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李耳的實力
“大膽狂徒,你一個冤魂也敢如此放肆。”
只見李耳一人踏破虛空,腳踩長劍如同流星一般向龍二所在的地方飛奔而來。
“太好了,師父你終於來救徒兒了。”
龍二扭過頭看着共工:“小樣,你再給我耀武揚威啊?”
共工沒有理會龍二,目不轉睛地看着李耳的方向。
李耳落在了龍二眼前,狠狠地給了一個暴扣:“讓你不要瞎動你不聽。”
“師父,我們還是想想辦法怎麼出去吧!”龍二眼淚都快讓李耳打出來了,他知道師父這回真的生氣了。
李耳手提長劍戰在龍二身前,直視着共工:“閣下有什麼本事都趕緊使出來,不要耽誤我們師徒的時間。”
“口氣倒是不小呀!”
共工抬手便是一顆水球甩了出去,碩大無比的水球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飛向李耳,但李耳抬起手卻捏住了水球。
但水球並沒有消失,只見它跟隨着李耳雙手的擺動逐漸變化。
共工看着這個扎着馬步的老人:“他雙手之間的擺動竟然透露出一絲絲天地法則。”
水球經過李耳之手變成了一股清澈的水流:“徒兒看好,這是太極。”
下一秒,水流像一條水龍吟叫着奔向了共工。
共工來不及反應就被水龍擊中,水龍上面的法則之力不斷侵蝕他作為怨魂的身體。
“啊!后卿我的力量已經喪失的太多了,借給我你的神力助我今日一戰。”
馬上周邊的幻境不斷變換,最終變回了上古戰場,但共工的頭卻懸浮在半空。
龍二看到共工的頭所處的地方形成了一個漩渦,把周圍的怨氣全部吸入嘴裏,而那些怨氣正不斷在重塑共工的身體。
“師父,共工他這是在幹嘛?”
“他的力量禁不起歲月的流逝,他這是要借后卿的力量啊!”
“那難道后卿的力量就不會消失嗎?”
“后卿是殭屍之祖雖然已死,但在這種怨氣衝天的地方,力量多少也會留下來一部分。”
很快共工的身體重塑完成,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他了,共工明顯感覺到了作為殭屍對血的渴望。
但他心裏清楚一切都是值得的哪怕是飛灰湮滅也要奪舍到一具屍體,畢竟平時的人類根本無法突破怨氣進入這裏,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
共工怒吼一聲,無數帶着怨氣的暗紫色音浪不斷擴散。
“師父你要小心,后卿的吼叫可以詛咒敵人。”
“沒事的徒兒,他那只是雕蟲小技爾。”
李耳手伸進道袍,掏出了一張黃紙,隨後咬破手指開始畫符。
李耳一躍而起,跳到了還在吼叫的共工面前將畫好的符咒貼到了共工的額頭上。
共工還沒有反應過來,來自后卿的詛咒之力已經全部被符咒封印。
共工撕下了頭上的符咒,背上的翅膀一陣,就飛到了半空。
只見共工一拳轟出,那拳風呼嘯着朝着李耳而來。
共工的氣勢暴漲,拳頭經過的空間大片開裂,這毀天滅地的一拳直接打在了李耳的胸脯上。
李耳雖然接下剛剛共工的全力一擊,但是臉色仍然滿面春風:“你就這麼點本事嗎?”
共工看着李耳簡直不敢相信:“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曾經的共工有着觸不周的勇氣,現在卻面露怯色,師父可真是深藏不露呀!”龍二在地面上看着兩人的打鬥唏噓不已。
“你剛剛打了老夫一拳,現在該老夫打回來了!”
李耳抓住共工的手腕往天上一甩,共工便整個身體失去平衡飛了起來。
李耳隨即轟出一拳,直接把共工打在了上古戰場上空的封印上。
然後摟住了共工的腰,頂住封印開始轉動共工的身體。
隨着轉動的速度不斷加快,共工的身體與封印不斷摩擦,火星子四濺如同流星砸向了上古戰場的地面。
龍二看見這爛漫的一刻也不禁感嘆:“師父也真的是會玩呀,兩個人到我看不見的地方幹什麼去了,都激烈的冒火星子了。”
“啊…”,一聲喊叫過後共工的身體化成了黑煙從口中散去。
李耳提起了共工僅存的頭顱落了地。
龍二看着共工的頭顱,上手撫摸:“這共工光看頭就這麼威嚴,不過還是師父你厲害啊!”
共工一下睜開眼睛把龍二嚇得跌倒在地。
共工沒有理會龍二,飛到李耳面前:“你個老頭到底是什麼人?”
李耳笑了笑:“我是守橋人。”
共工看着他,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你我可以理解,但這傻小子也配當下一任守橋人?”
龍二雖然不知道這兩個老怪物聊什麼,但也聽出來共工的嘲諷之意。
“你個斷頭鬼瞧不起誰呢,師父說了小爺我可是紫微星轉世!”
但兩人很明顯都忽略了龍二的存在。
李耳接著說到:“不,他是我培養的下一任天命人。”
“哈哈哈!有趣,守橋人栽培天命人?現在這個世界真有趣啊!”
龍二聽得更加雲裏霧裏:“師父,你們在聊什麼啊?”
李耳看着龍二:“你現在層次不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
“哦!”龍二隻是好奇,不是有病,沒有必要去問別人不願告訴自己的事。
李耳轉過頭看着共工:“話說回來,有一件事需要前輩幫忙。”
“沒事,你既然要培養天命人,那就是和我乃至蚩尤一族的朋友,有什麼事能幫上忙的我一定會幫。”
龍二心裏更加鬱悶:“這兩個剛剛還打得你死我活,怎麼現在又跟百年好合似的?”
李耳鞠了一躬:“小輩需要前輩告訴小輩刑天頭顱去處以及前輩犄角一根。”
共工沉思一會兒:“是為了給這個小鬼激活信仰之力嗎?”
李耳挺起胸:“對!”
“你確定他能做到嗎?”
“不確定,但值得一試!”
“好!”,共工伸出舌頭纏繞在犄角上,一使勁犄角便被掰了下來。
“刑天的頭顱可能在戰場的東邊,因為當時我記得他就是在哪裏被斬首的。”
李耳把犄角收入道袍:“感謝前輩鼎力相助。”
“無妨,無妨,但願你可以賭對!”
“我會的!”,話剛說完李耳就拉起龍二的手離開了這裏。
留下來共工一個人,或者說一顆頭:“看來老夫離脫困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