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
六人組一下子缺少了兩人,彼此之間着實冷清了。
松田陣平從停車棚方向走過來,遇到了降谷零和諸伏景光:「zero,你們看到hagi了嗎?他放到車棚里的車不見了。」
降谷零:「沒有見到,萩原有車,第一次聽說?」
「萩原家是開汽車修理廠的,這件事你們都是知道的。之前,我在hagi家的汽車修理廠拆了一輛九成新的哈雷機車,被hagi的父親狠狠說教了半天。後來hagi親手更換了零件,修理改裝好了,成了他的愛車。」
諸伏景光回憶:「我記得萩原有說今天他去參加聯誼會,可能把車開走了。」
這個想法已經說出便被松田陣平否決:「這不可能,那是hagi第二喜歡的車,不會輕易開出去的。」
「第二喜歡?難不成還有第一喜歡嗎?」
「當然,hagi第一喜歡的車是萬事得。」
降谷零眯眼:「Masuda吼!」
萬事得音似Masuda,Masuda則是松田陣平的姓氏。
松田陣平皮笑肉不笑:「1分,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諧音梗不好笑。」
「那你也不要說zero和零的冷笑話。」
松田陣平攤攤手,表示不可能。
兩個人互相傷害吧!
諸伏景光想到了什麼:「話說回來,野澤也不見了。」
「不在宿舍裏面嗎?」
「沒有呢,敲了半天的門,沒有人回應。」
伊達航:「他們兩個人一起出去了?」
松田陣平:「野澤鶴和萩原研二之間的交流不是很多,兩個人結伴出行的可能性不高但不為zero。」
「呵呵,0分。」
「什麼?我們學院的學生跟飛車族創車?」
鬼冢的聲音大到隔着一棟樓都能聽到。
四個人對視一眼,往大樓跑去。
穩坐辦公室喝茶的鬼冢接到老同學目暮的電話,收到消息的第一反應是否認。
「這不可能,目暮。我的學生雖然桀驁,但是不可否認,他們都是優秀的學生。他們知道分寸。」
事件過於匪夷所思,鬼冢並不相信。
電話那頭的目暮警官說出了來龍去脈:「野澤鶴和萩原研二創的????」
鬼冢的音調徒然高了八個度。
外面的人頻頻回頭。
四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溜上來,趴到鬼冢的辦公室門口。
偷聽。
「目暮,我的學生,我的學生們有沒有受傷?」
電話那頭的目暮撓頭:「這你放心。沒有,他們兩個好好的。但是和他對創的人都住進醫院了。創人的那個名字是野澤鶴,他身體沒有大礙,正在接受我們的盤問。」
「雖然監控錄像顯示責任不在他們,但是還有點麻煩,需要你親自來一趟。」
「好的,我馬上來。」
關上電話,鬼冢的臉色黑成一片黑雲。
猛的拉開門,湊在門外偷聽的四個人被逮了個正着。
聯想到降谷零四個人平日裏和野澤鶴萩原研二形影不離。
鬼冢氣得語無倫次,火氣外溢:「你們真會惹麻煩!!回來都給我去打掃公共浴室。」
四人噓聲,不敢鬼冢的觸霉頭。
鬼冢開車,四個人亦步亦趨跟在鬼冢的身後。
想跟着去,但是不敢說。
鬼冢揉揉眉心:「要來就來,我現在心情很不好。」
把人從警察警署帶出來,萩原研二揉揉太陽穴,因為吹風,現在他的太陽穴還生疼:「鬼冢教官,我現在感覺靈魂都不在身上了。」
鬼冢氣哼哼:「哼!」
松田陣平視線在野澤鶴和萩原研二身上環視了幾圈,確定萩原研二和野澤鶴沒有大礙,開口問道:「hagi,你的車呢?給你發消息也不回。」
萩原研二從口袋裏掏出稀碎稀碎的手機:「這樣沒有辦法回你的消息。得買新的手機了。」
「車的話,是在這裏!」野澤鶴指了指旁邊一輛嶄新的彷彿洗過的車。
松田陣平眼睛瞪圓了一倍,有稀碎的手機,松田陣平以為車早就報廢了:「額...嗯...啊...哦...我以為經過事情,它壞掉了。」
萩原研二回憶慘烈的景象:「可能是因為,野澤鶴創人的時候是用自己的頭,而不是車頭。」
松田陣平震驚:!!!
聞言,回憶起了某個片段,諸伏景光摸了摸肚子。
第一次遇到野澤鶴,諸伏景光就是被曾經創到了腹部。
降谷零的手也扶在了腰上。他第一次和野澤鶴見面,是被創了腰的。
初次見面的印象沒有很美好,只記得野澤鶴的頭邦邦硬。
鬼冢開車回學校,車內的氣氛壓抑,沒人敢說話。
野澤鶴托腮,在思考,他青天白日大馬路上創人的合理理由。
怎麼想都想不到!急着去廁所可以嗎?
系統無語:【不可以,繼續想。】
回到警察學院,伊達航背着腦袋突突疼的萩原研二去醫務室檢查一番。
面臨鬼冢問詢的,是野澤鶴一人。
「說說吧!」
野澤鶴反問:「說什麼?我又沒有錯。」
周遭的環境一靜。
鬼冢因為教學嚴厲,在學生里有惡鬼佬的綽號。
敢和他嗆聲的學生不是不多,是基本沒有。
門口有三個腦袋堆在一起,一個天然卷的頭髮,一個金色的頭髮,一個順滑的黑髮,一看就知道是誰:「門口的三個?也想進來。」
在門口偷聽的幾人瞬間狀若鳥獸散。
不一會兒又輕手輕腳的回來偷聽,這次記得把頭低下的更低一點,不回讓鬼冢發現頭髮的。
鬼冢憤憤的一拍桌子:「大馬路創人,你還記得你是警察嗎!!」
系統嘆氣:【我說他都不聽,你說更不可能聽了。】
野澤鶴語氣平淡:「記得,兩件事有關係嘛?」
野澤鶴毫不知錯。
鬼冢頭疼。
還以為五人小組已經夠鬧騰的了。
新升到鬼冢班的野澤鶴更令人頭疼,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
「你給我進禁閉室。」
「學校沒有禁閉室。」
「為你新開了。」
野澤鶴蹲在禁閉室里。
說是禁閉室,其實是一間閑置下來的教室。
鬼冢要野澤鶴從裏面反省,直到能思考出自己的錯誤為止。
另一邊,在醫院的萩原研二是着涼引起的繼發性頭疼,接下來不要受涼。
等葯期間,伊達航詢問萩原研二:「野澤鶴他為什麼大街上創人啊!他可不是暴躁的性格。」
「不知道,不清楚,不記得。」一問三不知,萩原研二:「我只聽到風的聲音和各種碰撞聲。那種感覺,是飛機飛到高空,把頭伸出船艙的感覺。」
伊達航哈哈一笑:「你這是什麼神奇的比喻!」
諸伏景光降谷零松田陣平站在門外,大門被鬼冢上了鎖。
他們手中沒有鑰匙,進不去。
「野澤一個人在裏面,會不會不太高興?」
不高興的野澤鶴在翻看
時隔多日,漫畫終於更新了。
因為近來沒有案子,漫畫的進度彷彿停滯了。
到今天,野澤鶴被鬼冢叫進辦公室,系統才提示漫畫已更新。
內容從野澤鶴面見琴酒後,到野澤鶴飆車創飛車族截止。
沒有推理的案子,漫畫的內容確實少了許多,這次的更新頁數只有12頁。
很快就看完了。
彈幕對野澤鶴創人的行為褒貶不一。
【啊這...這也能成為警察嗎?馬路上創人,跟教官嗆聲,你說他是小混混都有人信。】
【至今不懂野澤鶴這個角色存在的意義,智商盆地推理捉急,學習摸魚,對劇情沒有貢獻,還總是給五人組惹麻煩!真的會有人喜歡這類型的????】
【真酒會明目張胆的跟教官嗆聲?他要避開教官防止給教官留下印象,安安穩穩進入警視廳或公安才對。】
【你有沒有認真看,一堆人圍懟只開着一輛警車的警察,你以為他們要做什麼好事情嗎?鶴寶他明明是為了阻攔飛車族對交通警察的挑釁!!】
【我告訴你,當時機車族來了五十個人。圍在包圍圈內的人只有萩原野澤和交警。三打五十,野澤鶴先發制人,壓制住領頭的機車族,才保證了沒有發生慘案。無論你問多少次,我都會告訴你,野澤鶴的決定是正確的。】
【不好意思,請看一看漫畫第零卷的主題-六人組的故事。不愛看就出去,別在這裏蹦噠打擾我們。】
彈幕為他吵了起來,野澤鶴自動過濾不恰當的彈幕,汲取彈幕的觀點。
阻止飛車族挑釁警察,正是野澤鶴想不到的合理理由。
彈幕的腦補能力更上一層樓,還是有好處的。
從門進進不去,門外的三個人疊羅漢,松田陣平和降谷零當基石,諸伏景光踩着他們的肩膀,從門上的窗戶里跳進來。
諸伏景光穩穩落地:「野澤,告訴我你創人的原因,我給你一個可以發熒光的表。」
野澤鶴從彈幕之中抬頭:「那是什麼?」
從門縫推過來一個表。
諸伏景光按下按鈕,周遭亮起了瑩綠色的光芒。
數字在錶盤中跳動
「是按一下,可以發光的表。」諸伏景光:「想要嗎?想要就告訴我吧。」
野澤鶴可恥的動心了。
在任務和可以發光的熒光表之間糾結。
好難選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