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水司神傳完畢,神功大成
整個晚上,江長風腦海里一直呈現着一些古典葯書香診療秘笈。
在下半夜的夢境中,江長風看到了一個鬚髮皆白、面慈目善的老人。老人告訴江長風,他是楊法癸,原名楊冬平,是楊秀蓮的父親,長風的外公。
“外祖父在上,請受外孫長風一拜。”
“哈哈,長風,你這一拜,本尊可應該接受的。”楊冬平捋了捋長長的白須,沖江長風招了招手,“今天,我已將我畢生所學傳授於你,你就是本尊的正式徒弟了。你隨我來,我帶你去叩拜水師苑一脈師祖。”說罷,他中指在江長風前額中央一點,輕喝一聲“起”,兩人就騰雲駕霧而起。
夢中,江長風隨付法癸拜見了水師苑一脈師祖神君,得到了諸位神相送的神功與法器及很多醫藥古籍。江長風把所有法器與古籍統統放入外祖父給他的一個乾坤收納袋裏,拜別諸神,自行駕雲而下。
江長風收雲退霧,回到家中。此時正好東方天邊剛剛吐白,公雞開始打鳴。
江慶雲與楊秀蓮已經起床,女人在廚房拾掇,男人則洗漱之後,穿上套鞋,帶上工具,就進山去了。
楊秀蓮做好早飯,打掃了衛生,見丈夫還沒回來,兒子還在床上睡得正香,便取了些草料喂完牛後,扛着小鋤頭,去地里挖了一籃白菜回來。
待到江長風起來,父親已砍了一擔乾柴回來,正在洗手洗臉,祖母江劉氏正在地坪邊漱口,母親則已將飯菜端上桌。
他向父母及祖母問了早安,匆忙洗漱后,坐到桌前。
一家人開始吃早飯。桌上的菜比平日好得多,有昨晚送灶神的豬頭肉,有新鮮的白菜,還有小炒的雞鴨內臟。
江長風一口氣吃了五碗飯,江慶雲見兒子有點反常,便想起昨晚岳父神像發出的那一道藍光,問道:“你昨晚睡得怎麼樣?”
見父親問及,江長風便把做了半個晚上的夢說了出來。
江慶雲聽兒子說完,吩咐妻子收拾好餐具,讓兒子去洗澡。
“我昨晚才洗過澡呢,爸!”
“讓你洗就去洗,快點,洗完后我還得洗呢。”江慶雲一臉嚴肅。
江長風只得去洗了個澡,從洗澡室出來后,順手把衣服洗完。
江慶雲洗完澡后,來到堂屋,秉燭燃香,擊罄三聲,口中念念有詞。
他吩咐兒子來到堂屋,雙膝跌跪塵埃,行磕頭叩拜大禮。
“噼里啪啦”,一副卦應聲落地,雙卦背面朝上,是陰卦!
江慶雲大喜,示意兒子再行叩拜之禮。
“噼里啪啦”,地上卦片一正一負,是聖卦。
江慶雲喜出望外,欣喜地對兒子說:“長風,從卦象上看,你已成為你外公的神傳弟子了。”
“嗯。在昨晚的夢中,外公已收我為弟子,他告訴我,我是水師苑一脈第二十代傳人。”
“哦?”
江慶雲帶着疑惑,領兒子從堂屋出來,走到早晨砍回來的那擔乾柴面前。
“你去試着挑一下這擔柴。”
“好!”江長風應道。
走近乾柴,江長風彎下腰來,右肩在下方墊着兩頭插入兩捆柴的扦擔中央,雙腳與腰部一同使勁,欲將這擔柴挑上肩。
“咻”地一聲,這擔乾柴連着扦擔應聲向天空飛射上去,穿透雲層。
約兩秒鐘后,柴擔又從雲層脫頻而下。
江長風左腳一蹬,整人個朝柴擔飛了上去。他雙手抓住柴擔,然後飄然落下,將柴擔放回原地。
目睹了這一切,江慶雲早已目瞪口呆。良久,他連連讚歎:“真不愧是神傳弟子,真不愧是神傳弟子!”
他朝屋內喊道:“媽、秀蓮,我們長風已經神功附體了。”
楊秀蓮與江劉氏聞訊跑了出來,齊聲問道:“長風,是真的嗎?”
江長風走近兩人,笑道:“媽,奶奶,是真的。”說罷,他輕輕一跳,便飛上了房頂,隨即又飄然而下。
他又走到那擔乾柴旁,伸出左手抓住扦擔中央,將這擔柴平舉了起來,氣定神閑,面不改色。
楊秀蓮高興極了,拉手兒子的手,問道:“外公的醫術呢?”
“也都全在腦子裏了。”江長風憨笑應答。
“太好啦!今天是小年,兒子喜得神功與醫術,慶雲,我們得好好慶祝慶祝。”
“好嘞!”江慶雲應了妻子,接著說,“我帶長風去街上買些菜回來,你與媽在家做準備。”
“爸,上街就我去吧,我腿腳快。你就在家幫忙吧。”
聽兒子這麼說,江慶雲點頭答道:“行!”
兩個小時后,江長風拎着二十斤豬肉,十斤羊肉,十斤牛肉,五斤煎餃,五斤年羔及很多中藥材回來了。他把過大年的菜次性買齊了。
他從一個小膠袋裡取出兩根新鮮的一頭像蟲一頭像草的草藥,交給楊秀蓮,讓她將草藥洗乾淨后與整雞一起用文火燉湯。
“這是什麼?我準備用紅棗呢。”楊秀蓮看着粘了些泥土的草藥,問道。
“媽,這個比紅棗好!紅棗就別用了。這是剛外公引導我去挖的。”
江長風拿出的草藥是蟲草,又名冬蟲夏草,是真菌類植物,有補虧益腎的特效。
之前,江長風告別家人一六上街,在屋後山腳下就騰空飛行。
剛躍上雲層,一個洪亮的聲音傳入耳里:“長風,我帶你去雪峰山找點藥材。”
雲起風生,轉眼之間,江長風與楊法癸便來到雪峰山上空。收雲退霧后,兩人進了一個大大的山洞。
剛入山洞,一大群蝙蝠慌亂飛舞。楊法癸口中念念有詞,所有蝙蝠立馬安定下來。兩人繼續前進,越往裏,溫度越低。
楊法癸帶領江長風來到一陰暗潮濕的地方,指着洞壁上一些五、六厘米的草尖,說:“這是冬蟲夏草,可入葯,也可入膳,補腎盈精。你把這些採回去,一可為家人滋補身體,二可賣給藥商貼補家用。”
出了山洞,江長風隨外公采了很多七葉一枝花、天藍地白、狼牙草等外傷藥材。他將所有藥材統統放入乾坤收納袋裏。
告別外公,江長風才去街上買過年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