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魔女誕生之日

“立刻停車！現在服從命令的話還能留你們一命。”

從jǐng察手中接管過來后，訓練有素的軍隊立刻行動起來，短時間能就發現了恐怖分子的在逃車輛。三架飛機緊緊盯着卡車，並向上級彙報。

“怎麼辦，卡蓮！就現在就連軍方都出動了，那個東西難道真是武器？”永田駕駛着卡車焦急道。

“不管是什麼，總之對布里塔尼亞是很重要的東西，決定不能落入他們的手中。我去對付他們。”紅月卡蓮離開駕駛室來到貨箱。更本沒有想到車內還躲着兩個人，而且是她的同學。

聽聞開門聲，郝懿趕緊將捂住露露西的嘴躲在裝置後面。露露西看着卡蓮的側臉簡直不敢相信，作為休妲菲爾特家的大小姐，布里塔尼亞人，竟然參加了恐怖組織，對抗母國，為什麼？

卡蓮來到貨箱最後，那裏放着一台紅sè的人形機甲。身為休妲菲爾特家長女的卡蓮曾利用特權駕駛過機甲。一切準備就緒。永田將車后箱門打開，卡蓮駕駛着紅sè機甲沖了出來。胸口部的斬擊鐮刃發shè，追擊卡車的一架飛機被立刻擊落。

“不可能，噩夢機甲，恐怖分子怎麼會有！”

其餘兩架飛機吃驚之餘立刻向卡蓮開火。靠着安裝在腳步類似旱冰鞋的驅動裝置可以使機甲高速移動。飛機的機關炮根本打不住。卡蓮將斬擊鐮刃收回后再次發shè，又一架飛機被其擊落。

此時，布里塔尼亞軍的支援趕到，來人是直屬衛隊騎士純血派首領邊境伯傑雷米亞·哥特瓦爾德駕駛的噩夢機甲第五代桑德蘭搭載着專用機架空降運輸機趕現場，命令道：“你們先離開，由我來對付它。”（純血派主張帝**隊應該完全由布里塔尼亞人構成的，在胸前佩戴紅sè的羽毛作為標誌，所乘坐的機甲雙肩都塗成紅sè）

藍sè的桑德蘭從天而降，雙肩被塗成紅sè，意為純血派的標誌。桑德蘭胸部的斬擊鐮刃發shè，將紅sè機架的鐮刃擊飛，傑雷米亞道：“不知道你是從哪偷來的，不過舊式的格拉斯哥（第四代）是硬不了桑德蘭的。”

桑德蘭安全落地，一個華麗的轉身將鐮刃收回，手中對機甲用武器，轉為榴彈模式，一炮轟中紅月卡蓮駕駛的格拉斯哥。這一下攻擊，令紅月卡蓮的格拉斯哥連唯一的武器斬擊鐮刃也使用不能。

不論是機體的xìng能，還是戰鬥經驗，紅月卡蓮完全比不上傑雷米亞。面對緊逼而來的桑德蘭，紅月卡蓮匆忙之中放棄機體左臂，發shè鋼鐵飛拳阻擊了傑雷米亞的進一步攻擊。

永田駕駛的卡車也受到了另一名純血派騎士維蕾塔·奴舞所駕駛的桑德蘭的攻擊。雖然成功逃脫，但是永田正面承受了傷害，失血很多。永田將車開往新宿地區。

同時，得到卡車大致位置的布里塔尼亞軍的先頭部隊空降在新宿貧民區，展開收索工作。這群人都未攜帶武器，因為他們是榮譽布里塔尼亞人，原本的rì本人。所以不準攜帶武器，不準駕駛機甲，完全的炮灰。

永田將卡車開到新宿地區一處殘破的地鐵隧道與組織現任首領扇要匯合。但是失血過多的他再也支撐不住，卡車失控衝進一處凹陷，被卡住停了下來。永田在失去意識前將貨箱打開，希望扇要能帶入發現這裏。然而在距離卡車百米之外，一個布里塔尼亞的收索人員發現了卡車，並立刻向上級彙報。

一路的顛簸令露露西苦不堪言，本就是女孩子，而且運動神經極差。郝懿道：“你還真弱啊！”

“我體力差有意見嗎，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四肢發達啊！哼！”見到貨箱打開，總算能重見天rì，露露西立刻向門口走去，剛一露面就被人一個飛腳踹飛。

“露露西！”

郝懿立刻衝上前去，止住對方的攻勢，心想了解劇本的自己怎麼把這貨完了。對手是布里塔尼亞軍人，身手十分了得。估計100個露露西一起上都不是對手。但是郝懿12年的光yīn可不是虛度的。靠着魔王傳承的練氣練體之法，郝懿拳頭的力量達到500公斤，jīng通各種格鬥技巧。

對方雖然擋住了攻擊卻被巨大的力道轟飛。出乎意料，這傢伙竟然還能站起來，那可是500公斤的打擊力。郝懿微微有些吃驚，便打算衝上去。這時貨箱中的半球型裝置突然打開，氣體噴出，煙霧瀰漫。

這名士兵在上級給予的情報中獲知那個裝置里裝的是毒氣，見到氣體泄漏大驚失sè。卻沒有想到，在一片煙霧瀰漫中，一個被白sè拘束服困住的女人從中掉了出來。

華麗的碧綠長發，耀眼的琥珀之眸，jīng致的臉龐，纖弱身材，晶瑩的雪膚，充滿了懾人心魄的無限魅力。

“這個是毒氣？”士兵疑惑了。當看清楚露露西的長相時，整個人渾身一震，怎麼會，她竟然還好着？士兵立刻摘掉頭盔露出真容，跑向露露西：“露露西，我是朱雀！”

“朱雀！你……”露露西也很驚訝。

郝懿將露露西擋住身後，攔住樞木朱雀：“露露西，你認識這傢伙？”為了防止發生意外，影響劇本。樞木朱雀這個露露西rì后的大敵，郝懿目前不打算殺了對方。

“他是我的朋友！”露露西將郝懿推開，對方正是正是露露西被送來rì本時交到的好友樞木朱雀。因為戰亂，二人已經7年沒見了。

“朱雀，太好了，我以為你已經死了，你怎麼成了布里塔尼亞軍人？”

“嘛，這其中發生的很多事情，露露西，你還活着我很高興，對了，你怎麼這副打扮？”

“呃！”露露西狠狠的瞪了郝懿一樣。後者直接當沒看見。看到聊得很開心的二人，郝懿彷彿看見有愛的火花點起，趕緊指着神秘的綠髮少女道：“士兵，這位女士需要你的幫助！”

樞木朱雀立刻過去，為少女解開束縛。露露西又瞪了郝懿一樣。

正在這時，啪地一聲，在昏暗的隧道內，燈光大亮。先前接到樞木朱雀的彙報，身穿紅sè制服的親衛隊此時感到現場，為首長官看了下現場打開的裝置和神秘的綠髮少女，對樞木朱雀訓斥道：“你這隻猴子，都做了些什麼？”

樞木朱雀立刻跑到長官面前：“長官，我……”

“你沒有狡辯的權利！”長官訓斥道，不給他說話的權利。

“是，長官！”

露露西此時意識到情況不妙，從朱雀的口中得知上面公佈的消息裝置中裝的是毒氣，而如今卻是女人，顯然軍方為了某種目的進行的刻意隱瞞。如此一來這個女人的確是毒，如果泄露出去，並將是一個令樞木朱雀和他的上級長官惹上麻煩的劇毒，從布里塔尼亞刻意隱瞞中便能看的出來，很不妙啊，這樣下去，很可能會被保密而處決的。

露露西想的不錯，長官確實打算讓樞木朱雀處決他，防止秘密外泄。當然，在這之後樞木朱雀也得消失。

“基於你以往的功績，現在給你次機會，樞木朱雀一等兵，現在將那個恐怖分子殺掉。”長官將手槍遞給樞木朱雀。

“不，我拒絕。我是不會對她開槍的。”令長官意外的是，樞木朱雀竟然拒絕了，這跟他以往一心想往上爬，追求名利的行為很不一樣。

樞木朱雀拒絕了命令，扭頭看向魯魯修，露出溫柔的笑容。呯……一聲槍響。樞木朱雀腰部中槍倒在地上。

“朱雀！”露露西雙目圓睜，郝懿緊緊拉住露露西不讓她衝動。

長官將槍口調轉對準露露西shè齣子彈，郝懿一把擋在露露西身前。郝懿身體避開要害，中槍倒地裝死。按計劃，自己該退場了。為了以後利用露露西，郝懿特意替她擋了一槍。在劇本中原本不會開槍的長官，如今卻開槍了，看來魯魯修變成露露西對劇本的影響很大，當然也可能是自己這隻蝴蝶原因，以後必須小心應對。

郝懿的擋槍行為令長官很意外：“友情嗎？看你們的樣子是布里塔尼亞的學生吧，捲入這個事件中，真是不幸。”隨即對手下命令道：“把那個女人抓起來，學生殺掉。”

“遵命，長官！”

布里塔尼亞士兵們接受命令向二人走去，此時永田迴光返照，清醒過來，見到布里塔尼亞軍士兵靠近，永田虛弱的抬起手臂，按下了自爆裝置：“rì本，萬歲！”

轟……卡車駕駛室起火放聲劇烈的爆炸。煙塵瀰漫，露露西帶着少女和露露西趁機溜走。煙塵散去，人早就沒了。長官只能無奈的向上級彙報。

在巨大的陸地戰艦指揮中心，第三皇子克洛維斯接到了彙報，十分苦惱對巴托雷道：“這幫沒用的廢物，如果那個東西泄露出去，自己絕對會被罷黜的。可惡！對本國說這是軍事演習的不可抗力。”

克洛維斯對全軍下達命令道：“我以帝國第三皇子的身份下令，徹底毀滅新宿貧民區。”

“遵命，我的殿下！”

布里塔尼亞全軍相應，立刻執行命令。空中部隊，地面部隊，機甲部隊全體出動，攻入本就因為上次戰爭殘破不堪的新宿。只要是人，不論老人，女人，還是孩子，全部殺掉。遵照皇子的命令，徹底剷除新宿貧民區。

逃到一處地下走廊中，露露西聽着外面轟鳴的炮聲，一把抓住神秘的女孩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這一切全都是你引起的吧！而布里塔尼亞竟然將朱雀和郝懿也……回答我？”

神秘的綠髮少女只是看着露露西，什麼也不說。

“可惡！”露露西想拋下少女，但是又於心不忍。便帶上少女繼續逃亡。

一處倉庫內，噠噠噠……一陣機槍掃shè聲，躲在這裏的rì本人全部被殺死，一個5歲的小女孩在母親的保護並未中槍，看着壓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的母親，小女孩痛苦出聲，不斷呼喚着媽媽，媽媽，但她的母親已經永遠也醒不過來了。

“真是吵人啊，11區人。”親衛隊長官搜索不到魯魯修，心中極度不爽，一槍令那個哭喊的小女孩徹底沉默。

帶着神秘的綠髮少女就躲在不遠處的露露西，緊咬雙唇，不敢發出絲毫聲響。可惜，天不遂人願，她的手機正好在此時響了起來。露露西趕緊掛掉電話，可惜已經完了，親衛隊發現了她們。

在學校內被魯魯修掛掉電話的夏莉很生氣，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個電話竟然將心儀的愛人親手推向了死亡。當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愛上的是個女人。

親衛隊發現二人後，第一時間便將神秘的綠髮少女控制起來。露露西無力防抗被一個槍托砸到牆上。

“真是複合恐怖分子臨死前的形象啊！不過，作為一個學生，你做的已經很不錯了，不愧是布里塔尼亞人，但是你的未來現在就結束了。”

親衛隊長官扣動手槍的扳機，子彈劃破空氣shè向魯魯修。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神秘的綠髮少女突然撞開守衛，擋在了魯魯修身前，子彈無情的洞穿了少女的前額。

屍體到底，頭髮揚起間露出帶有V型飛鳥樣式圖案的額頭。鮮血自少女的傷口處不斷流出。露露西的眼神流動，完全被驚呆了，跪倒在地，抱起女孩的屍體。心中不斷疑問，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救我，你明明可以不用死的。郝懿也是，你也是……

“切，真沒想到。看來只有這樣向上級彙報了。你們都聽着，我們親衛隊找到了恐怖組織的大本營並成功將其剿滅，但是人質已經被他們殺光了。明白了嗎？”

“是的，長官！”

“很好！你覺得怎麼樣，少年？”

可惡！這算什麼？朱雀也是，郝懿也是，這個女孩也是，現在就連我也要……可惡，什麼都還沒做到，現在就要結束了嗎？娜娜莉……

露露西不甘心，她不甘心就此死去，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自己唯一的親人，雙目失明、雙腿殘疾的妹妹娜娜莉，還需要自己來照顧。為了娜娜莉，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可是無力反抗的他她又能做些什麼？

就在露露西絕望之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出現在她的腦海中：“還不想結束吧？”

“你……這是……”露露西發現自己進入一種奇妙的意識狀態。

“你好像有渴望活下去的理由，是剛剛的那個女孩嗎？獲得力量的話就能活下去吧！”

“這是契約，我賜予你力量，作為交換，你要實現我一個願望。”

“若是簽訂了契約，你就能生存下去，但將作為與人類不同的存在活下去。”

“不同的意志，不同的時間，不同的生命。”

“王的力量會使你孤獨，如果你有這個覺悟的話……”

伴隨在女人的聲音，很多奇妙的影像在露露西的腦中不斷閃現，最後父親的身影，帝國第98代皇帝查爾斯·Di·布里塔尼亞出現在她腦海中，那一刻露露西下定了決心。

“好吧！締結這個契約吧！”

契約完成，露露西從意識空間中退出。雖然外界時間只是過去了幾秒鐘，但是露露西整個人的氣質已經完全變了，充滿了自信。

“我問你，仇恨布里塔尼亞人的布里塔尼亞人，該如何活下去？”

“你這傢伙是主義者（對現在布里塔尼亞政策不滿的人）嗎？”

親衛對長官面對魯魯修的提問很不屑。但是當看到魯魯修的那冷漠的神情后，全身為之一緊，整個人震驚了，這還是剛剛那個學生嗎？

“怎麼，不敢開槍了嗎？對手只是學生啊！還是說你注意到了，有開槍資格的，只有那些有死亡覺悟的人啊！”

露露西左眼之中浮現出V型標記，這便是她獲得力量的證明，GEASS的力量，王者的力量，令人絕對服從的力量。

“怎麼，怎麼……”

所有的親衛隊在魯魯修的氣勢下感到恐懼，這，這，這氣質，這神情，仿若就就是帝國皇帝陛下一般。

“以露露西·Vi·布里塔尼亞之名下令，你們，死吧！”

露露西左眼之中的V型標記所蘊含的力量通過視線傳達到在場所有親衛隊腦中，將他們的意識強行修改，扭曲。

親衛隊的所有成員遵照露露西的命令，全體開槍自盡，沒有絲毫的猶豫。

“這就是力量嗎？呵呵，哈哈哈哈……布里塔尼亞！”

露露西癲狂的笑了起來，眼中透出徹骨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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