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又看見了
我很喜歡這個皮帶,連忙道謝:“謝謝陳隊。”陳隊哈哈一笑:“哈哈哈,謝啥呀,這次我們因為那個案子評了一個集體二等功,大家都很感激你呢。”
陳隊和我一起下樓,我無意問道:“陳隊,最後那個女的抓住了沒?”
陳隊搖搖頭,臉色沉重:“沒抓住,抓住了所有參與買賣人體器官的團伙五十多人,最後確定當晚那個女的不是買家也不是賣家,而且柳明也不認識,搜遍大街小巷也沒找到。”
說到這裏,陳隊彷彿想到了什麼,拉着我低聲道:“最近小心點,據調查這個團伙老大後面還有一個巨大的犯罪組織,他只負責G省的人體器官買賣,除了知道組織名字是‘地獄’別的一無所知。不過也不用太擔心,法制社會老鼠只能在陰影里活動。”
我點點頭感激道:“謝謝陳隊,我記下了。”
到了警局門口,我揮揮手:“陳隊,再見。”
我回到宿舍,兩名舍友去執勤了,估計三四天都不會回來。大四了,另一個家在學校附近,冬天回家住了。
反正大四了我也不需要上啥課的了,我買了一箱麻辣香鍋方便麵,一箱麻辣牛肉湯麵,三袋豆奶粉,一袋芝麻糊,一箱火腿腸,一箱滷蛋,一箱五香雞腿,一箱手撕麵包,幾斤巧克力威化餅乾,兩紮礦泉水,兩紮水蜜桃,反正獎金還有,這些東西短期不壞,除了每天六個小時練武,就是玩遊戲。
就這麼一天天的到了冬至,放假回家去看看,其實我家離學校也不遠就一百六十公里左右,因為這十幾年城市化進程加大,我們那裏也由小鄉村變成了城郊結合部的城鎮。
我拿出紅本本,順利通過汽車站安檢,給父母這麼多年沒買過東西,買了兩套衣服,鞋,兩根人蔘,芝麻糊,阿膠,黃精酒,黃花魚,鱸魚,龍蝦,烏雞,牛肉,五花肉。
我父親是濱湖市人,因為在龍市討生活,所以在龍市置辦了家業,最後將爺爺接過來一起住,爺爺是位老拳師。
老祖宗是清代的定遠將軍,傳說是一位絕代武道高手,家裏面的武道是代代相傳,可惜一代不如一代。
爺爺在我十六歲時過世了,過世前收了三個徒弟,一個是我舅舅李信。
一個是宛清風,一身功夫沒用上,現在開着一家飯館。
一個是六十年前的一個小孩龐浩然,現在已經是中將了,參加過對越反擊戰,雖然退休,依然虎威猶在。
爺爺過世前將所有修武之法傳授給了我,不管會不會全部讓我記下以後慢慢來。
我也有師傅是山東人,人們都叫他手錶王,以前是一個倒爺,最後虧的血本無歸,來龍市當混混我爸擺地攤買舊書認識了他。
當時沒地方去,天天睡橋洞,就和我爸一起擺地攤,暫時收留在我家。
他是一個內家高手,練習內功出了差錯導致心臟受損,也一直不敢和人大打出手。
後來他又搗騰買手錶擺了七八年地攤後去了深圳,在這七八年裏教了我府內十式太極拳和過牆上房的功夫。
閑言少敘,我拎着大包小包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家裏,敲開門,父母在家裏正包餃子呢。
看見我回來了,也是滿臉喜悅,母親接過我手裏的東西,笑的合不攏嘴,卻還是訓誡道:“下次再不能買東西,你不認識,會被人騙下。”
我滿口答應:“嗯嗯嗯!對對對,再不買了。”
屋內生着火爐十分暖和,
我抱着煮好的玉米鬱悶的一口接着一口的啃着。
本來我想幫忙的,可是,被嫌棄了。
百無聊賴,從牆上取下那把九子十二桿的鑄鐵算盤撥弄着。
“哐啷啷!”算盤散架了,算珠滾的到處都是。
父母聽見聲音看過來,只是嘆了一口氣,父親道:“哎!你外公,曾經打鐵算盤算出明年年成不好,人會變壞,人吃人呢。”
我笑笑表示不相信,魯迅從一百年前就說這個社會的本質就是吃人。
不過父母卻很相信,可能是小時候挨過餓,受過苦,也是臨近年關,還有國際紛爭不斷,買了很多食物。
中午飯後,讀書到下午四點多下起了大雪,隱隱有冬日打雷的聲音“轟隆轟隆!”,喝了一口舒筋活血的藥酒,雪地里打了一套長拳熱熱身,紮起松靜樁,沉肩墜肘,含胸拔背,意守丹田,氣游周天。
十幾分鐘后,自我狀態達到巔峰,取出天境劍練習了一套純陽劍,劍光凜凜,將銀裝素裹的天地分割,劍鋒過處一片片雪花立分兩半。
劍氣干雲當刺太極之幽,劍光直面當照慘淡人生,手握如此長劍敢闖陰陽之神,劍相擊,雷相爭,蒼天裂縫。
劈荊棘,斬障礙,降妖伏魔,當機立斷。
劍鳴錚錚,寸草為兵,劍意朔朔,分判混沌。
兩個小時后收式。
到屋裏煮了一臉盆補氣血壯筋骨的藥材,倒進浴桶美美的泡上一會,閉眼感受剛剛練劍時的內氣走嚮導引周天。
第二天下午,我帶了兩件冬衣回到了學校。
半路上大雪封山,有山體滑坡導致道路塌方,我們只好等待,等候到夜裏八九點依然沒有動靜,路上堵了幾公里的車,天色完全黑了下去,而且手機沒有了信號,遊戲都打不了。
一面是山崖,旁邊是陡崖,我感覺有點不好,萬一再次滑坡這幾公里就是埋屍場,但是外面又特別冷。
猶豫了一下還是讓司機打開車門出去透透氣,下來了十幾個人上廁所透氣。
我記得往後走兩三公里,有一片莊稼地,附近應該有人家。
剛剛走到莊稼地附近,一個SUV里我匆匆一瞥,那個眼睛,好像是那天晚上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的好像有所感應轉過臉看着我,眼睛毫不避諱的刮著我,紅唇略微上揚。
我還能讓一個女的給看害羞了?本來想躲避一下的目光,氣不過,又颳了回去。
卧槽,就是那個女的,那挑釁的眼神,一個妖媚的桃花眼卻發出赤裸裸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