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害死人
小巷裏,蘇涼被人捏着下巴,一個勁的扇。
“特么的,喊啊!怎麼不喊了?”
雖然蘇涼強忍着不哭,可是淚水還是不爭氣的流出來,她不斷顫抖的說:“我真的沒錢了……”
“沒錢?那就肉償!”那個小混混說著,當即就準備解開她的衣服,旁邊的其他同伴開心的叫和,好似一群狼一般,宰割一隻羊羔。
巷子口跑來另一個一個姑娘,美似天仙,立刻迷倒那幫小混混,好幾個按耐不住身子的走去,一個光頭紋個花臂,走在最前,嘿嘿的說:“小妹妹,來這裏幹嘛啊!快來坐坐我的鋼筋!”
蘇涼看見柳楦獨自一人走來,心如死灰的閉上眼,任由那人解開扣子。
啪——
啊嗷——
柳楦居然一下子把他們幾個解決了!都捂着手倒下。站在那些小混混的背上,打量着自己的手,在內心世界問銀子:“這是錯骨手,我怎麼會有這個?”
“宿主!你的積分已經夠了!幫你換好了這個技能!”
她不懂,也沒繼續追究,說:“等下再和我說,我先對付他們!”
只見她快步走去,行雲流水如同蛇行竄到他們面前,重拳擊去,再一記掃堂腿把一人摔得夠嗆。
一副嬌弱的身軀,硬是給這個劍修玩出花來。
劍修可不止會劍,而柳楦前世,就是和父親學習了格鬥術。
加上錯骨手,可以輕鬆以柔化剛。
“兄弟們注意!那小妮是高手!”領頭放下蘇涼,跨步去幫忙。蘇涼癱軟的看着眼前這個矮自己半個頭的少女在保護自己,頓時眼淚直流。
幾個混混已經和柳楦打成一片了,但並未佔上風,反而被這少女以陰險的方式擊倒。
咯吱窩、後頸、小腿骨、眼睛、甚至下體,都無一倖免的,全被柳楦用腳踹,用錯骨手斷,用頭撞。
“滾開!”
領頭突然飛踢而來,還在搏鬥的混混配合的突然蹲下,一隻腳徑直踹來。
柳楦抬手而擋,沒想到此人的威力如此之大,臂骨啪的折了。
雖然忍着不叫,但本該是這副身軀的她還是忍不住嬌吟一下,連退退幾步重心不穩的坐下。
“老子今天就打廢你!”領頭撿起棍子狠狠打下,在場所有人都不禁閉上眼睛。
領頭的父母雙亡,無依無靠,什麼也不怕,所以只要動手都是往死里打的。
可惜了這個小姑娘。
而接下來的柳楦,身手令人髮指。
她一個翻滾躲開棍子,狠狠的還了一腳在領頭的小腿,他穩不住重心險些倒下,眼神更是憤怒了,心中發誓一定要殺了這個少女。
站穩來,再次抽棍打下,並且怒吼:“草擬嗎!去死!”
然而柳楦不會坐着讓他打,撿過身旁的鐵棍擋去。
力氣肯定比不上,但是運用真氣呢?
白色霧狀真氣浮現,鐵棍打在鐵棍上,竟磨出火花。
柳楦一聲嬌喝,真氣更加濃郁,領頭抵不過,對方的鐵棍狠狠的打在他的臉上,他直接昏了過去。
隨後,柳楦棍子一指其他混混,問:“還有誰?”
他們再也沒有那份猖狂,灰溜溜的背上自家老大,毫無拖泥帶水的跑了。
蘇涼踉踉蹌蹌的起來,緩步走去,哽咽的說:“柳楦……沒事吧?”
“我沒事……”柳楦說,但是運用真氣對她這個凡體來說消耗太大,加上剛剛的打架,
她已經撐不住了,臉色蒼白翻着白眼倒下。
“宿主宿主!我來啦!”
柳楦醒來,東張西望,卻發現不在原地了,自己身處一片空白,啥也沒有。
“這裏是……”柳楦一臉疑惑,銀子顯出本體走出來:銀色並肩長發,和她差不多高的身子,穿着樸素的黑色裙子和黑色短袖,和系統根本不搭邊。
“在你瀕死的時候,我就會把你救來這裏!怎麼樣,宿主,我是不是很聰明啊!”銀子擺出一個得意的模樣,雙手叉腰的昂起頭。
柳楦不解,問:“我不是打贏了嗎?”
銀子笑着回答:“可是敵損一千自損八千啊!人家死不了,可是你運用真氣對凡胎損害極大!要不是我吊著你一口氣,不然你早就七竅流血死了。”
“你現在怎麼辦?”柳楦有些慌了,她覺得現在活着真是件好事,怎麼可能這麼快失去。
“怎麼辦?活着唄!”銀子說著,打了個響指,柳楦立刻失去意識。
再次睜開眼,自己躺在軟綿綿的病床上,旁邊是蘇涼和張廣淵。蘇涼見她醒來,又開始哭了。
“哭什麼。”柳楦伸手撫摸着蘇涼的頭,笑了笑。以前她也是這麼哄姐姐的。
張廣淵預想摟住自家小姐,卻撲了個空,又是哭哭啼啼的說:“小姐,我以為您已經……”
柳楦捂了捂臉,神情全是無奈。
“既然我沒事,那就回家吧!”
“不行小姐。”張廣淵突然嚴肅起來,柳楦以為自己有什麼後遺症。“你發燒了怎麼辦?”
“開玩笑,我怎麼可能……”
她身子一軟,倒回床上。蘇涼正想去看看,被張廣淵攔着。
“沒事,正常情況,遺傳老夫人的。”張廣淵笑着說,把護士叫來安頓柳楦,她的臉頰已經通紅,微張小嘴呼氣。
燒很快就退了,就連醒來的柳楦也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突然就頭暈眼花了。張廣淵在一旁給蘇涼解釋:“咱家老夫人啊,可有一個怪病,就是無緣無故發高燒,燒很快就退,但不定時,吃藥也沒用,所以別管夫人了,沒想到居然傳給小姐了。”
蘇涼微微點頭,看着正在喝熱粥的柳楦,嘆了一口氣,緩緩說:“她是我的第一個朋友,可為什麼是個小姐……我家裏好很窮的誒……”
“我記得小姐好像是有良心的,不知道會不會看得起窮人。”張廣淵說,“畢竟小姐現在突然像是換了一個人,我都不知道小姐現在是什麼樣的人。”說完,他又走去準備喂小姐,沒想到對方乖乖聽話。
張廣淵也很震驚,以前的自家小姐都是拒絕的。
晚上,柳楦流着鼻血的泡了個天然溫泉,外面靜靜的,她坐在床上,目光獃滯,似乎在想什麼。
看來沒有一個世界是真正和平的,只是這個世界的人比較弱,不會練氣。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好辦了,動動劍氣便可。
真氣不可,不知道劍氣行不行。
而釋放劍氣的前提,就是擁有一把劍,但是銀子又說這個世界不可以用刀劍等利器。
那麼,不知道木劍行不行。
等有空,托張廣淵去搞把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