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賜婚,等一個人歸來
楚瑾瑜今年十五歲,剛剛及笄。
和貴人母女本想找個權貴嫁了,誰知道竟然是這麼個沒用人。
和貴人趴在桌子上直哭,“我的兒,娘去求求太后吧,讓皇上收回成命,那白家二郎連個功名都沒有,怎麼能配得上你,一個五品小官,還是剛剛封的!”
楚瑾瑜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半定定的站在那她的一番宏圖也是全部都給這一封聖旨給打破了,她本想着嫁一個好的夫婿,到時候能一舉為合家平原,誰知道現在卻變成這個樣子。
好像是一拳把自己打入了地獄一樣女人結婚生子就當是第2次投胎。
她第1次投胎就已經很不好了,如今第2次又加了一個這麼沒有前途的人。
還不如自殺算了,她猛然轉身抓着何貴人的手求道,“娘,我們這這麼多年一直盡心儘力為她們母子幹事,她不會不管我們的對不對。”
和貴人也停止哭聲,這麼多年了她們一直盡心儘力為李貴妃辦事,可如今一點好撈不着,還要嫁給這麼一個沒用的人。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性子,她起身便要走,“放心吧,娘絕對不會讓你嫁給那樣一個人的。”
楚瑾瑜悲傷的抬頭,她將自己最後的希望都壓在太後身上了,要是不成功,她就徹底廢了。
“我跟您一起去。”
和貴人想着自己笨嘴拙舌也說不好什麼,便答應了她的請求,帶着她一起去。
李若離看着地下跪着的母女笑道,“和妹妹,你怎麼來了?”
“回娘娘的話,能不能先別讓她出嫁啊,我還想要她在我身邊侍奉呢,她年紀還小根本不能嫁人啊。”
“要不然還是讓她在我身邊多呆幾年啊。”
她哭訴着請求,可是李貴妃根本不理會這些。
“前邊的事情,哀家插不了手,都是皇上自己決定的。”
和貴人卻不這麼想,“皇上是您的兒子,什麼都聽您的,你就幫幫我吧。”
“看在我這麼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別這麼對我們。”
李貴妃收回笑容冷颼颼的看着她,“你在說什麼?你對本宮忠心耿耿,不是應該的嗎?現在已經不是本宮了,而是哀家。”
剛剛當了太后她還不太習慣。
不過能解決礙眼的傢伙,是她喜聞樂見的事兒。
至於前朝的事情她不會插手,這都是讓楚北恆自己去決定。
雖然不會有多少的助力,但是她絕不會拖後腿。
楚北恆把公主嫁給白家,肯定是有自己的意思的。
她插手壞了她們的計劃可就不好了。
“太後娘娘,一句話的事情這點忙都不肯幫嗎?我我從前為你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李貴妃盯着她冷笑,“你這是在威脅我,有本事你去說呀,現在楚國的皇帝是我兒子有誰相信你的話。”
“趕緊走吧,要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出來幾個太監衝過來把她們趕了出去。
走在長街上,楚瑾瑜心灰意冷,現在認命了,“娘,我們只能這樣了嗎。”
“你打算怎麼辦?”
和貴人問。
楚瑾瑜沒有說話她黑着一張臉看向遠方從前的時候,她就因為何貴人的出身地位不受重視。
雖然貴為公主但也是最不起眼的一個,難道最終她要嫁給一個不起眼的人生一個不起眼的孩子。
想起以後自己的悲慘生活,她便忍不住的害怕,抱起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我要去求見皇上,我絕對不想嫁。”
她現在的想法就是寧願去和親也不想嫁給她。
一直跟着她生怕她做什麼傻事和貴人。
一連三天都在守心殿的門口求見楚北恆,楚北恆好像知道她來的意思是什麼事的,根本就不打算見她一直在推脫,她出嫁的那一天。
她穿着一身嫁衣坐在轎子裏才是真正的認命了,這輩子想做的事兒,一件事兒都沒做成。
一直被人強迫往前推着,如今她想自己做一回主。
自從單獨開府以後白楷川就風光無量。
她受到了皇帝的重視雖然只是一個物品櫃,但是把公主都嫁給她了以後肯定不可限量。
澄清之前所有的全鬼們都來了,但是白澤延沒有來,白楷霖也沒有來。
白家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來,可是,白楷川根本就不在乎。
他也根本不想讓白澤延她們過來,早就撕破臉了,還裝什麼好?
賓客來的差不多了,他依舊站在門口迎接,一身紅色新皇冠的衣服。
十分耀眼奪目,和從前的他判若兩人。
站在門口不停看着遠方,好像在盼着什麼人來,可是大街上都是人就沒有一個人,主要是這邊走過來。
管家過來問,“老爺,賓客們都到齊了,您快進去吧,還在等誰呢?”
“不急,我一個朋友還沒有來。”
“是誰呀?”
“對我很重要的人。”
白楷川擲地有聲的說著。
官家不明所以的撓了撓腦袋,“那他要是不來了呢?”
“那我就一直等。”
“那裏面的賓客怎麼辦?”
“你先去招待一下。”
白楷川冷冷地靠着門框,根本就沒有想進去的意思。
關鍵一時間也摸不清,他心裏頭到底在想什麼,於是走進去自己去招待那些權貴。
裏面的人議論紛紛,都在討論他為什麼這麼張狂這麼多權貴在這,她居然在門口等人。
裏面的風言風語他一點都不在乎靠着門,直到中午時分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孩走了起來。
衝著他揮手,月白色衣服顯得她十分修長,這人便是從禮州趕過來的白項竹。
他身上背着一個小包袱,這就是他全部的家當了,幾年不見,小男孩長成大男子漢了。
15歲的他已經有一米七幾的個子了,站在白楷川身邊就像是同齡人一般。
白楷川楞了一下衝上去將他抱在懷裏。
三年了,終於見到日思夜想的人,他整個人都激動到不行。
白項竹被他抱的有些發矇,“二哥,這是怎麼了?”
這是怎麼了不過幾年沒見,搞得像是生離死別一樣,“鬆手,二哥,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