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第 8 章

詭異的尷尬在三人之間瀰漫......

所有人的表情都是空白的,都在尋找半夜兩點出現在牆邊的合理解釋。

並且,野澤鶴一直沒有起來的打算。

野澤鶴看着身下的豬頭臉,其中一個擁有璀璨的金髮,深色的皮膚。

全警察學院只有一個人擁有這樣的特徵。

視線掃過兩張無法辨認的臉龐,野澤鶴疑問道:“賊羅?”

金髮男人倒吸幾口涼氣后出聲:“野澤鶴,你快從我身上起來。”

野澤鶴體重沒有很沉,但是莫名的很硬,壓在他們本就受了傷的身上,無疑是加重了傷情,身上骨頭都生疼。

從地上起來的松田陣平:“賊羅是什麼鬼?”

嘴角受傷降谷零抹掉嘴角的血跡,看向松田陣平的眼神里摻雜了刀子。

松田陣平靈活的頭腦下一刻想通了:“哦,是zero吧,你的發音不標準,把zero喊成了賊羅。”

“哼!”野澤鶴站起來,腳下有一個硬邦邦的白色小物件。

牙齒的形狀。

松田陣平說話露出的牙齒少了一個。

野澤鶴朝松田陣平投向奇怪的目光,好奇怪再看一眼,沒有認出此人就是他解鎖的第三位關鍵人物。

臉都腫成豬頭了,認出來頗有難度。

松田陣平捂住豬頭臉:“那是假牙。”

“這麼晚了,你怎麼從外面回來?”寒暄到此為止,降谷零的直覺敏銳的可怕。野澤鶴沒有翻牆出去的理由。

野澤鶴眨眨眼睛,表情十分無辜:“我迷路了。”

“這裏那麼大,我出門散步,就迷路了。面前遇到一堵牆就翻了出去,結果外面有大車,我就翻了回來”

松田陣平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蔑視,三歲小孩過家家都不會用這種理由糊弄人:“這種理由誰會信!!”

降谷零會信:“這樣啊!下次出門找我和hiro。”野澤鶴確確實實有迷路的前科。

下樓扔個垃圾,結果跑到了馬路對面的公寓,嚇得差點對面的老夫妻報警。

“哈?”

透過松田陣平鼻青臉腫的臉,面前能看出臉上不敢置信的神情。

降谷零不管松田陣平是怎麼想的,招呼着野澤鶴:“走,我們回宿舍。”

野澤鶴帶着鼻青臉腫的降谷零敲開諸伏景光的房間門:“創可貼貼貼!”

次日。

警察學院一千二百名新生在操場按照班級排隊。

諸伏景光,臉上貼着繃帶,消腫了的降谷零都在鬼冢班。

班級分配是按照入學成績來的。

野澤鶴的成績算是倒數進入警察學院的。

因此,野澤鶴不在鬼冢班。

上課不能和諸伏景光降谷零他們一起,吃飯時間也不一樣,野澤鶴就自己坐在教室和食堂的角落,誰向他搭話也不理。

因為沒必要啊!和非關鍵人物接觸,純粹是在浪費野澤鶴的腦容量。

漸漸的,野澤鶴孤僻的性格在班裏傳開,沒人願意主動接觸他。

對於這種事,野澤鶴樂得自在。

專業英語課時,野澤鶴自老師講過音標后,就掌握了英語的發音方式,學會讀所有的英文。

這就代表着,下面的課程對野澤鶴而言是有些無聊了,擺弄着鋼筆走神。

思索如何潛入警視廳。

雖說警察學院是在警視廳下屬的學院,但是警察學院的學生也不能隨隨便便進入警視廳查看機密資料。

野澤鶴成績倒數第一,野澤鶴上課自己擺爛,沒有人管野澤鶴上課走神。

搏擊課,野澤鶴分分鐘把對手撂趴下,令教官對野澤鶴刮目相看。

隔壁的鬼冢班也在進行搏擊對練,野澤鶴班的教練和鬼冢班的教官商量:“鬼冢教官,我這裏有個出色的學員,和你們鬼冢班的比一比怎麼樣?”

鬼冢班的教官:“可以。提醒你一句,我們班的伊達航,可是十連勝了。”

野澤鶴護具沒脫,直接從隔壁教室走到鬼冢班的練習室。

圍在訓練台周圍的學員輕蔑道:“隔壁班是倒數進來的吧!能有多厲害,班長肯定能把他們都打趴下。”

降谷零坐在空地上,望着和伊達航對練人的背影,總感覺似曾相識。

伊達航禮貌性的鞠躬:“請多指教。”

野澤鶴沒有回禮。

松田陣平皺眉:“太沒有禮貌了!對決前要互相行禮的。”

降谷零:更眼熟了。

不過,伊達航並不在意野澤鶴是否給他回禮。

對決開始,伊達航一腳踢到野澤鶴的腹部,力道自認為不輕,對面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震得自己的腳酸麻,抬不起來。

是鐵澆築的嗎??

野澤鶴穿着護具只覺得身手受到了限制。

伊達航繞道野澤鶴的背後,嘗試反制。

體重比野澤鶴要重的伊達航壓不住野澤鶴,在眾人的眼前,野澤鶴反手一個抱摔。

教官舉起旗子:“獲勝,比賽結束。”

野澤鶴摘下面具,露出明艷的臉龐。

見到防護面具下的臉,諸伏景光驚詫:“野澤鶴?”

萩原研二同時驚呼:“竟然是個女孩子啊!”單看野澤鶴的臉確實會引人誤會。

諸伏景光無言:“不是。”

“你的身手可真不賴!”伊達航起身後,率先向野澤鶴伸出手。

對於伊達航伸出的手,野澤鶴連個眼神都沒給,教官說了,和隔壁班切磋完就能下課,他要趕去食堂吃飯了。

萩原研二望着野澤鶴遠去的背影,吹了聲口哨:“有性格!”

諸伏景光:“都說野澤鶴,不是女孩子。”

警察學院要學習木倉擊,搏鬥,英語,機車,易容......

其餘的項目野澤鶴都好說,但是木倉擊訓練,用於射擊訓練的木倉是□□左輪木倉,小小的,握在手裏,木倉野澤鶴見都沒見過的。

聽教官說,這麼小小的木倉能夠殺人,可真是玩笑。

魚刺插入要害都是能要人命的,木倉比起魚刺,能強多少呢?

野澤鶴第一次拿木倉,不懂他的威力,在教官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把木倉口對着了腦門,拇指扣在了扳機上,就差往自己腦門上射了一木倉,探究木倉的真正效果。

一雙手從後面衡奪過野澤鶴的手木倉,照着野澤鶴的腦袋來了一下。

第一次摸木倉就一輪滿分的優秀學生降谷零提前完成教學任務,因為某些原因,在鬼冢班完成射擊訓練后,被罰過來打掃射擊訓練儲藏室的衛生。

來到二樓清理樓梯扶手時,降谷零無意間瞥到樓下的野澤鶴無異於作死的動作,立刻過來奪木倉。

“你想死嗎??射擊訓練是射靶子的,不是射你自己。”

調轉木倉口方向,降谷零把木倉放入野澤鶴手中。

“要把木倉口對準靶子射擊才行。”

攥住手木倉,野澤鶴哆哆嗦嗦的瞄準,因為左眼瞄準,野澤鶴閉上了左眼,右眼看靶子,子彈射到了隔壁同學的靶子上,九環。

野澤鶴的肌肉控制能力,動態捕捉視力要比人類強大,不知道動作要領看錯了靶子也照樣能射中。

“笨蛋。”

降谷零見野澤鶴不會瞄準,上課老師講述的基本要領根本沒記住,只好親自上手。

擺正野澤鶴的姿勢,捂住野澤鶴的右眼,左手搭在野澤鶴的肩膀上,指着靶子,湊到野澤鶴的耳邊現場教學。

“眼睛看向靶子的中心,手不要抖。等待着一個時機,射齣子彈。”

不需要等到時機,野澤鶴不等降谷零說完就射出一木倉,微微的后坐力令野澤鶴手心微微麻,彷彿被海蜇蟄了一下。

子彈正中紅心。

“不錯,再接再厲。”降谷零滿眼的欣慰。彷彿教會野澤鶴對他而言是莫大的成就。

一道打趣的聲音從二樓高高的墜下來:“喂喂喂,你們兩個也太大膽了吧!光天化日之下,那麼多人看着呢!”

降谷零和野澤鶴的姿勢從高處看上去確實引人誤會。

打趣他們的是萩原研二,對野澤鶴而言是陌生人,野澤鶴沒空去記住非關鍵人物的臉,一律當做路人處理。

理都不理,注意力回到□□上,連射三發,一股氣把手木倉里的子彈全部射出去,十環。

“哈哈,萩,人家不理你。”

難得看到幼馴染在交際方面受挫,也在二樓的松田陣平無情嘲笑。

野澤鶴一眼認出了該人就是他解鎖的第三位關鍵人物。

名字還不知道,總之臉是記住了。

額頭貼着OK綳,好似之前受過傷,左下角缺了一顆牙齒。

野澤鶴覺得,第三位關鍵人物的牙齒缺口彷彿在哪裏見過……

警察學院有嚴格的宵禁時間,除了周末,其餘時間不準外出。

野澤鶴迎來的第一個周末,泡在浴室里享受水滑過身體的感覺。

頭靠在光滑的浴缸上,思索從宿舍挖一個地道到警視廳需要多長時間。

叩叩叩。

有人在敲門,打斷野澤鶴的思索。

野澤鶴從浴缸里出來,全身濕漉漉的,擰開門把手把門打開一條縫,只露出一隻眼睛,戒備的看着門外的人。

一張不認識的臉出現在野澤鶴的房門外,語氣親密:“野澤,我是鬼冢班的萩原研二,松田陣平的朋友,今晚我們出去happy一下吧!”

初步掌握英語詞彙的野澤鶴懂得一些詞彙,拒絕的乾脆利落:“不去。”

“在這裏悶了那麼長的時間,也該出去逛逛了。”外面的人鍥而不捨:“降谷和諸伏都回去,確定你不來嗎?”

搬出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也沒用,野澤鶴是不會上當的。除非是兩人過來找他,其餘人的話一律不信。

野澤鶴無情的關上門,重新泡到浴缸里。

在野澤鶴那裏吃到閉門羹的萩原研二摸摸鼻子。

某一個房間打開,松田陣平從房間裏走出來,脫下了制服,換上了常服:“怎麼樣?”

萩原研二聳聳肩膀:“被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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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魚在柯學世界走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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