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月兒的味道
跟生小念兒的時候不同,也許是老太後送的補品太多了,還有膳房每天換着花樣送來的湯。
她便自己餵了幾次年年和歲歲,可兩個小肉妞,被娘親餵了兩次之後竟然是不要吃奶娘喂的了。
……
左右也夠喂孩子,溫無月自己奶着兩個寶寶,除了夜裏殿下不准她起床喂孩子,白日裏若是孩子餓了就送到寢殿。
喂寶寶的感覺很奇妙,看着歲歲在懷中扒着她的衣服,小嘴咕嘟咕嘟地吃飽飽,心間就又酸又軟,好像要把所有珍寶都捧給自己的小公主。
然而最不開心的自然是自己殿下了,白日裏不能與小公主搶,只能夜裏纏着月兒。
即使成了幾個孩子的母親,但每每這時,她都又羞又躁,看那處被含着,連殿下給她的親吻都帶着自己的乃1香。
就這般過去了一個多月,差點就要被憋壞的帝後娘娘終於被同意可以出寢殿了。
秋日已經過去,不知不覺就入了冬。
可以出門的那日清早,蕭北沉已經去上朝了,殿門打開的一瞬間明明艷陽高照,還是感受到了外面帶着涼意的,獨屬冬日的風。
她眯起眼,深深的吸了口清冽的空氣。
玄墨從殿前幾下跑到了她的身邊,腦袋蹭了蹭她的肚子,沒有寶寶的肚子變得平坦。
她蹲下身,雙手捧着玄墨的腦袋揉了揉,“玄墨,沒有咯,寶寶已經出來了,你看到了嗎?”
玄墨的尾巴搖了搖,又昂着頭傲嬌地走了幾步,表示自己早就看過了。
溫無月失笑,去了隔壁看兩個孩子,念兒不出所料地在妹妹的小搖床前面,捧着小畫冊給妹妹講故事。
一切好到不像話,但始終有一件事在她的心裏。
她在夢境中答應過住持,要讓蘭長寺的香火延綿千年,雖然住持並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但此番她能死裏逃生,都是因為住持將凝着自己魂魄的珠子落在了她的身上。
入了夜,鳳梧宮一片安靜,蕭北沉去了趟書房,回來時月兒剛奶了孩子。
他接過年年和歲歲抱了抱,讓奶娘帶了下去。
雕花大床的床幔因為奶孩子所以放了下來,隱隱能瞧見小人兒正在低頭系腰間的衣帶。
“月兒,”他伸手拉開了床幔,就低頭幫她整理衣服,抬頭親了親她軟糯的小嘴。
“殿下,忙完啦。”
她環上殿下的脖頸,腰身就被人抱住,“嗯,忙完了。”
盈盈杏眼看着他,自打生產時經歷過生離死別,蕭北沉恨不得日日都將她抱在懷裏,一刻也不讓人離了視線。
她自是知道殿下心中還有憂慮,便也什麼都由着他,只要不太過分,都隨着殿下。
想到蘭長寺一事,她開了口。
“殿下,我想去一趟蘭長寺。”
她將那日昏迷中發生的事情一點一點告訴了他,環在身上的手越抱越緊,只要一想起來生產時的慘烈,蕭北沉就覺得后怕。
“是該去蘭長寺還個願,不論如何,是老住持給了我們生機。”
不止是月兒,給的是他們一家人的生機。
嘴被溫柔銜住,他輾轉親了親懷裏的人,“待過幾日,將朝中的事情安排好,便同你去,順便還可以帶上陸行他們。”
溫無月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殿下現下畢竟是羽國的大帝,日日都要上早朝,也不能懈怠,本想自己帶上影衛和孩子去一趟便成了。
看着她的神色,蕭北沉挑眉說道:“怎麼?還想自己偷溜着去?”
想起當初偷溜南下,溫無月一陣無語,殿下真真是記仇。
“以後哪裏都不會讓你自己去,你去哪,我就去哪。”
他的話同那日說的一樣,溫無月知道,她的殿下說到做到,是真的會隨她天涯海角、黃泉碧落都去。
兩人這般溫存了會兒,去蘭長寺的事情算是定了下來,便抱着睡了。
夜色深深,外面天寒。
屋裏已經放進了兩個火籠,很是暖和。
溫無月輾轉着醒了,夜間不用奶孩子,便時常會因為漲醒了過來。仟韆仦哾
她一動就被人摟得緊了點,溫熱的手伸進下擺幫她按摩着,若是多了,殿下便埋首給她消去一些。
她羞得連腳趾都蜷起,咬唇忍耐着。
許久,蕭北沉溫聲道:“舒服了嗎?”
她點頭,將小臉躲起,擰了一把他的手臂。
蕭北沉恍若未覺,“月兒,我原先一直在想,為何這次味道有些不同,還有年年歲歲都認着你的味道要你喂。”
“今日聽你說起,才發覺,這其間帶着一股淡淡的香火,聞不到卻嘗得出,想來是與你身上的靈力融在了一處。”
他說得認真,懷裏的人卻咬牙一忍再忍,忍無可忍,按住了他的嘴。
嗯,消停了。
這般被殿下討論着自己的味道,感覺也太奇怪了吧!
……
幾日後,安排好了朝中的事宜,蕭北沉就帶着人出發了,這一次不同於以前。
蕭北沉作為大帝,直接安排了梟羽營跟隨開路,下了旨意,將蘭長寺設為羽國的護國寺。
修葺寺廟,享皇家香火,每一年都會前往祈福。
一時間,蘭長寺聲名遠揚,香客絡繹不絕。
六人一行,還是分成了兩輛馬車。
只不過前面這輛馬車多了一個小豆丁,年年歲歲才兩個月,還不適合帶出宮,只好忍着不舍抱到了皇奶奶處,讓奶娘照顧着。
溫無月默默祈禱,可不要晚上一直哭,擾了皇奶奶休息。
最傷心的屬小念兒,一邊是娘親,一邊是兩個妹妹,趴在妹妹邊上嘰里咕嚕地說了一早上的《離別賦》,才含淚不舍告別。
坐在馬車時還悶悶不樂的,溫無月見他這般,便將她丟到了後面的馬車裏,讓陸湘她們陪着玩。
沒了小念兒這個小燈籠,蕭北沉毫無顧忌地抱着自家月兒親親又摸摸。
嗯,真清凈,沒有念兒,也沒有年年、歲歲。
天知道他每天除了夜裏,白天都少有時間能佔着月兒,再這麼下去,他定然成了史上最清心寡欲的羽國大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