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花千骨20
「嘿嘿嘿,這個紫薰上仙肯定不知道的,因為這個香囊我特意去明月宮找了小師叔,放在他枕頭邊上足足四十九日呢。」
「這裏面的冷香就是小師叔的體香呀!」
話一說完,在場三個人的臉色都黑了,尤其是白子畫,他之前看到花千骨鬼鬼祟祟的往他房間裏偷放了一個香囊,還以為她開了情竅。
現在才得知,不是他一個人獨有的,居然還帶着阿澤。
摩嚴早在聽到花千骨說把香囊放到白子畫那裏就已經對她不喜,眼下居然還牽扯到了白澤。
夏紫薰臉色陰沉,目光立刻掃向白澤,只見白澤眼神迷茫,根本沒有聚焦。
他好像不知道自己這幅模樣,有多好看,在場的一眾女弟子包括男弟子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因為喝多了酒,他的眼睛看起來水汪汪的,看起來活像個勾人的妖精,但氣質又是那種特別乾淨的。
眾人的腦海里只有四個字「又純又欲」。
霓漫天有些看不過去了,當初在紫禁城裏,她不是沒見過有些太監和太監之間的事。
眼見着有些人用那般噁心的眼神望着阿澤,她心中就泛起一股噁心感,只想帶着白澤遠離這裏。
「抱歉各位,我師傅喝醉了,我就先帶他回房休息了。」
朝着眾人拱了拱手,在摩嚴和白子畫的同意下,霓漫天和落十一一起把白澤扶了出去。
在場的人見八卦的主角都走了一個,也就沒有再追根究底,宴會很快就又熱鬧起來,你來我往的。
只有夏紫薰拿着那個香囊,不知所措的看着離開的白澤,呆愣在原地。
等到白澤再次醒來,就已經回了明月殿,他也沒有多奇怪。
畢竟從小時候起,他每次睡着,醒來就都是在自己的房間裏。
霓漫天發現他已經醒了,連忙端上來一杯醒酒湯。
一邊看着他喝一邊說他不知道警惕,讓個女弟子闖進了卧房。
直說的白澤皺着臉,才停下來。
「好了,好了,我不說你了,喝了醒酒湯,就再睡會兒,中和一下,免得等下頭疼,我去三生池水那兒了。」
這次下山的人比較多,怕他們裏面又混進了七殺女干細或是別派的人。
所以摩嚴決定讓他們下山的所有弟子再過一遍三生池水。
霓漫天因為要給白澤做醒酒湯,摩嚴特意讓她等白澤醒了再來,這也算是個特例吧。
「阿澤,你醒了?頭疼不疼?」
是白子畫的聲音。
「嗯,還好。」
白澤每次喝酒都會頭痛,偏偏他又管不住自己,時常會喝酒,搞得自己第二天頭疼。qδ
讓人看了心疼又生氣,其中最為心疼的就是摩嚴了,但是又捨不得打罵,最後只能怪白子畫這個哥哥不好好看着白澤。
「哥哥今日過來又是有什麼事兒?」
經過上次,白澤已經吸取了教訓,他已經明白了,自家哥哥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這次來肯定是有事!
「咳咳。」
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白子畫輕咳兩聲說道:
「剛剛紫薰知道了我的生死劫是小骨!」
聞言白澤頓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有些奇怪。
「她怎麼會知道?」
「有人在她的調香室寫了花千骨,驗生石六個字,她就硬闖了絕情殿,看到了我和小骨的驗生石!」
「是誰寫的?」
「這哪裏知道,我已經派人去查探了,不過她或許會對小骨不利,我打算帶她去歷練,希望能避開她。」
白澤抿了抿唇,問道:「所以你來找我,是為了這件事?」
白子畫搖搖頭:「不是,我要與你互換身份,直到我們回來。」
「???」
「我不能輕易下山,但你可以,只要白子畫還在長留,無論是誰帶着花千骨去歷練,她都不會多管。」
「那哥哥不怕我又……好啊好啊,我同意了,你們下山要多久?」
白子畫想了想,最終定下一個保守日期。
「兩個月。」
「行,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動身?」
「我們已經收拾好了。」
白澤無語凝噎,心中突然有一種大義滅親的想法徐徐升起,但最後還是揚起一抹微笑,問了他們大概的路線,就沒有多問。
於是兩人互換了身份,白澤面無表情的去絕情殿,白子畫就像釋放了天性一般,帶着花千骨直奔凡間。
兩人的想法很是美好,但哪知道夏紫薰得知「白澤」帶着花千骨下山歷練,便跟着他們下山去了。
勢必要替白子畫除了這個見異思遷的***,明明跟自己的師傅不清不楚,眼下還要去招惹白澤。
雖然兩人下山時辰不一樣,但白子畫和花千骨兩人還是被夏紫薰找到了。
看着兩人親昵的樣子,夏紫薰抬手便要取花千骨的性命,但白子畫哪裏是會忍讓的。
不過區區數招,夏紫薰就被他重傷打飛出去,本是多年好友,可她偏偏要對花千骨斬盡殺絕。
明明他都帶着小骨下山,避開她了。
「白澤!你可知那***的真實面目,她和子畫不清不楚就算了,現在還來勾引你!」
「她的真實面目我白子……白澤一清二楚,自然比你夏紫薰熟悉多了,你若是還要這般胡攪蠻纏,便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說罷,白子畫抱着被夏紫薰拍了一掌的花千骨離開。
雪地上只剩夏紫薰一人失落的趴在地上,身上隱隱有黑氣繚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從地上起來,擦去嘴角的血跡,回了長留。
直奔絕情殿。
「白子畫!你知不知道那個花千骨去勾引白澤了。」
「你自己不要命就算了,還讓那***和白澤單獨相處,他是你弟弟,你就這般不關心他么!」
白澤愣愣的看着直接闖進來的夏紫薰,方才他看到絕情殿裏居然還藏着幾瓶桃花醉,想也沒想就拿起來喝了。
眼下自然是喝醉了。
聽到夏紫薰的話,腦子一時還沒有轉過來彎。
「白澤?白澤不是在這兒嗎?」
「你!」
「聽你的話,我還以為當初你那麼寵愛你弟弟是真心的,我看,不過就是借口。」
PS:喝多了,喝多了。。。ヾ(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