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llp;&llp;親戚來了。
古話說得好: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既不是偵探、又不是警察,那就別管查案的事情。
沒有在意警察找到多少線索,沒有關注跑來跑去的江戶川柯南被毛利小五郎愛的鐵拳來教育的事情。
毛利蘭靠着牆站在那裏,用手摸摸裙子上的口袋,但並沒能找到棒棒糖。
於是就決定下次出門得多帶幾顆糖。
“我叫做吉田步美。”
身邊吃着糖的小姑娘突然做個自我介紹。
毛利蘭眼神瞥向她。
視線接觸后,小姑娘露出個甜甜的笑容:“姐姐的名字呢?”
少女收回視線,懶得理會她。
吉田步美等了許久都沒能等到回應,那甜美的笑容逐漸變得僵硬起來。
略顯委屈地嘟嘟嘴,又用手揉揉自己的臉。
然後邊吃着棒棒糖邊詢問道:“姐姐覺得兇手會是誰?”
少女依舊沒有回答。
吉田步美沒有放棄,繼續說著各種各樣的話,提出各種各樣的問題。
當然都跟案件無關,她可找不出那麼多疑點。
其實就是單純的想要跟毛利蘭聊天罷了。
畢竟那兩個同伴沒什麼用。
一個在地板上躺着躺着就睡著了,另一個在這種環境裏說不出話來。
江戶川柯南閑不住,在案發現場到處轉悠。
其他的大人也不會陪她說話。
只有毛利蘭看起來很清閑,可以聊聊天打發時間。
而且她對這個與眾不同的姐姐很有興趣。
可惜人類總是無法互相理解的,毛利蘭只覺得這個小姑娘過於吵鬧。
於是終於忍不住:“別說話,吻我。”
吉田步美:“???”
“不好意思,梗說習慣了;總之別吵,安靜等着。”
毛利蘭朝她擺擺手,然後轉身離開現場。
房間裏擠着那麼多人,而且都在認真工作着,好像連空氣都變得渾濁起來。
少女不太喜歡這樣,所以就離開房間到外面走廊看看風景。
到外面就覺得空氣清爽多了。
只是剛走出來就看到警察帶着個漂亮姑娘來到這裏。
是個叫做池澤優子的女演員,因為在沙發下面發現她掉落的耳環,所以目暮警部就下令把人請過來配合調查。
毛利蘭也懶得在意,跟對方擦肩而過。
走到窗檯那裏眺望着城市的夜景。
順便思考着以後是不是盡量不要跟毛利小五郎他們出來了。
上千集的動畫裏面,每次毛利家出門都沒有好事情,想想就覺得麻煩得很。
但如果忽略掉案件的話,偶爾出去旅旅遊似乎也不錯。
反正也不需要她做事情。
“好漂亮啊,跟在我家看差不多呢。”
正想着的時候,身邊突然響起小姑娘的聲音。
不用說,又是吉田步美。
這個小姑娘正踮起腳尖,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景色。
她家也是住在高層公寓,城市的夜景每天都能看到,只是這次的角度不同,所以覺得有點新鮮。
光污染嚴重的現代都市,很難在夜空裏看到星星。
但站在高處往下看的話,城市的燈光就像是另一片璀璨的星空那樣。
毛利蘭瞄着身邊的這個小姑娘。
沒有記錯的話,她的家境好像是很不錯的。
乾脆從小開始培養感情,等她長大了直接結婚,那樣就可以吃軟飯……
個鬼喲!
弟弟都沒有了,還吃個屁的軟飯。
而且真要吃軟飯的話,明顯還是鈴木園子更加適合嘛。
但那個姑娘怎麼說呢……
就那個性格,當朋友是很不錯,當女朋友就免了。
毛利蘭理想中的另一半可不是那樣的。
她比較喜歡的類型是……
還是別說了。
現在說這個沒有任何意義,不過是徒增傷感罷了。
但想想還是覺得很憋屈。
乾脆轉身朝着電梯走過去。
吉田步美趕緊詢問:“姐姐,你要去哪裏?”
“去抓幾個人渣閹了,平衡一下心態。”
“???”
……
現場的諸多痕迹表明:死者很可能是自殺。
有警察在死者家裏找到日記本,裏面的內容也證實死者有自殺的傾向。
到了這裏,調查就告一段落了。
毛利小五郎也順便完成沖野洋子的委託。
打電話、寄照片、傢具移動等事情,基本都是池澤優子做的。
這可以直接起訴。
但到底要怎麼做,得看沖野洋子自己的選擇。
毛利小五郎摸摸自己的脖子,跟沖野洋子、目暮警部他們道別,帶着江戶川柯南下了樓。
毛利蘭在樓下吃着糖等着他們。
身為了解女兒的老父親,毛利小五郎就覺得很奇怪。
“蘭,你什麼時候變得喜歡吃糖了?”
江戶川柯南對此表示關注。
毛利蘭的變化很大,他想要查明原因,這次說不定就是個突破口。
然而少女並沒有給出解釋。
“很晚了,回去睡覺吧。”
“……哦。”
毛利小五郎直接認慫,沒有繼續追問。
江戶川柯南很想知道原因。
但看看少女那淡漠的表情,也很明智地閉上自己的嘴巴。
等時機合適再問吧。
……
不管是誰死了,對於絕大部分人來說,都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最多是知道這件事情后,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
毛利蘭就懶得談論死者。
事情結束后該上學還是繼續上學。
上課的時候也不認真,就坐在那裏看着外面思考人生。
突然皺着眉頭夾緊雙腿。
站起來也沒跟老實說,直接離開教室,朝着衛生間跑去。
老師跟同學們就覺得挺莫名其妙。
鈴木園子舉手站起來:“老師,我跟去看看?”
老師點點頭:“嗯,去吧。”
“是。”
離開教室的鈴木園子,追着毛利蘭的背影而去。
很快就來到衛生間裏,找到毛利蘭所在的隔間,抬起手敲敲門板。
“蘭,你沒事吧,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親戚來了。”
隔間裏的少女就覺得很無語。
差點就忘記了,身為女性,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呢。
沒有繼承記憶,她也不知道具體的日子。
結果這時候就突然來了。
待在隔間裏面滿臉憋屈,思考着是不是乾脆直接把巢給挖掉算了。
但最後還是嘆口氣求助於外面的鈴木園子。
“園子,你有帶那個東西嗎,衛生棉?衛生條?衛生巾?”
準確的名稱是什麼來着?
完全搞不懂。
姑且就認為全部都是正確的吧。
隔間外面的鈴木園子就略有些錯愕:“你自己沒有帶嗎?”
這種事情日子大致上就是那幾天,就算有些誤差,左右也不過是一兩天的事情,正常情況下不會太離譜。
按理來說,算算日子差不多就該帶着,有備無患的。
都這麼多年了,這應該也不用人提醒才對。
但現在的毛利蘭是真的不知道。
“不小心忘記了,總之先借給我吧,順便教教我該怎麼用。”
“???”
事到如今,這用法還用教的嗎?
鈴木園子搞不明白。
自己這個好友難道是失憶了嗎?
沒道理啊。
“園子,你在外面嗎?”
“啊,在的,你等一下,我馬上回來。”
“嗯。”
毛利蘭應了一聲。
雖然沒有看到,但感覺鈴木園子已經轉身離開。
低下頭看看,然後發出“嘖”的聲音。
“當個少女果然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