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不再忍讓!
「朕可是真武大帝轉世?」
朱由檢饒是笑笑,看見幾人完全不相信的表情,又改口道:「好了!好了!其實啊!朕也是猜的,和你們一樣!這麼簡單的推理豈不是小意思!」
實際上,在方才的一番打坐修鍊以後,朱由檢所練的乾坤陰陽之功愈加嫻熟,而且在系統簡化幫助下,這個功法簡直就是外掛之中的外掛,他能夠巡查到一定人的動向。
本來前幾天看封於修就有些不對勁,現在算算,很容易就算出來,這個難度比中學一元二次方程都要簡單。
不過更加高階的事情,比如墨淵的秘密、魏忠賢的秘密、朱由校深層的秘密都是朱由檢所無法算到的,這種的難度基本就是微積分的難度。
現在他所掌握的乾坤陰陽算只能算是一套乘法口訣,自是難以算到。
「那陛下說等一會兒是?」
他們又問道。
朱由檢笑了笑,慢慢徐徐說道:「魏忠賢身邊的黑衣人有幾個?你們三個打得過黑衣人嗎?」
此番話一出,幾人呆愣在原地,此話隨是實話。
沈煉展露愁容:「魏忠賢身邊的黑衣人應該是兩個,兩個據說都在江湖高手榜前五!一個第四,一個第五!而且一直有留言,魏忠賢掌握着整個江湖的勢力!」
接着沈煉的花茶,徐長年道:「我們三個確實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朱由檢道。
「所以?」幾人疑惑。
「所以,魏忠賢其實是掌握了一個江湖的高手,他玩武功,我們就玩修仙!」
「陛下的意思是?」徐長年有些不太明白!
朱由檢卻道:「我要收你徐長年和劉若作為我的弟子!我教你們修仙!」
「啊?」這一聲啊雖然帶着濃厚的震驚,不過震驚之意已經相對於前些有了很大的降低。
見過朱由檢到處收徒弟,見過朱由檢多次不按常理出牌的動作,他們屬實是習慣了。
「對!趕緊吧!」
朱由檢催促,無功不受祿,無利不起早,朱由檢可不會免費去收徒弟,如果不是剛才系統給他派發了一個任務的話!
這一次的任務是收徒收三個!
見這兩個平時看起來聰明的傢伙現在還有一秒呆然的猶豫,朱由檢直接拿出三顆洗髓丹:
「作為徒弟,有為師一口丹藥吃着,你們也有!吃了這洗髓丹,能夠大幅度增強你們本身的本事,雖說不是那黑衣人的對手!起碼輕功加成,你們是可以跑掉的!」
徐長年和劉若等人沒有猶豫,畢竟自己的兄弟性命就放在哪裏擺着,這如果不去救!簡直是畜生!
三人作揖,如同小學生見到老師一般恭恭敬敬地行禮: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說完,朱由檢便讓他們幾人去了。
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就像是看着自己遠走的幾個兒子,內心頗是煩惱。
也不知道這系統有這麼大病,天天收徒,收徒,不會增一些新鮮的任務嗎?
按理說這系統也越來越人性化了,樣子越來越像個人,可是任務為什麼還那麼呆板?
朱由檢屬實無語,系統小人搖搖頭,兩相看着!
如此下去,以後整個皇宮宮女太監都得成為朱由檢的弟子。
那直接整個紫禁城乾脆不做大明朝的行政中心,直接變成大明朝的修仙中心得了。
這都什麼事情啊!
夕陽西下,朱由檢將丹房的大門緊閉。
一張搖椅放在外面,躺着,他學起朱元璋的模樣:
「讓太陽給朕停下!」
王承恩有些懵逼,也只好照做,對着太陽宣讀朱由檢剛剛下發的諭旨:
「陛下有旨,讓太陽停下!」
聲音喊了數遍,震徹皇宮。
太陽依舊沉下去,他隨是問王承恩:「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王承恩更是懵逼,不是所問何故?更不知如何回答。
「朕教你一個名詞,唯物主義,這個世界是唯物的,太陽終究是不會以我們的想法而變化!」
這裏正教着王承恩不明所以的現代知識,身後傳來刁蠻而傲慢的聲音。
「朱由檢,丹房的鑰匙呢?」
原來方才朱由檢將丹房上了鎖,林一和林炎氣急,找來朱由檢,想要進去。
可惜朱由檢手上搖着鑰匙,仍舊是說:「這是朕的紫禁城,朕的丹房,你不能去!」
現在朱由檢是越來越看林一和林炎不滿了,這兩個人都是什麼人啊!
來朕的皇宮,白吃白住!
還要讓他叫兩個人師哥!
關鍵這兩個傢伙根本沒把自己當做九仙門的弟子看!
只是為了監視方便罷了!
尤其是林一,第一次見林一的時候以為她是一個好姑娘,甚至痴痴幻想過她會是仙劍奇俠傳林靈兒一般的存在。
是他天真了,是他膚淺了。
女人的外貌很多時候都是會騙人的。
這個林一對他師哥謎一樣的痴戀!
現在如朱由檢所料,不能進入到丹房,林一開始跳腳,雙手叉腰,很是不耐煩:
「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我可不欺負人!」朱由檢就躺在搖椅上。優哉游哉。
「那丹房乃是紫禁城天地靈氣匯聚的一處旺盛窪地,修鍊的好地方,你又不修鍊,你也不讓我們修鍊,你這不是佔着茅坑不拉屎嗎?」
林炎試圖與朱由檢掰扯道理。
朱由檢懶得理他,依舊在夕陽西下之中躺在搖椅上,欣賞美景。
「這是朕的領地,你們要是不服,可以趕緊離開!回你們的九仙山去!」
朱由檢如是說著,嘴裏全是不客氣。
林炎和林一試圖反駁,但是想了半天好像又沒有什麼好說的。
太監王承恩在旁,宮女在旁,一口一顆喂着紫金葡萄。
同是夕陽之下,魏忠賢在自己的後院的一畝三分地勞作,辛勤難當!
就在此時,宮牆之上跳下一人。
魏忠賢晃悠悠轉過身去,看向那人。
錦繡龍紋,正是錦衣衛封於修。
「陛下派你來殺我的?」
「陛下不是答應過我要饒我一命嗎?」
魏忠賢惡狠狠道,陰鬱的眼神之中透出一股肅殺。
封於修燦口:
「不是皇上,是我自己!」
「皇上不殺你!我也會殺你的!」
頓了頓,綉春刀在手腕上輕輕滑下,封於修的刀上沾着血,很明顯方才殺了兩個守衛。
擦去血液,大步提刀向前走去:「魏忠賢,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知道嗎?」
「哦——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何必非要取我性命,此番不值啊!」
魏忠賢隨之說道,倒是晃晃悠悠,似乎是一點也不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