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的判斷
一向不開口的白木竟然說道:誰願意跟他一個團隊?小兒麻痹這麼多,能在醫院找出嗎?身份都不確定能找到,畢竟這是幾年前的事,在學校能找到嗎?這麼簡單的判斷都不行,還想跟我們一個團隊。
我竟然無言以對,小李站出來說道:你不確定死者的身份,你能查到嗎?
徐警官大聲喝止,都別吵了都按照約章辦事,誰先查出來以後誰就是隊長。
我和徐警官來到了醫院,調查出生時得了小兒麻痹的,可得到的結果很不理想,有100多個人,而在這個學校就有30多個。
小李打來電話,幾年前學校並沒有人失蹤,身份依舊不確定。
我們一起回到了警局,一開門白鳥就嘲諷道,怎麼樣找到了什麼沒?
我搖搖頭說道:並沒有。
白木過來說道:我有了新的線索,根據我對死者的頭顱重建,這是他的新的畫像,我還在他的呼吸道裏面找出了石灰,說明這是被活埋的。
小李看着這張畫像說:這是王明,我在學校查看的時候拍了下來,小李找到的那張圖片進行了對比,簡直一模一樣。
現在我們就去王明家裏,我們駕車來到了C區,我上去輕輕敲門,你好,我們是警察,我們想向你了解一件事情。
過了很長時間門依舊沒有開,我們就向小區裏面的人打聽,才知道他們去了健身房。
我們來到了健身房,正好碰見他們準備離開,我們說明了來意,他們邀請我們去他們家裏。
白木開口說道:你們知道王明去了哪裏嗎?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說道:最近他還在跟我們打電話,說他要去B市發展,每個月都會給我們寄錢回來。
小李隨後要來了王明的電話,說道:那他有回來過嗎?
沒有,說他最近工作忙,趁年輕多找點錢,這是他寄回來的照片,老人指着牆壁說道。
我上前仔細的觀察,此人正是王明,他旁邊還站着一個陌生的女子。
我們向他道謝,就回到了警局。
現在我們要從這個號碼開始調查,這是個楊修的電話,我們來到了楊修的住宿。
楊修,我們向你了解一下情況,開門的正是一個風華麗少,請問你們這是幹嘛?
我們想向你了解一下王明。
這裏不方便,我們出去談談,我們來到了樓下的餐館。
王明是我多年的朋友,這是他給我的信,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那天最後一晚,他打電話說道:每個月我都會轉給你一筆錢,你都要交給我的父母,然後要打電話,說完就再也沒有任何電話聯繫了。
我們打開了那封信——(不管我遇到什麼危險,請你好好照顧我的父母,我一生中最遺憾的就是沒能讓父母享福,我走了,以後的事就拜託你了。)
能讓我們看一下轉賬記錄嗎?
楊修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張銀行卡,每一個月都會定時的打過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家裏面的孩子都等着我去做飯,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