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司馬正的病
慕辰點了點頭,隨手一翻,在這司馬烈的雙眼之中就出現了剩下的那些長老。
那些長老竟然都走了,而且嘴裏還在嘟囔着自己的死亡。
那司馬烈看到這一幕之後,似乎是相信了慕辰。
不過他的雙眸逐漸的變得泛紅,眼眸中好像開始閃爍起了點點淚光。
突然,他猛地跪倒在了那司馬鶯柳的面前,泣不成聲道:“侄女啊,是老夫無能,老夫對不起你啊!”
那慕辰眉頭一皺,心中的那點點殺意還是忍了下來。
那司馬鶯柳好像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嚇到了,連忙往後退了兩步,不過一會兒,她好像就反應過來了,連忙朝前走了兩步想要將司馬烈扶起來。
“叔父,您先起來,有什麼話您起來再說。”
那司馬鶯柳說道,雖然之前司馬烈對他做過一些事情讓她到現在都難以忘記,不過在面對自己的長輩跪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這司馬鶯柳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可是那司馬烈卻是執意不起來,一邊用手背擦着眼淚,一邊說道:“我若不聽那些人的,我們全家估計都會被他們所殘害!若只是我還不要緊,可是司馬立楓他們,我真的不能拿他們的性命開玩笑。”
一個五六十的老男人,面對這樣一個二十來歲的的女娃娃而痛苦,這真的是...
外人看起來喜感,可是知情人卻是只有悲嘆。
不過慕辰卻沒有在意這些,只是覺得司馬立楓這個小東西,自己的父親為了他的性命而被迫當作工具人,他司馬立楓竟然還再外面花天酒地。
這何其的嘲諷啊!
拿司馬鶯柳顯然也是聽出來了這句話的意思,也不着調該說什麼,只是不斷的讓司馬烈趕緊起來。
那慕辰見到這一幕之後,也是緩緩地說:“你一個五六十歲的人跪在一個剛過二十的後輩身上,你覺得她什麼感覺。”
聽到這句話之後,那司馬烈也是好像知道了什麼,趕緊站了起來,不過他依舊攥着那司馬鶯柳的手,不斷地向那司馬鶯柳說著之前的種種罪過。
好像正是因為他在其他人眼裏已經死了,他才敢這麼說道。
其實也就是這樣,他本來還以為,自己或許直到死都不會有跟着司馬鶯柳解釋清楚這一切的機會了呢。
可是現在竟然發生了這種變故,或許他也應該感謝慕辰,如果不是慕辰,他一定不會有這種機會的。
所限他現在鬍鬚還要謝謝慕辰。
其實他說這一切,都沒有想過說是想讓這司馬鶯柳原諒自己,讓慕辰放過自己。
他或許只是想要讓自己的這一生,雖然有遺憾,但是自己可以把自己想要說的事情說出來,不讓自己在這被控制中度過一生。
“叔父,這一切沒有過去,我也不會原諒你之前的所作所為,但是如果你真的可以不再管這些事情的話,我可以放過你。”
那司馬鶯柳看向司馬烈說道。
可是司馬烈卻也嚴肅的看向司馬鶯柳說道:“侄女,我做的這些,已經不再是一個人應該做的了,你不應該放過我,說完這些,你便殺了我就是,這樣或許還能解你心頭之恨,若是你不這麼做,我便自殺謝罪。”
那司馬鶯柳眉頭一皺,好像並沒有想到司馬烈會說這樣的話,剛想要說什麼,就被慕辰打斷道:“活下去,幫司馬鶯柳以後在這司馬家族立足。”
聽到這句話之後,那司馬烈微微一怔,看向慕辰,臉色中帶着一抹驚疑。
沉默一會兒,那司馬烈說道:“公子莫不是想要....哪怕公子實力再強,也不過是凝神境後期,那司馬瞻如今已經是化靈境後期的修士了,公子想要怎麼打?”
顯然,這司馬烈是不相信慕辰會打得過這司馬瞻的,哪怕他是劍修,可以說自己是勇往直前,可是這可是差了兩個大境界,化靈境,凝神境,這怎麼可能打得過。
不過對此,慕辰沒有作答什麼,只是說道:“你不需要為我擔心什麼,若是你想要彌補你之前所犯下的錯誤,就按我說的做,先活下去。”
那司馬烈聽到慕辰的這句話之後,沉默了好一會兒,說道:“公子,這次不管你成功不成功,我一定會力保鶯柳侄女的,哪怕是不成功,我也一定會讓司馬鶯柳在這司馬家族立足腳跟。”
聽到這句話之後,慕辰微微的點了點頭,扔給了那司馬烈一張符籙,說道:“拿着它,若非必要,不要動用你的修為,若是如此,你的存在便不會讓他們發現,至少這些化靈境後期,不會發現你的存在。”
那司馬烈拿到這張符籙之後,心中無比的震驚,竟然還有符籙可以讓自己的存在不被發現,而且還是在那化靈境後期的強大存在面前!
不過他也沒有說別的什麼,抱拳道:“多謝公子再造之恩,司馬烈定是永生難忘!”
慕辰只是擺了擺手,沒有在意這些客套話,說道:“做好你之前說的事情就可以了。”
隨後,他便解除了陣法,對着司馬鶯柳說道:“現在可否讓我見一下你的爺爺?”
那司馬鶯柳好像突然從震驚中緩過神來,說道:“現在他們沒有阻擋的了,應該沒有問題。”
說著,那司馬鶯柳就朝着司馬正房間的方向走去了。
果然,一路上暢通無阻,並沒有其他人的阻攔。
不過那些長老也是再說:“我們難道就這麼讓他們進去看司馬正嗎?”
那司馬瞻聽到這句話之後,緩緩說道:“讓他們進去又何妨,他們之中最強大的也不過就是歸元境初期的修士,哪怕那慕辰再厲害,又能掀起什麼風浪呢?”
“那為什麼當時不讓我們繼續打,而是讓我們撤退?”
那司馬炎這麼說道。
“我們忌憚的不是慕辰,而是慕辰旁邊那位修為只有凝神境中期的女子。”
那司馬瞻此時的眼神中含着一些忌憚的神色,說道。
“她?一個凝神境中期的人,怕她作甚?”
那司馬炎繼續說道。
“若是我說,那女子名叫夏挽晴呢?”
司馬瞻似乎有些不滿,看向司馬炎說道。
“姓夏?你是想說那女子是夏王朝王室的人?”
那司馬炎聽到這句話之後,心中有些奇怪,問道。
要知道,夏姓可是夏王朝的王室姓氏,一般的平民可是都沒有辦法使用這種姓氏的。
若是執意要用這種姓氏,就只有被砍頭這一條路可以走。
那司馬瞻點了點頭,從房間裏望向司馬正的房間裏說到:“司馬鶯柳,竟然還認識夏王朝王室的人,這一點,很是奇怪,不過我們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辦法在夏王朝王室的御醫來之前將那些人解決掉,不留痕迹的解決掉。”
“什麼,王室的御醫還要來?怎麼可能?”
那司馬炎一根筋的說道。
可是那司馬瞻好像沒偷聽到司馬炎這句話一樣,只是靜靜的看着那司馬正的房間。
慕辰一行人來到了司馬正的房間。
慕辰看到司馬正之後,眉頭微微一皺,顯然這司馬正的狀況比慕辰想像的還要差很多。
原本以為這司馬正就只不過是因為渡劫失敗出現了一點問題,不過現在看來,可遠遠不是這樣。
這司馬正體內,好像有一種奇怪的毒素正在蔓延,而且這種毒素蔓延的十分隱蔽,恐怕哪怕是王室御醫來到這裏,都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不用說御醫了,恐怕是現在的司馬正本人,都不知道他體內有一種正在侵蝕他的身體的毒素。
不過慕辰卻是憑藉他數萬年的閱歷將這毒素看了出來。
蝕骨毒,這種毒十分的陰狠,可以讓人在本人不知道的情況下不斷的侵蝕自己的根骨,自己本人則只會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可是根本不知道具體是出在了什麼地方。
最多就只會認為是因為自己最近的修行方式出現了差錯,可是不斷的更改自己的修鍊方式,都是沒有任何結果的。
等到那本人自己真正知道自己的情況的時候,就已經為時已晚了。
恐怕這司馬正覺得自己狀態變差的時候是想要讓自己在突破一個小境界,也或許是強行突破的,所以這才傷上加傷,導致了這種情況的發生。
不過好在,這蝕骨毒的毒性是一種慢性毒,而且現在只是初期,也並不是一種沒有辦法治療,不過若是再加上突破失敗所帶來的影響的話,恐怕就不是原本那麼簡單了。
不過也好,如果這蝕骨毒已經到了後期的話,或許連慕辰都沒有任何辦法了,不對,或許慕辰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幫助這司馬正儘快的回到輪迴了。
“怎麼樣,爺爺的傷勢嚴重嗎?”
那司馬鶯柳有些焦急的問道。
慕辰緩緩地說道:“有些困難,不過也並不是不能解決,但是需要點時間。”
那司馬鶯柳聽到這句話之後又歡喜又難過。
歡喜是在於慕辰說自己的爺爺是可以救的,難過是原本第一時間的話肯定能夠更輕鬆的幫助自己的爺爺重返原來的修為,可是現在卻已經拖了這麼長時間了。
不過司馬鶯柳想的倒也沒錯,若是再早一點發現這蝕骨毒的話,慕辰或許可以很快就可以讓這司馬正醒過來。
可是沒辦法,如今只能慢慢來了。
慕辰轉過身去看向夏挽晴說道:“你可否讓王室御醫來的時候帶一下花骨粉過來。”
那夏挽晴聽到慕辰突然叫自己,也是微微怔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緩過神來,連忙說道:“可以。”
慕辰點了點頭,隨即袖手一揮,這司馬正的房間突然被陣法所覆蓋了起來。
這陣法和之前面對司馬烈的時候使用的陣法一樣,在外人看來,慕辰幾人只是在聊來聊去,好像在想救司馬正的辦法。
不過實際上,慕辰對着司馬鶯柳緩緩說道:“把你爺爺扶起來,讓他保持一種打坐的姿勢。”
司馬影流聽到之後,趕緊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