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劉翠蘭找上門
「師父,這是什麼?」張二狗接過小冊子。
上面寫大字《天地混沌經》。
「這是師父修鍊的功法,這本只是上冊,你按上面的修鍊方法,先修鍊出氣來,再來找為師。」
春陽散人摸了摸鬍鬚道。
「師父,難道不是我跟着你修鍊嗎?」
「傻徒兒,修鍊一途,最為重要的就是打好基礎,打基礎也是自己摸索的階段。」
「只有自己徹徹底底領悟了,基礎才會打得比較牢固。」
「你如果一直跟着為師,又不懂的就問為師,那就會讓你喪失自主思考的能力。」
「那樣一來,你就成了個修鍊器具了,到時候能夠達到的境界有限。」
「為師可不想要你成為那樣的人,在該打基礎的時候絕對不能走捷徑,修鍊剛開始,走的彎路越多,對你的好處越多。」
「為師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春陽散人一臉希冀的望着張二狗。
「師父,您的意思是說,修鍊就像村裡李鐵匠打鐵一樣,只有經歷了千錘百鍊才能鍛造出好鋼是吧?」
張二狗微微一思考便說道。
「孺子可教也,哈哈,沒想到我春陽散人出趟門竟遇到如此機靈的徒兒,此行不虧。」
春陽散人看着張二狗,越看越是歡喜。
「師父,那我什麼時候能夠修鍊出您所說的那個氣啊?」
趁着春陽散人在,張二狗將自己心中的疑惑都問了出來,他可不想等到自己修鍊的時候,兩眼一抹黑。
那個時候再想問春陽散人怕是沒有機會了。
「這個因人而異,每個人的領悟能力不同,修鍊速度也就不一樣了,想當年,師父也是足足一個月余才修鍊出氣。」
「一個月,那麼久?」張二狗出聲驚訝道。
「臭小子,你當修鍊和吃飯睡覺一般輕鬆呢,有些資質愚鈍的人甚至數十年的功夫都摸不到鍊氣的門檻!」
「為師只用一個多月的時間,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了,當時可是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春陽散人臉上露出一副傲氣。
「啊,原來師父您這麼厲害呀,是弟子淺薄了。」張二狗連忙改口道。
「不知者不怪,畢竟你小子也才剛剛接觸修鍊,不知道這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為師哪能怪你呢。」
「我就知道師父您是天地下最好的師父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從小張二狗就知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兩句好話,就哄得春陽散人滿臉笑意。
「為師今天高興,這把劍就交給你,這樣你也有了用來防身的武器。」
說著,春陽散人憑空變出一把劍,遞給了張二狗。
張二狗看着憑空出現的劍,一臉不可思議:「師父,這是什麼法術?」
「傻徒兒,這是從儲物戒裏面拿出來的,你看為師手指上戴着的這枚戒指,它可是具有儲物的功能。」..
「等你達到鍊氣境界,為師便送你一個儲物戒作為獎勵。」
「此話當真?」張二狗立馬臉露喜色,這下他更有了修鍊的動力。
「當然,為師怎會欺騙你一個小娃子。」
「多謝師父,請師父再受徒兒一拜,徒兒一定刻苦努力,爭取早日達到那個什麼勞什子練氣期。」
張二狗說著,又跪下給春陽散人磕了一個頭。
「哈哈,好,現在你也知道了鍊氣的重要性和修鍊的難度,修鍊的時候切莫貪圖捷徑。」
「一定要記得只有刻苦修鍊,通過自己的領悟,達到鍊氣期。」
「為師會一直在這裏等着你的,現在,你便下山去吧。」
「師父,只有我達到鍊氣期的時候才能來找您嗎?要是我十年還達不到練氣期呢?」
張二狗又說出自己的擔憂。
「那就只能怪咱們沒有師徒緣分了,為師只會在這裏等你一年時間,一年內你若還不上山,就說明你修鍊資質有限。」
「為師也就不會再浪費時間了,只有你進入到鍊氣期,咱們才算是真正的師徒關係。」
春陽散人一臉嚴肅的看着張二狗。
張二狗此時也明白了事情的緊迫,這讓他剛剛還想着慢慢修鍊的想法一下子破滅。
「好的,師父,我一定遵從您老人家的教誨,爭取在一年之內進入鍊氣期。」
張二狗鄭重的向春陽散人承諾道。
說完,又跪下身子給春陽散人磕了足足三個響頭。
站起身,朝着山腳下走去。
「張二狗,你個小兔崽子,還敢回來,今天老娘不打折你的腿,老娘就不姓劉了!」
張二狗低着頭正準備進入自己家門,卻被嚇了一跳。
原來俏寡婦劉翠蘭正拿着一個木棒站在張二狗家的院子裏,旁邊站的是她的弟弟劉大發。
「翠蘭姐,這是怎麼了,我好像沒有惹你啊?」
張二狗並沒有立刻進入院中,而是站在門口,對着院子中央的劉翠蘭喊道。
只要看到形勢不對,張二狗打算立刻撒腿就跑。
「大發,你說說怎麼回事?」
劉翠蘭轉頭看向自己的弟弟,此時的劉大發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很明顯是被揍了的樣子。
「姐,我和村裏的幾個夥伴砍完柴下山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張二狗,我們就起鬨叫了一句刁民張二狗。」
「沒想到張二狗一下就發怒了,他先是衝著我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拳,又不過癮,把我按在地上一頓胖揍。」
「還說以後見我一次打我一次,就算告訴姐姐你也沒有用,他張二狗說姐姐你總會有不在我身邊的時候。」
「我氣不過,和他爭論了兩句。」
「張二狗像是發了瘋似的,又把我按在地上一頓揍,姐,你看我的臉上的傷,都是張二狗打的。」
張二狗記得自己只是把劉大發踹倒在地,但他對自己的力道還是有把握的,絕對沒有到傷人的地步。
看來,是這個劉大發想要陰自己了。
看着劉大發臉上明顯是摔傷的痕迹,張二狗才發現自己一直小看了這個小子。
為了冤枉自己可真的下得去手,不惜把自己弄傷。
「張二狗,你個刁民,說你兩句刁民怎麼了,你怎麼下得去這麼重的手?」
劉翠蘭瞪着美目怒視着張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