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師兄の戀愛諮詢

第六十二章 師兄の戀愛諮詢

第六十二章師兄の戀愛諮詢

戚琢玉哭得時候並沒有發出聲音。

他彷彿只是在自己的肩膀上疲憊的休息一會兒一樣。

就像是緊繃了上千個日夜,百年的光陰,終於在漂泊中找到了彼岸。

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鳳宣就是覺得。

戚琢玉的痛苦,比那些嚎啕大哭、歇斯底里的哀嚎都要多。

不能吧。

鳳宣悄咪咪地看了他一眼。

雖然這個脖子上的傷口看起來很疼,但是真的有這麼疼嗎。

他還以為戚琢玉這種呼風喚雨、酷炫魔尊都是那種,受傷了之後會很隱忍的酷哥。

沒看到還好,桌上都是琳琅滿目豐盛的魔族特產。看到之後,鳳宣才覺得自己真的有點餓了。

吃到一半,發現戚琢玉只是盯着他看,沒有要一起吃飯的意思。

彷彿他曾經已經這樣做過千萬次一樣。

-

事實證明大魔頭不愧是大魔頭。

被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跟在兇案現場看到殺人兇手的臉有什麼區別。

物理意義上堵住他的嘴:“不要說髒話。”

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戚琢玉就突然開口:“餓了就吃。”

他私下竟然是這種有點小毛小病就愛哭愛撒嬌的類型嗎。

鳳宣感覺自己應該是霸道妖妃,大魔頭是哭包魔尊。

怎麼。

百年歲月如梭,滄海變桑田,他的習慣卻是一點都沒變。

滿座的魔族特產佳肴,都便宜了鳳宣一個人。

看在這頓飯四捨五入,也勉強算是大魔頭請他吃的。

鳳宣:?真的嗎。戚琢玉是個大傻逼!臭傻逼!大壞逼!

戚琢玉摘了一顆不知道是什麼果子,簡單粗暴的塞進他嘴裏。

翻臉比翻書還快,讓鳳宣都有些懷疑剛才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幻覺。

戚琢玉沒有提剛才的事情,神情莫測,一副看不懂在想什麼的模樣。

鳳宣:?不是。這個人怎麼跟自己的心理活動隔空對話的。

鳳宣也很有求生欲的假裝無事發生。

鳳宣只是遲疑了一下,然後將手放在戚琢玉的腦袋上。

他這道甜品嘗一口,那個果子咬一口。

完全不符合綁架犯和神質的人設。

他真的是信了他不會讀心術的鬼話了。

像帝君阿爹平時安慰自己那樣,安慰他。

變成最開始那個冷酷無情的模樣。

於是他果斷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食物上。

戚琢玉這種全身心依賴的姿勢靠在他肩上,是不是有點不合理啊。

更重要的是,鳳宣覺得他們倆現在的姿勢很微妙。

會被當場殺人滅口的啊啊啊。

那他要不要按照劇情發展稍微安慰他一下?

鳳宣一緊張的時候就忍不住胡思亂想,以前在月宮和月娥一起看得那些情愛話本的台詞一句一句往腦子裏冒,什麼“該死的男人,我不允許你再掉一滴眼淚”、“我該拿你怎麼辦你的眼淚讓我該死的心碎”?

可他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那個倒霉的宴會主人早就被戚琢玉給扔到海裏面去了。

不得不說,大魔頭來赴宴的還真是時候,估計這場宴會才剛開始,桌上的飯菜都是熱騰騰的,一點也沒動。

畢竟他們這種反派大佬,對外的形象都是很狂傲的。

鳳宣懶得再理他,畢竟他也確實餓了。

就算是偶爾會稍微流露出一絲脆弱的情緒,也可以很快的恢復如初。

只是,明明這個動作他是第一次做。

不過他倒是很聽話的修復了自己的傷口,好歹是沒有繼續流血了。

不會是有什麼讀心術吧?

“本尊不會讀心。”戚琢玉道:“只是你心裏想的什麼,都寫在臉上了。”

看起來很像是那種霸道魔尊的小妖妃劇本。

但是卻有一種靈魂深處的熟悉感。

就如同安撫一頭受傷的野獸似的。

而且以他們倆現在的動作來看。

好吃的多吃兩口,不好吃的也就肯吃這一口了。

鳳宣也不是什麼不懂得投桃報李的人,於是猶豫了一下,把自己身前的一盤果子分給戚琢玉一半。

這些果子都是他一口一個試出來的,最甜的幾個品種的都在這兒了。

鳳宣推到他面前,好聲好氣地:“這個給你,你多吃點,可以補血的。”

他剛才脖子上流了那麼多血。

總覺得應該吃點好的補補.jpg

“我不用。”戚琢玉垂下眼睫,然後隨手拿起了鳳宣剛才咬過一口的那個很酸的果子:“這個就行。”

鳳宣:?大哥。你變態啊。

鳳宣整個人有點不太好。

他感覺戚琢玉這人是真的有點神經病在身上的。

好好的一個魔尊,放着豪華宮殿不住,要去住一片廢墟。

放着好吃的果子不吃,非要吃那些酸的,酸的也就算了,還是他吃剩下的!

他是有什麼愛吃人剩飯的詭異愛好嗎?

鳳宣的眼神有點一言難盡。

心想總不能是為了把什麼甜的果子留給自己吃吧。

要命了。

大魔頭你演得也太過了吧,這是什麼土味深情霸道魔尊的人設?

你看看咱倆這綁架犯和人質的設定適合搞這一套甜寵的模式嗎?

而且這裏有那——么多沒動過的菜啊。

你就非要吃他咬過的這一個果子不可嗎,這又是哪門子勤儉持家的反派賢夫.jpg

鳳宣雖然在內心腹誹了半天,但是也沒耽誤他乾飯。反正大魔頭自己要吃剩飯就去吃好了,本上神正好是長身體的年紀,一點剩飯的苦都不能吃的。

吃飽喝足,鳳宣終於放下了筷子。

戚琢玉動了,問他一句:“吃飽了嗎?”

鳳宣老老實實的點頭。

戚琢玉道:“那好。”

上一次聽到他說“那好”這兩個字還是在上一次。

就是把鳳宣突然抱起來,把他帶到這裏來吃席的時候。

鳳宣在他話音落下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戚琢玉已經很熟練的要再一次把他抱起來。

這回,鳳宣連忙拒絕:“等等。你不用老是抱着我走的!”

拜託。雖然他確實是,比起走路更喜歡用翅膀飛,但是也不至於到完全不會走路的程度吧。

戚琢玉總是這樣把他抱來抱去的,就顯得他很沒有男子氣概啊。

有一種自己成了那種名貴易碎的嬌氣花瓶的感覺,就很奇怪!

戚琢玉皺眉,但卻很有耐心:“為何?”

鳳宣嘀咕:“有什麼為什麼的。就是,人剛吃完飯,是要走一走散步的。”他頓了頓:“你是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嗎?”

結果戚琢玉又變成謎語人的模樣,根本就不打算告訴他的想法。

只是盯着他看了十幾秒,才放棄了抱着他走的想法。並且看他的表情,還很遺憾的樣子。

鳳宣就覺得這個人腦子真的有點不正常。

哪有人像他這樣上趕着愛干體力活的啊?

只不過,雖然沒有抱他。

但戚琢玉還是牽住了鳳宣的手腕,這個舉動讓鳳宣愣了一下。

男人的手骨節分明,緊緊地攥着他。

怎麼看,怎麼讓鳳宣感到彆扭。

他在白玉京活了一千多年,還從來沒有跟人牽過手來着。

試圖悄咪咪甩了兩下,反抗失敗。

行叭。

牽手就牽手吧,反正寄人籬下,沒有鳥權!

皎白的月光下,照出應許宮詭譎華麗的空中游廊。

不知道是用什麼白玉石鑄成的圓柱支撐起長廊,這些間隔十幾米的圓柱上忽然出現兩道人影,在月光的籠罩下掠過圓柱,留下或長或短翩然的浮影。

鳳宣被戚琢玉拽着手腕,跌跌撞撞地跟在他後面走。

他的步伐跨得實在是太大了,有時候鳳宣跟不上,幾乎都是被拖着往前走的。

戚琢玉玄色的薄綃隨着他走路的步伐,在身後翻飛,與鳳宣月白色的錦衣交織成一片。

沒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一扇大門前。

這扇門比之前鳳宣看到過的所有大門都要複雜華麗,一看就很像是整個王宮的主卧的樣子。

下一秒,戚琢玉就簡單粗暴的一腳踹開了大門。

這拆家式的開門手法,鳳宣甚至已經習以為常,淡定接受。

大門裏面的房間也確實是整個王宮最中心也是最大的卧室。

原本是建造出來供戚琢玉起居用的,結果他這麼多年就沒來住過。

西戎魔族不知道用了什麼方式,讓房間裏的傢具煥然一新,甚至都不用打掃,就能直接入住。

戚琢玉掃視了一圈,目光落到房間裏最大的那張床上面。

緊接着,鳳宣就被一臉懵的拽了過去,然後再被戚琢玉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塞進了大床里。

做完這一切,戚琢玉滿意地看着他,緩緩開口:“好了。睡吧。”

空氣忽然很安靜。

請問。

這又是什麼他沒見過的新型綁架手段嗎。

鳳宣已經不能用一頭霧水來表達他的迷惑了。

不是。

他雖然已經知道戚琢玉這個人是個喜怒無常的神經病。

但今晚上發生的這一切,也太超過鳳宣的理解了。

其實他剛才就想問了。

大魔頭莫名其妙把他從竹間小築帶到混沌海,請他吃了那麼多好吃的就算了。現在又把他帶到這個超級豪華的宮殿大床房裏,讓他睡覺。

你自己看看。

這是一個被綁架的人質能擁有的生活質量嗎?

鳳宣覺得不太好。

感覺他現在拿到的劇本越來越像霸道魔尊小妖妃了。

但他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拯救一下這岌岌可危的人設。

“那個。魔尊大人,我覺得這不太好吧。”鳳宣試探地開口:“這畢竟是別人的房間,讓我躺在這裏睡覺可還行。我們這算不算強佔民宅?”

不能因為這個宅子特別的豪華,就不能算民有的吧!

“擔心什麼。”戚琢玉很平靜的發表一些霸道魔尊的話術:“整個魔域都是本尊的地盤。”

就很像那種突然跑過來碰瓷他強行要他養的野貓,然後爪子指着整個空地說:看,這就是本尊給你打下來的江山。

行,好。

鳳宣還能怎麼說,只能給他鼓鼓掌,誇誇他很棒?!

戚琢玉注意到他的表情,冷着臉問:“你不喜歡這裏?”

大有一種他要是不喜歡的話,他可能就要去人間強佔人家帝國皇室的宮殿了。

倒不是不喜歡,床又有什麼錯,睡起來這麼舒服。

鳳宣抬眼看他,說出了心中的疑惑:“大魔頭。你是不是因為掐了我覺得心裏愧疚,現在正在補償我啊?”

他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到這一個真相了。

況且戚琢玉變得不正常的最初,就是因為他掐自己脖子,打翻了神魂燈那一刻開始。

戚琢玉看着他沒有說話。

鳳宣連忙坐起來,很真誠道:“你不用補償我這麼多的。雖然你掐了我的脖子,但是你也道歉了。打翻神魂燈讓元神流出來那件事,也是我先騙你說幫你聚魂,但偷偷溫養自己的元神。我們算扯平,誰也不欠誰。”

戚琢玉聽他說完,神情漸漸地沉下來,喃喃道:“你說得對。我欠你的實在太多了。”

鳳宣:?

你這個人真的有在聽我說話嗎。

而且戚琢玉說完這句話之後,視線忽然陰狠地落在鳳宣白皙的脖頸上。

他的模樣雖然兇巴巴的,可是鳳宣卻感覺不到一點害怕。

戚琢玉用拇指摩挲了一下鳳宣傷口。

其實已經完全看不見傷痕了,戚琢玉早在之前就用靈力幫他修復的完全癒合。

鳳宣看他那暴躁的表情,好像下一秒就要廢了那一隻剛才動手掐他的手臂。

於是戚琢玉就當場表演一個不是好像,是真的打算這麼做,而且馬上就做。

鳳宣都沒看清他的動作是怎麼這麼快的,轉時間眼前雷光一閃,戚琢玉就要折斷自己的手臂。

他嚇了一跳,也幾乎是條件反射,猛地抱住他的手,然後連忙道:“等等!”

阿爹救命啊。

這裏有變態啊!

戚琢玉到底是個什麼狠人,怎麼會自殘的這麼熟練。

鳳宣感覺自己要是晚一秒,他的右手就廢了!

“你這人!”鳳宣簡直被他給搞得有點生氣了:“你這人聽不聽得懂我說話啊。”

戚琢玉冷道:“它傷了你,本尊就要它死。”

我真是謝謝你啊。

原來你們霸道魔尊屆說得那句“傷害你的人都得死”裏面,還包括你自己啊。

鳳宣真是瑞思拜了,他覺得就真的很難跟神經病進行有效溝通。

戚琢玉看起來還是鐵了心要把這條手臂廢掉的樣子。

鳳宣感覺自己說什麼都沒用,想來想去,索性自暴自棄:“那好吧。你若是廢了手臂,我也阻止不了你。我就是覺得,雖然它掐了我,但你今天不也是用這個手臂抱我的嗎。”

仔細一想,其實功過相抵嘛。

但他知道,戚琢玉看起來不好說話,實際上也完全不好說話。

他就沒指望自己能夠說動他。

可是沒想到,戚琢玉聽完之後,居然沉思了一瞬。

似乎是覺得,這條手臂倒也還有點用處一樣,終於歇了心思,不在搞什麼血腥的當場剁手的畫面。

鳳宣見到他有點鬆動,心裏一喜。

連忙趁熱打鐵,湊到他面前,仰着頭看着他。

也正是因為如此,戚琢玉與他相處了足足七八天。

今日才真正的有點意識到,鳳宣本來的這一張臉,是一種令人心驚的美。

他仰着頭看他的時候,那雙靈動的狐狸眼會微微上挑,會弱化眉眼間的妖嬈,顯得有一點渾圓。像他凡人時的那一雙杏眼,多了幾分少年的乖覺與稚氣。

上目線極為明顯,以至於他明明沒有在撒嬌,卻也給人一種賣乖無辜的感覺。

鳳宣非常真誠地跟他商量:“就是,魔尊大人。你要是真的覺得欠我很多的話,要不然你就送我回白玉京吧。我保證回到白玉京之後,絕對不透露你的一點行蹤,行不?”

戚琢玉看着他,無聲地看了很久。

到後來,卧室里的空氣都凝固了幾分。

就在鳳宣以為徹底沒戲的時候。

畢竟他作為一個人質,竟然跟綁架犯商量把自己放回家裏去。

他自己想想都覺得離譜。

算了。

遇到困難去睡大覺。

鳳宣抓着被子翻身就想倒下。

結果沒想到在倒在床上的一瞬間,聽到了戚琢玉的聲音:“好啊。”

鳳宣彷彿覺得自己沒聽清,瞪圓了眼睛看着他。

戚琢玉忽然笑了,那真是一個極為俊美的笑容。

認識他這麼久,鳳宣見過他發瘋大笑,陰惻惻的變態笑。

還沒見過這種帶着一點渾,一點縱容的笑意,甚至連眼角眉梢都是舒展的。

戚琢玉垂着眼睫看着他:“想回白玉京,當然可以。”

他似乎是說給鳳宣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你想要什麼,師兄都可以答應你。”

後面一句話說得實在是太輕了。

鳳宣還在震驚於大魔頭竟然就這麼鬆口了。

按照他們這個霸道魔尊小妖妃的劇本來看。

自己要是想回白玉京,那不得你虐我我虐你虐身虐心誤會個三十幾章才能讓戚琢玉答應啊。

因此,那一句“師兄”二字。

也像是輕飄飄的風一樣,從他耳畔略過。

即使是聽到。

他大概也不會察覺到什麼。

-

李朝風再一次被戚琢玉召見的時候,整個狗都很意外。

畢竟他這個堂哥一向喜歡獨來獨往,就連干架也是他主動跑上去倒貼幫忙,從不主動召喚。

上一次在竹間小築就算了,這一次竟然實在西戎的應許宮。

堂哥不是從來不到這個應許宮住的嗎?

而且更離奇的是。

這兩次召喚,間隔了一天都不到。

來得路上,他又聽到了西戎魔族這邊傳來的流言蜚語。

聽說魔尊大人似乎從神界帶回來一個少年,很是寵愛,直接帶進了應許宮,恐怕就是未來的魔后了。

更別說,魔尊大人為了魔后,一怒之下,還重傷了西戎的小王子!

重傷西戎小王子,李朝風可以理解。

畢竟戚琢玉就是那種看誰不爽就揍誰,有時候心情不好,路過的狗都會被他踹一腳。

可前面那個為美人一笑怒髮衝冠的霸道弱智魔尊是誰啊!

戚琢玉這人真的會為了什麼美人殺人嗎,在他眼裏恐怕除了那凡人小七,三界之中不論男的女的估計都是長一張臉的!

等等,神界的美人。

李朝風忽然愣住,心想不會是那個——

“本尊已經確認過,他就是小七。”

戚琢玉站在游廊中,面向無邊的混沌海,緩緩開口。

哦。

原來是堂哥這瘋病,還沒治好呢?

戚琢玉皺眉,聲音冷冷:“只是不知為何,他好像失去了一部分記憶,認不出本尊了。”

李朝風:行唄。你這個神經病你還邏輯自洽,把漏洞給圓上了是吧。

戚琢玉繼續:“或許是他元神碎的太嚴重,導致小七忘記了歷劫的一切。倒也無妨,本尊已經找到了方法,幫他修復元神。”

李朝風:……您這兒都說完了,所以找我來幹啥?

戚琢玉望向他,神情有幾分微妙。

但很快他就調整了表情,一副想裝作無所謂,但其實隱隱又有幾分焦慮的那種語氣。

“不過他似乎連喜歡我的感情都忘記了。”戚琢玉沉下臉色:“本尊問你,如何才能讓他重新愛上我?”

似乎是一秒鐘,似乎又過了一萬年。

李朝風猛地反應過來,才聽清戚琢玉說了什麼,瞬間瞳孔巨震。

我草?!

李朝風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連回答都有點結結巴巴:“堂哥,你聽我說,這種感情上的事不是我不幫你啊。”

“你就是再病急亂投醫。”

李朝風神情悲痛地繼續,“你也。”

他頓了一下,想起自己單身的現狀,似乎更加沉重,緩緩道:“你也不能,來請教一條狗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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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師兄證道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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