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聽戲樓2樓

第7章 聽戲樓2樓

五年後........

後山瀑布底下可以清楚的看見有個人影,他頂着瀑布站在巨石上扎着馬步,不停朝前方揮拳,儘管瀑布的衝擊形成阻礙,但出拳的速度絲毫不慢。不用說,這人便是劉雲軒了

現在的劉雲軒已經十歲,一雙丹鳳眼炯炯有神,稚嫩的臉上略帶成熟有着同齡人沒有的堅韌,黑色長發已長得跟後背齊平,被水打濕緊緊貼在後背上,體格上來看還未發育完全,但全身的肌肉線條卻十分明顯,並且身高已有一米四五左右。

五年前劉雲軒過完年後就隨着劉楚風搬入後山住,這樣下來省去了不少修練時間,畢竟煉體與修源不同,如若要成為一名體象,天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於你付出了多少時間,結果可是不會欺騙人的。

一個時辰后,站在瀑布底下的劉雲軒雙拳收回,紮好的馬步借力一蹬跳進了水裏。

記得五年前劉雲軒剛跳水時激起多大水花,但看現在跳水,水花猶如消失一般,只有輕微的漣漪。

很快游上岸邊,河水一滴滴從肌膚滑下滴落到地上,劉雲軒就這樣光着身子往前方不遠處竹林走去,不到一會兒就來到了一座簡陋的草屋。

說起這座草屋已經住了有五年之久,遮風擋雨樣樣不行,要不是還有屋外竹子茂盛的話,這草屋不知早就已經垮掉。

草屋裏地上放着兩床嶄新的床褥,還有一些用竹子編織的簡易傢具,本來剛搭好這座草屋時,劉楚風編了兩床竹席上面鋪點乾草睡覺,可後面瀟琳上山一看父子倆睡得這麼簡陋,十分心疼自己的兒子,狠狠將劉楚風呵斥了一番,睡都不能睡舒服,明日又怎能補足精力修練,於是乎每個月都親自上山一趟給父子倆送生活必需品。

劉雲軒坐在竹椅上拿起竹桌上的丹藥吃下,閉上眼睛準備休息,這時一隻棕色信鷹穿過竹林飛到肩膀上,用尖銳的細嘴啄了啄身上未乾的水珠。

劉雲軒用手撫摸了幾下信鷹的腦袋后,摘下綁在爪上的信條。

打開一看——

“嗯?喊我回去?.......也是,多久沒回家了。”讀完信上的內容,起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午時,院子裏的丫鬟正在打掃衛生,聽見院門打開,往門那邊一看,正瞧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年從外面走進來,一時間被嚇得捂住眼睛,大聲尖叫道:“有流氓!”

劉雲軒聽見後防備起來,左顧右盼尋找那流氓的身影。

被尖叫聲吸引來的胡叔帶着一群年壯的家丁從後院匆匆趕來,手中還握着根拖把。

“流氓在哪?!”胡叔眯着眼巡視,正好看到那站在院門前‘流氓’的背影,索性拿着拖把沖了上去大喊道:“哪裏來的臭流氓?敢進劉家撒野!”

胡叔來到‘流氓’背後舉起拖把一棒揮了下去,‘流氓’感知到背後的偷襲,踮起腳尖往右一轉,身體一撇,這一棒落了個空。

“胡叔!”‘流氓’驚訝喊道。

胡叔聽這聲音十分熟悉,抬起頭一看,整個人都驚呆了,這赤身裸體的“流氓”不正是自家少爺劉雲軒嗎?怎麼突然出現在院門前衣裳也不穿一件?

“少爺!原來是你啊!你怎麼沒穿衣裳啊?!”胡叔大喊道,隨即吩咐家丁去少爺房間拿幾套衣裳。

劉雲軒一聽低下頭一看,被嚇得哆嗦一跳,連忙捂住自己的命根子,“草,待後山待久了!忘穿衣裳了!”

怪不得之前那丫鬟尖叫有流氓,

自己怎麼找都沒有找到,原來那個流氓竟是自己!

下人很快就從房間裏拿出幾套衣服,胡叔接過後連忙給少爺穿上。

看着少爺這五年來的變化,胡叔頗為感慨“五年不見,少爺已經長得如此俊秀了,你看這肌肉,嘖嘖,老胡我要是個女人,早就流口水了。”

劉雲軒被說得有些害羞反誇道:“胡叔你的身子骨還是跟以前一樣硬朗呀,身姿不減當年。”

胡叔哈哈大笑道:“老胡我有祖上留下來的偏方,等後面少爺成家,吃了我這偏方保證身子骨堅硬挺拔,一點沒有彎的跡象。”

劉雲軒哪不知胡叔說得什麼,不得不說過來人的經驗果然還是豐富!

等胡叔幫忙把衣裳穿好后,劉雲軒一襲白衣,黑髮綁在腦後,嫵媚的丹鳳眼,突出的美人尖,用英俊瀟洒來形容毫不誇張,連胡叔都目不轉睛地盯着少爺,跟老爺相比的話,將來定會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胡叔樂呵道:“對了,老爺和夫人還在房內等着少爺你呢。”

劉雲軒點頭,跟胡叔告別後就往大院那邊走去。

胡叔手中杵着個拖把對着家丁們說道:“今天少爺沒穿衣服的事,不要外露,繼續幹活去!”

等人散去,只剩下剛才打掃院子的丫鬟一人,丫鬟拿着掃帚心不在焉,本就已經打掃乾淨的地方,還在來回打掃。

腦袋裏一回想起剛才少爺沒穿衣裳的樣子,臉蛋就如同*****一般紅潤,嘴裏小聲囔囔道

“爹,娘,孩兒回來了。”劉雲軒進門十分開心的說道。

“快進來軒兒,娘好久沒看到你,又瘦了許多啊。”五年的時間並未在瀟琳臉上刻上歲月的痕迹,依舊是那麼的美麗動人。

說是好久沒見,其實算下來時間還未到半月,見到劉雲軒回來,瀟琳起身上前去握住劉雲軒細嫩的小手。

劉楚風看到瀟琳這麼關心劉雲軒感到一陣無奈,俗話說得好慈母多敗兒,在瀟琳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連忙打斷母子倆的寒暄。

“軒兒這次把你喊回家是因為三個月後靈書宗要招弟子,你在後山也待得差不多,是時候出去見識見識了,靈書宗雖是個小宗門但身後的勢力天靈宗說實話挺不一般,如若能將靈書宗作為跳板進入天靈宗的話,對你的修行也是件好處。”

劉雲軒點了點頭,自己待在後山的這五年可以說是無聊至極,每天除了修練就是聽自己這個爹教書識字,拿着一本本文言古本講着自己根本聽不懂的大道理,自己還是喜歡那些通俗易懂的古詩,什麼“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還有就是“芙蓉脂肉,貼體伴君;翻來覆去,任郎了情”這些等等。

“嗯,這三個月的時間你就好好準備吧。”說完,劉楚風突然眉頭皺緊,似乎感覺到什麼不對,跟母子倆倉促招呼一聲后便匆匆離開。

見劉楚風離開,劉雲軒早已見怪不怪,後山的這五年裏,每次都是修練途中修練到一半,人就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去哪逍遙快活了,等到大半夜自己睡着才回來。

但還別說,劉楚風這麼中途一走,反倒是給待在後山無聊至極的劉雲軒留了機會,經過幾次后劉雲軒摸清規律,獨自一人悄悄咪咪溜下了山,來到聽戲樓尋趣兒。

本就對聽戲樓二樓一直好奇的劉雲軒,沒有胡叔的阻攔,毅然決然地走上了二樓。

還記得那年剛滿七歲,劉雲軒邁着輕盈的步伐,頂着周圍人異樣的目光走了上去。

二樓門口處站着一名綁着頭巾的大漢,濃眉香腸嘴,胯下還背了柄刀。

一般孩童見到他這副模樣,早就被嚇得哭兮兮,找爹娘了,也只有劉雲軒活了兩世根本不害怕。

大漢見到劉雲軒不懼自己,反倒是好奇,盯着劉雲軒下半身笑道:“進去的話一百流幣。”

流幣,紫靳國通用貨幣,名字的來源很簡單,流通的貨幣便被稱為流幣。

一百流幣對普通人家或許太過昂貴,但對劉雲軒來說並不算什麼,畢竟家裏可是在陵城有不少產業,隨即好奇心越發濃重的劉雲軒掏出一百流幣遞給了身前的大漢,大漢接過後揣進兜里一笑,替劉雲軒把門打開。

劉雲軒進門一看,只見裏面裝飾粉嫩至極,屏風、地毯、蠟燭無一不是粉色,踏着腳丫一路走去,耳邊不時傳來屏風內男子和女子嬉鬧的聲音。

一位長相嬰兒肥,臉上滿是濃妝的美婦穿着接近透明的紗衣翹着臀部左搖右搖來到劉雲軒的面前,劉雲軒一見喉嚨不自覺地哽了口口水。

美婦看到一個七歲小娃走進這裏十分好奇,彎下腰來臉貼了上去,劉雲軒不時往下一瞥,美婦胸前的美景被看得一覽無遺,連忙後退一步,小臉變得像燒開的水壺一樣燙得通紅。

美婦挺起身子用手擋着胭脂濃厚的嘴唇笑道:“這是哪家的小孩?你爹娘知道你來這個地方嗎?”

劉雲軒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罰站,美婦見劉雲軒這個樣子實屬好笑,玉指往前輕輕一甩,嫵媚的笑道:“算了,既然花錢進來了,那便是客。”

說完拉起劉雲軒的小手,走進一個無人的屏風裏面親自招待。

美婦從身後的木櫃裏拿出酒壺替劉雲軒倒上,聲音十分溫柔地說道:“你還小不能飲酒,上等的佳釀倒是可惜,但果酒還是可以品嘗一二。”

倒完酒後,美婦來到劉雲軒的身後坐下,雙手放在劉雲軒的肩膀上按摩,手法十分嫻熟,連劉雲軒一時間都閉上眼享受起來。

劉雲軒緊張的開口問道:“你們......這裏是那個地方?”

美婦聽得有些懵懂,隨後反應過來笑道:“怎麼?怕姐姐是老虎吃了你不成?”

劉雲軒心跳劇烈加速,嘴角有些抽搐,連忙拿起面前的果酒一飲而盡。

美婦見劉雲軒這麼單純,不忍心再欺騙下去說道:“放心吧,姐姐只賣藝,不賣身的,論起按摩消遣這方面,陵城找不到比這好的第二家店,反倒是小弟弟你,年紀輕輕怎麼來了這?”

聽美婦這麼一說,劉雲軒才放下心來,“我先前一直在聽戲樓一樓聽戲,二樓從未來過,這不好奇就來了嗎?”

美婦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這樣,等你成年了,姐姐還可以帶你做比來這裏更好奇的事情~”

劉雲軒轉過頭一臉疑惑地看着美婦,美婦眨了眨媚眼,粉嫩的小嘴吐了口熱氣,氣氛十分曖昧,劉雲軒被刺激得趕緊站起身來,匆匆跑出屏風外往入口跑去。

等劉雲軒跑出聽戲樓后終於如釋重負,鬆了口氣,用紅顏禍水來形容這美婦完全在合適不過了。

聽戲樓二樓,屏風外接客的一名女子見到此番場景,滿臉笑意的走了進來問道:“姐姐你可是好長時間沒有接過客~想讓你嫵娘接客的人從靈書宗都可以排到陵城外了,怎麼現在姐姐對一個小雛兒感興趣了?”

美婦嘴角微微上揚,搖頭說道:“只是好奇而已,第一次見有小孩來我們這個地方。”

“這是誰家的小孩不看路?........翠花姑娘呢?在不在?本公子今日要和翠花姑娘一醉方休!”

聽到外面有人喊自己的名號,接客女子輕聲說道:“那妹妹我先去接客了。”行了個禮轉身離開了屏風。

屏風內只剩下嫵娘一人,嫵娘用方才劉雲軒喝過的酒杯倒了杯酒喝下,自言道:“不知是哪家的小孩,這麼小就開始走煉體這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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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夢天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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