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人

熟悉的人

隨着風兒,走走停停,又看見了熟悉的人影……

因為身軀不凡,即使是晚上隔着老遠,就已經看見三哥那忙碌的身影。

穿着黑色七分褲,黃色短袖,在那店門口的燒烤架上,還在忙碌着。

因為長期接觸燒烤,衣服都佈滿了油漬,褲子因為是黑色的,倒是不顯眼。

不過屁股那裏,有兩個圓圓的白圈。

估計是早先,還沒上客人的時候。三哥又跑隔壁豬腳飯,拉下來的捲簾門前蹭的。

平常沒事,三哥就老喜歡坐那玩手機。之前天熱,蚊子多,也改不了這習慣……

快步走到店門口,時間已經走到一點多,裏面還坐有兩桌食客。

還沒走近三哥,就在背後拉長聲音:“三哥呀!你是不是餓的慌……”

三哥一聽見熟悉的聲音,立馬轉過頭來:“哎呀!”

明顯看見三哥愣了一會:“這不是梁弟么,一個多月不見,頭髮怎麼那麼長了?差點以為是哪個阿妹,不熬夜,皮膚倒是白了很多哦!”

“話說那麼久,去哪瀟洒回來了。”

我熟練的一巴掌拍過去:“最近忙不,有沒有想我。”

嗯。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不愧是翹臀。

“哪有去瀟洒,本來打算去朔陽旅遊的,結果因為長期熬夜,身體難受,就在家裏養身體嘞。”

“這不是好點了,就想着來看看你們嘛!”

三哥繼續忙着手上的活:“那你先坐一會,等會搞兩杯。”

我擺擺手,走上前去,打個下手。

“坐什麼,好久不見,聊聊天。最近阿表他們,有沒有從市裡下來做跌你?”

三哥咧嘴一笑:“嘿嘿,上個禮拜剛下來了一趟,是工業區那邊的。你不在,直接被他們搞跌了,我拉了三天肚子。”

隨手將刷好醬料,孜然辣椒粉的烤串,遞給三哥熱一下:“吊了,那你不戳叫我出來,做跌他們?讓他們推斗車回。”

三哥掏出香煙點上一根,順手遞給我。

我擺擺手:“還沒喝酒,不想抽。”

三哥嘿嘿一笑:“還以為你出門去了,加上太晚才收工,就沒給你消息。”

接過烤好的燒烤:“得了,今晚做跌你,這是幾號桌的?”

三哥烤完最後一點東西了,將鐵網夾起來,猛吸了一口香煙:“七號桌的。”

將燒烤端進去,放下的時候,坐着的一女食客,詫異的盯着我:“哇,你怎麼長那麼白?”

我擺擺手:“天生的,沒辦法。嘿嘿!”說完就走開了,也沒敢過多交談,畢竟我為人害羞。

剛走進后廚一看,李寶寶就靠着牆壁,玩着手機,煤氣架上,烤着生蚝。

“喲!李寶寶,伙食不錯呀!一個多月不見,怎麼感覺你又長胖了。”

李寶寶抬頭一看,也愣了一會:“呀!說這種話,不知道看破不說破嘛!”

“不過,梁弟你怎麼肥事,頭髮搞那麼潮呀?”

我伸手捏了捏他肩膀:“對呀!搞潮一點,看看能不能迷倒幾個阿妹。”

“最近店裏怎麼樣?忙的過來不!”

李寶放下手機,開始夾烤好的生蚝出來:“不怎麼樣!這兩天都沒什麼人,昨晚坐着玩到十一點多,才開始上客。”

看着他熟練的動作:“那沒辦法呀!前段時間,聽說還扔了幾發快遞。”

李寶將生蚝裝好碟后,轉身弄着芥末醬:“對呀!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們的小縣城,

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影響是有點,但問題不大。”

幫李寶端着生蚝拿出去:“不說這個了,忙完的話,今晚搞起,我做跌你。”

李寶放下手中醬料:“做跌我,你又沒啥好處,幹嘛要做跌我呀!”

將生蚝放下,那女食客還盯着我看,我趕忙和李寶走出門口:“當然要做跌你呀,和你喝酒那麼多次,都沒見你醉過。這次我休息好了,一定能做跌你。”

和李寶一起走到隔壁,看見隔壁賣羊肉串的楊總,正在和他村裡人喝着。

“喲!楊總呀!那麼早,又搞起了?”

楊總和他村裡人一起看過來,都是愣了一會。

揚總最先反應過來:“搞什麼工?梁弟。那麼久不見,搞得像個富二代一樣。”

我攤了攤手:“你們見過我這麼窮的富二代嘛?你說我高窮帥還行,說我富二代可不好。”

旁邊正在切羊肉的小馬哥,倒是眼尖:“梁弟,還說你不是富二代,這戒指,手鏈都戴上了。”

我大大方方伸手過去:“你看下,都是路邊攤買的。”

除了左手拇指的儲物戒,其他兩個和手鏈,都是不知名金屬材質,除了形狀怪一點,全都不怕會被看出什麼來。

小馬哥脫下手套,盯着看了一會,發現上面只是有些不知名文字,和一個張着大嘴的野獸頭,就失去了興趣,繼續忙碌起來。

見小馬哥不在意后,我到楊總旁邊坐下:“你們那麼早就開喝啦?喝多少了?有沒有醉?”

左邊坐着的費哥,指了指桌底下的空瓶子:“你又不早點來,已經喝了一件了我有點醉了。”

我笑吟吟錘了他二頭肌一下:“喲!這不是我費哥嘛!好久不見,怎麼變拉了。”

費哥給我倒滿一杯啤酒:“來,先打一圈。”

我接過杯子:“來,先敬你一杯。”

一起幹完一杯后:“來,十五,敬你一杯。”一仰脖子,直接喝完。

接着倒滿:“阿一,到你了,敬你一杯……李寶……三哥……楊總……”

打完了一圈。嗯,還別說,這元素身軀,喝酒杠杠滴。

豪氣一揮手:“拿牌來,今晚我來庄水魚頭,做跌你們這群小趴菜。”

楊總拿來撲克:“說實話,梁弟,我一直想搞個你這樣的髮型,可又不敢。”

我接過撲克:“有啥不敢的,想做就做,活着嘛!開心就好,不要在意別人的想法。”

楊總拍了桌子一下:“說得好,我買五杯。”

洗着剛拆開的撲克:“搞那麼大單?好,受你。”

轉過頭去:“小馬哥,你忙完沒,過來吶!沒有你,感覺庄水魚,我都沒底氣了。”

小馬哥聞言,立馬脫下手頭,將串好的羊肉串,放進冰箱保鮮。

走到我對面坐下后:“好,梁弟你今晚那麼囂張,我先買六杯漱漱口。”

我習慣順着左手發牌,邊發邊問他們買幾杯。

剩下的,除了費哥買六杯,其他人都說先買三杯試試水。

我這邊和朋友把酒言歡時,殊不知……

在歸墟上空的“天之劍痕”傳來異響,轟的一聲。

只見無數的光球沿着裂縫竄出,那些光球五顏六色,掠過光幕屏障時,卻未受到任何阻攔。

快速的穿過光幕屏障后,四散到世界各地……

黑夜中熟睡的人們,白日中忙碌的人們,完全不知這些光球的到來。

唯一聽到動靜的監測人員,立馬彙報情況給上級領導。

而隨着光球散去的,還有那些原本在光幕屏障中的濃霧。

躲避不及的觀測人員,直接被濃霧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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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之名血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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