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有風的日子
劉建成和表姐在屋裏喝酒聊天兒,享受生活。
而在傻柱屋裏,傻柱一個人喝悶酒,自從秦淮茹說暫時不能嫁給他,傻豬柱就有點鬱悶,表面嘻嘻哈哈,無憂無慮,好像不知道啥叫憂愁。
但其實在他心裏還是有想法的,畢竟他不會是傻子。
當然有想法歸想法,對秦淮茹還是一如以往的支持,平常打包回來的東西都給她了,每月的工資還要貢獻點出去。
弄的妹妹雨水對她都有意見,當然這些是傻柱自己的事,對於劉建成來說,他能關心的除了自己就是表姐,別人管不着。
目前來說,他最想擁有的就是自行車,有自行車,每天上班到公交車買東西的,會方便很多。
其實在修車店能買到組裝的那種自行車,關鍵不好上牌。
當年的自行車可是寶貝呀,買自行車需要到派出所上戶口,除了半排還要在車的杠上打鋼印,上面有編號,就算被偷了也便於好找。
當然前提是能找到,既然別人要偷,他也有辦法把把上面的號碼抹去,是吧?
就算我不去,在城南偷的自行車,拿到城北去賣,所有人管得着?
所以要說,有句話叫門鎖只能說君子,鎖不住小人。
每天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簽到,平常都是送肉呀,錢呀,油呀米面啥的,今天直接就送了一張自行車票。
而且這車票跟市面上單位發的是一樣一樣,毫無半點破綻。
只能說,金手指就是金手指,能獎勵東西,就能提供他的來歷,就像某些小說一下獎勵幾個億,甚至有獎勵豪車,房子啥的,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牛。
劉建成沒有那麼大的金手指,他只有一個簽到系統,送點小玩意兒。
當然也不算小,比如這張自行車票,就幫了他的大忙了。
有了自行車票,他上班的時候跟主任請了個假,直接去供銷社賣自行車的地方,亮出票,掏出錢,買了一輛永久牌自行車。
當年如果有一輛永久自行車,會感覺很牛掰,騎上自行車,拿着供銷社開的發票,去派所把所有的手續辦齊,交了兩塊多錢的工本費,自行車就可以隨便在路上騎着走了。
晚上下班,劉建成首先騎着車到供銷社買菜,買完菜騎着自行車回來。
在四合院大門口下車,然後推車進門,一路推着回到家裏,表姐已經先到家了,正在廚房忙。
「哇,建成兄弟,都騎上嶄新的自行車了?厲害呀。」
秦淮茹端着木盆出來洗衣服,看到劉建成的手裏推着的自行車,羨慕的說道。
「沒啥,單位發了一張自行車票,秦姐洗衣服呀?」
劉建成淡然的笑了笑,發現秦淮茹臉色有些不對,好像哭過的樣子。
也沒多跟她說話,把自行車在門口停好,直接進屋,沖正在廚房忙碌的表姐喊道:
「表姐,我回來了。」
「回來就你來弄飯,我去洗衣服。」表姐從廚出來,雙手在圍裙上擦,一邊笑着道。
「好吧,如果表姐不方便,我洗也行。」
劉建成沒那麼多講究,說什麼男人洗衣服就不是爺們兒。
他覺得是不是爺們兒,不是看洗不洗衣服,是看平時做事說話,有沒有爺們兒的感覺,而且是不是頂天立地。
當然還有一點,讓媳婦兒滿意的爺們才是好爺們。
「你一個老爺們兒,洗啥衣服呀?我洗,你弄飯,米我已經淘好下鍋,你就等着好了弄菜就行。
有白菜,有萵筍,還有花生米和雞蛋,就是沒肉,你自己想吃啥就弄啥。」
表姐吩咐一通,劉建成望著錶姐嘀咕說:「表姐,我想吃你。」
「去你的,討厭,我看你狗嘴就沒吐出過象牙。」
趙春芳說完笑了,笑得很甜,看著錶姐燦爛的笑臉,劉建成也笑了,心裏暖暖的。
「表姐,我這可不是狗嘴,我也不會吐象牙,我就想...」
「打住,趕緊弄菜去吧,我要洗衣服了,沒時間跟你磨嘰。」
表姐擺了擺手,劉建成只得帶上圍裙去廚房,他覺得不是去廚房就是洗衣服,這日子過的,好像每天除了鍋碗瓢盆,就是柴米油鹽。
風花雪月在哪兒呢?詩和遠方又在哪兒呢?唉,算了,還是弄菜去吧。
一盤炒花生米,一個醋溜白菜,一個萵筍雞蛋湯,好歹也是兩葷一素,兩菜一湯,這年頭,湊合。
「表姐,我菜弄好了,你衣服洗完了嗎?要不要我幫你。」
建成把菜擺上桌,碗筷,酒杯啥的也擺好了,酒瓶也拿出來了,然後靠在門口,看見表姐還在那兒洗,忍不住嘟了一嘴。
「喲,建成兄弟,你表姐真有福呀,回來就下廚房就算了,還要幫着洗衣服,你沒聽說洗衣服的都不是爺們兒嗎?
這可是院子裏其他男人說的。」
秦淮茹撇了撇笑起來,她也在那兒洗衣服。
劉建成想說,是不是爺們兒不是嘴巴說,而是在關鍵時刻。
想想還是算了,好歹是醫生,文雅一點。
於是笑嘻嘻的說道:「秦姐,我就隨口一說,我表姐不會讓我洗衣服的。
再說洗衣服算啥,現如今男女平等,啥事兒都可以干,沒那麼多講究。」
「誰說的呀兄弟,有些事兒就不能幹。」
剛巧這時候許大茂推着自行車從外面回來,這傢伙才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他一邊盯着秦淮茹看,一邊話裏有話的說:「比如秦姐的衣服,你就不能洗,你能幫他洗了嗎?」
「這個我確實不能,你也不能吶。」劉建成跟許大茂開玩笑。
許大茂哈哈大笑說:「我又不是傻柱,這活兒傻柱應該去干。」
「許大茂,說啥嘞?沒事你總提着***嘛?又皮癢了是不?」
傻柱提着飯盒從外面晃晃悠悠回來了,他跟許大茂兩人見面毫不例外的又掐起來。
「多新鮮。」許大茂一改平常看見傻柱就害怕的毛病,很霸氣的說:
「傻柱,我跟你說,沒事,你最好跟我老實點,你別以為我怕你,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知道我許大茂,才是這個院兒里最牛的。」
「牛個屁,你牛,你許大茂就算扒了皮,還是許大茂。」
傻柱滿臉的不屑,準備提着飯盒回家,秦淮茹站起來甩了幾下手上的水,又在圍裙上擦了擦,直接過去就把飯盒跟某人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