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顆痣

清理賊寇后，抓捕了不少俘虜，聽聞詢問到賊巢的情報，本以為可以繼續並肩作戰，一起立軍功。

二隊長：“馬守德，你小子走運了，分派新兵去處，你調到州里巡檢軍，好好乾，升遷機會很多”。

和戰友們告別，離去前給王翦熊抱：“來日方長，王兄如果和安祿山一起，小心這個傢伙，表裏不一的”。

王翦：“好了，記下了，你也加些小心，再碰面時比比誰的官階高”，馬守德給了他一拳，“好啊我可得告訴你一聲，比我矮了調你到手下寫文書”。

拿起行囊離去，在營門外看到有面寫應州右衛水部四營旗子，來接收新兵，其中有安祿山，馬守德不自禁的，欠欠的打起招呼：“安兄弟到了新去處，可別吃太多，好像你又胖了不少，軍服穿不下可麻煩了”。安祿山用還是蹩腳的口音說：“哦馬兄弟，私下裏咱倆接觸不多，沒想到這樣關心我，謝謝”。馬守德笑了笑：“同袍兄弟嗎，哪天發達了，多提攜一下同期兄弟們”。心裏：“以後要有節度使類似制度，可盯緊了王、安二人，這都是人傑”。

自嘲新去處接人的沒有影，向前迎一迎，沒走多遠，前面來一列騎兵，有匹空馬，領頭帶隊有旗子應州巡檢大字跟着風兒馬兒飄動，他到人前，後面人拿了張畫像，看幾眼說：“歡迎加入巡檢軍，上馬吧，今天咱們張將軍收兵回來，正好見見殺伐勁旅的氣場”。

快馬疾馳，在山裏也跑了不少路，到達軍營。這位隊長領着辦理好加入巡檢軍事宜，和眾人說：“和我前去大帳，先在外面等一會兒，得了令再進去參拜將軍”。馬守德等新兵一同謝過指點。

張將軍見過眾人，走下桌案，挨個看看，少不得拍打幾下，“你們之前訓練有用，也沒啥用，記住這裏是寧國北邊要地，叛賊流寇也不傻，不會讓咱們一直握着這裏，活着，活着，活着，比他們長久軍功你才能享受到”。讓眾人散去，各自去歸檔隊伍報道。

那張將軍在營地一個帳篷里和一個老者說道：“不是，機緣巧合看過新兵檔案，原以為大海撈針，可是找到眼皮之下，他脖子后沒有那顆紅痣，還是白忙了”。老者嘆氣，“勞煩將軍了，我這就回復家主。……”。

張將軍在帳中問起佐官：“馬守德那小子就是發現襲擊陰謀的兵”，佐官應是，他想了會說：“安排去斥候營，再打造出好刀”。

一處山間谷地，斥候營三個字刻在石壁上。地方很大，很多帳篷，獨個的，兩三連貫的，各樣打扮，做的事務各異互不干擾，領馬守德來的人，指着眾人說：“以後你每樣都要學會，斥候原則鐵律活着，比敵手活的長；再次是分析能力，從知道的相關信息揀出來什麼消息對將領有用”。

倚仗超過平常人感知力和感應力，迅速學到偽裝易容變聲門道，追蹤套話圓謊技巧，多個胡狄戎夷族類語言。融入大夥訓練氛圍里，反覆練習熟悉各種可能處境，存活下來不暴露，還能獲得有用消息。

……“馬守德你這次代號十一，模仿店小二，用恢復好了的五號棚，這是你這次要知道的消息範圍，中途變動隨時給你”。

………

……“馬兄弟，對就是你，你這次配合我，共同代號九號，應對拷問和圓謊對話，給你基本概況文本”……

……

“小馬，六號，給，拿好了，追蹤他們，要求也寫好了，自己判斷先後”。

……

“兄弟，七號讓我來留信”，“說什麼胡話，還一百號吶，信，啥信？老子看見筆墨就迷糊”，“你，哎，等下，守德兄弟不賴，給我下了葯，沒當時發現”。

時常實戰，和訓練交替着，豐富充實的最初時間，如白馬過隙。這一天，馬守德接到出擊命令，這次任務改變很多現狀，只是現在沒有誰會料到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