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蒼蠅不叮沒縫的蛋
某人高高的挑起自己的眉,咦反應挺快還不算白痴啊!“來跟本姑娘說說的詳細信息,姓甚名誰,家住哪裏,老子是誰,還有要是不介意的話報告一下你的三圍。”
強大的人首先要有一顆強大的心,古人云所謂豪傑之士者必有過人之節。人情有所不忍着,匹夫見辱,拔劍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為用也。天下有大勇者,猝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狹持者甚大,而其志甚遠也。
所謂的古人說辭加上前世的殺手經歷告訴她在沒有弄清事實的真相前動手打人是不對滴,當然要是實在理不清的話那就用拳頭解決,任何事情沒有絕對的正確思路,只有她手裏的板磚才是永恆的王道。說話間已經抄起掛在腰間的那個特質荷包不管其他先掄了板磚在說。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打探本小姐的身份。”叫囂的女孩看某人衣着簡單,只有一身鮮艷的紅衣和一隻黃玉釵子在頭上隨便一別,也就認為她只是這后宮裏身份卑微的小宮女,其不知蕭某人的行頭打扮可是她故意為之還美其名曰低調的奢華。
普普通通的紅衣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可卻是世間最名貴的血錦,顧名思義血錦就是用血染成的,在北國最北端有一小鎮名為血蠶鎮,那裏的人以樣蠶出名,其中養蠶中最名貴的是血蠶,這種蠶在吐絲的時候會同時從尾部不斷的流出鮮紅如血的液體浸染蠶絲,直至絲吐盡血流光才會化身成蛹。而被液體浸染過的蠶絲就變成了紅色且永不會褪色,就好似世間最好的染料永遠如此。由於血蠶成蛹時死亡率極高所以它的存活量也很少,世間獨那一處有,每年只能產出兩匹且都價值連城,就算是北國女人之最的皇後娘娘也只有一件用學蠶絲做的嫁衣而已。此時蕭清歌隨隨便便穿在身上一般人自然認不出。還有她頭上的黃玉釵可是用上好的金絲玉打造,也只有眼前的二貨認不出來而已。
掏掏自己的耳朵蕭清歌笑的越發甜膩“在貴重的身份也左右逃不出一個人而已,當然如果你要是跳出這個界限的話那我還真是不想知道了,畢竟人獸殊途溝通起來是有障礙的。”
“唔,咳呵呵···”暗處的白安受不了了也不顧及自己的身份直接笑出聲來。
軒轅無極也眼角掛笑“人獸殊途”虧她想的出,自打兩個沒長眼的女人來時軒轅無極就知道了,之所以美麗會是不想破壞氣氛,沒想到不自覺的人到什麼時候都有,要在平時他自己的話遇到這種沒長眼的人通常都是讓白安把她拖走清靜了事,可今日她打擾到自己和清兒獨處的時間不說,還敢罵清兒,是可忍孰不可忍怎麼也不能簡單了事。
“你,你···”到底還是沒有處世經驗的小女孩,一句話就被對方整沒電了。“四皇子,您瞧您怎麼會有這般無禮的宮女啊,敢公然的對大臣之女不敬,簡直是丟您的臉面。”柔柔弱弱的語氣聽着話是怪罪對方對下人管教不嚴,可是嬌嗔的模樣怎麼看都像是撒嬌啊。瞧瞧這微微翹起的紅唇,還有霧氣瀰漫的大眼怎麼都不是一回事啊!
見軒轅無極沒有什麼反應,某女膽子也逐漸大了,無視對方面無表情的棺材臉乾脆直接快走兩步到他跟前伸手想要挽住他的胳膊。奈何一直注視她動作的蕭清歌動作比較快一個閃身就來到軒轅無極身邊把他拽開,讓某女撲了個空。
沒有得手的女子氣惱手指蕭清歌“你···”
不去理會她,蕭某人雙眉挑的老高帶着戲謔的心情看向軒轅無極,嘴角的笑容越發燦爛,眯眯起自己的雙眼月牙彎彎直視着他,其實心底早就酸的要死,丫的是不是該給老娘一個解釋啊,這又是從哪裏招惹來的爛桃花,雙拳攥緊發出卡崩卡崩的響聲,大有你要不給我一個解釋,老娘今兒和你沒完的意思。
當事人同樣摸不着頭腦,我也不知道這是打哪來的東西啊,我招惹的女人除了你以外還是你,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會有什麼什麼啊
······
騙人是不對的懂不?俗話說得好‘蒼蠅不叮沒縫的蛋,你要是沒有招惹過人家她怎麼會如此主動的倒貼過來啊?’
我,我問問她是誰好了?
蕭清歌氣哼的扭頭不理他。
“你是誰?”冰冷的語氣沒有意思溫度很明顯話是對着那個女孩說的。“我們可是認識?”
一聽到是軒轅無極在問自己話,上一刻還氣勢囂張的某女立刻雙手握於一側對他行了個平常的宮禮,“四皇子,小女是孫太傅的孫女孫小阮,當初您凱旋而歸時小女子曾在大街上見到過您的風姿。”態度溫和大方,嘴角上帶着得體的微笑讓人一看還真是大家閨秀的做派。翻臉的速度讓躲在暗處的倆人嘆為觀止,就這和蕭清歌相比也不遑多讓啊!難道說這就是所謂的女人心海底針?
“孫太傅?”軒轅無極皺眉,不是他不認識孫太傅這人,事實上十年前他還留在宮裏的時候在上書房讀書時還見過孫太傅,此人學時淵博當時就已是翰林首座,上書房學子讀書的事他是總負責人,雖然此人沒有教過自己讀書,但是他為人正直作風端正行事迂腐這些他還是知道的,總的來說他對此人沒什麼好感而已。
“正是我家祖父,四皇子自打回京以來還沒有去過我家,祖父還時常在家裏提起過您,說您才高八斗驍勇善戰文韜武略,與敵人對戰勇猛異常,風姿勃勃,打的敵人屁滾尿流、落花流水···
“還有屍橫遍野,血肉模糊。”
“恩,對還有屍橫遍野血肉模糊,”說完這兩個成語以後才發現這兩個詞有點···,怒視着罪魁後手“主子說話哪有你一個小小奴婢插嘴的份兒!”
臉皮堪比城牆的蕭某人無視孫小阮的白眼,只管對軒轅無極一個勁兒的做鬼臉,哼招蜂引蝶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