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攝魂怪被便宜媽媽一口吞
獄警扛着便宜媽媽來到另一個監區,扔垃圾一樣把她摜到地上。
心迪之所以沒有出手,是因為她覺得關在哪都一樣,最好能關到一個安靜的地方,不影響自己修鍊。
可等她神識檢查完周圍的狀況,暗罵道:“之前還是單間的監牢,怎麼還給降了個艙,變成多人間了?!”
而且這裏比原來的監區更加嘈雜,哭喊聲、悔恨抱怨聲、憤怒痛罵聲不絕於耳。
便宜媽媽進來后,幾個滿臉鬍子、頭髮都分不清的男人就圍了上來,顯然是看到了她的細皮嫩肉。
便宜媽媽也醒了,雙手被反剪,手腕帶着鐐銬,雙腳也是用手指粗的鎖鏈鎖住腳踝。
她掙扎的坐起來,那幾個男人就將她團團圍住。
“全都給我滾開,你們這些骯髒的東西!”便宜媽媽底氣十足的罵道。
可很快就被捂住了嘴,說不出來話!
隨即身上的破爛衣衫全都被扯碎,便宜媽媽拚命掙扎、咒罵,可無濟於事。
被幾人抓着手腳把她後背按在監牢的鐵柵欄上。
一個男人獰笑着說:“愚蠢的女人,你將是我們獻給馬歇爾大人的祭品,好好配合的話,還能活命,否則立馬殺了你!”
其餘的人拚命的叫喊,敲打監牢的鐵柵欄。
很快獄警的皮靴聲傳來。
諂媚的聲音響起:“大人,新的祭品供您享用!這個祭品身材非常出色!”
獄警站到心迪便宜媽媽身後,發出陣陣淫笑。
心迪覺得不能不管了,因為她聽到獄警解皮帶的聲音。
“我當是什麼祭品?原來是皮條客!”
心迪氣憤到了極點,她最討厭的就是這些人,澎湃的靈力輸入便宜媽媽體內,操控她的雙臂猛地一分,手指粗的鎖鏈從中崩碎,抓他手臂的兩個男人直接被打飛好幾米遠。
隨後一拳一個,將抱着她腳踝的兩個男人的頭打爆,滾燙的血液噴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獄警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大聲尖叫,被她便宜媽媽伸手抓住了脖子。
剛剛還一副興奮模樣的獄警,瞬間萎靡不振了,求饒道:“不要殺我,不---”
他的脖子“咔嚓”一聲,耷拉到肩頭,軟塌塌的身體順着鐵柵欄滑倒在地。
便宜媽媽笑的很陰沉,很冷漠甚至有點瘋狂。
便宜媽媽的血腥和暴力,讓整個監牢的人都震驚了,連忙讓出最乾淨的床鋪,給她遞上最好的囚服。
便宜媽媽雖然一絲不掛,走路卻極其優雅,緩步來到床邊,指着一個人喊道:
“你,去把獄警衣服給我剝下來!”
那個男人稍加遲疑就連滾帶爬,跑到鐵柵欄邊上,很快就把獄警身上的東西都給摸了個乾乾淨淨,衣服、裝備甚至監牢的鑰匙都整整齊齊的擺列在她面前。
便宜媽媽穿上不那麼合身的獄警服,那些手銬、警棍等裝備都扔在了床腳。
手指搖着鑰匙,打開了監牢的門。
身後的囚犯互相看看,誰都不敢往前走。
“哼!”便宜媽媽不屑的走出牢門,陰冷恐怖的氣息傳來。
兩隻攝魂怪一前一後將她堵住,便宜媽媽腳步有些遲疑了。
攝魂怪向她逼近,心迪感受到那種難受的氣息,直接激活光明靈根,靈力帶着光明的力量灌滿全身,便宜媽媽身體發出聖潔的光芒。
攝魂怪變得焦躁,張着大嘴低吼,心迪控制便宜媽媽的手臂揮出一張蘊含光明力量的大網,將攝魂怪牢牢困住。
攝魂怪不停的衝撞,逐漸越來越無力,光明大網繼續收縮,攝魂怪最終變成一團漆黑的能量體。
心迪直接把它塞進便宜媽媽嘴裏,恐怖的黑暗能量被吸收進血脈之中,便宜媽媽血脈里流動的力量數倍的增強,原本就非常純潔的血脈,此刻變得更加具有破壞力。
其他的囚犯看到她竟然把攝魂怪給吞了,還一副很美味的模樣,徹底被震撼了,甚至不少人都已經跪倒在地,對她頂禮膜拜!
另一隻攝魂怪早就嚇跑了!
她邁着優雅的步子走到監區門口,這裏的鐵門上只有一小扇窗戶,向外望去,門口守着兩個獄警,正在聊天。仟韆仦哾
“哦!剛剛送進去的那娘們身材可真好!”左邊獄警說道!
右邊獄警感慨的說:“不過她為什麼被送到這裏來?這裏可是女性的地獄!”
“嘿嘿,馬歇爾那個色鬼肯定又去品嘗他的祭品了!”
“遲早會被那些下賤的黑巫術給弄死!”
“那個女人好像懷着某個純正血統的孩子,他們要她死在這裏!”左邊的獄警低聲說道。
“那些血統純正的家族,恰恰做着最骯髒的事,真是諷刺!”
便宜媽媽試了試鑰匙,打不開這道牢門,她敲了敲牢門,左邊的獄警看都沒看就把門打開了。
便宜媽媽嘴角含笑的推門而出。
兩個獄警被眼前的人嚇了一跳,隨後大聲喊道:“越獄!越獄!”
警笛聲響起,兩個獄警被她全都打暈。外面是寬敞的監區大門。
便宜媽媽興奮的朝着外面跑去,離大門還有一米左右,心迪感受到了異常強烈的能量波動,趕緊控制住她的便宜媽媽,從地上撿了塊石頭扔過大門,石頭落地之後,被無形的能量束切成很小的碎片。
心迪沒有把握抗住這種強度的法陣,只好控制住便宜媽媽的身體,不讓她犯險!
便宜媽媽的執着也在看到石頭粉碎之後消失,她皺着眉頭思索時,監區的哨塔突然射來一張魔法網,將她罩在裏面,隨後魔法網收緊,數不清的細針插入便宜媽媽的肌膚,這些細的像牛毛一樣針,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竟然能夠輕鬆插入靈力保護罩。
心迪有些詫異,這些細針阻斷了她傳遞靈力的通道,每次想要給便宜媽媽提供靈力,都無法順利通過。
如果此時便宜媽媽被打,那真的要出人命了!
魔法網被拖到監區內一塊活動區域,正中豎著旗杆,她被倒吊起來,升到旗杆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