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交替又隱瞞的走吧!
銀狼化作輔助往黑敦右側突擊過去,左邊以布料形成牢不可摧的尖刺直衝黑敦的大腿,意圖已經很明顯,是朝着讓這名港口Mafia的白色死神喪失行動力而進行的攻擊!
但兩人無論異能力還是技藝,其威力都相差無幾,更何況敦還有着常人無法比擬的經驗。
巨大的虎爪帶着撕裂空間的氣勢襲了過去,一爪粉碎了刺。隨後黑敦后跳幾步,他早早的拉開距離,手裏還攥着一張照片,“芥川?”
已經激戰了一刻鐘,雙方都顯得有些疲倦。
“……”
芥川龍之介沒有回復。
“到了這種局面,你們還是想與港口Mafia爭鋒相對嗎。”
白虎的身姿若隱若現,若答者不能給出滿意的答案,那一刻就是人變成猛獸之時。
“在下與織田前輩只是想請你去一趟偵探社。”
白芥僵硬的解釋到。
“....”黑敦搖搖頭,“首領不在,我聽令於中也幹部,為什麼不直接找中也前輩商議。”
“因為....”
“因為我們不會明·晃·晃的和你們達成共識啊!”中也的聲音突然插|入,他從天而降,掀起了一陣颶風,“做得不錯,中島敦。”
“!”
白芥瞳孔緊縮,承擔了港口Mafia幹部毫無保留的殺氣后他連呼吸都淺到幾乎忘記,懸在半空的羅生門也僵住了。
“還有一個人,出來吧。”
快速的節奏將緊張的氣氛敲響到高|潮,潛藏的人像是大禮包一般被拆開,站在那裏的並不是織田作之助。
出來的人,是江戶川亂步。
“.....哈?”
中也不滿的發出控訴:
“你們武偵是不是太小瞧人了,居然派一個沒有任何戰鬥力的小鬼來糊弄我們!”
“你才是小鬼,”亂步鼓起臉嘟嘟囔囔,“沒有腦子的港口Mafia連資料都沒搜集多少吧,與其這麼亂竄,還不如與亂步大人合作!”
“憑什麼——我們港口Mafia沒有理由和你們武偵合作吧。”
“是嗎?”
亂步反問到,他睜開翠綠色的眼,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兩人心知肚明這到底是為何。
中也不爽的‘嘖’了一聲,“啰啰嗦嗦...!”
橘發色的男人背過身,利用重力帶走身旁的晚輩,一邊走一邊吼:“這次我就放過你們!武偵的人,呆在你們自己該呆的地方就行了。”
“中也前輩...我能自己走...。”黑敦弱弱說到。
兩人漸行漸遠。
亂步和白芥站在原地。
白芥:“亂步先生...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亂步擺擺手,一臉鬆手的伸了個懶腰,“當然是回去啦!”
“可是,白色死神沒有抓到...”
“我不想知道了——”
亂步把音量抬高,刻意看上去就是一個無計可施的逃避者,“亂步大人不想知道了——現在想吃和果子,快點回去!”
白芥眉毛皺得都快能打結了,念在織田前輩告訴的話份上,還是乾澀的回答:“…是。”
暗處的人收回監視的目光。
......
武裝偵探社。
“累死了——”
亂步把一口氣坐在了江戶川亂步旁邊的椅子上,腿一用力,椅子就咕嚕咕嚕地轉了起來。
白芥看着早已出現在武偵的黑敦,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下意識問道:“亂步先生,他為什麼....”
他為什麼在這裏。
“……”黑敦側頭,肌膚與布料發出沙沙的摩挲聲,他明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這種事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嗎。”
亂步理所當然回復。
“亂步...先生,”黑敦無暇顧及白芥,他明顯停頓了一下,顯然是在整理該叫的稱呼,“中也前輩叫我暫時留在武偵。”
他從黑漆漆的毛絨大衣里掏出一張意味不明的塗鴉,跟亂步說道:“還有,這是太宰....boss彌留下來的最後信息。”
嘎吱。
瘋狂打轉的辦公椅猛然停下,發出一聲哀嚎。
塗鴉被窸窸窣窣的展開了。
“真的太丑了。”
亂步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即使是他也對這種亂塗亂畫的方式不敢苟同。
“你們港口Mafia的首領完全就是自己的惡趣味才畫得這麼丑,字也是!亂步大人寫得比這個好看多了。”
亂步收回目光:“不過也難怪這麼多天,你們二人對巴別塔所在地一無所知了。”
“——畢竟他們正在移動。”
“移動?!”
武裝偵探社的諸位均是臉色一變,驚呼出聲。
“這怎麼可能?這麼大的組織,怎麼可能在衛星的監視下,一聲不響的進行移動?!”
江戶川亂步沒有說話。
“不,不對....”黑敦喃喃自語,似想到什麼而臉色一變,“他們移動的只有太宰先生?”
[聊天室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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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往前走了一步,斜倚在窗邊。
他一襲白衣,身上的金穗閃着燦金色的光芒,襯着俊俏的面容仿若貴族。
窗外陽光明媚,看上去天空一片碧藍十分喜人。
“今天不授課嗎?”他詢問。
希蘭站在太宰治面前,給予回復:“寧錄他需要一點時間準備。”
“這樣呀。”
太宰治輕輕嘆氣。
不過並沒有冷場多久,希蘭又拋出話題。
“太宰先生身體已經康復了嗎?”
“差不多吧——”
“那我就放心了。”那雙霧藍色的眼睛隨着主人的呼氣聲一起鬆懈,彷彿多年所擔心的事得到了解決似的。
“希蘭先生!”
少女略帶驚喜的聲音響徹這純白色的大殿內,輕盈似小鳥的身姿從走廊蜿蜒處飛出。
兩人一同看向了少女。
少女氣喘吁吁的跑到希蘭面前:“希蘭先生,我有問題想要向你尋求解答。”
你,不是您,出乎意料的稱呼。太宰治眼中映出少女的面容,驚訝在他眼中一閃而過,隨即語氣變得輕佻起來。
“哎呀,這不是我落水時被我邀請殉情的小姐嗎~”
他大步邁上去,以深情的姿態握住少女的雙手,當他專註看着他人時總會讓他人臉紅心跳。
太宰治低低笑了幾聲,說道:“沒想到在這裏又見面了,這可能就是命運吧。那麼,小姐你對與我共赴黃泉的建議考慮得怎樣?”
少女的臉龐紅得燒起來——那張臉實在離得太近了,她只要輕輕往前就能吻到男人的唇瓣。
總而言之,近過頭了!
“太宰先生。”
希蘭在他身後低低嘆了口氣,像是提醒一般輕喊了太宰治的名字。
“請不要戲弄她了。”
太宰治鬆手,妥協似的後退幾步,一臉不滿意的抱怨到:“希蘭君~真是護犢子呢。”
希蘭只能再次嘆氣,為難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麼,小姐是要詢問什麼呢?”
太宰治直接無視了希蘭為難的表情,簡單的平鋪直述。
少女囁囁嚅嚅,不知所措,猛然轉身逃走。
太宰治:……
希蘭:……
太宰治花了點時間平復翻滾在內心的海浪,久久無法釋懷,他納悶開口:“希蘭君,是我的臉已經不管用了嗎?”
“不會的,”希蘭搖搖頭,“太宰先生你的價值無法用臉來衡量。”
太宰治被這種說法嚇了一跳,鳶色的眼睛睜得老大,看着希蘭就像看着令他費解又古怪的東西。
語言在他的舌尖滾了一圈才放出來,“這種說法真是稀奇——希蘭君,你真是難得的天才!”
“天才?”
“說的話連我都想退避三舍,這可是不可多見的天賦。”
“....天賦?”
太宰治說得實在是太真誠了,一時間希蘭竟分不清這到底是實話還是嘲諷。
“對!”太宰治揚起一個笑容,“希蘭君,你應該保持這種說話方式下去。”
“假以時日,你一定能吸引到很多人,就像現在一樣。”
“和現在一樣?”
“不是嗎?”太宰治反問到,“「巴別塔」這樣招待我,老實說真是誠惶誠恐呢。”
螃蟹的味道一直沒變。
特意安排的人員也是熟面孔。
日夜的合理交替。
真是好險——。如果不是這幾天,自己以心跳為分鐘,恐怕真以為現在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吧?人腦被欺騙到這種地步,連自己都快信以為真了。
“這真像一場盛大的圓舞曲,雖然我對應邀完全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