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98)

第98章 (98)

反正掌門是想不到,再一聯想到蕭雲城江天青一群人正正好碰見魔修作祟,掌門本以為這就是霉比的極限了,可誰知論倒霉江天青是一山還有一山高,這域外天魔一事,竟然也有讓她碰見!

這域外天魔同魔修土生土長的天魔名字雖相似,但究其本源那可是天差地別雖然魔界土生土長的天魔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起碼是這偌大修真界土生土長的,而域外天魔,名字中帶着域外二字,聽上去便是

一個外賓,而他的所作所為,也充斥着一種非人感。

魔修作女干犯科,也有一個初衷,不外乎群魔爭霸,成就魔尊萬萬魔之上的位置,這腦迴路類比一下修真界,眾人也能理解,魔界天魔作亂,大家是可以處理,也可以提前提防一下的。

可是這域外天魔,每次降臨都是修真界的大災禍,是衝著滅世這條路子去得,所過之處,水深火熱片甲不留,天魔引誘凡人修士的慾望讓其互相殘殺,然後在殺戮和慾望之中不斷提升自己,並且派生出源源不斷地白骨侍從出來,那些侍從不死不滅極為難纏。

正因如此,每逢天魔出世,無論對修真界還是凡人界都是一場浩劫。

「唉!」掌門嘆了一口氣,「這都什麼事啊!」

隨後他又搖了搖頭,「得趕緊讓人帶這三個倒霉催的弟子回來,小空山秘境馬上開啟了,也省的這群人再鬧出什麼事情出來,叫人提心弔膽的!」

掌門心下略定,於是便給飛劍李長老傳信,讓其抓緊把這三個倒霉孩子帶回來,免得夜長夢多。

傳訊飛來的時候,江天青正和一群人在玄明城城中忙碌。

原因很簡單,那白骨怪物在城中肆虐,對城中基礎設施建設造成了很嚴重的毀壞,城中最繁華的一段街道受到了沉重打擊。

因此,只隔了半夜,城主便帶着一群城中熱心百姓開始修繕這些街道和商鋪。

因為這些損失的造成也有江天青的一份,她沉思片刻,決定也加入基建大軍。

反正現在天玄宗的飛舟還沒有來,三個人閑得要死,倒不如做點好事。

於是,江天青一挽袖子,便和習遠聶雨歇三人加入其中。

城中建築的修繕需要很多木料,江天青便拎着劍,在旁邊砍瓜切菜一一樣砍木材,過程一氣呵成,結果可以說是又快又好。

她這邊砍着,旁邊就圍了一圈小朋友興緻勃勃地圍觀,一邊圍觀一邊驚嘆:

「哇,大姐姐好厲害!」

「你是怎麼辦到的啊,能教教我們嗎?」

「這切的比我娘切菜切得還快!」

……

被一圈小蘿蔔頭圍着,江天青也不覺得吵鬧,而是挑眉漫不經心道:「覺得這很帥,想學?」

「嗯嗯。」一群小孩看她握劍的風姿,眼底儘是星星眼,小雞啄米一般點頭。

「學這個很容易的。」江天青一邊砍一邊說道:「只要像我一樣當個莫得感情的冷酷劍修!」

話音落下,眼前那巨大的圓木被一分為五,橫截面整齊且光滑平整。

這和變戲法一樣,四周傳來驚嘆聲。

一片驚嘆聲中,傳來一道極為不合時宜地冷笑聲:「你一個劍修,就會這些花里胡哨的伎倆?」

聲音冷漠,透着一股不可忽視地高高在上的味道,似乎立於雲端之上睥睨眾人,孤傲且不可一世。

江天青頭都不抬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誰,「呦,好久不見,司大少爺,你們扶搖宮的人怎麼這麼清閑?」

「若是這般清閑的話,倒不如幫我們把這一車的木頭給劈了!」

江天青指了指身後那堆積如山的木頭,說道。

「你當我和你一樣?」

司聞彷彿受了天大的羞辱一般,「我練的劍法是天下聞名的劍法,我的劍是吹毛斷髮寒光凜凜的當世名劍,你竟然讓我用我的劍和你一樣砍這堆破爛木頭?」

「砍這堆木頭怎麼了?」

江天青疑惑道,「十年樹木,百年樹人,這樹木既然能被人砍下來充作廊柱,便都是棟樑之材,何來破爛一說?」

「再說,這樹木生於天地之間,為天生天長之物讓我用劍砍他們,我倒覺得折辱了他們!」

「真是不可理喻!」司聞冷聲道,「你莫不是要沐浴焚香吃素三天再來砍這堆木頭?」

「也未嘗不可啊?」江天青挑眉笑道,然後,只聽他說:「你反應這麼大,莫不是擔心砍樹砍不過我在這裏強行給自己挽尊?」

「哎呀呀,你們扶搖宮的劍修真是詭計多端呢!」江天青拖長語調,一字一頓道。

這只是很簡單的激將法,江天青發誓,他只是隨口一說。

完全沒想到司聞聽到之後,整個人頭頂直接鬼火冒三丈,拎着劍就奔向了那堆木頭之中,揮舞着長劍,宛如一個伐木機一般砍得虎虎生風,一邊砍一邊碎碎念道:「怎麼可能,我身為扶搖宮第一人,怎麼可能在這種事情上輸給你,這砍樹第一,我司聞要定了!」

江天青在一邊瞳孔地震,不理解,但大為震撼。

一旁畫完圖紙的習遠,手裏捧着兩個熱情大爺給的西瓜過來,三人蹲坐在地上,一邊吃瓜,一邊看向司聞。

「你確定沒給他下什麼降頭,他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這樣了?」

聶雨歇見司聞這副着了魔德行,禁不住開口問道。

江天青搖頭,她此時也是一頭霧水,「我對天發誓,我就對他說了幾句平平無奇且微不足道的話,天知道他為什麼砍樹砍上了頭?」

看着司聞這副殺氣騰騰的架勢,江天青有點后怕,「你說他砍完了這些,該不會對這城中無辜的樹木和花花草草也伸出罪惡的黑手吧?」

「我覺得不會。」習遠斯斯文文地吃完了西瓜,開口說道:「他砍完了這些,應該就能反應過來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等司聞將一車樹木砍完,看向另一邊圍坐在一起激情打牌的三人,登時頭頂之上鬼火生生冒了六丈,:「你騙我,你根本就不想和我比?」

「啊!」江天青臉上剛被貼了一張白條,頂着滿臉的紙條迷茫道,「我也沒說要和你比啊?」

你這未免也太過自多作情了一些!

司聞更生氣了,他拎着劍直接走上前想要和江天青強行一分高低。

江天青會怕他嗎?她必不可能會怕啊,於是也拎着劍起身,嘴裏嘟囔着諸如:「好端端的,打什麼架之類的話,我可是一個熱愛和平的劍修!」

聶雨歇在後面聽着,直接笑噴了,好一個熱愛和平,我信你個鬼,怕不是熱愛核平吧!

習遠沒笑,他只是盯着二人,眼底若有所思,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二人正蓄勢待發之時,一隻大公雞冷不丁地竄了出來,司聞大驚:「這好端端的,怎麼會有一隻公雞竄出來?」

然後,他眼睜睜地看着江天青一把將大公雞拎起來,沖他晃悠了兩下,炫耀道:「怎麼樣,這雞是我養的,不錯吧?」

那大公雞油光水滑,確實不錯,司聞冷哼一聲:「練劍之餘,還有閑心養雞,看來傳聞天玄宗對弟子疏於管教是真的!」

「不是吧,大哥?」江天青不理解,「你管天管地還管別人有沒有空養雞?」

「廢話少說,速速拔劍!」司聞不想和她在「養不養雞」這件事上繼續糾纏,想直奔主題,兩人火速開打。

「拔就拔,你當我怕你?」江天青火氣也上來了,不屑道。

劍拔弩張之時,兩道劍光自天外飛來,徐徐落下,一白一紅,將兩人生生分開。

只見兩劍修御劍飛來,一位眾人很眼熟,是天玄宗那位飛劍李長老,另一位,紅衣金劍,衣袍袖口俱綉着繁複金線,行走之間流光溢彩,頗為吸引人眼球。

是個陌生面孔。

那陌生劍修居高臨下地打量了他們二人一眼,開口冷聲道:「聽說你連天玄宗的劍修都打不過,司聞,許久不見,你竟是成了一個廢物,可真叫人失望啊!」

天玄宗眾人:???

等等,大哥你講話這麼欠揍,有沒有考慮過我們天玄宗劍修的感受,你真的不擔心被我們套麻袋胖揍一頓嗎?

有人一開口如春風一般和煦,而有人一開口,像是大晴天平白無故下刀子。

而這個人,無異於是後者。

江天青本以為以司聞的性子,十有八九會發作,可誰知,他只是垂下頭,說道:「抱歉,讓月師兄失望了。」

那紅衣金劍的劍修聞言,面色緩和了些許,「你自己知道就好,下回若是再輸,便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

「畢竟,我這人,對廢物,可是深惡痛絕!」

「修真界勝敗乃兵家常事,這回技不如人輸了,下回贏回來不就得了,至於這麼生離死別的架勢嗎?」江天青小聲道,「又不是輸一場就一輩子不如別人!」

「沒錯。」聶雨歇也點頭道,他也很不理解這種行為。

不過,方才司聞一句月師兄,也讓眾人明晰了這紅衣劍修的身份,便是扶搖宮聖子——月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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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虐文女主一心開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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