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放了假我收拾好東西走出校門,這是我第二次見到她,她帶着囗罩站在我旁邊,我麻木了十幾年的眠睛首次跳動。

“但是我是誰啊我是林榆啊!我怎麼可能在這搬年紀就……”

哈哈,哈,我只有個看她一眼的念頭就會想多啊。我幹什麼都會多想,但什麼都不敢。

起風了,她的頭髮落在了我的肩上,我沒有看只是假裝如無期事的看向前方。

“你倒是快把頭髮弄走啊,你??麻煩我還累呢!”我心說著一遍又一遍但仍面無表情的看向前方

而她應該看到了啊,怎麼還不動啊一一一一一啊!

就這樣僵持了半個多小時車來了,她才上車時用力扯了一下將如絲的頭髮全部扯了下來,等到車開遠了我才活動一下手腳。

一直到六點車來了,我無言地看着外面的小填。

“一個巨型集中營”我心說

晚上。

“記得你站在寒風上說的,情意之花綻放於死亡與炫彩……”

“吼一一吼一一吼”他的眠晴比往日更紅,伴隨着怒吼顯得格外的懼恕

“來呀你這個醜八怪!”我大聲吼着。

“吼!!!”他向我沖了過來……

“呵呵,怎麼,接着來呀,你肯定很疑惑吧,辦什麼我不像以前像那樣害怕你”我踩在他的身上嘲笑着說。

“其實吧,我也不知道,但自從看清你的樣子后,我對你的那份恐懼也隨之消失了”呵

說罷我坐在他的身邊,看着四周的深淵和唯一這小縱的光亮。

“我們打打殺殺了這麼多年……”

“吼”他低聲叫着。

別叉嘴!我又一拳打下了他的下巴。

忽然我看見他的嘴裏含着什麼,靠近一看,“左眼”,火氣又上來了,又接着跟他打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吟唱又響起了

“畫中的你沉默不語,夜裏的我用火焰勾引着你……”回蕩在深淵裏的,呼喚着,沉默着,凝視着。

當吟唱結束時我才緩緩睜開眼睛,床邊的黑狗血和稻米被打翻在地上,桃木、十字被打成碎片。

我下床收拾了一下,唱下了一喝符水,隨後背上背包關上了房間門。

出門的時候,牆畫上佛面正開懷大笑着,手中的元寶是金色的。

我如往常一樣拜了一下,便出門去了。

村子裏的老人從小對我異議很大,他們將父母的車禍歸“功”於我,還有奶奶的痴獃,外公的肺癌和其他禍亂。

在他們眼裏我是天煞星,在以前是要祭祖的,好在理智的人還是佔大多數的,而且現在是法制社會。

從小到大外婆和奶奶就帶着我四處拜佛求神,但都沒有什麼效果。從科學的角度說我這種屬於精神幻想症和精神分裂症。

這種情況從我記事起就有了,每當睡着時就有一個長得與我一樣的怪物??斷地追殺我。

起初我並??知道他的樣子,也不知道為什麼追殺我。吟唱開始時我就會隨機出現在一個地點,同樣也只有當吟唱結束時我才能擺脫他。

為此我曾一度想自刎,同學們也開始孤立我,在背後將我視作異類。

“算了,他們怎麼想隨他們想去吧,日子還得,學還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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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青之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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