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會所出差
亞伯蘭拿了根棍子試了試牢固程度,然後說:“兄弟,我看你們挺像那種不通事理的人,覺得你們是條漢子我很佩服,所以我就給了你們硬漢俘虜應有的待遇。既然你們不願意招,那我們就一點點地慢慢來。”
光頭和眼鏡男自詡為心狠手辣之徒,可這陣仗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哪有人不聽俘虜的招供只想着整俘虜玩的啊。這是他們想當硬漢嗎,他們一開始就認慫了想投降好吧。
“說,我都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眼鏡男哀求道。
“好!”亞伯蘭大喝一聲,隨後一腳踢在球上,裹着兩個成年人的球被他一腳踢飛了起來,在空中翻滾了幾圈然後穩穩落在了院子當中。
這一下可給他們摔得七葷八素,本來就被膠水裹住他們就有點呼吸不暢,這下更是感覺反胃想要吐出來了。
“哪來的?”亞伯蘭沒有給他們休息和思考的時間,開門見山地問。
“偷...偷的。就在房間裏,全身抹上就行。”光頭男自然知道是在問他軟化能力的問題,故而立刻答道。
亞伯蘭示意鮮愚去拿東西,既然此刻那件異常品不在光頭的身上,那他自然也就沒辦法逃跑了,便放心了一些。
鮮愚從屋裏拿出個小顏料瓶,打開蓋子發現裏面是漿糊一樣的東西,湊近了聞還有一絲淡淡的香氣。現在瓶子裏只剩下半瓶左右,看來也用不了多久就會用完了,只能送回總部試試能不能人工合成。
鮮愚將一根手指放進去攪和了一會,然後就發現他的手指竟可以無視關節一整個的隨意扭來扭去,那場面只能說...很噁心。
“哦嗬嗬嗬!”這傢伙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很開心,就這麼將軟化的中指舉起來甩來甩去的。
在腦袋挨了亞伯蘭扔過來的一個石子后鮮愚也就冷靜了下來,蓋上蓋子蹲下身想將中指上的漿糊在地上蹭乾淨,可不僅沒有蹭下來連一小塊地面竟然也變柔軟凹陷了下去。他放下桶站起身觀察了手指一會,隨後就有一團淡黃色的粘液從掌中延伸到了中指並將漿糊全部溶解了。
等到手指上的漿糊消失以後,他又把手指放在地上的衣服上擦了擦說:“我的評價是,不如我的。”
亞伯蘭對這瓶漿糊的作用也大概明白了,囑咐鮮愚將其收好帶回去,便又看向了那兩人。
“你們是誰?幹什麼的?”
光頭和眼鏡男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念頭,把能招的都趕緊招了先讓這大哥把自己放了,之後的問題之後再解決,眼下這條命最重要。
“我們...是從奇美拉里叛逃出來的人。”
“哦?”亞伯蘭挑眉問道:“奇美拉?你們為什麼要叛逃?”
“因為我們偷走了雕像,有人出高價買這東西,還用命來威脅我們。”
雖然這些他都已經從陳三那裏了解了個大概,但還是先問一些這種基礎的問題來看看他們是否老實,畢竟他辨別說謊的觀察力還沒有何浪那麼準確。
“什麼人?雕像又是什麼?”
眼鏡男想了一會說:“不知道,我從沒見過他的真面目。我也不知道那個雕像是幹什麼的,上個月組織剛得到了這個東西,我們只是負責轉運的人。”
“那還有一個人呢?”
“他帶着雕像,他負責先去找那個買家,明晚碰頭。我...我知道地址,我告訴你們!”
“行,那你們還有什麼能告訴我的嗎?”
“沒,
沒有了。我知道的全都交待了!”眼鏡男趕緊表態道。
鮮愚湊了上來說:“沒啥可招的就斬草除根了吧,一了百了。”
聽到這眼鏡男和光頭就都慌了,連哭帶喊地又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連自己銀行卡密碼都報了出來,不過全是些沒用的信息。
可亞伯蘭卻攔住了鮮愚,“還記得規矩嗎,這是個法治社會。”
鮮愚聞言聳聳肩背過手瞎溜達去了,但突然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誒?陳三呢?”
亞伯蘭也回過頭來看,才發現陳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和他的衣服一起不見了。
“靠,媽的大意了!”他大罵一句,但隨即又說,“算了,無所謂。反正以後也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還能跑的了嗎。”
這時已經溜達到院子門口的鮮愚突然跑了回來說:“外面有動靜,聽起來人不少,可能是條子。”
亞伯蘭聞言看了地上的兩人一眼,隨後和鮮愚對視默契地點了點頭。
“撤!”
異口同聲地開口間,這兩人已是拔腿就跑,起步加速翻牆消失一氣呵成,看起來那是相當的熟練,只留下了兩個被裹成球的人。
兩人剛跑還不到一分鐘,院門突然被人踢開,一群荷槍實彈穿着制服的人沖了進來,他們的肩章上還都有着A.R.A的字樣。
領頭的男人掃視了一遍空蕩蕩的院子和中央露出兩個腦袋的球,而那兩人看見他們進來也是趕緊嚷嚷着快逮捕自己,男人似是明白了什麼便派人去把球推走。
這時一個手下湊到他身邊低聲問道:“長官,在院牆後面發現了三個人的腳印,剛走的。”
“不必追了,就算你們追上了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他們。”
“那些人很可能就是...”
“你忘記瑟爾長官交待的事了嗎?把東西全都收回去,再確認一下周圍的情況。”男人厲聲反問了一句,隨後留下一句收隊便轉身走了出去。
至於A.R.A的人接手之後怎麼處理這件事的後文再表,先看何浪和紀舒這邊。
兩人此時正行走在一條商業街上,周圍全是熙熙攘攘的行人和此起彼伏的音樂聲。
此處插個題外話,經營販賣生意的商人推銷商品時的方式在科技的推動下也不斷淘汰着過去的痕迹。現在的人們很難再從街上聽到那種充滿本土氣息的叫賣聲,那些為了推銷自己商品而特意編的押韻又有特點的順口溜,有些甚至還能用自己的隨身物品當樂器。可現在只剩下了音質和審美堪稱魚龍混雜的大音量音響,以及讓人懷疑老闆是出來做慈善的無限期“限時甩賣”等。總而言之,現在的鬧市始終是少了那一份質樸的味道。
在閑聊之際,何浪和紀舒直接拐進了旁邊的另一條街。這裏面的人雖然沒有外面的多但也是不少了,而周圍的店也主要以酒吧、之類為主,連燈光和氣氛也變得與外面有些不同。
今天他們兩個都特意換上了一身比較正式的西服,還將自己的形象給拾掇了一下。現在這兩個人看上去倒是沒了之前那種普通職員和遛彎大爺的感覺。何浪平時看着就比較正經,至少和另外幾個人比起來是這樣的,而紀舒年輕的時候也算五官端正氣質尚佳。所以他二人打扮一番后也算是人模狗樣了,只要不暴露的話還是可以讓人多看兩眼。
他們停在了一家看上去挺高檔的夜總會門口,看着好像還沒有什麼人,紀舒抬頭看着那花里胡哨的招牌說:“要不咱們晚上再來?”
打開店門,便有一位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的服務生迎了上來,將兩人請入這間裝潢華麗的夜總會。雖然還沒到午夜場,但這家店的裏面卻已經聚集了不少的客人,他們三三兩兩地分坐在大堂里,或是等人或是休息。
就在這時何浪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一眼然後往角落走了一些接了電話。
“什麼意思,那我們還來這自投羅網幹嘛?”等電話那頭說完后何浪又說,“什麼叫像你平時那樣就行?你平時不都...好行行行,我自己看着辦行了吧!”
沒說兩句何浪就氣沖沖地掛了電話,又罵了亞伯蘭一通才稍微出了點氣。這時紀舒靠了過來問道:“小何啊,沒事吧?”
他倒是沒忘了按事先說好的那樣,兩人假扮成叔侄關係。何浪長出口氣說了聲沒事,然後就向著前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