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番外-刀劍

第101章 番外-刀劍

最後一名時間溯行軍被笑面青江斬於刀下,不過他並沒有立刻鬆懈,反而調轉了身體的方向,態度認真且莊重的鞠躬行禮:“多謝審神者大人出手相助。”

葉言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麼:“沒有手入工作,只能直接向你們的注入靈力,如今看來這種方法還是有些粗暴。”

接收了葉言靈力的三名刀劍付喪神即便經歷的一場戰鬥依舊神采奕奕,或許是補得有些多了,他們的面容發紅,眼眸中似乎還夾雜着淚花,配上被時間溯行軍劃破的衣物,無論怎麼看都感覺可疑。

聽到審神者大人的話后,三位刀劍付喪神的表情一時間有些複雜,然而臉卻齊刷刷的更紅了,他們已經很久都沒有接觸到靈力,而葉言的靈力不僅純粹而且還十分霸道,導致靈力剛入體的時候,他們就像是被手法嫻熟的按摩師壓在身下按摩,身體的感覺又酸又爽,沒有發出奇怪的聲音已經是他們刻意剋制了,對此倒是也認同審神者大人的話,的確有些粗暴...

“審神者大人,您的刀劍呢?戰場很危險,您一定要多加小心儘快與刀劍會合。”審神者很少會出現在戰場,葯研藤四郎看着面前的審神者,對方的神態自若,或許只是短暫地與刀劍分離。

葯研的話讓葉言想起由於自己的迷之操作導致現在的局面,他停頓的片刻說道:“我是一個人來的。”

這讓一向沉穩的葯研藤四郎都露出的詫異的表情,不過仔細想想這位審神者大人靈力的確強悍,實力也一定不容小覷,但是他依舊覺得審神者一個人來到戰場還是太危險,人類與刀劍相比實在過於脆弱,也不知道對方的刀劍為何會放入審神者大人孤身一人來到戰場。

試探到這裏,葯研藤四郎已經不打算繼續追問下去,若是繼續追問,即便審神者大人脾氣再好也容易引起對方的懷疑與反感,單從審神者能出手相救也足以證明對方對刀劍有一定好感,所以他只能賭一把。

葯研藤四郎與笑面青江一人一手壓在秋田藤四郎身上,三人跪在了審神者面前,葯研將身體放得很低,語氣中帶着破碎的懇求:“神審神大人求您帶秋田醬一起離開戰場,他和我們不一樣,秋田醬才被喚醒沒有多久,實力很弱不會有威脅,若是您的本丸已經有秋山藤四郎,您可以聯繫時之政府,秋山藤四郎任憑您處置。”

秋田藤四郎到現在哪還能不明白葯研哥這麼做的目的,他緊緊地咬着唇,無法說出不肯的話,他的夥伴已經為他做出了太多,他不能再任性地毀掉這一切。

葯研藤四郎與笑面青江之前就商討過秋田的事情,沒有靈力的供應,加上秋田才剛被鍛造出不久就被拋棄,即便遇不到時間溯行軍君,秋山醬也會在之後的不久因為沒有靈力而沉睡,在戰場上沉睡后或許再也不會有醒來的一天,葯研藤四郎和笑面青江兩個曾經在庭院度過了一段還算美好的時間,可是秋田醬不一樣,他誕生就如同一張白紙,還沒來得及填寫內容就被拋棄,他們實在不甘心讓秋田醬就這樣潦草地過完這短暫的一世。

如今他們雖然還沒有極化但是自身等級加上實戰的經歷也足以產生威脅,葯研藤四郎清楚這一點,所以他不敢奢求審神者能將他們三個一起帶離戰場,只能懇求對方將秋田醬帶走。

“你們是無主的刀?”這回輪到葉言詫異,在看到三個人默契的對抗時間溯行軍的時候,他還以為這三把刀是某位審神者派出征的小隊,沒想到竟然會是無主的刀,雖然葉言記得員工手冊上標註過在戰場上有撿到刀的可能性,不過無論怎麼看這種級別都不太對勁吧。

刀劍若僅憑藉自己無法單方面解除與審神者的契約,但是與之相反審神者卻可以單方面解除與刀劍的契約,想到自己早已被拋棄,笑面青江苦笑着說道:“是,我們是無主的刀。”

“那你們兩個要隨我一同回本丸嗎?”葉言心想或許刀劍多一些更容易解開五虎退的心結,況且偌大的本丸只有兩把刀劍屬實是忙不過來。

“什麼?”三把刀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們三個都是我沒有的刀劍,所以要和我一起回本丸嗎?”已經決定了要拐走他們,葉言十分耐心地又解釋了一遍。

葉言剛大變活人般回到了庭院,下一秒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就撞到了他的懷裏。

“審神者大人你終於回來了,我真的很擔心。”狐之助的聲音里還帶着一點哭腔,若是審神者大人真出了意外,他會自責一輩子。

葉言安撫似的撫摸着狐之助:“沒事了,我已經回來了。”

然而當葉言抬起頭對上自家歌仙兼定的雙眼時,他莫名有些心虛,不過這點心虛很快就消散。

歌仙兼定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看着審神者安然無恙之後,心裏堆積的情緒消減了不少,他將賴在審神者懷裏的狐之助抱了出來:“主公若是對戰場感興趣,不妨叫上我們。”隨後話音一轉眼神落到與審神者大人一起回來的三位刀劍付喪神身上:“這幾位應該需要沐浴,麻煩退帶他們去浴室。”

短短的對話已經暴露了很多,看來審神者是在沒有告知自己刀劍的情況下獨自出陣,這種情況要比笑面青江預想的好上許多,不過看到庭院內只有五虎退和歌仙兼定兩名刀劍付喪神,他心裏掀起一片駭浪,結合這兩名刀劍負喪神的等級加上一般情況下只有新手引導時會出現的狐之助,笑面青江呼吸一滯,在跟隨五虎退去浴室的路上他問道:“審神者大人是新入職的嗎?”

五虎退點了點頭:“今天是第二天。”

“啊。”秋田藤四郎不由得驚呼出聲,頭上粉色的呆毛也似乎震驚般的晃動了一下。

看到秋田醬如此模樣,五虎退臉上也露出了笑意,捕捉到這一點笑意的秋田藤四郎立刻擠到了五虎退身邊,即便是同一把刀,刀劍付喪神的性格也會有微小的不同,但是表情如此冷淡的五虎退依舊不算常見,原本秋田還有些擔心,不過在看到對方臉上熟悉的笑容后,秋田藤四郎已經忍不住和對方親近。

洗浴之後他們換上歌仙兼定已經準備好的衣服,衣服並不算合身,但是看起來也比原本的好上許多。

“請隨我來,主公已經在候客廳等待多時。”五虎退一邊說著一邊為引路,看着秋田與葯研一長一短的衣服,五虎退的臉頰微紅,這是他昨日在萬屋給自己購買的衣服,沒想到有朝一日會穿在別人的身上,雖然衣服不是很合身,但看起來也蠻可愛的,五虎退不住想自己給審神者大人買的衣服會什麼時候被對方穿在身上。

五虎退將幾人帶到后便欠身離開,笑面青江剛踏入房間內就看見正在撫摸着白虎的審神者。

“要喝果汁嗎?”葉言看着面前的脅差和短刀問道。

還沒等幾人拒絕,審神者大人就像變魔術一樣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瓶橙子果汁,隨後將三個杯子倒滿分別遞給了面前的三把刀劍。

“謝謝審神者大人!”秋田看着杯子裏的果汁試探性地嘗了一口,很快就被果汁的味道征服。

“謝謝。”葯研手中拿着杯子,眼中閃過一道回憶之色。

笑面青江眼角微微揚起,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享受小孩子的待遇,被人拿着飲料哄的感覺倒還是很奇妙:“果汁嘛,真棒啊。”

葉言目光微動,原本散漫的感消失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並不討厭的強勢感,他看着面前的三名刀劍付喪神開口問道:“你們是否願意奉我為主?”

雖然在戰場時三名刀劍付喪神已經隱晦地表達了自己的意圖,不過葉言還是打算親自詢問對方的想法,他不喜歡強求,若

是刀劍付喪神不願意,他也不會強留對方。

安靜的房間內笑面青江的輕笑聲格外明顯:“我是笑面青江。嗯嗯,你也覺得是個奇怪的名字吧?”

“呦,大將,我啊,是葯研藤四郎,還請多多關照我和各位兄弟。”

“我是秋田藤四郎。能到外面來,感覺很興奮。”

這是三位刀劍付喪神對鍛造出自己的審神者初次見面的自我介紹,這也足以證明他們此時的心意。

得到了準確的答案,葉言準備開始與刀劍締結契約,由於喚醒三位刀劍的人並不是自己,他需要用自己的靈力完全取代刀劍前主在他們三位身上留下的靈力,這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不過好在葉言的靈力充足。

笑面青江輕哼了一聲,體內的靈力過於飽滿,他感覺自己暈乎乎得就像是喝醉一般,靈力還在修復着他的身體,似乎身體全部都被靈力撫摸了一邊,這樣讓他有些舒服的輕哼出聲。

葯研與秋田也是同樣的感覺,前主的靈力在審神者大人的靈力的攻勢下很快就落敗潰散,為了防止留下殘餘的前主靈力,葉言還是仔細地操控着靈力一遍又一遍巡查着刀劍的身體,直到刀劍付喪神完全被自己的靈力覆蓋。

即便契約已經完成,秋田還是有些回不過神,笑面青江與葯研好上一些,不過衣服也依舊被汗水打濕。

“嗯....主公大人還真是強大。”笑面青江咬了咬唇口中說著含糊不清的話。

知道這些刀劍性格的葉言對於笑面青江的發言並沒有感到太多意外。

“先去沐浴吧,歌仙已經在準備飯菜。”葉言也沒想到締結契約會對刀劍付傷神有如此影響,與五虎退締結契約的時候倒是十分輕鬆,想來是當時工作人員已經對五虎退與前主之間的契約進行了處理。

吃完飯後葯研幫忙清理碗筷,秋田醬被五虎退邀請對自己的房間參觀,雖然本丸里還有許多空餘的房間,但似乎這些短刀更愛擠在一起睡覺。

“你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葉言與笑面青江來到刀裝室,那一排金燦燦的球球讓人幾乎移不開眼睛。

笑面青江直接拿起了離他最近的金色刀裝,他將金球放在了臉頰處像一隻貓一樣蹭了又蹭:“好暖和。”

看到這一幕葉言的嘴角微微揚起,腹黑的笑面青江原來也會有這樣一副可愛的模樣,不過....明明都是一樣的刀裝,為什麼對方手裏拿的那個會發熱?

“裝備上主的煉製刀裝,算不算染上主的顏色呢....哈哈我當然是在開玩笑啦。”笑面青江眯起了眼睛似乎是對刀裝格外滿意。

“明日會有時值政府的工作人員過來,他可能會詢問你們的事情,如今契約已經締結成功讓,你們不必擔心。”

“主公還真是可靠呢。”

“等一會去找歌仙,讓他帶你們幾個去購買一些衣物,歌仙的衣服對你來說還是有些大了。”看着對方几乎要落到胸口的衣領,葉言不由得囑咐道。

想到要去購物,笑面青江再一次提起精神,說起來上次去萬屋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過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最重要的還是當下,他很幸運在戰場那樣惡劣的環境下,竟然還會遇見拯救自己的審神者。

葉言回到了卧室,下一秒他就像失去了骨頭一樣整個人撲在了床褥上,絲毫看不到剛才面對刀劍的那種泰然淡若的氣場。

好軟,果然溫暖鬆軟的床才是最好的港灣,看着通信裝備上的消息,葉言臉上多了幾分笑意,明天他的廚子就能到了。

時之政府的人主動聯繫了葉言,他們最近查封了一家販賣刀劍的黑市窩點,其中有一把被鍛造喚醒不到一個月的燭台切光忠很符合葉言的要求,燭台切光忠並不算什麼稀有的刀劍,那家黑市同樣不止一把,

之所以選擇這一把,就是因為他才被喚醒不到一個月,沒有遭遇那些殘忍的折磨,對審神者抱有着期待,所以市直政府才選擇了這把刀劍。

同時除了這把燭台切光忠,工作人員還給出了其他刀劍名單,若是葉言對這些刀劍感興趣,他們可以明天一起送來。

對此葉言並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明確表示會接受,只是說自己會考慮。

第二天工作人員準時來到了本丸,在看到級別明顯不符合新鍛造的笑面青江以及秋田藤四郎按照規定進行了詢問。

葉言簡單地講述了自己在戰場上撿到他們的事情,隨後工作人員檢查了三位刀劍付喪神的狀態,發現已經與葉言締結契約后,便放心下來。

工作人員將這三把刀進行了登記,隨後看着一臉溫和的葉言又忍不住多叮囑幾句。

在此期間跟隨着工作人員來到這裏的幾名刀劍負喪神始終站在原地沒有絲毫不耐煩的表情。

“這就是我昨日和你提到的燭台切光忠。”

“我叫燭台切光忠。能切斷青銅的燭台哦。...嗯,果然還是帥不起來啊。”

這把燭台切光被喚醒后便被鎖在了暗無天日的地下室,不過很快地下室就迎來了客人,來的人同樣是一名審神者,只是這名審神者走路的姿勢一瘸一拐。

這名審神者天生跛腳,也因此他喜歡一樣和他有缺陷的人,而右眼處燒傷戴着眼罩的燭台切光忠讓他感受到了同類的存在。

由於燭台切光忠戴着抑制器,他無法反抗擁有靈力的審神者,一開始這位審神者只是訴說著命運的不公,可是後來燭台切光忠身上多了各種疤痕,有蠟液燙痕、刀子的划痕.....

不過好在幾日後時之政府將對方解救出來,他們為燭台切光忠提供了葉言的資料並且詢問對方願意再次與審神者締結契約,沒過多久工作人員就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葉言沒有做出回應,他從上到下審視着面前高大的青年,燭台切光忠的身高大約在一米八六,是伊達組中個頭最高的人,此時的青年順從的接受着來自葉言的目光。

燭台切光忠身上穿着黑色的西裝,右眼戴着黑色眼罩,墨藍色的頭髮隱約擋在了眼罩面前,領口間隱約露出白皙的肌膚。

葉言做出了令在場的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他抬起了手,將手指搭在燭台切光忠的眼罩上,似乎只要輕輕一勾,眼罩就會脫落,葉言能感受到面前刀劍付喪神僵硬的身體,對方像是克制着本能不讓自己做出反抗。

的確是一把不錯的刀,葉言感嘆着,他若無其事地將手收回,彷彿剛才做出失禮動作的不是自己一樣:“我們締結契約吧。”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刀后,葉言才有時間觀察工作人員帶來的其他幾名刀劍付喪神,工作人員已經將這幾把刀的資料整理好,葉言翻看着,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除了燭台切光忠以外,工作人員還帶來了兩把打刀和一把短刀,分別是壓切長谷部、龜甲貞宗、亂藤四郎。

這三把刀本身的一些性格與愛好的確會吸引心懷不軌之人。

和其他刀劍不同,壓切長谷部在回憶起前主的時候,會明確地表示現在的主人最重要,

對主人十分忠誠,渴望成為主人心中的最佳臣子,主人的命令他都會認真執行,這種帶着自毀程度的忠誠同樣也會吸引一些極端分子,也因此若是惡意引導對方,很容易得到一個崩壞的“忠犬”,所以壓切長谷部這把打刀在黑市也比較流行,畢竟許多人都想擁有一個只聽從自己命令永遠不會反抗自己的犬。

而龜甲貞宗身上穿着白色西裝,領口嚴嚴實實地系在最上面,看起來冷靜斯文,但實際上那件黑色襯衫下是被紅繩束縛的身體,特殊的癖好不僅吸引着同樣癖好的人,同時會大大激

發人的施虐欲,畢竟優雅外表下是一顆渴望被束縛的心,這樣的反差感吸引着無數人。

至於亂藤四郎看起來是一位可愛的小姐,但實際上他只是一位酷愛女裝的少年,不僅會編各種髮飾,還會定期購買時尚雜誌,選擇合適的女裝,這種如瓷娃娃般可愛的外表會讓一些人產生裝扮欲,在一群刀男里女裝得亂自然十分顯眼,所以某些人就把**的手伸向了他。

壓切長谷部一隻手緊緊地握着拳頭,注意到面前年輕的審神者皺起的眉毛,他似乎已經猜到了最後的結果,即便對主人再忠誠,若根本沒有主人,那這一切不過都是笑話。

“長谷部,把手鬆開。”察覺到某雙炙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后,葉言順着那道目光就看見了臉色發白的壓切長谷部,對方似乎被自己困住,就連手心被自己的指尖劃破都沒有感覺。

聽到聲音的長谷部一怔,他看着面前審神者的眼睛發現自己根本產生不了一絲反抗的情緒,拳頭漸漸鬆開,露出了細小的傷口,然而他並沒有在意手上的疼痛,僅僅是一句命令的話卻讓他心裏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如果是對方的命令,無論如何他都會完成。

“長谷部?”葉言看着面前的長谷部,明明長着一副正直的模樣,偏偏看起來卻格外好欺負。

“我是壓切長谷部,只要是主公的命令,無論什麼我都為您完成。”在意識到面前的審神者正在注視着自己,壓切長谷部的身體模樣地感到興奮,沒等審神者提出問題,他就已經獻上自己的忠誠。

葉言忍不住笑出了聲,他似乎是被壓切長谷部的舉動逗笑,聽到笑聲的壓切長谷部耳朵開始泛紅,甚至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過着急。

“長谷部,你願意和我締結契約嗎?”雖然收斂了一些,不過葉言的語氣中還是帶着幾分笑意。

“我願意!”

壓切長谷部彷彿被驚喜砸中,他立刻大聲地回應着,似乎生怕審神者改變主意。

葉言莫名地想到了求婚現場,此時新娘正在訴說著我願意,而在場的工作人員一副欣慰地看着這對恩愛的新人,然而剛把腦海里這種可怕的念頭驅逐后,他的耳邊傳來不同的男聲。

“審神者大人,我也願意。”

說話的人正是龜甲貞宗,戴着眼鏡的青年將手放在胸口訴說著自己的意願,無論是審神者將手放在燭台切光忠的眼罩上還是剛剛對壓切長谷部的命令口吻,全部都被龜甲貞宗看在眼裏,對方那種不經意間露出的氣勢,讓他的心不自覺跳動起來,在看到庭院裏那些明顯不是審神者親手鍛造的刀劍后,他明白只要自己明確表達了心意,對方接受自己的可能性很大,所以當審神者向壓切長谷部發出邀請后,他同樣也做出了回應。

的確如龜甲貞宗所想,對於葉言多接手一把刀也無所謂,他唯一在乎的就是刀劍本身的意願,畢竟強扭的瓜不甜,雖說甜不甜只有擰過知道,不過對於一心想要度假的葉言來說,他很討厭麻煩的過程。

第一次見到如此直白的刀劍葉言還是蠻感興趣的,或許是感受到了審神者眼神的鼓勵,龜甲貞宗的呼吸有些急促:“我是龜甲貞宗。名字的由來?......呵呵....任君想像。”

四把刀劍只差最後一個,看着外表和少女別無二致的亂藤四郎,葉言抱着不區別對待的態度問道:“亂醬要來我的本丸嗎?葯研醬和秋田藤都在,退醬的老虎也很好摸。”

一直沒有說話的亂眼睛露出了一絲光亮,他仰起臉認真地問道:“我可以在老虎的尾巴上系蝴蝶結嗎?”

葉言也同樣認真地回答:“這個嘛你需要徵求退醬的意思,嚴格來說老虎是屬於退醬的。”

“可以的,老虎也會喜歡的。”抱着白虎一直沒有說話的五虎退突然開口說道,他的聲音不大,卻

足以讓亂藤四郎聽到。

和其他幾位相比,亂藤四郎又沒有遭受到身體上的虐待,但從精神上他要比其他幾個都要糟,他的主人視他為自己的所有物,把他裝扮成瓷娃娃,而瓷娃娃要做的就是乖巧地待在精美的柜子裏,所以他不能有自己的思想不可以出去玩,他每天所穿的所吃地想要說的話,全部要依照主人的喜好,他從被喚醒之後就被困在主人為他打造好的牢籠里,一隻鳥即便天性會飛,但從出生開始就被剪掉翅膀,即便之後長出翅膀,他也很難再次飛向天空,亂藤四郎也是一樣,但不同的是他依舊有反抗的精神,所以他才會同意時之政府工作人員的建議,嘗試接納審神者,打破前主困住他的牢籠。

“神審神大人我想留在你這裏。”亂藤四郎一字一句地說道,短短的一句話越能讓人聽出他語氣中的堅決。

或許是因為面前的審神者大人並沒有果斷地答應自己,反而詢問五虎退的意願,又或者是審神者大人的笑容看起來格外溫暖,亂藤四郎第一次感受束縛着自己的牢籠早已經不復存在,他產生了想要振翅高飛的感覺。

工作人員同樣臉上露出喜色他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順利,就連他們擔心的亂藤四郎也同樣做出了令他們意想不到的舉動,看着面前可靠的審神者,他們也同樣感嘆這四把刀的確找到了好的歸宿。

締結契約之後,工作人員將這四把刀同樣記錄在葉言的名下。

工作人員走後,葉言看着庭院裏的刀劍提議道:“不如舉辦一場烤肉聚會,這樣大家可以彼此熟悉。”

葉言的提議很快就得到了實施,他不得不再次感嘆選擇燭台切光忠的正確性,烤肉外酥里嫩再配上清酒,的確是一種享受。

看着亂醬在白虎的尾巴上繫着蝴蝶結,歌仙面帶醉意摟着壓切長谷部試圖給對方灌酒,燭台切光忠與葯研認真的烤肉,葉言笑了笑,這樣的日子的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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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馬甲都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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