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畢宏求見
此時這頭應龍還不知道大敵在前,還在悠哉悠哉地走,以他的實力這種小打小鬧的戰爭,根本威脅不到他,只要他不去作死,就不會死這裏。
白風屏蔽了自身的氣息等到那頭應龍來到無人之處時,突然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天刀,一道閃電般的刀氣飛射而出,差點就把那頭應龍攔腰砍斷。
突然被偷襲那頭應龍還沒反應過來,轉身就看到了白風再次舉起手中的刀,頓時間整個人被嚇了一跳,瘋狂的扭動着軀體,想要逃脫攻擊。
但是早就已經鎖定獵物地白風又怎麼可能讓他輕易逃脫,手中的刀一個詭異的角度狠狠的看着應龍的身上,剎那間滿天鮮血。
並且伴隨着應龍的慘叫,慘叫聲吸引了許多大妖的關注,有些大妖意識到不對,飛快地向在這裏趕來,應龍被偷襲先手肯定不敵。
所以立即飛快地跑了出去,現在說什麼,面子的都是假的,只有活下來才是硬道理,但是他似乎低估了白風的實力,準確的說是沒想到一個金仙有這樣的實力。
無論他的速度再快白風都能夠穩穩地跟在他的身後,倒不是白風追不上去,而是想要等到一個無人之地才動手,否則他的樣子被看見,真會產生許多的麻煩事。
應龍一口氣逃脫了三萬里路,本以為已經甩掉了白風,但是回頭一看白風竟然就站在他的身後,手中的刀再次高高的舉過頭頂。
咔嚓的一聲,應龍身上為數不多的鱗片再次掉落了幾塊,這些鱗片可都是他的命根,每一片都是他的修為,此時被一刀刀砍在上方。
他的修為也在飛快地下降,僅僅只是三刀的功夫,原本大羅金仙的實力就已經掉落到金仙,而且還伴隨着重傷,應龍躺在地上幾乎失去了動彈的能力。
白風一步步地走到他的面前,大家同為妖族本來不想動手,但是為了能夠儘快加入人族,從而搞清楚鴻鈞老祖到底有多少計劃。
只能夠犧牲這頭應龍。
白風一刀劈下,這一次應龍再也沒有活過來,一顆碩大的腦袋,滾落在地上,四周都是應龍的血液,吸引了不少大妖前來。
白風拎起地上的龍頭,然後頭也不回地進入了人族領地,目的已經達成了,現在就看畢棚的了,能否真正的進入高層,畢家是關鍵。
失去了白風和畢方的消息,這幾天畢棚一直心神不寧,多次派人前往戰場搜尋,可是都一無所獲,就當畢棚以為白風已經慘死在戰場上死了。
竟然看到白風盯着一顆龍頭緩緩地走了進來,然後用力的把那顆龍頭扔在地上。
「被這傢伙追殺好幾天,在最後關頭拚死一戰才把它拿下,這傢伙可真是難殺啊。」
白風顯得有些疲倦,當然這些都是假裝出來的,甚至路上,為了能夠更真實一些,白風用龍爪在身上劃了好幾道傷口。
假裝出自己好不容易才擊殺了這頭應龍,這樣才能夠更加吸引那些強者的注意。
「我的天,你殺了一頭應龍!」
畢棚有些不太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幕,不斷地揉着眼睛看了好幾回,最終才確定眼前躺着的正是一頭大羅金仙級別的應龍。
「你怕是一個怪物吧,你是怎麼做到以金仙的實力擊殺大羅金仙的,這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畢棚雖然知道有天才可以越階殺敵,但是那最多是金仙初期對後期,哪有人以金仙期的實力可以擊殺大羅金仙。
「僥倖罷了,這頭應龍原本身上就有傷,追殺我的過程中舊傷複發了,然後我藉此機會才殺了他,不然的話給我十條命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白風隨意地找了個理由唐篩過去,這種時候說多錯多,找准一個理由就認下去,即使到時候真的查出了什麼,也可以逃脫。
「就算受傷了,他也是大羅金仙了,你這天賦確實可怕,再給你些日子,恐怕我大哥也得瞠目結舌。」
「說什麼呢。」
畢宏走了過來,這種大事情早就有人去稟告他了,現在慢悠悠地走過來心中也有些驚訝。
這頭應龍實力可不差,就算是他自己想要殺死也得費上一些手段。
「不錯,刑天大人前些日子說了,不管是誰只要能夠擊殺一頭應龍,都可以獲得見他的一次機會,明天我就帶你過去。」
畢宏說道,白風心中大戲,如此甚好,還避免了他開口的機會。
「你過來一趟,我有些話想與你談一談。」
「我也去,我也去。」
畢棚說道,但是被畢宏蹬了一眼,最後還是乖乖地,後退到一旁。
看得出來他還是非常害怕畢宏,不知道這畢宏實力如何。
白風心想,反正如果對方要動手他也不是沒有反抗的能力,大不了激活耗盡修為用出大日金烏降世罷了。
「你肯定不是一個普通人,你接近我們究竟有什麼目的。」
畢宏來到房間中,隨意的坐在一旁,然後手指輕輕的捏起了一顆棋子,然後重重地落在正中間。
下手天元。
「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上回我已經說過了,就是偶然間救了你的弟弟,如果你覺得我是有目的的,那大不了我現在走就是。」
白風說道,然後扭頭就走,他篤定畢宏肯定會挽留。
只因為像他這樣的天才,不僅是刑天最愛,同樣也是他的重點拉攏對象。
果不其然,畢宏說道。
「且慢,我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而已,既然如此那不如坐下來好好下一盤棋,如何?」
白風的目的已經達成,扭頭坐在了畢宏的對面。
這是一盤圍棋,畢宏在最中間落下了一顆白子便一直沒動,似乎就是一直在等白風。
白風拿起一顆黑子落下,雖然對於圍棋並不精通,但是畢宏都已經說話了,那他自然不可能拒絕。
奇怪的是,整盤局下了一大半,畢宏始終沒有說一句話,他的目光無時無刻都在盯着下方的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