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入職源令局，來打‘短’工吧！」
“情況怎麼樣？”
“據我的細數，這已經是一個小時裏的第五次了，要是算平均時間的話，12分鐘一次。果然嗎……”
細微的電音通過傳了過來，雜亂的聲音之間，沉重的聲音脫穎而出。
“果然……就是你這個傢伙是不知道煩的嗎？！12分鐘一次，你是不是對危機的發生一點概念沒有？”Riel煩的都快摔耳機了。
“12分鐘，很長的時間，怎麼不可能發生事情？”Eames的聲音還是那麼平靜，“12分鐘已經夠寬限了，我完全可以每三分鐘來呼叫一次。”
“我現在入職流程都沒搞定呢！！！”Riel那時候已經快要摸到耳機了，三分鐘一次，更是加快了速度。旁邊的同事聽到了，都往這邊看。
“跟我說！你是不是玩耳機玩上癮了？”Riel已經摸到耳機了，手已經捏住了耳機。快來個人阻止一下他，什麼？同事都在吃瓜？
“改成20分鐘一次。”Riel還是忍住並放下了摔耳機的心。
“可以。”Eames回答。
“可以嗎……那30分鐘一次。”Riel想了一想又說。
“20分鐘。”Eames毫不猶豫地駁回。
“29分鐘。”Riel開始降低要求。
“駁回。”一樣的結果呢。
“25分鐘一次。”再次降低要求。
“20.01分一次。”Eames也放寬了一……一點都沒，差在哪裏了……
“20.50分一次。”Riel開始得寸進尺。
“20分鐘一次，現在結束關於時間的討論。”Eames直接強行定下結果。
“……行吧……總比12分鐘一次行。”Riel也只能答應。
“哎哎！那個……叫啥來着？”一個人走到Riel面前叫他。
“叫Riel，檢測員先生。”Riel拿起了寫上了他名字一張紙給他看。
“好的，Riel，結果出來了。”檢測員說到這裏，拿出了那把就是Riel對它的了解也微乎其微的劍，“這把劍只有在你是用的時候才有超強的力量爆發出來。其他人用，別說殺虛形體了，能把虛形體打出上來就是極限了。”
“這麼玄乎的嗎？”Riel聽到這個結果也不乏有些吃驚，他也也沒想到這把神奇的劍只有自己能用出效果，他也沒找Eames試過。
測試員先生捂住了臉：“這句話我說不應該更合理嗎？這事弄得，先是黑皮怪物，”
“叫虛形體。”Riel插話道。
“然後是空心灰色兒氣體。”
Riel思考了一秒鐘，通過聯想、推測和想像等高級推算理念才知道他在說的是什麼東西。“那個是灰色未知氣體。”
“所以我才說叫空心灰色兒氣體！”檢測員吼道，“政府有命名嗎？這名字命了個鬼！”
“真是形象呢……”
“唉……這一個月來怪事真是比我吃過的咖喱還多。”檢測員一副人生無望的樣子。
“大哥，所以你吃過多少頓咖喱？”Riel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着檢測員先生。
“啊？你問這個啊！兩頓！”檢測員先生幾乎沒有思考，脫口而出，“不！兩-百頓。”
“那就對了，”這裏真的是什麼人都有，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啊也就那樣。Riel心裏越來越感到奇妙，真是比現在發生的玄乎事還要奇妙。
“我建議你不要問他那個問題了，這是他的人生痛點。”一個女同事在旁邊說。
“在這裏等會兒吧！待會兒去參觀一下你的新辦公室。”檢測員先生一臉沮喪地走了。
……
:)8月10日，下午1點。
……
“這就是辦公室嗎！”Riel看着辦公室，眼睛中的高光已經溢了出來。
剛才也不知道哪裏惹到檢測員先生了，戳到了他的痛點？反正把Riel擱在了這裏很久。
“這個辦公室理論上來說是沒你的份的，但是考慮到你打的工雖然意義上是短工，但是實際的時間可能會並不比工作一輩子的人少，所以……”帶他來的人說。
Riel在聽到這句話后沒有任何反應，但是心裏已經崩潰了。“什麼？‘實際的時間可能會並不比工作一輩子的人少’那還算什麼？”
“那你就先看看你的辦公室，我先走了！”
Riel聞聲轉過頭，可是帶路的人已經沒影了。你以為他是消失了？怎麼可能？我們要相信科學-個大頭鬼！真的消失了！腳步聲，抱歉，沒有。離開的痕迹，抱歉，沒有。有沒有機關、或者只是躲在附近？抱歉，Sir，什麼也沒有。
“真是人才陣容，也不知道這一屆是從哪裏招來的。”Riel腦子裏只有三個詞：離譜、離大譜、就像是離和譜之間多了個譜和離一樣離譜……已經無力了。
帶自己來的人雖然溜得就像見到鬼了一樣的比鬼還鬼的沒影了，但是辦公室還是要仔仔細細地看一遍的。“要不然明天第一天上班又要整出什麼事兒。”Riel心裏多了幾分鬱悶，原本可能就已經有5分鬱悶了，現在，9分都不夠用。
Warningtone：這是什麼！一個桌子！「獲得一個‘不知道哪家公司產的桌子’」
嗯？你看什麼看？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桌子而已，上面有什麼？給我也看看。
Warningtone：哦！這是什麼！一個電腦！「獲得一個‘不知道哪家公司產的電腦’」
“性能看起來不是很好……”Riel認真的看着電腦，看着網頁刷新，“甚至有一點慢——出來了。運轉速度好慢啊。”也許是記憶力第一次碰電腦是在Eames家裏看到的“神機”，所以看到這些平民限定多少覺得有些垃圾。
Warningtone：啊哈哈！這…
“行了，大爺，大爺別配音了。”
“哦，行，那新來的小夥子我走了。”一個老大爺一瘸一拐的走了。
“這怕不是聲優演員出身的保安吧。”Riel繼續看着一看就犯糊的電腦。“我明明在5年前看過外面的世界了，不就是五年幾乎完全沒有聽到外面一點聲音而已。二十分之一個世紀也可以進展得這麼快的？”
Riel關於電腦會的那一個點東西派不上太多的用，而且一些操作還是Eames教的，也就只有抑鬱前的Eames有心情教人。但是你看本身就象一個天大笑話的Eames能叫什麼有用的，不把你的內存全換成冷笑話大全就已經是教的很好了。
“喂！”熟悉又陌生的耳機聲音又一次響起，看來再用不了多久這個聲音就會變得像之前一樣熟悉了。
“打住，我沒事。你，干你的去。”Riel聽到聲音自己心裏就Unhappy+1，接着耳機里就沒聲音了。
Riel已經看完了辦公室。雖然看起來很好，高端大氣上檔次，可實際來看一看就知道沒那麼好用。“我提前其實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政府提供的工作崗位都是政府出錢，需求量大，做到這樣已經比一些摳門企業好很多了。”
“但是這些東西實在是不盡人意，可能也有一部分我的對比因素在內。”Riel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回想起來，同事都不太正常呢。”
“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可惡的劍。”Riel開始當場甩鍋，“要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能發揮出威力也不至於發生這麼多事。”
走廊里，Riel平靜的而自顧自的罵著他的那一把劍。不知道別人怎麼想，但是在這段時間裏要論誰的功勞最大，那把劍可謂勞苦功高。結果你在這裏罵，要是心態差一點的估計已經哭死在了廁所里。
“要是如果其他人都能使用出最大威力的話，也就不會只有我會來到這兒了。”Riel的心現在就如同用筆在紙上亂畫一樣，糾纏不清。
來到這兒的，雖然也有他自身整出那麼多罪行來的原因。但是如果不那樣的話，能行嗎？如果當時Riel沒有無證駕駛的話，他就只能靠腳走回去了。
先不說他能不能走的回去，就是能極限的走回去，半路上來一個虛形體那就不極限了。
“你其實不用把所有的錯都怪到那把劍身上。”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Riel在那一瞬間就停止了在自己內心的嬉戲，警惕的看着旁邊。
“不要那麼警惕，我就在這裏呢。”聲音再次傳出來，之前那個女同事從角落裏走出來。
“是你！等等……你叫什麼來着？”Riel一下子就認出了她，就是之前說咖喱飯是測試員的痛點的那個同事。但是……Riel並沒有問過她的名字……
那名女同事剛剛營造的氣氛都被這一句話給弄沒了：“我叫Kriana。”
“你好，Kriana前輩。”Riel當場來了個深鞠躬。
“不要弄那麼麻煩，我只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Kriana立馬嚴肅了起來。
“什麼事情？”Riel對於這種事情還是比較嚴肅的，可以鬧的時候皮一下，但是遇到這種事情，必須要嚴肅下來。
“那把劍救了你，就在之前。”Kriana說道。
“怎麼救的？”Riel聽到這句謎一樣的話，問道。
“準確來說是間接救了你，如果那把劍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可以使用，那他們就沒必要選你。”Kriana解釋道。
“如果沒必要選我的話……”Riel仔細的思考，“那麼，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
“是死刑。”Kriana說。
“他們其實已經在暗中做好的決定。他們把你拉過來，其實已經做了兩手準備。如果那把劍只有你一個人能用，那麼就把你留下來，安排着服務；如果別的人都可以使用的話，那麼你就會像剛才你說的那樣死刑，有別的劍術好的人來代替你。”
“啊？唉……”Riel在心裏想“別人告訴自己的，為什麼總會比自己想出來的更加可怕。這種結果應該早就是板上釘釘的。”
“明白就好了，這裏是沒有監控的地方，不用擔心。”Kriana說完就要走了。
“那你為什麼要來告訴我？”Riel聽到上面的一句句話后，心中不免有了疑惑。
“不為什麼，單純只想幫你而已。”Kriana回答道。
“原來世界上還有如此單純的救人的人嗎？”Riel深思，“絕對沒有，絕對沒有，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包括我在內。”
對於這件事情，Riel絕對是最清楚的人之一。“如果那把劍只有我能使用，獲得的收益明顯降低了。作為知情者，你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Riel看着Kriana離開的背影：“你又是怎麼知道那些事情的呢？”
Riel閉上眼睛。“不需要問，我遲早一天會找到的，這世間的一切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