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狗屎!

工作!狗屎!

章魚哥壓好餐巾布,拿起擦拭的乾淨的刀叉優雅進食。

森鷗外切着牛排,隨意問了一句:“章魚哥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

章魚哥不想暴露以前自己是個收銀員,措辭小心道:“會計,在一個餐廳工作。”

都是管錢的,收銀員和會計應該差不多。

“餐廳?”

章魚哥嫌棄道:“一個沒有情調,有着鑽進錢眼裏的葛朗台老闆和吵吵鬧鬧永不停歇的沒腦子廚師的臭餐廳。”

“葛朗台老闆、臭餐廳。”

章魚哥被自己優美的語言逗笑,呵呵嘲諷笑了兩聲。

“你對港口Mafia印象如何?在這裏上班怎麼樣?跟以前上班有什麼不同?”

章魚哥:“不同很多。同事更順眼,都是正常人。老闆也很不同,你可比以前那個葛朗台老闆有格調多了。”

至少,以前那個臭賣漢堡的老闆,是絕對不會請他吃這麼奢侈的西餐。

就連工資,也要想法設法的扣除,恨不得員工給他打白工。

真是做夢。

他還是討厭工作。

但不得不承認,工作和工作有着很大的區別。

森鷗外說出了這場鴻門宴的目的:“章魚哥有沒有考慮換個工作崗位。”

“換崗位?”

森鷗外睜眼忽悠道:“一個全新的工作環境,需要小心謹慎,步步為營。”

章魚哥委婉拒絕:“我喜歡穩定和現在的工作方式。”

假話,他永遠都毫無理由的討厭工作。

蟹老闆畫大餅的話他聽夠了,他可不是愚蠢的海綿寶寶。

天下老闆一樣黑,都想着怎麼剝削員工。

“看來我需要繼續找尋其他能夠勝任這個工作的員工了。”

森鷗外故作失落,說了句:“這個工作只有充滿着智慧的你才是最好的選擇,其他人都是將就。”

章魚哥嘴角不自覺的上翹。

除他之外都是將就?

這可真是對他高級的誇讚。

章魚哥小心的用紙將嘴角的醬汁擦掉,下巴微抬,帶着些許的高傲。

他道:“什麼工作?說來聽聽。”

“潛入敵對組織,用精湛的演技和工作能力迷惑對方,竊取情報。”

章魚哥:“聽起來是個難度很高的工作。”

森鷗外:“是的,只有你這麼優秀的員工能勝任。”

“我可以試試,畢竟我的演技是可以當演技之王的程度。”

森鷗外立刻道:“我馬上安排,明日……不,今日你就可以上崗。”

夜長夢多,讓別人去頭疼章魚吧。

——

坐在椅子上觀看電視節目的派大星發出一聲感嘆:“工作真累。”

中島敦愚蠢道:“派大星,你一天都呆在這裏看電視,哪裏累了?”

派大星指着電視暴怒:“做起來根本沒有看起來這麼簡單!”

中島敦:“……看電視有什麼難度?”

“當然有!”

派大星舉例:“有時候,我需要去調天線。有時候,找不到遙控器……”

派大星撅起屁股:“還有時候我的屁股癢的不行。最難的是,電視上播放的不是我喜歡的!”

中島敦:“……”

派大星指着電視哈哈大笑:“看,他的腦袋被兩個椰子砸到了!”

中島敦:“……”

門鈴響起。

中島敦放棄和派大星計較“看電視有什麼難度”,和一個能完美克制太宰治的海星根本聊不下去。

他在武裝偵探社的全部作用就是犯傻克制太宰治,真是很重要的作用。

沒見這些時間太宰先生都不作妖了,認真工作,感動國木田一百年。

中島敦還看見國木田偷偷抱怨派大星怎麼不早點來,向來是被太宰治折磨到了快要瘋的程度。

中島敦打開門。

“呃,請問是不是你們這裏在招工作人員。”

中島敦嘴巴微微張大,連連後退,指着門口的“人”,發出震驚的聲音:“章、章、章、章、章、魚!”

太過震驚,導致他語言系統都有些紊亂。

“章、章、章、章、章、魚!”

派大星興奮狂奔過來:“我只見過章魚,還沒見過章、章、章、章、章、魚,快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派大星打量着門口的章魚,咬着手,獃獃說:“你長的好眼熟。”

章魚哥沒有猶豫,拉着門把手將門關上。

他癱着張臉道:“我找錯地方了,再見!”

門“砰”的一聲被關上,腳步聲快速在門外遠走。

中島敦抬頭,從門上的透明窗口往外看。

沒有章魚,什麼都沒有。

好像剛剛都是他的錯覺。

派大星突然拍手:“嘿!剛剛那個章、章、章、章、章、魚長的可真像章魚哥!”

章魚哥返回港口Mafia。

他嘴中喃喃個不停:“還好我機智用完美的找錯了的借口離開。那隻愚蠢的軟趴趴的海星竟然是那個武裝偵探社的員工。我好不容易不用和海綿寶寶一起工作,絕對不能從一個魔窟,跳到另一個魔窟。”

章魚哥氣沖沖的回到港口Mafia頂樓,來到森鷗外辦公室。

他宣告道:“老闆,這個工作你找別人吧。我是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去那個武裝偵探社卧底的!”

森鷗外:“……?”

“發生了什麼事嗎?”

按照太宰的作風,碰到這麼奇怪的章魚不可能不感興趣將他強行留下的吧。

“簡直是大災難,派大星在那個偵探社!”

派大星?

什麼星?

森鷗外笑的溫和:“既然你不想去,這個工作就到此為止吧。”

章魚哥拉着一張臉,離開了辦公室。

森鷗外對着空蕩的辦公室說了句:“讓監視武裝偵探社的成員來辦公室彙報近期武裝偵探社的情況。”

派大星?

武裝偵探社什麼時候多了這個一個人物?

“首領,武裝偵探社近期的確多了一個新的成員,調查后沒有發現異樣。”

沒有發現異樣?

森鷗外臉上笑意全無,沉聲道:“資料。”

森鷗外翻閱資料,說是資料,其實只有一張遠景照片。

左側的人是太宰治,森鷗外一眼認出。而跟在太宰治身旁的,是一隻……粉色的海星。

森鷗外:“?”

這叫沒有異常?

森鷗外將照片甩下,平淡的語氣中蘊含著強烈的怒意:“為什麼不上報?”

彙報的成員迷茫了一瞬:“這件事並不太重要,所以就沒有上報。”

不重要?

森鷗外很快就想通了事情的關鍵,又是受到了那個神明的影響嗎?

不管是神明還是妖怪,若是危害港口Mafia,不惜代價也要剷除。

看來,需要找個時間,和他的老朋友聊聊了。

——

神宮司晝今日幸運值不錯,足足有七點。

去彩票店購買彩票,十張裏面中了七張,真是不錯的運氣。

生活經費解決,他能更加專心的進行肝遊戲。

咒術高專的空地大部分都被開墾成了菜地,種上了珊瑚,還建造了蛤蜊湖,用來養殖蛤蜊。

咒術高專應該改名農業學校才更符合實際。

像素npc五條悟正在跟海綿寶寶介紹新的像素npc。

“這是低我一級的學弟,七海建人和灰原雄。”

能夠清楚的看到,名叫灰原雄的像素npc揉了下腦袋,愣愣道:“海綿?活的海綿?”

喜歡結交新朋友的海綿寶寶熱情道:“你好,我是海綿寶寶。”

七海建人則冷靜很多:“夜蛾老師做出的咒骸?察覺不到任何咒力,夜蛾老師製作咒骸的能力更強了。”

夏油傑:“不是咒骸。”

信賴尊重的夏油學長說海綿寶寶不是咒骸,七海建人就相信了。

如果這話是由五條悟說,他說什麼也不會信。

夏油傑:“這短短一個月,咒術高專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七海建人看着多出來的奇怪菠蘿屋、漂浮着疑似水母的田地、種着大片未知植物的操場……

他道:“……變化的確很大。”

五條悟宣佈道:“既然兩位學弟回來了,海綿寶寶就交由兩位學弟了。”

七海建人:“什麼?”

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五條悟攬着夏油傑,快速道:“我和傑要去外地出差完成任務。seeyou。”

等他和傑回來,可能他們就沒有學弟了。

“可以開始工作了嗎?”

海綿寶寶期待着看着他們:“捕捉咒靈已經是我第二愛的工作了,製作蟹黃堡永遠佔據第一位置不動搖。你們知道我第三愛的是什麼嗎?”

灰原雄撓頭,下意識搭話:“是什麼?”

海綿寶寶拿出網:“哈哈哈哈,當然是抓水母啦!”

七海建人:“……我去找老師詢問具體情況。”

尤其是問問這個海綿是怎麼回事。

半個小時后,七海建人面無表情的回來了。

短短半個小時,他好像蒼老了十歲。

看着海綿,想到他剛剛得知的這段時間由海綿產生的一系列麻煩,最終吐出一句:“果然不是什麼好事。”

海綿寶寶:“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捕捉咒靈?我真的好愛捕捉咒靈,是愛到願意加班的程度!”

七海建人:“……”

灰原雄看着手機,試探道:“剛剛接到一個任務,七海我們要帶着這個海綿去嗎?”

七海建人:“嗯,這是老師的命令。”

“好耶!去捉咒靈!我準備好了!我準備好了!”

巨大的泡泡包裹着咒靈消失。

七海建人今天受到的衝擊夠多了。

饒是一向天然的灰原雄都有了疑問:“只要扭一扭吹一吹,再泡一泡,就能祓除咒靈?”

七海建人:“……”

你要不要聽聽你說了什麼胡話?

“捕捉完畢!”

海綿寶寶依舊活力滿滿:“捕捉下一個咒靈,出發!”

晚上七點二十,還在任務。

七海建人看着手錶,渾身散發著強烈的怒氣。

加班不可饒恕,卷王更不可饒恕!

該考慮改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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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霓虹建設比奇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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