我還去了！”
“喲，蕭先生擺席面您去了？”一位爺們頓時是艷羨着。
“那可不是，記得當時，我還隨禮一塊錢來着。”說話的人撓撓頭。
“蕭先生，南鑼鼓巷65號大院的工程師，蕭寧國蕭先生對嗎？”
“對對，就是這位蕭先生。”
“那還等什麼，過去大院瞅瞅啊。”
一下子，不少人就是跟在了蕭建邦等人身後。
四合院內，恰巧這時間段也是院裏工作的人下班的時間，前院三大爺閻埠貴早早就候在院子前，眸子一閉一合閃爍着精芒。
打下課回來起，他還想趁着時間去什剎海釣個魚。
可一聽他三大媽說，蕭建邦領着解成，光齊，還有其餘幾個小子上山去了。
他就知道，今天吃肉了！
果然，遠遠就看見蕭建邦一伙人。
閻埠貴眼神都是變了，盯着蕭建邦他們扛在肩上的幾頭大野豬，感覺口水都從嘴裏滿溢出來，這好久沒吃肉是真的想。
剛想上前去迎迎，可他像是想起什麼來。
轉身，往中院就是跑着過去，人還未到就是大聲喊起來。
“寧國，寧國誒~~”
“你家建邦厲害了啊，三頭...三頭大野豬，趕緊出來看看吶~”
“啥玩意？”後院住着的何雨柱剛甩着飯盒還沒着家，蹭的一下就是躥出來，“三頭大野豬吶？”
“哪呢？哪呢？哪呢三大爺？”
“哎喲喂，三頭大野豬，這是要瘋啊？”
一下子，前院，中院跟後院還沒開飯的家裏，全都是轟動了起來。
易中海雙手背負在身後走出來，眼神開闔間閃爍着一縷異色，
掃了一眼閻埠貴這算盤精，越過他就是走到蕭家的大門口，“寧國，在家不？”
“在！”蕭寧國放下手上的書籍。
獵到野豬不稀奇，自己這兒子啥本事，他做爹的難道不清楚嗎？
不過看着易中海跟閻埠貴都過來了，劉海中也是板著臉，隱隱帶着一抹喜色走來，他還是給這幾個心思不已的大爺們一點點面兒。
三大爺齊聚，以蕭寧國為首，向著前院走去。
不一會，整個大院十七八個家庭近百號人，一下子是熱熱鬧鬧聚着。
剛抬着野豬進院門來，蕭建邦笑道：“喲，三位大爺這是在這迎着我們吶？”
“爹！”
說著又是跟蕭寧國打聲招呼。
蕭寧國掃了一眼四頭活着的小野豬崽子，再看看三頭大野豬，目測一下就知道大概四百來斤肉，估計夠全院過一個不錯的年了。
但他也清楚，自家這崽子有他自己的一個心思，根本就沒打算去摻和分豬的事。
易中海他們的心思他懂，就是想着自己是蕭建邦的老子，要是能藉著長輩這身份壓壓，撈着一點分肉這種事情的權力。
不僅能自己分多點，更能給自己親近的人分多點。
“嗯！”蕭寧國笑着點點頭。
“你自己看着分，照顧着點家境困難的家庭！”
“好咧~”蕭建邦微微頷首。
隨即看向何雨柱這貨，努努嘴道：“柱子，看啥呢？”
“趕緊給我架鍋燒水宰豬，除了後腿肉全給我分成一條條柳條肉，穩得住不？”
“爺們必須給穩住！”何雨柱哼唧着道。
他可是譚家菜的傳人，一手廚藝哪怕是在四九城都能算是排的上號，那刀法不說是庖丁解牛，也能說是刀刀落在關鍵點上。
不就是分成柳條肉嗎？
簡單，這就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情。
蕭建邦點點頭，掃了一眼劉光齊他們幾個，抬腿踢了一腳，道：“趕緊架鍋燒水，分豬肉！”
“建邦...”易中海想說點什麼。
“一大爺，這肉院裏十七戶，每家每戶按人頭分，一人算一斤的量，一家子不足五人按五人算如何？”蕭建邦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掃了一眼外頭說道：“一條柳條肉五斤重，一家子湊湊少說五六斤，夠過一個好年了。”
“對了，這幾個傢伙每人多拿十斤，算是跟我上山的酬勞。”
“還有附近七座大院，十一家五保戶，除開咱院的老太太在這分一份，其餘全都送五斤肉過去，以我老爹名義去送這肉。”
“剩下一部分跟街道辦登記一下，不要肉票，七毛五一斤，登記一戶可以購買兩斤肉。”
“留着五十斤肉，一些附近大院沒有職工的家庭，-一家一戶送一斤，就這麼分了！”
“好！”劉海中跟閻埠貴當即應下來。
一旁的易中海心中氣悶着。
隱晦掃了一眼這倆貨，暗惱這倆不成大器，不知道他想弄這分肉的權嗎？
十斤肉就給你們倆給打發掉了。
真夠賤的很。
但蕭建邦的話他不能不應，依舊面不改色道：“很好，建邦你來安排就是了。”
“好！”蕭建邦點點頭。
隨即就是招呼着人手，在院子裏架鍋燒水，分解起豬肉來。
邊上的大院住戶們，一個個是緊盯着野豬肉被肢解，一個個興奮不已，想着今晚能吃點肉，還能將剩下的肉都給臘起來。
今年過年的時候，一定是個豐盛年了。
人群里，剛回來的許大茂眼神滴溜溜的轉悠着，眼神隱晦的掃着蕭建邦看了又看。
另一側的賈家一家子人，賈張氏跟賈東旭都是眼神垂涎的盯着肉，期待着等一會的分肉，可他倆心底里的貪婪全都映在臉上。
也就是現在全院人都在這裏。
不然，他倆怕是要直接罵出聲不可，畢竟這肉好幾百斤，才給他們賈家十斤，這不是打發叫花子嗎？
熱火朝天的架鍋燒水，宰豬分豬，吸引來街道辦的人。
恰巧就是昨天給蕭建邦安排工作的李主任。
“蕭先生！”李主任不苟言笑的面孔，出現在大院的門外。
“建邦，這是你獵到的？”
“李主任，剛好我還準備找您來着，這豬肉...”蕭建邦連忙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