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有門有窗（二）
時間慢慢流逝，直到感覺何雨水的牙不再用力，呂康安緩緩地才鬆開手。
何雨水猛地掙脫束縛，揮手啪一聲抽了呂康安一個大嘴巴，轉身跑出了巷子。
站在衚衕里回頭看漆黑不見五指巷子，她才深感后怕，幸虧那二流子沒乘機欺負她。
呂康安鬱悶地捂着臉，甩着血淋淋的手緩步走出來。埋怨道：「你講不講理，我為了讓你平靜下來，容易嘛，你還打我？」
何雨水雙眼紅腫，恨不能撕了他，嘶聲道：「你為什麼你自己知道，別裝善人了，讓人噁心。」
呂康安臉皮厚，面不改色的甩着手上的血，道「我現在相信謠言不是你宣揚的了，可咱們該咋辦啊？我還沒娶媳婦呢！」
這麼混賬的話，何雨水如何能忍，走上前就要再扇他一嘴巴。
呂康安一個後仰躲開，回身直接抱住踉蹌的何雨水，笑道：「雨水，你真好，還知道用實際行動來安慰我。」
說完就利落地鬆開雙手，怕再刺激到她的敏感神經。
吃了悶虧，何雨水氣的咬牙切齒，強忍着沒有再出手，她知道自己對上呂康安占不到便宜。
眼睛一轉，轉身就往四合院走，準備找傻哥哥，讓他立馬揍這個流氓替自己出氣。
計劃剛進行到一半，呂康安如何能放女主角離開，大跨步走到前面，張開雙臂攔住她。
「雨水，你先別急着走，咱們先商量一下謠言的事，你也知道這謠言對咱們都沒好處。」
何雨水撩陰腿都準備好了，聞言一怔，想想，街溜子隨時可以教訓，但謠言可不容易消除，
帶着丁點期待道：「你知道怎麼破除謠言。對了，他們都怎麼傳的？」
咳，呂康安咳嗽一聲，有些心虛，道：「你保證不發脾氣，我就說。」
那就是謠言很噁心人了？
何雨水沉着臉，道：「我不沖你發脾氣，說吧！」
呂康安咳嗽一聲，經量讓聲音充滿磁性。
緩緩地道：「雨水，你知道暗戀一個人的苦嗎？我知道你不愛我，但我想請你不要糟蹋我對你的愛慕之情，因為那是我人生中最寶貴的東西。我愛你就像那飄零……。」
「好了，好了。」何雨水連忙擺手，讓他不要繼續說了，臉紅紅的道：「說謠言的事，提你愛……哎呀你真噁心。」
這樣直白的情話，何雨水身為60年代的人，如何能免疫。氣憤地內心，被幾句情話衝擊的支離破碎。
噁心？呂康安懷疑地看着她，你面紅耳赤的，可不像犯噁心的樣。
何雨水忍着羞意，瞪眼道：「快說，謠言都怎麼傳的！」
呂康安暗笑一聲姑娘你心虛了，不過你現在模樣可真丑，繼續道：「雨水，我不開玩笑，很嚴肅地問一句，我到底做到什麼地步，你才接受我。」
何雨羞惱，張嘴就要罵人，可看到呂康安臉上沒了平常嬉笑，變得嚴肅認真，她愣了愣。
想想，輕聲道：「你雖然不着調，但對我……還是很好的，只可惜你表白的太晚了，我有對象了，你以後會遇到更好的人。」
他娘的，得了一個好人卡，呂康安自然不會被打擊到，點點頭，裝着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嘶啞着聲音道：「好好，不是我愛你不夠就好，我恨天意弄人，恨自己懦弱，明明早就喜歡你，就是不敢表白，可是現在鼓起勇氣來了，你竟然有對象了！我恨…我恨。」
說著左手用力地哐哐咂自己的頭，一副傷心欲絕要自殘的模樣。
何雨水剛開始還滿臉歉意地看着，直到看到他咂了幾下還沒有停手的意思，再也不忍心，上前抱住他的胳膊制止。
「呂康安你幹什麼？你這是傷害自己的身子，對得起你的父母，對得起我……嘛！好女孩多的是，我給你介紹幾個。」
「那不是你！」
呂康安雙眼含淚，不甘道。
心裏卻在狂呼，傻柱你個大傻必，你告訴老子裝慘賣可憐，能贏的女孩的芳心，沒告訴老子裝慘是真他么的疼啊！
「除了你，誰我也不要，我就愛你，哪怕你結婚了，我也會默默地守護你，直到你滿頭白髮，兒孫滿堂，我也會愛…你。」
何雨水那裏經得住這般深情告白，紅腫的眼睛又充滿淚水，心裏慌亂極了，失聲道：「我…不值得，我有對象，我…我們挺好的，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這咋哭了？
抵抗力這麼差？
呂康安正為剛才的話犯噁心，抬頭就見何雨水捂着臉抽泣。
他機靈地張開雙手把她輕輕摟進懷裏安慰，感到她的輕微抗拒，柔聲道：「雨水，你不要有心裏負擔，我要你每天都快快樂樂，要是我的愛給你帶來煩惱，我寧願你不知道這份愛。」
何雨水僵着的身子慢慢放鬆下來，頭依偎在呂康安肩膀上。
聞着他身上的肥皂香，她茫然失措，心砰砰亂跳。
衚衕里寂靜無聲，兩人靜靜地相擁着。
直到，何雨水漲紅着臉，一把推開呂康安，連退好幾步后罵道：「臭流氓，你就是臭流氓。」
這不能怪我啊！
呂康安滿臉無奈，又不能給她普及生理知識，只能認下流氓的稱呼。
看何雨水轉身已經走到自行車旁，又趕忙攔住她的去路。
「滾開！」
何雨水惱羞成怒道，她心裏正懊惱自己剛才的孟浪，和鬼迷心竅，對他自然沒有好臉色。
呂康安看天色已晚，怕三大爺出來給大門上鎖，再撞見他倆。
不再兜圈子，直接道：「雨水，你知道我為什麼今天這樣急切地表白嘛！」
「我不想知道！」何雨水盯着近在咫尺的自行車，心裏暗暗警告自己，可不要再被他言語迷惑了，他就個臭流氓。
猛地一個閃身繞過他，推起自行車就走。
呂康安疾步跟在自行車旁，眼看就要到大門口，急速說道：「因為外面都在傳，你被我要了身子。」
何雨水嚯地停下腳步，驚聲道：「什麼！」
呂康安連忙擺手示意她小聲點，低聲道：「外面都傳瘋了，我想你對象一定會介意這件事，所以今天鬧這一出，就是要告訴你，你是人人掙着，搶着的何雨水，不是誰都能給你難堪的何雨水！雨水，我愛你，我是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的。」
何雨水剛恐懼泛白的臉，瞬間又被撩得通紅。
呂康安心裏耶了一聲，再次感謝傻柱的傾囊相授。
許大茂家的床上，傻柱正在享受生活。並不知道有人正打着他的名義，在撩他妹妹。
婁小娥忍着羞，艱難地做着動作，嬌聲道：「傻柱，這樣做真能懷孕？」
傻柱抽了口煙，笑道：「那當然，我騙你幹什麼！我連咱們兒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一個字，曉，婁小娥的曉。」
婁小娥甜甜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