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報仇不隔夜
忍着疼痛,張二狗盤膝坐在床上。
開始運轉起天凰煉體功法,體內傳來一陣陣骨骼碰撞的聲音。
隨着秘術的運轉,張二狗的臉上浮現出痛苦之色。
隨着時間的流逝和煉體功法運轉次數的增多,他漸漸適應了一些。
雖然如此,張二狗還是感受到難以言說的疼痛。
幾個時辰過後,張二狗才艱難的運轉完一個周天。
隨着天凰煉體的運轉,張二狗體表的傷痕漸漸恢復,體表的血肉也被新長出的新肉所替代。
張二狗之前就感受過天凰煉體有這種功效。
卻沒想到如此霸道,僅僅是運轉一個周天,身體就恢復了一大半。
隨後,結束了天凰煉體秘術的運轉。
張二狗打坐修鍊起天地混沌訣,鯨吞般的吸收着天地靈氣,隨着天地靈氣入體,身上的最後一些傷痕也漸漸痊癒。
丹火從丹海中出來,竄到他的體表淬鍊着新出生的皮肉。
張二狗沒有停歇,繼續運轉着天地混沌訣。
等運轉完一整個周天,張二狗的身上早已恢復如初,再也見不到任何傷痕。
跳下床,張二狗來到院中。
開始施展獅心怒,一記重拳打出,回身甩出一個鞭腿。
獅心怒這種近身搏殺技能隨着修鍊也愈加熟練。
服用了凝氣丹之後,體內靈氣充沛,接連施展幾次獅心怒。
一套技能施展下來,僵硬的脛骨也舒展了許多。
隨着技能的施展,他的出招發生了一些變化,每次出招都伴隨着獸吼聲。
甚是怪異。
張二狗沉浸在領悟獅心怒奧義的意境當中。
每個招式都被他融會貫通,潛移默化之中,他的出招更加凌厲,更加具備殺傷力。
「哈哈!好!」感受到招式的變化,張二狗大笑一聲,卻沒有停下出招。
修鍊中的時間總是流逝的飛快,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大亮。
沉浸在修鍊中的張二狗絲毫沒有感受到周圍的變化。
剛剛走出門準備晨練的春陽峰弟子一臉詫異的看着修鍊中的張二狗。
一臉不可思議!
「二狗?」劉翠蘭推開房門,看着院中的張二狗,呆立當場。
「翠蘭姐,你醒了!」張二狗收了拳腳,走到劉翠蘭身邊。
「二狗,你身上的傷?」劉翠蘭滿是關切的問道。
昨天張二狗可是連走都很困難,她給他脫衣服的時候,看到那血淋淋的傷痕,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的。
可此時張二狗卻沒事人似的站在她的面前。
「翠蘭姐,我沒事了,你看都好了。」說著,張二狗挽起衣袖,讓劉翠蘭查看。
嘶!
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響起。
張二狗昨天的慘狀可是很多人看見的,現在卻完好如初。
這傢伙還是人嗎?這也太妖孽了吧!
春陽峰剛出門的弟子們心中頓時冒出這種念頭。
看向張二狗的目光已經不能用敬畏來形容了,說是驚懼毫不為過。
太可怕了,這種恢復能力,還讓不讓其他人活了。
「我看看。」說著,劉翠蘭去掀張二狗的上衣。
「都好了,翠蘭姐,這麼多人呢!再說我皮糙肉厚的,你還不信我啊!」
張二狗嘿嘿一笑。
「你就捨得別人看到我的身體?」
「討厭!」劉翠蘭當即紅了臉。
看到張二狗無事,她心中的擔憂也少了許多。
「師父他老人家還沒有回來,好像在忙着什麼大事。」劉翠蘭抬起頭看着張二狗說道。
「沒事,這點小事就不勞師父費心了。」張二狗冷笑一聲。
「我會自己出手,讓後面裝神弄鬼的傢伙付出該有的代價。」
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吃過早飯,張二狗背上鬼槍天問就準備出門。
「二狗,你的傷勢才痊癒,還是先呆在峰上等待師父回來。」劉翠蘭滿臉擔憂的看着張二狗。
「放心吧,翠蘭姐,我沒事的。」張二狗笑了笑,摸了摸劉翠蘭的臉頰。
便轉身出了院子。
出了院門,張二狗一溜煙來到一個隱秘之處,換上一件黑袍。
給臉上塗上一些泥巴,特意把頭髮弄的凌亂不堪。
做完這些,張二狗來到飄渺宗弟子平時採摘藥材的地方,找了一處雜草繁茂的地方。
收斂了氣息,將鐵槍放在納戒中,趴在叢林深處。
「嘿嘿,老子就在這兒守株待兔,陪你們好好玩玩。」在辛山村張二狗可沒少陰過人。
這種把戲簡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說話間,還從納戒中掏出一根棍狀物。
很快一個目標出現了,一個身着白袍,綉着夏陽峰標誌的弟子低頭走了過來。
低頭走着,並沒有注意觀察周圍。
就在那人走到張二狗面前時,張二狗縱身躍起,一根黑棍就朝着他的後腦勺砸了下來。
還沒等那然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撂倒在地。
張二狗收了那人手上的納戒,並將他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打劫一空。
做完這一切,張二狗就一腳把這個倒霉的傢伙踢進叢林雜草深處。
離開這裏,張二狗轉而去找另外的目標。
啊......
一時間,飄渺宗的一處後山不時傳來弟子的慘叫聲。
待到有人聞聲趕到,只能看到夏陽峰的弟子全身只留下一條底褲遮擋。
「這t呀,跟夏陽峰到底多大的仇啊。」
「太慘了,被搶的毛都不剩,這也太狠了一點吧!」
夏陽峰的弟子人人自危。
但是無論他們怎麼防範都沒有用,還是有人在之後的時間裏不斷中招。
這一天,這座後山可熱鬧了,慘叫聲此起彼伏,卻沒有人發現行兇者。
只看到被打暈的弟子,被搜刮一空,狼狽的躺在地上。
等到夜幕降臨,在這座後山採集藥材的弟子們走出,一個個議論着今天的怪事。
「都是夏陽峰的弟子遭殃,會不會是其他幾個主峰弟子乾的?」
「那可說不定,主要是夏陽師叔平時做事也太霸道了些,引起了其他三個主峰的不滿。」
「你說會不會是張二狗乾的?」
「不可能,張二狗昨天受了那麼重的傷,怕是養傷也得十天半個月,他想做也是有心無力。」
「說的也是。」
張二狗痊癒的消息並沒有擴散開來。
夜晚,夏陽峰十幾個受傷的弟子被抬回了夏陽峰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