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即相識又陌生的聚會

第3章,即相識又陌生的聚會

此刻大紅轎車上,項君看着身邊這個即陌生又熟悉,即瀟洒又美麗的女孩便有一種無名的快感,她二十二三歲,高高的個子,健美的身材,雪白的肌膚和一身黑色西服,這樣的鮮明襯托更使得她俊美無比。

正瀟洒開車的項美君美眸輕掃,發覺不老實的弟弟正用異樣的目光在注視自已便微嗔道:“我是你親姐姐,不認識嗎?瞅你那眼神,賊眉鼠眼的!”

項君在自已那微弱的記憶里好象總被這個比自已大兩歲的姐姐欺負,而原因竟是自已過於頑劣。而姐姐自小便跟隨本市博擊冠軍,及傳武大師學習博擊之術,而他就是個只知吃喝玩樂的懶漢,因此不可能是姐姐的對手。而姐姐則是發自肺腑的厭惡他,只因他乾的是真壞事,而她卻得到是真教育。

項君受此呵斥,不由得抬手摸了摸自已那還算陌生的臉龐,看看是不是賊眉鼠眼?自已作為一個威振四方的刑警大隊長要是重生一幅小人之相那可不成。但他的手感之下卻是順滑嫩柔的觸感,也對!有這樣同父同母的姐姐,弟弟又會差到那去……

大紅轎車在一家銀行門前停下,項君要去取那十萬元現金了。

與此同時位於綿江市某市郊的一村中,有一家正辦着喪事。

今天正是楊氏兄弟,楊保國,楊為民雙雙遇難的第八天,楊家老宅內外都寵罩着悲痛的氣氛,陰雲當空,哀聲陣陣。

白髮人送黑髮人哭絕於地的楊家二老,青春喪夫的年輕女子,及哭喊要爸爸的幼童,這一切都使前來悼念的人無不垂淚。

市公安系統的警察們,及政法部門的法官律師們都在為楊氏兄弟默哀……

大紅轎車行駛到一家青磚灰瓦的破落院前停下,項君向姐姐及兩名保剽道聲少等便提着幾袋還冒着微微熱氣的熟食下了車。

正好這家大門敞開着,項君熟門熟路地向院內走去,他邊走還邊喊着讓孩子們迎接美食,他的這一行雲流水般的舉動竟使的緊跟着下車的項美君頗為詫異,她也急忙跟進院內,兩名保剽則守在大門兩邊。

上房內一六十餘歲的老太太突然聽到喊聲立馬滿是皺紋的臉上顯出驚喜之色,她向裏間喊道:“清兒,你們的楊叔叔又給你們送好吃的來了。”於是便有一男孩一女孩雀躍着從裏間跑出。

當項君那高挑的身材,嫩白的面龐映入這家老少眼前時,她們一下懵了,繼之是滿臉恐懼之色,兩個孩子還一下子躲在老太太身後。

不待老太太問話項君便滿面堆笑地說:“馬嬸,我是楊隊長的朋友,是楊隊長讓我來給孩子們送點好吃的。”

馬老太仍是滿臉疑色,她遲疑了一下道:“你也沒來過,你咋找到這裏了?”

項君很乾脆地答道:“我隨楊隊來過,所以是熟路,馬嬸你兒子生前是楊隊的下級警員,你兒子犧牲后,楊隊一直在照顧你們,他現在走不開因此委託我來替他看望你們。”

馬老太臉上疑雲一下子散去,她急切地問:“保國他一切都還好吧?”

項君蹙眉點點頭,用微弱的聲音回答:“一切都好。”他沉吟了一下又道:“楊大隊調走了,以後由我來幫助你們。”他上前將幾袋食品遞了過去,馬老太慌忙一一接過。

接着項君又將一沓錢遞給馬老太,馬老太推辭了幾下看項君態度堅決,就只好收下了。

項君道聲再見,便離開了,馬老太送至大路上呆立着久久不舍回身。

項君一行正欲上車,

項美君猛然攔住項君質問:“市裡楊大隊長是處理過你,可他也是在執行公務,你小子要是想生出什麼報復楊大隊長的歪門邪道,我首先都不會答應你,那楊隊長都為國家犧牲了,你還想怎麼樣?”

項君滿臉委屈地撇嘴道:“我即是和楊隊長有仇也不可能下毒害馬老太一家啊!再說了我和楊隊也沒仇啊!”他說完心中直叫屈,我能和自己有仇嗎?我就是那個玉樹臨風,人見人敬,狗見狗怕的本市刑警大隊長楊保國啊!

“姐!走!咱們現在去看望楊隊一家。”項美君對項君此語又是一怔,心說:“我的天!我這混小子弟弟這次劫後餘生真的轉變了一些。”

於是大紅轎車向郊區駛去……

刑警唐劍鋒和女同事王徽徽此刻正滿眼含淚地注視着師父楊保國那威嚴方正的遺像,他們不單眼中涌淚還拳頭緊握,他們渾身都散發著幾乎要炸了的氣息。

副大隊長梁昭看了看這兩名情緒及不穩定的手下便對他們道:“楊大隊雖然為救你們犧牲了,那也是他的職責,所以你們也不要太難過,你們一定要平穩情緒,好好工作以慰楊隊在天之靈。”

唐劍鋒和王徽徽都挺腰立正應聲是。

唐、王二人突然目光如箭地射向一不速之客,這尊邪神因犯故意傷害及強姦罪被楊保國親手抓過兩次。

是人都知道這個小邪神當時犯案時已足有十九歲了,但審判時卻變成了十七歲,最後理所當然進入少年勞教所改造一段了事。

這是去年發生的事情,現在這個已滿二十歲的混蛋居然人模狗樣地挎着美女帶着保剽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楊大隊長的靈前。

王徽徽正有一腔憤恨無處撒,突然看到這個邪魅便一下子欺身到他的面前怒喝道:“項君!你想幹什麼!”

項君氣定神閑地回道:“楊大隊長對我有再造之恩,因此我和姐姐來悼念他!”他說此話時滿臉都是莊重之色。

王徽徽和眾警一時竟無言反駁,因為項君的神色和言詞都絲毫沒有毛病。

王徽徽無奈只好氣鼓鼓地警告:“你若敢對逝者不敬,我會把你的腦袋擰下來!”她說完閃到一旁。

項君心說你這丫頭片子若不是輕敵冒進,你師父我也不會被炸的身首異處,看樣子往後我還得管教你,設法找個機會先把你打敗在說。

眾警的認知居然再次被項君刷新。

因為他們看到一個身形筆直,滿臉正氣,敬着標準軍禮的項君。

此刻的項君對着楊氏兄弟的遺像敬着只有軍人才能具有的軍魂之禮。

他有力的右手抬至與眉相齊,左手伸開貼到左邊大腿外側,這些動作雖然簡單但若沒有發自內心的浩然正氣就絕對形成不了這威嚴凌凌的軍禮!雖然他着一身白色西裝但絲毫不失軍人風度。

受此感染項美君也作了個標準的軍禮以敬逝者,她是習武者,軍禮作的也很規範。

眾警都感詫異,這還是那個流氓項君嗎?這演技演的也太像了。

“不對呀!那個項君不是喝酒喝死了嗎?”

“沒死!後來又活了。”

有兩警一問一答。

面對這俊美年少的姐弟有幾人眼都看直了。王徽徽看到項美君風頭壓過自已,心中更是不爽,她傷心中還撅起了小嘴。

這時一三十多歲的女子即王保國之妻劉易雲帶着一個五六歲的男孩讓他向項家姐弟行跪拜禮。

項君看到原本美麗的妻子此刻卻是憔悴異常心中不免大慟,他微點了下頭,然後弓身伸開雙臂抱起小男孩,然後將臉貼向男孩的臉。

劉易雲一驚,啊!這個陌生小伙的舉動怎麼使人有很熟悉的感覺,他丈夫生前最喜歡用這樣的方式抱著兒子,她不由看了看小伙那俊美的面孔,又掃了一眼丈夫的遺像,但又感到此般小行為有些不合事宜便立即正色致謝道:“你們是保國的朋友吧,我謝謝你們能前來為保國送行。”

項君姐弟離開靈前,楊保國妻子也迎接別的客人去了。

項君又來到楊家兩位老人跟前雙膝跪了下去,慌的老兩口趕緊攙撫項君,項君卻抓住兩口的手竟不願鬆手……兩老人都望着項君,心中充滿疑問,但從他的眼神中又似乎看到熟悉的光芒。

項君心中暗暗叫苦,面對思兒心切的父母卻不能相認這真是附體重生者的悲哀

收禮台前,項君將十萬禮金奉上,收禮人也不客氣收了錢要記送禮人姓名,但項君姐弟以快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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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的快意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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