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嚴潛帶着蕭念念出門(二)
“蕭三月?”呂寶皺了皺眉,想了想蕭三月的臉沒想出來,他就覺得這女人特別普通。
他完全一點興趣都沒有,“媽,你能不能別什麼女人都跟我說啊,就蕭三月那樣的我才不要!”
呂寶翻了個身,呂母趕忙給他掖了掖被子,又趴在他身旁哄。
最後,呂寶礙於親娘哭哭啼啼妥協了,“媽,我可以娶蕭三月,但是我有個條件,他們家不能要彩禮,蕭三月要想進咱家的門就得在縣城給我個工作,她要是能做到我就娶她。”
呂母立刻喜極而泣,“你放心,媽有空了就過去說。”
呂寶煩躁的閉上眼,呂母越看自己兒子越覺得喜歡。
當初她一連生了四個女兒可把她給難受壞了,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覺,終於老天爺給他送了個兒子。
看看她兒子長的多氣派,天庭飽滿,一看就是當官的料。
……
“媽,衣服我縫好了。”蕭三月將衣服放在了床榻旁,然後就拿着一本書不說話了。
朱月紅嗯了一聲,兩個人互不打擾。
蕭西民晚上提到該給蕭三月說親了,朱月紅這才想起來女兒還得嫁人。
“對,我得給她找個好人家,你看看嚴潛對念丫頭,吃的喝的一點都不落,不說什麼入贅彩禮,我女兒怎麼也得找個這樣的吧?”朱月紅將蕭三月縫好的衣服放在床邊,她音調很重,“我就生了這一個女兒,怎麼著都得給她找個好人家?”
“確實要好好打聽,可不能讓三月被人欺負了。”蕭西民點頭。
“欺負我女兒,誰敢欺負我女兒我打死他!”朱月紅眼睛一瞪。
蕭念念晚上沒睡,她坐在自己的爐子前烤火,冬天人大多睡得早,很快院子裏的燈都熄了,她也悄咪咪的吹滅自己的油燈。
直到窗戶響了一下,蕭念念偷偷的打開門,然後又偷偷的溜出院子。
嚴潛正在牆一角等着她,蕭念念興沖沖的跑過去,然後跳上他的背。
夏天的時候還挺好跳的,冬天臃腫,要不是嚴潛立刻托起她,蕭念念感覺自己會被彈出去。
“這麼冷,非要去!”嚴潛抿了抿唇,他本來想自己去教訓呂寶的,這小丫頭非要跟着他看熱鬧。
蕭念念趴在他肩上,“我這不是害怕你無聊嗎?”
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側,嚴潛手指用力,將蕭念念往另一邊微微移動。
“別說話。”嚴潛身體顫瑟了一下,他喉嚨滾動,“小心把其他人給喊起來了。”
蕭念念兩隻小手放在他一側肩上,小聲,“才不會,我會小聲的。”
嚴潛:“……”
嚴潛背着她往前走,今天的月光不錯,看得清路,蕭念念乖乖的趴着,直到兩個人到了呂家拐角處。
嚴潛把蕭念念放下來,然後拿起準備好的麻袋。
“在外面等我,我一會兒出來。”
“嗯。”
蕭念念看着嚴潛爬上旁邊的樹,很快就進了呂寶的屋子。
呂寶正在燈光下看小人書,腦海里不斷的閃着袁曉雪和蕭念念的臉,要是這兩個人都是他的女人就好了。
呂寶看的太入神,連嚴潛什麼時候進來的都不知道。
嚴潛拿出自己今天下午專門去山上採的草藥,迅速的捂在他的鼻子上。
呂寶突然感覺身體發軟,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自己什麼都看不清了,而且手也被捆上了。
嚴潛看了一眼他身下,眼神晦暗不清,過了兩秒,他扛着人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兩個人不再說話,蕭念念早就想收拾呂寶了,聽說他還慫恿自己親媽將自己的二姐嫁給了一個二婚家暴男,結果二姐難產死了。
她先上腳提了幾下,嚴潛嫌棄麻煩,看他掙扎,一下子扭斷了他的手腕。
呂寶發出嗚嗚的聲音,隨即有一股尿騷味。
嚴潛盯着呂寶的褲子看了幾眼,伸手要扒,他示意蕭念念背過身
蕭念念看他的動作,想着嚴潛扒呂寶的褲子做什麼,她挺想看的,但是在嚴潛的目光下只能轉過身。
嚴潛看蕭念念乖乖聽話才鬆了一口氣,蕭念念除了他的誰也不能看。
嚴潛扒了呂寶的褲子,露出他的腿,將人往雪地里一放。
蕭念念扭頭想要看看嚴潛做了什麼,剛轉過身就被捂住了眼睛。
嚴潛的大手遮蓋的嚴嚴實實的,她一點都看不了。
她很想問到底做了什麼?可是現在又不能出聲落下把柄,只能忍着。
嚴潛知道蕭念念就喜歡看熱鬧,為了防止跟他鬧,一隻手捂着眼,另一隻手抱着腰,直接把人帶走。
直到兩個人走遠了,嚴潛的手臂依舊抱在她身上,蕭念念的體重對他來說太輕了,一隻手抱着跟玩一樣。
蕭念念抓下了嚴潛的手指,她迫不及待的問:“你剛才到底做了什麼?”
“扔到了雪地里。”
“脫了褲子扔到雪地里?”蕭念念往後看了一眼,可是後面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農村的夜晚太近了,顯得陰森,蕭念念靠在了嚴潛身上。
她今天又靠近又抱,還趴在他耳邊說話,嚴潛實在是受不了她,找了個大樹按着人親。
蕭念念:“……”
夜晚的環境和周圍的寂靜讓蕭念念覺得還挺刺激,她手臂放在嚴潛的腰上。
嚴潛身上結實,無論她怎麼推身體都推不動,她手冷,就從對方棉襖下鑽進去,結果一碰就是肌肉。
他像是一隻豹子,身體彷彿隨時可以蓄勢待發。
嚴潛從蕭念念碰腰開始就抖了一下,本來還能再親一會兒,這次卻把蕭念念給弄開了。
“怎麼了?”蕭念念‘單純’的問。
嚴潛深吸一口氣,指腹擦了一下蕭念念唇瓣上的水光,一隻手臂抱着人就走。
他把人抱到蕭家門口,沙啞的聲音,“自己回去。”
“哦。”蕭念念偷瞄了他一眼,乖乖的回去了。
……
嚴潛把握着藥量,他們離開后,呂寶十幾分鐘後身體就能活動了,他感覺自己凍壞了,尤其是下面。
他扯掉嘴裏的襪子,身殘志堅的一點點往門口爬,到了門口哭嚎,“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