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第 116 章
諸伏景光趕過來的時候,黑澤鶴正被店主拎着耳朵教訓。
老婆婆:“年紀輕輕的不學好,撒謊騙人!!一百日元都沒有,你還出來混。”
黑澤鶴躲躲閃閃:“阿婆,我確實是沒零錢,我窮的只剩下巨額金錢。”
老婆婆年紀大手勁也大,揪的黑澤鶴耳朵疼:“還騙人,衣服一看好幾天沒洗了,有錢人有錢不換身衣服!!”
“啊啊啊!”
諸伏景光付了一百日元,把黑澤鶴從老婆婆的手中解救了下來。
“hi,hiro,好久不見。”黑澤鶴揉搓自己的耳朵,耳尖有點泛紅,問向諸伏景光:“過得好嗎?”
諸伏景光瞅着黑澤鶴泛紅的耳尖,臉上露出柔和的笑容,野澤鶴終於回來了。
黑澤鶴的耳朵後面有一個小小的紅斑。
形狀大小和吻痕極為相似。
諸伏景光心裏咯噔了一下,坐在駕駛座上一路心不在焉,不停的暗示自己: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坐上諸伏景光開來的出租車,結合諸伏景光身上的標準制服,黑澤鶴遲疑道:“你現在是出租車司機?你辭職了??那可是鐵飯碗。”
諸伏景光:“我現在的名字是綠川間,你稱呼我hiro也可以,目前只允許叫我兩個名字。”
黑澤鶴切入點新奇:“我不能叫你司機嗎?”
諸伏景光頓了一下:“你要是很想這麼叫我也是可以的。”
諸伏景光暫且告訴自己忽略黑澤鶴身上的類似吻痕的紅色,和皺巴巴彷彿團過的衣服,將注意力集中到路況上。
但是黑澤鶴脖子上的黑色長條,諸伏景光十分在意:“你脖子上是什麼東西?”
黑澤鶴手摸上脖子,兩三下將腰帶從脖子上解下來:“是腰帶!我早就不想帶,勒脖子。”
鬆開鬆鬆垮垮的腰帶,黑澤鶴脖子上的吻痕是擋也擋不住了。
諸伏景光想不注意都難。
諸伏景光一腳油門踩在剎車上,把車半路憋熄火了。
黑澤鶴因為慣性往前傾了一下,回到靠背黑澤鶴戳戳諸伏景光:“你的車技還不如我呢!”
諸伏景光狀似不在意的詢問黑澤鶴:“你住在哪裏?”
“昨天是住在山裏,我今後是住在豪華酒店。”黑澤鶴掏掏口袋,沒找到:“咦?我的卡呢!”
諸伏景光不放心黑澤鶴:“你有錢嗎?住酒店沒問題嗎?”你不是還在被組織通緝着。
“什麼意思?”黑澤鶴彷彿被諸伏景光的質疑刺到了:“我真的有錢。我只有大錢,沒有小錢。”
系統提醒:【銀行卡在你屁股口袋裏。】
黑澤鶴有禮貌道:“謝謝。”
諸伏景光重新發動車子:“住那個酒店?”
“往前走走。”黑澤鶴觀望了一下,周遭的旅店沒有符合黑澤鶴心意:“先去最高最大的那個酒店。最高最大肯定是最好的。”
諸伏景光打開導航,搜索黑澤鶴想到達的地點。他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地點,一路載着黑澤鶴到酒店。
黑澤鶴對前台道,豪氣道:“開個豪華套房。”
“租半年。”
“刷卡,一次付款。”
黑澤鶴彷彿是為了證明自己確實具有足夠的財力,拿出了他那張無限額的卡。
前台職業素養極高,稍稍一打量黑澤鶴脖子上的吻痕和站在黑澤鶴身邊的男人,面露姨母微笑,接卡刷卡遞卡一氣呵成:“請拿好您的銀
行卡。”
諸伏景光:“你哪來的錢?”
“哎呀,你別問了,這是秘密。”黑澤鶴扭扭捏捏:系統可不能胡亂說出去。
那一個瞬間,諸伏景光腦子裏閃過在國安時播放的犯罪記錄片和電視劇播放的偶像劇。
判處黑色組織的職業殺手含辛茹苦半輩子,擁有大量財產。好不容易逃出黑色組織的包圍圈,單純的職業殺手就被陌生人欺騙,騙身又騙心。
如果系統能聽到諸伏景光的心聲,肯定會吐槽:職業殺手怎麼會單純!黑澤鶴不算,他只是單純的不動腦子。
諸伏景光檢查了房間內的一切,搜索是否有攝像頭和竊聽器。
一切正常。
諸伏景光吞吞吐吐猶猶豫豫:“那個...他是你的對象。”
“什麼?”諸伏景光的問題令黑澤鶴一怔:“誰?”
諸伏景光看着黑澤鶴脖子上的吻痕,難以啟齒:“和你在一起的男人。”
諸伏景光的問題問的奇怪,黑澤鶴疑惑:“和我在一起的不是你嗎?”
諸伏景光:“我是問昨天晚上,在你脖子上留下痕迹的人。”
黑澤鶴想起來了,沒有一丁點的害羞:“哦,他啊!不能告訴你他的名字,你應該認識他。”當年潛入組織的時候,琴酒是主要檢測員來着。
“說起來,你還要謝謝他。”沒有他,黑澤鶴至今記憶都回不來,想不起警校組呢!
諸伏景光臉都綠了:我竟然還要謝他!
諸伏景光的臉色不太好,黑澤鶴以為是害怕他吃虧,對諸伏景光豎起大拇指:“你放心,我也咬了他的脖子,我昨天晚上根本沒吃過虧。”
諸伏景光不止是臉綠了,他都要吐血了,黑澤鶴接下來的話險些逼出諸伏景光一口老血,頭暈目眩。
黑澤鶴滿臉的無所謂:“我們晚上還有約。”說完這句話,見諸伏景光臉色不好,諸伏景光貼心道:“你不舒服嗎?快坐!”
豪華房間的沙發柔軟有彈性,諸伏景光坐下,緩了好一會。
黑澤鶴脖子上紅彤彤的一片,諸伏景光一低頭又開始頭暈目眩,捂住眼睛:“你用圍巾把脖子圍上吧!”
“你暈紅色?還是暈脖子?”黑澤鶴探探諸伏景光的腦袋:“之前沒有類似癥狀的嘞。”
黑澤鶴草草的用酒店的毛巾搭在脖子上。
見不到黑澤鶴的脖子,諸伏景光好多了。他有無數疑問,等不到頭不疼,現在就要問黑澤鶴:“野澤,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你。”
黑澤鶴:“問。”
“你這幾年,都在組織里?”諸伏景光問的委婉了,他至今還不敢直接問黑澤鶴是不是卧底。
黑澤鶴:“我是組織的卧底來着,派到警校的。你和zero不也一樣?”
多年來不敢直面的消息被黑澤鶴當面戳穿,諸伏景光饒是早有幾年的心理準備,心痛的問出下一個問題:“你後來被組織通緝的原因?”
“組織的死老頭想抽看我的血榨乾我的身體做實驗,給他練葯。我才不願意呢!!”沒想到黑澤鶴竟然經歷過這樣的密辛,諸伏景光從未聽到過,無論是從zero哪裏還是在hiro哪裏:“要把你練成什麼葯?你有沒有被他們得逞?和你跳海有關係嗎?”
“我不清楚,我現在已經脫離組織了,是自由人哦。”黑澤鶴不太搭理組織的存在,要是組織過分了,黑澤鶴能直接把組織里追殺他的人全淹死,靈機一動:“我跳海是為了假死,令組織放鬆對我的抓捕。”
“系統,誇我,我把事情圓回來了!!!”
系統秒回:【你棒棒的。】
黑澤鶴:“我想點外賣。”
系統:【把卡貼在手機背面,你就可以直接刷銀行卡里的錢了。】
“謝謝。”
黑澤鶴點了四份特大份拉麵,四份口味各不相同。等待外面中,黑澤鶴提出道:“我還想見見其他人,zero身份特殊,先不通知他!”
松田陣平:“好,我通知一下松田,今天他休班。”
松田陣平接到電話飛速趕來。
“來的這麼快!”黑澤鶴外賣沒到,松田陣平就來了:“你超速也是要罰款的。”
松田陣平難掩激動。“我家在附近。”松田陣平第一眼見到黑澤鶴的脖子上圍着圍巾,疑惑道:“你的脖子?”
諸伏景光終於頭不暈了,能站起來了,好心提醒:“別看!”
黑澤鶴的毛巾是搭在脖子上的,根本沒有認真繫上留有縫隙。
經過一天,黑澤鶴脖子上的紅色有點黯淡,但是仍然引人注意。
松田陣平差點吐血。
吐血頭暈組增加一人。
松田陣平也有問題,但是黑澤鶴餓了:“等我吃完飯再問我,我餓的大腦無法思考。”
繼續等待了十分鐘,外賣到了。
黑澤鶴一個人吃兩份拉麵。
諸伏景光和松田陣平胃口大減,吃了幾筷子就放下了筷子。
黑澤鶴:“你們不吃,我吃。”
松田陣平問了黑澤鶴一點問題。
晚上八九點,黑澤鶴下達逐客令:“九點了,你們走吧!我晚上有約。”
頭暈的兩個人敏銳:“是昨天晚上的男人?”
黑澤鶴實誠道:“嗯。”
松田陣平一下子不想走了,本來打算起身的,聽到這計劃,乾脆的坐了回去,堅決不起身:“我要見見他。”
“不行。”黑澤鶴拒絕達咩的極快。
你們見面一正一邪,肯定能打起來。
“提前約好了,他晚上來找我。”話音未落,黑澤鶴聽到了琴酒的腳步聲。
黑澤鶴沒有告訴琴酒他的住處,但是琴酒靠着對黑澤鶴的理解,自己找上來了。
現在兩個人從大門出去根本來不及。
黑澤鶴為了緩解尷尬的氛圍,語出驚人:“你們別糾結了,下次一起!”
“現在顯然是來不及了,你們跳窗走。”黑澤鶴:“快點。”
幸好黑澤鶴窗外有逃生梯,諸伏景光和松田陣平身體機能優越,從窗戶起跳跳到逃生梯上。
松田陣平和松田陣平站在逃生梯上,夜風吹到身上,把松田陣平氣的牙痒痒:“我們為什麼要跳窗戶,那個男人到底是哪方神聖。”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