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蟲國人在行動
「什麼?地下活動的鼠人,全部得了怪病昏迷不醒。」大長老驚呼道。
馬上穩定了心神,這得多少個獻祭祭品,就算我一個個殺,一輩子也殺不過來。
不過這件事情太大了,還有待商量,萬一是地底國的陷阱怎麼辦?
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和地底國我也沒有什麼衝突,應該不會陷害我們。
看來還得跟教會裏的人好好商量商量。
沒一會兒榕樹大長老就帶着這個兔人來到了自家教會,並向他們說明了情況。
800多個植物人站在那裏,互相議論紛紛。
同意的人佔大多數他們覺得他們已經佔領了神的旨意。
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區區地下王國,還不是讓他們隨意拿捏。
當然這話說的是有點飄了。
他們植物人真要這麼牛,厲害得不行,也不至於會被逼到解散國家?
「那可是上億人呢,這要都獻祭了,我們要得到多少神的恩惠。」聖女手舞足蹈的向眾人們遊說道。
植物人們也被這句話激起了貪婪之心,可是一想到萬一是陷阱,他們可能就回不來了。
「真要是陷阱怎麼辦,我們雖然需要發展教會,但是還要謹慎一點。」
菠蘿頭長老,膽小怕事,覺得這是一個陰謀。
而就在眾人議論不休的時候,一個植物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回來。
「不好啦,不好啦。」
「慌慌張張的怎麼回事?」榕樹大長老對這個突然闖進來的人斥責道。
「大長老,大長老剛才我去方便的時候發現周圍竟然出現了噁心蟲人的氣息。」
說話的人是整個隊伍里的偵察兵。他的小神通跟氣味有關,能夠聞到幾十公裡外的特殊氣息。
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立馬炸開了鍋,明明都已經解散國家了,這群噁心的蟲子竟然還不肯放過他們,看來真的要將他們趕盡殺絕。
「大長老我們跟他們拼了吧!」
勇敢的人不在少數,他們早已受夠了這種被人攆來攆去的生活。
「我們現在已經得到了神的洗禮,正好拿這群可惡的蟲子們開刀。」
「對,只要殺了這群蟲子,我們又會得到下一批洗禮。」
可大長老這時卻奮起高呼,嚴詞的拒絕道,「不行這不妥,我們不能跟任何國家起衝突。
就算起衝突,還不是時候,我們要表現的已經徹底拒絕了王朝爭霸,退出了舞台。」
聖女荔枝又藉機說道,「諸位族人們,我們去地底國吧!」
「以我們現在這點人,即使去跟蟲國的人拼,也會有很大的傷亡,倒不如去地底博一博,萬一那群兔子人說的是真的呢!」
「而且我們跟那群兔子沒有本質的衝突,他們害我們的可能性很小。」
「兔子們是吃植物的。」
菠蘿頭長老再次提醒道。
「但是我們現在是血肉之軀,兔子人可不吃肉的。」.
聖女荔枝用這句話徹底說服了眾人。
即使下定決心就趕快行動,眾人紛紛前往地底。
他們從洞穴進入其中,臨走之前大長老還甚至毀滅了通道,解決掉追兵的問題。
殊不知,蟲族大軍根本就不是奔着這群植物人來的。
而是直奔隱匿大陣,他們想要攻打花田山谷,得到裏面的秘寶。
「黃蚊大將軍,黃蚊大將軍,我們到了前面那個雲霧繚繞的山谷就是目的地。」
從前面領路的大蟾蜍吞了一口口水,跟黃蚊大將軍說道。
實在太饞了,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大的蚊子,不過奈何實力不允許。
黃蚊大將軍看着手下,饞的直流口水,卻不敢動他分毫,心裏有一種詭異的滿足感,它就喜歡這種以下克上的感覺。
隨後他擺弄自己迷人的身姿,推動自己的血脈,讓身上蚊子的氣味散發到整個軍營。
頓時口水流淌成河。
他不介意別人那要吞噬他的目光,甚至興奮的全身肌肉顫抖不已。
瞪着那雙燈泡,眼睛向遠處眺望。
「自此處山谷雲霧繚繞,看不清裏面的真相,我想定有重寶。」
「小子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現在給我往裏沖,只要第一個拿到重寶,我就推薦他進入血池裏修行。」
蟲國的血池修鍊法是來源於一個上萬年前古老的王者。
那個王本身也是一個蟲類,只是就是不知道是什麼蟲子。
當初在他擔任國王的時候,全國都已有蟲血脈為之尊,而蟲國的血池修鍊法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留下的。
當然不只是蟲國,其他幾個國家在此之前都有擔任過國王的同脈領袖,所以他們才能真正的發展成為大族。
其他種族的雜牌隊伍聽到血池修鍊一頭霧水,紛紛向周圍興奮的蟲人打聽。
「兄弟血池修鍊是什麼,為什麼你這麼興奮?」
一個血脈稀缺的食蟻獸半妖,伸着舌頭向旁邊的螞蟻人問道。
螞蟻人用強力的手臂直接攬過他的脖子,稱兄道弟的說道,「兄弟,你是不知道我們蟲族之所以成為大國,強國是因為我們有血池。」
「血池就是用特殊的方法將大多數,無法覺醒血脈的廢物抽取渾身的精血注入到一個特殊的容器之中。
而我們蟲族有一種特殊的方法可以吸收這些純凈的的精血來提高自身血脈,達到自身進化。」
食蟻獸聽完之後一身大汗,這跟吃人有什麼區別?
於是小心翼翼的疑問道,「這要湊齊血池得需要多少下等人的精血呀?估計全國都不夠殺吧。」
「我們蟲國怎麼會有普通人族流竄到下等國。
而且兄弟你知道我們蟲族的生育率是多少嗎?
每次排卵至少十幾萬,能存活下來的足有1/10,這數量實在太多了,甚至都養不活。」
「不過我們的王,大發慈悲養到他們6歲,如果沒有覺醒血脈,他們就不是合格的蟲國人,只能稱為血食。」
聽到這個話,周圍的其他雜牌軍隊何其膽寒,沒想到他們蟲族竟然這麼冷酷無情!
今天還是親兄弟,明天就可能會被他們搬上餐桌。
不過即使這樣的自相殘殺,還是擁有最龐大的人口,這不禁讓許多雜牌軍的首領們眼紅。
如此兇殘的種族活該他們……強大!
沒辦法,所有的罵人話都被他們憋到肚子裏,誰讓這裏邊的蜘蛛女是個心靈感應者。
多少人都出事在,在心裏口無遮攔上。
他們還聽聞雜牌軍里曾經有一個穿山甲一族的族長,是個大神通者。
喝醉酒之後,開始張口大罵蟲國的人。
沒想到當天晚上就被送到美人蜘蛛女那裏面,進行了一夜深入的交流。
第二天出來的時候就剩皮包骨了,在家躺了三天終於斷氣了。
這不禁讓其他幾個雜牌軍的首領大喊,太嚇人了,太恐怖了。
所以紛紛告知手下不要再招惹蟲人,即使臣服了,那就要全心全意。
此時所有蟲國人開始整裝待發,摩拳擦掌,正準備進去搶奪功勞,可卻被黃蚊大將軍攔住了。
「蟲國的人全部給我停下,雖然前有重寶和功勞。
但是這個機會我們應該懂得謙讓,讓后加入我們的雜牌軍,先佔點先機。
否則你們把功勞都搶走了,且不是讓他們覺得自己沒有出路。」
「雜牌軍的各族首領們,現在給你們表現的機會到了,你們先帶領你們的族人衝進去打個先鋒,我們蟲國人給你們墊后,要知道這機會可很少,先到先得呀!」
黃蚊大將軍懶散地說的,可言語中儘是威脅。
眾多首領看着黃蚊大將軍那有小燈籠的大眼睛,和那渾身壓人的氣勢,也不得不低下頭表示臣服。
誰讓他們都只是不招待見的小種族,其他大國都不接受他們,唯有蟲國才肯接受這群異類。
雜牌軍的眾人們誰不知道這是要他們去趟水,可還是拿着生鏽的武器,破爛的鎧甲沖了進去。
蝙蝠族的族長率先大喊,「族人們拿起你們的武器給我往裏沖。」
此時他有點後悔離開天空國了,雖然在那裏他們只會遭到精神侮辱,但是也不會丟了性命。
看到過一個個消失的迷霧中的族人,開始自怨自艾道,「我們蝙蝠族人要是長得我要英俊,是不是就不用離開了。」
而另一邊蟾蜍族的人也已經進入了,只有族長留在外面。
「蝙蝠老哥,原來你們族也是因為長得丑被趕出來的,其實我們也是,好多族群都不接受我們,嫌我們長得噁心。真的,我對這個看臉的世界絕望了。」
「蟾蜍老弟,真的謝謝你呀!」
「不用謝我,咱們都是並肩戰鬥的夥伴。」蟾蜍以為是他善心的開導讓蝙蝠重拾信心。
誰料到蝙蝠族長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沒把他氣死。
「來到蟲國之後,我看到你這麼丑的人竟然還活着,我也就沒那麼難過了,呵呵!」
蝙蝠族長振臂一呼,直接飛向了迷霧。
只留蟾蜍族長在後面張着大嘴口吐芬芳。「吃屎…我靠…你們……!」
而數以萬計的雜牌僅進入迷霧之後,竟然一瞬間迷失了方向。
他們在迷霧陣法空間四散開來,竟然沒有將陣法填滿,甚至走了好久才能勉強碰到一個同伴。
山谷內。
聞建因為上次動用法力過大,直接賴在搖椅上不起,像極了一個重症癱瘓患者。
要不是眼珠子還能動彈,聞天賜還以為自己那長生不老的父親嗝屁了呢!
自從半個月前,聞天賜在後山的樹林裏撿到一根會說話的樹后,如獲珍寶。
就連要新手建立涼亭這個偉大的工程,也被他拋之腦後。
細心地將它帶回來,種到自己的盆栽里,每天替它澆水施肥。
為此他甚至不惜停止了用法力煉化體內的雜質,而是將它們排出體外用來供養這個會說話的樹苗。
就連創造功法,完善神通的事情也被他鬆懈了。
這不僅要攤在搖椅上的聞建吐槽道,「這孩子三天打魚兩天晒網,做事不專註的性格,究竟是隨了誰呀!」
而聞天賜為了讓小樹苗快快長大,提前化形跟他玩耍,都已經瘋魔了。
這天他變出了一個小盆,走到他父親的身邊。
語出驚人道,「父親你別再用法力煉化體內雜質了,跟我一起排泄吧,我的小樹需要你的澆灌。」
「放心,我知道你現在行動不便,我會替你把屎把尿的。」
聞天賜說完之後不但不害羞,甚至還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滿足感充滿了內心。
罪惡的雙手伸向父親的褲子,內心激動不已。
看到眼前行為變得古怪的兒子,聞建只想說:孝,太孝了。
這要是在前世一定會上新聞頭版頭條。
震驚,合法正太為何將罪惡的雙手伸向癱瘓在床父親……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瞬間搖頭甩掉那不敢想像的畫面,手指輕輕一點,擊退術將兒子推出10米之外。
在一抬指,「小神通金鐘猶困。」
一瞬間從半空中落下一個金鐘,緊緊地將搖椅罩住。
讓裏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徹底斷絕聞天賜那瘋狂的舉動。
可父親的反抗,卻徹底激起了聞天賜想要凌駕於父親之上的詭異心理。
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現在父親他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虛弱至極,正是他下好的好機會。
他在心裏給自己暗暗打氣,過了這個村可就沒了這個店,我一定可以戰勝父親,結束他的霸權統治。
隨後,他說出了所有中二反叛少年所說出的話。
「父親,我要打敗你,切斷被你操控的人生。」
聞建聽到這話之後一陣頭疼,難道修仙界也有中二病?
他現在不知道,要為兒子在心理年齡上,總算是成長了而高興,還是為他這種尷尬行為而頭疼。
「算了,不管怎麼說,先打一頓好了。」
「還有那個小破木頭兒,堅決不能留,必須除掉。」
聞建轉過頭陰狠地盯着那個長在盆子裏的20多米高的小樹苗。
不用想,一定是這個嘴碎的植物人帶壞了自己的寶貝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