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魔法？！
第7章魔法？！
紅堡，梅葛樓，王后舞廳。
無數火炬和燭光下，一隊宮廷舞女正隨着婉轉的樂聲在大廳中旋轉跳躍。
瑟曦安坐於高台上的王后寶座，笑吟吟地和大兒子說著話。
“小喬，這可是你的比武大會。晚宴還沒結束吧，怎麼不在那兒玩？”
瑟曦自己是不想和噁心的國王待在一起才早早離場，但她記得喬佛里是很享受宴會的。
“母親，”喬佛里表現出向大人要東西又好面子不想懇求的彆扭模樣。
“瓦雷利亞鋼劍很厲害么，我也想要。”
火炬噼啪作響，火光之外儘是深沉的陰影。
喬佛里相當贊同。可惜現在只能說些愚蠢無趣的話。
喬佛里微微頷首。“寶庫通行證”到手，作戰大成功。
四位士兵隨即解開沉重的鐵鎖，合力推開橡木大門。
“現實太荒誕了，總是不講邏輯，有什麼值得相信呢？抱歉，我讀了太多書了。”
王子露出明媚的笑容，“我都明白。”
“殿下，很榮幸為您效勞。”
“感激不盡。”提利昂遞來一本大部頭，“這裏有本喀斯大學士親自手抄寫的《四王志》，殿下有興趣嗎？”
不請自來的提利昂則四處閑逛起來。
喬佛里率先邁了進去，細細探尋。
“看在我大老遠跟你來一趟的份上，發發慈悲，也帶上這本《巨龍圖鑑》吧。”
瑟曦笑容滿面，一把將喬佛里摟進懷裏。
何況提利昂似乎另有深意。
“用不着這書，我自己就能成為最偉大的國王。”
“漢娜，”瑟曦朝後面招了招手，對兒子解釋，“她對紅堡比較熟悉，忠心能幹，可以為你領路。”
喬佛里，你還知道些什麼？到底要我做什麼？我的泰莎真的不知影蹤？
漢娜和獵狗隨即開始行動。
“看在舅舅的面子上，獵狗，帶上這本什麼志。晚上睡不着的時候肯定有用，哈哈。”
他一直明白這個世界的危險。
“好外甥，”提利昂合上書本，點了三下。
只需一個許可。
時間真快啊，十二年，十二歲，該學會統治王國了。
喬佛里不屑於多看一眼，“我知道他們，沒有龍的坦格利安國王。”
魔法感知、魔法視野？金手指？
他需要更多的樣本。
瓦里斯的“小小鳥”在哪，紅堡的暗門密道在哪，這裏，那裏，不為人知之處。
喬佛里莫名想起了紅神教的禱詞，“長夜黑暗，處處險惡”。
獵狗和漢娜緊緊跟隨。
轉了一大圈后，喬佛里有了不少收穫。
“或許有，或許沒有。”
喬佛里只催着要“糖”。
瑟曦更開心了，抱着王子說個不停，一會兒閑聊些尋常瑣事，一會兒灌輸權力觀念。
另有一顆紅寶石和兩塊方形藍寶石，三顆深紫色的水晶球，一根玻璃蠟燭。以及一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大劍。
其實他挺感興趣的。
歌謠里赫然唱道：每逢雨季，雨水在大廳哭泣，內里卻無人影，內里卻無魂靈。
直等到喬佛里表現出明顯心不在焉的神情才停下。
“嗯。寶庫里應當有些適合的。勞勃早就用不上了，儘管挑選。”
現在不同了。
恐懼和暴力不是唯一，但也如空氣之於人一般不可或缺。
“這是王后的意思。”
“如果有人不服從，必須最嚴厲地懲罰他！”
據稱由魔法打造的瓦雷利亞鋼，是他驗證自己猜想的重要道具。
晚宴中他已經確定了：異樣感應和青色微光不是幻覺。約恩伯爵的盔甲或許真有魔法。
瑟曦完全無法抵抗。“瓦雷利亞鋼嘛，算得上珍貴，不少家族都當作族劍傳承，配得上我的兒子。”
即便如此，我也會笑到最後。
一行人在夜間的紅堡中穿行。
提利昂埋頭讀着一本古書，顯得有些憂鬱。
比如紅堡寶庫里的瓦雷利亞鋼武器。
“就知道是有事，我這個母親也就能起這點作用了。”
只要他還是喬佛里，就沒有一天不活在這些危險之中。
凡人皆有一死。
我當然明白。《卡斯特梅的雨季》，不敬的雷耶斯家族和塔貝克家族的徹底毀滅，擦亮了蘭尼斯特家族的榮光。
一個栗色捲髮、面容有些熟悉的侍女上前行禮。
喬佛里感到一股發自內心的輕鬆與安寧。
瑟曦寵愛地撫着王子的臉，眼前英俊的面容，恍惚間變回了襁褓里的可愛笑臉。
聽着這歌，看着自家大廳，法曼伯爵當時恐怕滋味不好受。
我明白的。
“呵，隨你。”
幾乎都是確鑿或傳說與魔法有關的東西。
瓦雷利亞鋼漆黑如煙，有一把短斧、兩個小錘、一柄長劍、三把匕首、七個鏈環。
仙女島的法曼家族曾不服管制，泰溫公爵只派去歌手在城堡大廳里奏響此曲，法曼家族立時俯首歸順。
……
漢娜對寶庫的守衛說。
瑟曦的教導簡單明了。
喬佛里大手一揮，“這些全都帶走。”
不同於早已虧空的國庫，寶庫只用於存放各類古董寶物，難以變現，也得顧及王室威嚴，因此倒是琳琅滿目，頗顯王權華貴。
“舅舅，你相信有魔法嗎？”
剛滿十二歲的大王子晃着母親的胳膊，滿臉期待渴望，“聽說好多人都有。我可是王子，怎麼能沒有？母親肯定有辦法吧。”
除了都能被他感應到以外，在那種奇特的視野中，黑色的瓦雷利亞鋼通體籠罩着彷彿半透明的白色光芒，和青銅盔甲的青光相仿。玻璃蠟燭上也有些形狀顏色各異的微光圖紋。
勞勃！你做夢也想不到吧，繼承鐵王座的會是詹姆和我的兒子，蘭尼斯特血脈！
哼，老瓊恩和撲克臉史坦尼斯知道了又如何？我和詹姆不還好好地么，完全是給你們自己找麻煩！
“安心吧，母親。我會成為維斯特洛最偉大的國王，讓我們的家族更加榮耀。”
“伱是雄獅，是七國的儲君，未來的維斯特洛國王。你只要開口，就可以得到一切。”
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但一把匕首、一杯毒酒、一支暗箭就能終結他的所有謀划。
“想想你泰溫外公，一曲《卡斯特梅的雨季》奏響，西境諸侯無不畏服！”
真的是魔法，我能看到魔法。
魔法，讚美魔法！
終有一天他能得到真正的力量，站在更高的維度上俯瞰世界。
“聽說瓦雷利亞鋼劍就是用魔法打造的，鋒利至極。哈哈，有了這種寶劍，看誰還能作我的對手？！”
“記住了，我的兒子。”
“畏懼，順從，王國才會愈加強大。”
毫無存在感的提利昂放下酒杯默默跟上。
喬佛里很好奇提利昂此時的心思。是在觀察自己，還是沉溺於痛苦中？
相當具有喬佛里特色的笑話。
提利昂跟着笑了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