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推演
刁珊回憶后叫道:
「有!的確有哈。
我記得我給他安心電監護的時候看到他脖子上掛有一個玉墜,不過有些搞怪哈!
這個玉佩只有半截,斷口不是新痕,像是本來如此!
玉佩造型有些古樸,沒有稜角,不會摁壞他的皮膚,再加上看起來有點貴重,又是他的私人財物,我就沒有動它。
難道就是這個東西瞞?」
禹山望望張飛,答道:
「不好說。
不知道飛哥對此有什麼看法沒?」
張飛也是個博聞強識的人,立等回話道:
「山弟問對人了哈。
那玉佩想必是種信物,用來當做調兵遣將的憑證。
官衙軍隊發號施令多以採用:
虎符、節、詔書、羽檄四種方式來傳達命令,代表權上的指令。
虎符一般用銅、玉、或者木石製成,作為虎型。
虎符分制兩半,各自保存,軍令發出,合二為一則可行事。
黃巾軍作為地方勢力,與朝權分庭抗禮或許另闢蹊徑以玉佩取而代之,可以解釋得通。」
如此說來,事發不是偶然,那麼紫衣人是誰?
憑眼前斷續的線索禹山無法得出答案,但馮篤志被人擄走也不是無緣無故的。
馮篤志身上的玉佩當真是兵符么?
那個紫衣人又憑什麼知道東西就在馮篤志身上?
張飛忽的沒有徵兆的跳起,拉起禹山。
禹山還沒站穩又被張飛拖拽到病房內的衛生間門外。
禹山會意,衛生間內有人,悄無聲息的還是被張飛察覺。
禹山試探性的問道:
「哪個在裏頭,陰嗦嗦的!
不張勞資的話,勞資要破門而入啰!」
一人答道:
「自家人,莫動粗哈,我這就出來。」
一人難堪的笑着推門而出,不好意思道:
「是我哈,我也是路過,不是得幫凶。
雜個你們的眼神那麼不良喃。」
禹山定睛一瞧卻是那許大爺,納悶道:
「許老爺子你在跟我們藏貓貓哈?
鬼鬼祟祟的怕是幹了不可見人的勾當哦!」
許大爺趕忙辯解:
「你在冤枉好人哈!
我到茅屎頭改個手不得行瞞!」
張飛可不管許大爺如何說辭,拎住他一把拽了出來。
「你這老幾早遲不改,會選時間和地點嘞!
還要說黃話,勞資拳頭可不認這一套。」
許大爺見張飛舉起砂鍋大的拳頭放在他的面前,立時叫饒,講明原委:
「說出來好丟分哦!
我也是被人鼓搗起的,老臉都沒得啰!
先說好,你們莫要怪我哈。」
刁珊怕張飛真的要動武,許大爺一把年紀,怕一拳就會被打個半死,趕緊打圓場道:
「許大爺你還拉稀擺帶的幹嘛?
搞快說三!
沒得人要清候你。」
許大爺順勢答道:
「那說定了哈,兄弟伙些莫放扒子哦!
禹醫生喊我切扳電閘,我弄完后回來的路上就雀到一個紫衣人在翻圍牆。
都懂得起的三,放到大門不走偏要爬牆翻坎的肯定不是好東西。
我就喊他站到,這下就惹禍事嘮!
他倒是站到啰,我卻跑不脫嘮!
他穿得一身紫,還把臉捂得嚴嚴實實的,就剩兩個眼睛露在外面,一看就要搞事情。
他非歪八歪的問我天公將軍在哪兒,我當然不曉得三。
他又拿個半截玉佩問我看到過沒,我沒看到過就沒看到過瞞,他鼓吃麻休說我看到過。
還說他學過面心術,曉得我在豁他。
他起火啰,拿把刀刀在我胸口比起,一副要弄翻我的樣子。
我硬是背時遇求倒啰,我只得帶他到到這哈來。
大清早的就遇到這個瘟神,我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