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意外
高燦燦找到一個地,往那一坐開始盤問:“你不是說你不會飛嗎?”
“我不會啊。”那誠懇的語氣。
“那你這算什麼回事?”
“哦,那叫輕功。”
高燦燦聽到這解釋,扯了扯嘴角,“輕功,有什麼區別。”
“來來來,現在再給我們看看。”
“剛剛太緊張了,我沒看清楚。”說著說著高燦燦還打算上手。
王白覺得小問題,於是飛上去又跳下來,飛上去又跳下來。
於是,在這個廢棄的小樓,遠遠看去,一個不明生物在那跳啊,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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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Mike拿着地圖在旁邊望啊望,左右對比,越看越不對勁。周邊破破爛爛,怎麼看都不是自己要去的地方,這地方一看就好久沒人住了。
Mike拿着地圖在那對着太陽看啊看,這邊轉轉,那邊轉轉。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怎麼回事,難道不是在這嗎?”
越往裏走,周邊的建築越來越少,Mike雖然覺得不對勁,只好再打個電話看看。
Mike將地圖收起來,打算先往回走,正打算打給自己的好友,抬頭看Mike看到遠處一個小樓上有個人在跳樓。
“oh,上帝啊。”Mike放下自己的手機開始飛奔往那棟小樓去。
王白此時也玩上癮了,飛上來又跳下去。
高燦燦早就看的心痒痒了,這次王白打算跟高燦燦一起,兩個人站在邊沿,迎面而來的冷風向刀一樣割着兩個人的臉,此時,高樓上,兩個人臉上那嚴肅的表情配上呼呼大嘯的秋風,別有那麼一番向死而生的意境。
兩個人面對面,手牽着手。彼此眼神深情對望。(另外兩人:嘔,嘔)
“Jack”
“Ross”
“Ifyoujump,Ijump!”
說完,兩個人直接手拉着手手開始往下縱身一躍。
“等等,別跳啊,oh,myGod”
Mike跑着看到那場景急忙大喊。
王白被突如其來的聲音一嚇,瞬間忘記了要做什麼,也忘記了要施展自己的輕功。
高燦燦看着下落的速度越來越快,慌了,死命拍着王白。“你在幹什麼,我們要摔下去了。”
等王白反應過來時,已經遲了。
“砰”的一聲兩個人重重落地,掉在一旁的垃圾堆那。
樓上的兩個人一聽到了那巨大的聲響,趕緊往下看。只見王白跟高燦燦兩個人一整個將垃圾堆砸出了個大洞。
“我去,怎麼搞的。”莫七銳看着那個大坑,神色擔憂。
“我們得下去,你拉着我,我帶你下去。”熊烈將手遞給莫七銳,讓他拉着自己。
莫七銳也突然想起來了,這位也不是什麼普通人。
剛想跳來着,莫七銳將熊烈拉了過來,指了指下面。“等等等,下面還有人。”
兩人只好看上面先看看。
此時埋在垃圾堆的兩人,沒有任何動靜。
Mike終於趕到那了,急忙往垃圾堆里看去,也不嫌棄,脫下自己的西裝放到一旁,就開始往垃圾堆里找人。一邊扒拉着一邊用他那蹩腳的中文呼喊:“兩位兄弟,你們怎麼樣。”
此時高燦燦正躺在王白身上,被突然的衝擊感給一時沖昏了,這會有意識,感到自己腰要斷了,“王白,你老實說,是不跟我有仇,
你看我不順眼,你說,你現在搞什麼。”
此時充當著人肉墊背的王白感覺自己都快岔氣了,沒想到高燦燦居然這麼想自己。“我都快被你砸死了,你覺得我們有什麼仇。”
這話一說,高燦燦才意識到難怪剛剛自己砸下來沒想像的痛,原來有人肉坐墊。高燦燦掙扎着想要起來,試了試,沒用,最後放棄了。
被壓在身下的王白欲哭無淚,丫的,這孫子在搞什麼。“你做什麼,起來啊。”
高燦燦也不想啊,着急的想要起身,越掙扎越適得其反,只聽到王白一聲大叫“啊,你多重啊。”
“你少廢話,我不正在努力起來嗎?”高燦燦又用了幾分力。
“啊啊,停停停,幹什麼幹什麼。”王白覺得自己內臟都要被碾碎了,急忙大叫。
聽到聲音的Mike尋着聲音終於找到了兩人,看到兩人情況還算良好,呼了口氣,又被空氣中各種不可描述的味道給熏到,憋了回去,這麼想着,還是打了急救電話,雖然才三層,但也不低了。
打完電話后,Mike也不敢動他們,見兩個人還有意識,開始說教“兩位兄。怎麼了,有什麼想不開的。”
“年紀輕輕,怎麼想着跳樓,你看世界還那麼美好。”
由於兩個人掉下來被各種垃圾堆着,還沾上了不少不明物體,現在的兩人極其狼狽。自然Mike沒認出來是自己學校的。
此時樓上的莫七銳看着一點都不着急的熊烈,開口:“我們不下去了嗎?”
“你看下面那誰?”
一聽這話,莫七銳又往下看了幾眼,“誒,這不是我們那外教嗎,他怎麼在這。”
熊烈挑了挑眉,“所以你覺得我們還要下去嗎?”
“而且他還認為他兩是跳樓,我們下去了,怎麼解釋。”
“還不如將錯就錯呢。”
“你看他兩,還能互罵,也沒什麼大事。到時候給他兩多買點吃的,就這麼過去了。”
“也對。”
莫七銳望着搖了搖頭,雖然不厚道,但誰讓他兩有這麼捨己為人的精神。
完全不知情的兩個人:……
不管怎麼樣,雖然沒摔成殘廢,但是兩人多多少少也受了傷。
就這麼在Mike的說教下,救護車到了,王白跟高燦燦就這麼被抬上了擔架,上車,開始往醫院趕。
一路上都是,“現在的年輕人,動不動就跳樓。”
“年紀輕輕的,到底有什麼想不開的。”
“是啊,說出來就好了嗎,我上個星期還接了一台同樣是跳樓自殺的,造孽啊,才13歲。”
“不知道是不是壓力太大了還,太多了。”
為了躲避醫生的眼神關愛和言語關愛,兩人默默躺在那開始裝死,催眠自己,看不見我,聽不到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管兩人在怎麼裝死,該來的還是要來。
醫院裏,醫生正在給兩人檢查,醫生按住一個地方問“這痛嗎”
“啊啊啊,痛”
“醫生我的脖子怎麼了。”
“啊,痛,下手輕點。”
“下次還敢跳樓不”
“不敢了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