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墨字魂器
大陸之上分為九域,而圖書館所在的京城,是九域中勢力排行第五的華域主城。
在這個大陸上雖然沒有魂修,但是因為體質多少經過了改造。
所以大陸之上有很多人,憑藉自身的力量,在大陸之上遊歷,將各種各地的產品,送往其他地方。
正是因為這些人外出遊歷,需要各種各樣的樣式裝備。
根據他們的需求,每座城中都應運而生的出現了,各種各樣的裝備製造者,在每座城鎮當中,打造了這樣一條街的商鋪。
“哎,老哥,你這把長刀多少錢呀!”
“小兄弟,你別看這盾上有划痕,但是絕對是堅固異常,我看你面善,我給你打個折怎麼樣。”
各種商鋪和小攤,叫賣聲不絕於耳。
以往來京城打造一條街購買裝備的人,都是流浪在大陸之上的流浪者,而這些流浪者都是三十歲開外的成年人。
不是長相兇狠的壯漢,就是彪悍的婦女,來此的青年和兒童本就不多。
所以十幾歲的幻羽,剛剛走進這條打造一條街,就吸引了四周在此買裝備的流浪者,甚至有不少中年婦女,對着幻羽調笑了起來。
幻羽並沒有在意這些人的目光,而是穿梭在一間間店鋪,隨意看着店鋪中各色的刀劍盔甲。
雖然每一間店鋪中都有不錯的裝備,但是在試過之後,發現沒有一件看入眼的,一一放回貨架,走向了下一家裝備店。
“喂,小娃子,是不是要買裝備啊!”走了一圈之後,走回到街口剛剛準備離開,就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身後方響起。
幻羽轉身尋着聲音向後看去,只見在街角的陰涼處,有一個邋遢的老頭側卧在暗處。
由於老頭身處暗處,只能大概的看出身形,但卻是看不出相貌。
“大爺,你是在叫我嗎?”幻羽看向老頭,有些疑惑的向著老頭走去。
“對,就是你,我也賣裝備,便宜。”
老頭看着走過來的幻羽,緩緩的坐起身來,漏出了掩蓋半邊臉蓬亂長發,有些興奮的說道。
隨着幻羽一步步的走近,幻羽看清楚了老頭掩蓋在長發下的相貌。
這老頭頭髮蓬亂、滿臉的污垢,身上的粗布麻衣,也是髒亂不堪,從衣服上的破損處看進去,不知道他身上到底套了幾件衣服。
見老頭如此的形象,如果有人說他是乞丐都會有人相信。
雖然老頭的形象不佳,但是看向幻羽的目光,卻是沒有一點渾濁,而是精光流轉。
看到老頭精光流轉的目光,雖然心中有些奇怪,但還是一步步的的走向老頭,由於老頭所在的地方,有些偏僻。
所以幻羽和邋遢老頭之間的對話,並沒有引起別人得注意。
幻羽走到老頭跟前,低頭看向擺在老頭身前的地攤,地攤之上依次擺着,九件樣子破舊的裝。
一身破損的皮甲、一雙的長靴、一對護腕、一雙不知什麼材質的黑色手套、一把三指寬的長刀和一個面具。
看着如此形象的裝備,難怪會在角落裏擺攤,畢竟這品相的裝備,根本沒有人會有人買,更付不起位置好的攤費。
“怎麼樣,小夥子,來看看,看看不要錢。”
老頭看到幻羽走了過來,笑眯眯的喝了一口酒,好似就是在等幻羽一般。
看到老頭的笑容,心中不由得想到,這些裝備是不是故意做成樣的,便蹲下身來,拿起那把生了銹的長刀。
長刀入手頓時就有一股清爽的氣流,從手掌傳入體內,順着經脈進入到丹田之內,幻羽想要阻擋這股氣流。
卻是發現這個氣流極快,眨眼間進入到丹田之內,並沒有做出傷害魂丹的意思,而丹田內緩緩轉動。
魂丹在這股氣流的融合催動之下,竟然有了一絲加快的趨勢,在細細的感知下,自己的丹田在此變化下。
居然強化了自己的修鍊速度,心中暗嘆這是把好刀,其上的銹跡肯定是用來,隱藏刀本來的面目。
幻羽看着手裏的長刀,雖然還是有些銹跡斑斑,但是自己與這把長刀之間,卻是有了一點莫名的聯繫。
感覺至此,幻羽心念口訣運轉魂力至眼睛,開啟了追魂瞳,準備看透銹跡,看看本來的面目。
這是幻羽第一次正式開啟追魂瞳,以瞳術的方式去看周圍的事物,一絲白色瀰漫瞳孔,再次看向周圍時。
發現周圍的行走的人都變得虛幻,一條條粗細不同的經脈,代替了原本的行人。
而周圍的建築也是變得虛幻,以一種特殊能量的方式呈現在幻羽眼前。
低頭看向手中的長刀,原本銹跡遍佈的長刀,變成了一把黑色長刀,把手底端刻着一個小字“墨”。
看到這小字,顯然這把黑刀被叫做墨,絲絲紫黑色的魂魄之力,從刀的一邊鑽出,再從另一邊鑽進,赫然的是一把魂刀。
轉眼看向其他裝備,發現地上的其他裝備都是的魂器,破舊的外表已經消失不見,而是被一層金色光芒籠罩在其中。
不過幻羽無論怎麼運行瞳術,卻是也有些看不清了,只能隱約的看到這些裝備款式相同,應該是整套的裝備。
幻羽收起瞳術,腦海迅速的被眩暈之感佔滿,險些跌坐在地,本能的運轉了一圈心法《墨心》。
“呼……”
眩暈之感稍退,心中暗想追魂瞳的消耗太大了,可以匹敵魂將的龐大的魂念,都不夠這不到一刻鐘的消耗。
“大爺,這些裝備怎麼賣啊!”
幻羽緩了一陣之後,抬頭看向老頭問道,自己現在有些金幣,祈禱老頭千萬別獅子大開口。
在這人界當中,能夠看到魂者使用的裝備,自然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現在遇上自然不願意輕易撒手。
雖然還確定不了,這裝備的具體品階,不管怎麼說,肯定能夠滿足現在的使用。
“嗯,看懂了?”
側坐在陰暗處的老頭,並沒有直接回答幻羽的問題,而是漏出一個別有意味的笑,問起了幻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