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神秘宗教
艾德里安拖着一個行李箱從船上下來,這就是那道神秘白光的力量嗎,竟然把我扔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一陣清風吹來,夏季的海邊不算炎熱。艾德里安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連時間也能改變嗎?
一周前艾德里安就藉助白光來到了一座海邊城市,在愉快的“問候”本地幫派后他得到了一些情報。
這裏似乎是櫻花國的一座城市,但是似乎是20年前的櫻花國;現在他腳下的這座島上有個著名的本地宗教,聽說很有影響力;這座島上的小鎮的歷史很短,有且僅有一個小鎮。
艾德里安看了一眼遠處的小鎮,又掃了一眼離這片海岸不遠的一座高塔。高塔有二十一層,每層大概有2.5米高,它表面的岩石顯然經歷了時間的磨礪,中間部分有個人眼樣式的圖案。
有意思,很有意思。這座高塔比這裏的村鎮歷史還要久遠吧?艾德里安抬手壓了一下自己的黑色圓禮帽,戴着一副墨鏡走進了小島的入口。
小島入口處的石碑經歷風吹日晒,很多字跡已經無法辨認,依稀可見“每”和“咼”的字樣。一旁的枯木掛在石碑上面,被風一吹髮出簌簌的聲音。
軻不哭第二天醒來時是六點,他起身穿好衣服,幾條血紅蠕蟲從房間四周爬出來隨後融進軻不哭的身體裏。
“不錯的早飯,還是野生的兔子味道更好一些。”
軻不哭離開房間,林德教授已經在餐桌面前等他了。此時的林德教授一臉的憔悴,濃重的黑眼圈上面是佈滿血絲的眼睛,他看着軻不哭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早上好,軻先生。”
“早上好,林教授,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嗎?”
“哈哈哈,只是有些太興奮了,我的實驗要有新的突破了!”
“恭喜恭喜,您的妻子和孩子呢?他們不一起吃飯嗎?”
林德教授臉上的笑容依舊未變,“他們還沒起,還需要好好的休息。軻先生先吃點東西吧,吃完你就幫我去三樓去照顧一下那些實驗素材和我養的動物們吧!”
“嗯,好的。”軻不哭吃完了三人份的培根煎蛋和一大份炭烤香腸,香腸肉汁充足,味道很不錯。
林德把一把鑰匙交給軻不哭,“別讓它們跑出去。那些紅色區域的是實驗素材,一天喂一次就好;藍色區域的是我研究的珍貴動物,一天喂兩次就好。房間裏有專門的飼料,我都貼上名簽了,如果不夠就到地下的實驗室拿,另外晚上十二點千萬不要出門!”
看着林德教授嚴肅的臉色,軻不哭一一答應下來,看來需要用蠕蟲們做一些事了。
“等一下林先生,我這裏還有一些事情需要麻煩您,”軻不哭拿出了一個木頭盒子,“這是我在戈壁附近的沙地里發現的一種特殊的蠕蟲,它們很奇怪,對於那裏的環境很適應。”
林德教授打開盒子,半個盒子的細小血紅蠕蟲在一塊一條人手那麼大的牛肉上不斷蠕動,很有活力。“這是什麼蠕蟲?看起來真有意思,軻先生不介意我研究一下它們吧?”
“當然不介意,希望您能有所收穫,如果能研究出什麼結果就當是我送您的禮物了!”
“那我就收下了,哈哈哈哈”。軻不哭和林德教授分開走向不同的地方,不一會軻不哭就走到了三樓。
這裏有些眼熟啊,但軻不哭此時什麼也想不起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秘銀左手,還能用兩次秘銀的超負荷狀態(超負荷狀態:秘銀不限制體積和質量,
以身體體力為代價製造暫時存在的秘銀)。軻不哭搖搖頭,打開了三樓的大門。
進入飢餓狀態的軻不哭會獵殺附近的生物補充血肉,在此期間的記憶軻不哭不會保留。
“這些,是什麼呀?”
任離看着阿大的傷口眉頭緊鎖,身旁的兩個教練一臉驚恐。“竟然死人了,這是什麼東西造成的?”
“前面的人讓一讓,警察和醫生來了!”
任離突然回頭,他感覺有個視線在觀察包括他在內的教練們。絕不是錯覺,真的有個傢伙在觀察我們,是殺人的兇手嗎?他為什麼要殺人?
任離離開了現場,3號泳池被封了一天,之後又恢復了使用。第二天晚上任離又返回了3號泳池門口,草叢裏有一點反光,“一枚老舊的銅錢?”
幾個黑影在泳池那邊閃動,任離遠遠的看了一眼,你到底想幹什麼呢?
“大家好,我是一名來自其他地方的旅人,希望你們能介紹給我幾個有趣的景點,美麗的小姐們。”
一個滿臉溫柔笑意的金髮帥哥在向一群女生問路,艾德里安很受這島上的櫻花國少女們喜歡。溫柔深邃的綠色眼睛,陽光一般的金色頭髮,這個外來的年輕男人身上散發出別樣的魅力。
“您可以去鎮子中心的水池那裏看看,那裏的觀賞魚很多。”
“還是去長屋吧,那裏看起來更有意思。”
“我覺得您還是跟適合去學校附近的光度旅館。”
“喂,理子,你是不是想和艾德先生去偷偷約會吧?那家旅館離你家最近吧!”
又談了一會,艾德里安擺脫了這群熱情的女孩子,“哎呀呀,真是一群熱情的小姐們!不過還是先去旅館好了!”艾德里安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前往了光度旅館。
夜晚到來,艾德里安將房間裏的燈光熄滅,一團陰影將艾德里安包裹起來,艾德里安此時表情有些陰冷,“哦真是糟糕。一點線索都沒有,要不找個幸運的傢伙和他交流一下?”
“啪嗒,啪嗒。”窗戶那裏傳來一陣怪異的響動,像是一根棍子敲在牆面上。
“嗯?”艾德里安臉上露出一抹驚訝的表情,他躺着床上用實體化的影子將窗戶拉開了一條縫隙。
一張醜陋的長滿疙瘩與皺紋的馬臉出現在窗戶外面,“帥氣的小哥,竟然忍不住看我嗎?等一會,我馬上就到你的房間了。”
那張醜陋的馬臉竟然是個女人!她穿着一條華麗的紫色禮服,身上還圍繞着許多蚊蠅,此時她正試圖從光度旅館隔壁的一家荒廢房子的二樓爬向艾德里安的房間,通過她手裏的一根生鏽的晾衣桿。
“哦,我的老天,這位女士你的玩笑真是有趣!”艾德里安臉色有些古怪,那是介於平靜與喜悅的表情,六把上了消音器的狙擊槍從陰影里浮現,陰影包裹里艾德里安的半張臉,“你的行為讓我有些生氣了,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