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凡爾賽宮的怒吼
那一年,奧運之上多了一道衝過決賽的身影。
那一年,華夏人永遠矗立在了那一場奧運會之上。
那一年的力量徹底被改寫。
那一年,落砂機的奧運會場之上,無數的華人在歡呼。
那一年,整個華夏境內所有的國人都在高舉着第一,高舉着劉長春。
時光流淌。
歷史在這一刻被改寫。
高空之中,看着這一幕的江晨嘴角不由出現了一抹淡淡的弧度,笑容綻放,而他的周圍場景則是逐漸退去。
最終徹底消失在了這一處時空當中。
下方,劉長春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目光看向了江晨消失的所在,深深的鞠了一躬。
白茫茫的世界當中。
江晨的身影從虛無之中緩緩走了出來。
身形重新返回到了圓夢屋之中。
「叮,恭喜您完成圓夢之旅。」
「圓夢評價之中。」
「顧客評價:十分滿意!」
「圓夢師評價:完美」
「總體評價:一場極為成功的圓夢之旅,將成為你驗證圓夢師道路上的最好支柱。」
耳旁一道道的系統提示音響起。
聽到這些消息,江晨的嘴角也不由出現了一抹弧度。
不出意外這一次又是一次完美程度的圓夢之旅。
算上第一次,他已經完成了兩次完美程度的圓夢之旅了。
一次完美圓夢之旅,足以讓他成為正式的圓夢師,那麼兩次的圓夢之旅,無疑足以讓他在成為圓夢之旅的途中收穫更大。
這樣的結果,讓他不由期待第三次的圓夢之旅了。
「啟動心愿搜索!」
話語開口。
江晨再度啟動了心愿搜索。
「嗡!」
一道漣漪蔓延而起,隨後開始朝着整個周圍擴散了開去。
啟動了心愿搜索之後,江晨隨即就開始等待了起來。
只是這一次和第二次明顯不一樣,第二次再啟動的片刻,他眼前就出現了新的圓夢之旅。
可這一次江晨等待了片刻,新的圓夢之旅還是沒有開啟。
「果然嗎?」
片刻之後,江晨搖頭。
對於這一種情況,他早有預料,畢竟第一次,他打開圓夢之旅可都是三天之後,第二天雖然打開心愿搜索就有,可那明顯只是意外。
作為實習圓夢師的心愿搜索能力可還沒有那麼強大。
在這一種情況下,不可能每一次都有着意外出現。
江晨搖搖頭。
只能等待着明天的到來了。
畢竟如今的心愿搜索也只能一天一次。
江晨的身影踏出圓夢屋,很快回歸了現實。
兩天的時間很快而過。
這一次心愿搜索,很顯然要更為持久一些。
直到第五天,耳旁才終於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叮,檢測到心愿者。」
「是否進行提取。」
一道機械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提取!」
伴隨着聲音而起,江晨迫不及待的開口。
而很快一行行的文字就是顯現在了他的面前。
有夢者:顧維鈞
夢:華夏何時能矗立於世界的舞台。
文字顯現,看着眼前之人,江晨心中不由一動。
對於這一個名字,他同樣的並不陌生。
微微的嘆息了一聲,下一刻他腳下的時光流淌。
周圍的時間開始了逆轉。
這一刻,他的身形跨過了老兵的時代,跨過了劉長春的時代,朝着更久遠之處蔓延。
那一年。
1919年,那一年第一次世界大戰宣告着結束。
由燈塔、約翰牛、高盧雞、意、島5國各出2名代表組成的最高理事會開始在高盧雞召開會議。
這一次作為勝利方的華夏,也同樣出席了這一次的會議。
此時,顧維鈞接到了擔任和會全權代表之一的任命。
然而國家積弱,在這個時代,必然無法得到國際上的認可。
經過激烈的較量和彼此的妥協,6月28日,各戰勝國終於在高盧雞近郊著名的凡爾賽宮鏡廳簽訂了《凡爾賽和約》,在大會之上,華夏的利益被徹底的無視,不僅僅被列為了最末等,更是捨棄了華夏的訴求。
輝煌的凡爾賽宮。
莊嚴肅穆。
可整個宮殿之中充斥的只有血腥,貪婪,以及赤裸裸的強權。
當合約簽訂。
才輪到了華夏的代表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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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島國在全世界面前偷了整個齊魯,齊魯的三千六百萬百姓,該不該憤怒呢?四萬萬華夏人該不該憤怒?請問島國的這個行為算不算是盜竊?是不是無恥啊?是不是極端的無恥?齊魯是華夏文化的搖籃,華夏的聖者孔子和孟子就誕生在這片土地上,孔子、孔子猶如西方的耶-穌。魯地是華夏的,無論從經濟方面,還是戰略上,還有宗教文化,華夏不能失去齊魯,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我很失望,最高委-員-會無視了華夏人的存在,出賣了作為戰勝國的我們,我難以想像,這所謂的戰勝國利益是什麼?」
「我很憤怒,你們憑什麼把華夏齊魯交給島國人。」
「這樣一份喪-權-辱-國的合約,誰能接受,所以我們拒絕簽字!」
「請你們記住,華夏人不會忘了這一天。」
燈光之下,顧維鈞的身軀在踉蹌。
他的聲音帶着嘶啞,帶着怒吼,可面對着的卻是最-高委之上一道道冷漠的目光。
哪怕是視線答應了的燈塔國,這一刻也沒有任何的聲音。
他的怒吼,他那帶着四萬萬同胞的怒吼,在這些食肉者眼前也許一文不值。
國家的貧弱,民族的沒落。
在這國際的舞台之上,也許真的一文不值。
他的聲音慘笑。
臉上的怒吼,逐漸化為了悲哀,化為了凄涼。
他早應該想到的,他也早應該知道的。
亦如幾十年前,他們轟開了華夏的大門,猶如餓狼一樣撕咬着這一塊五千年的土地,不可能在這短短的幾十年之中,他們又變為了善人。
餓狼終究是餓狼。
他們不會變成綿羊。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崛起。」
喃喃自語。
他的視線有些模糊,而在此時。
時光猶如凝固。、
周圍的聲音徹底消失。
彩色化為了黑白。
一道道的平靜卻讓他感覺到猙獰的面容定格。
模糊之中,一道身影從虛無之中緩緩走了出來,身影一身黑色的風衣,俊朗的外表,猶如一切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