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
從後院回來的陳浪,朝門外的顧千帆點點頭,後者立即會意的將身邊的瞎子,給提了出去。
瞎子是他的後手。
穿越以來,他做事已經習慣一張張的出牌,甚至會長久的藏起幾張底牌,以備不時之需。
噗通!
渾身傷痕的吳勇摔倒在地,顫聲道:「十七年前,是我在井裏下的蒙汗藥,我們四人一起勒死那些村民,最後放火燒了茅寮。」
木鐵影三人見狀,心裏涼了半截。
「這位就是當年參與殺戮的人渣之一,吳勇。」陳浪嘴角勾起些許嘲諷的弧度,「他的證詞,我想不會再有什麼人質疑了。」
說到後面,他瞥了瞥龐太師,對方冷着臉,偏轉視線,顯然是決定袖手旁觀了。
「太師大人,他們這是屈打成招,這是不合律例的!」木鐵影扯着嗓子,嚷嚷道。
龐太師扭頭,擺出視若無睹的姿態。
既然皇城司都下場,那他再說什麼也沒用。
而且,真和陳浪撕破臉,那銅油的一半利益,他別指望了。
陳浪笑了:「拷問吳勇的,是皇城司指揮使顧千帆,你有意見?不妨跟他說說。」
顧千帆一副萬年不變的面癱臉:「我們皇城司做事就是這樣。」
「說得好。」陳浪暗暗腹誹,「東廠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話說回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顧千帆表現出霸氣的一面。
那姿態,像極了某位軟飯硬吃的大佬:「你在叫我做事?」
木鐵影滿目的不甘,卻不敢再說什麼。
「既然證據確鑿,那本官開始宣判。」公孫真清清嗓子,威風凜凜的道:「木鐵影、陽企山、應明、吳勇四人屠殺白針山內上百條人命的一案,罪大惡極,押入大牢,擇日問斬。」
「退堂!」
啪……
隨着驚堂木的脆響,這場一波三折的審判,就此落下帷幕。
……
夜色如墨。
天鴻書院後山。
陳浪又一次如約而至。
噗通……
翹首以盼的蒙放、常雨雙雙跪下:「多謝公子為我們報仇雪恨。」
「無須多禮,這是我答應過你們的。」陳浪的語氣忽地帶上一絲打趣,「只是這樣你們就下跪,那接下來我要說的,你們聽了豈不是要長跪不起?」
蒙放、常雨兩人面面相覷,隱有期待。
「等到刑部的公文下來,我會設法將木鐵影四人換出來。」陳浪娓娓道來,「你可以帶他們回侉依族遺址,用你的手段,告慰那些死去的人。」
蒙放一聽,頓時激動得難以自制。
這一刻,他恨不得仰天長嘯一番,來表達內心的狂喜。
誠然,在公堂上指證木鐵影四人,讓世人認清他們真面目確實算是大仇得報,但是他更想要的,是親手宰了那些畜生,最好當著族內亡魂的面,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咚!
咚!
咚!
蒙放突地又跪下,快速、重重的給陳浪磕了三個響頭,額頭都迸出點點血跡,可見其力度之大,誠意之足。
陳浪完全猝不及防,等他反應過來,對方都磕完了。
常雨心疼的瞅瞅自家大哥,猶豫道:「公子,這樣會不會對你造成麻煩?」
陳浪語氣輕鬆:「不會的。」
當他提出要讓蒙放帶着木鐵影四人回白針山時,龐太師或許是為了修復關係,主動大包大攬,並提出這個方案。
在場的八賢王,也沒有反對。
畢竟木鐵影四人橫豎都是死,死在哪裏又有什麼關係?
「那就好。」常雨鬆了一口氣,旋即聳聳鼻子,柳葉眉悄悄皺起。
「那公子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去辦的?」蒙放詢問道。
從他見到對方開始,自始至終,都是對方在幫他,他什麼也沒做。
陳浪被問住了,蒙放武功不咋地,最擅長的是彈琴,總不能讓其去賣課,為造反掙經費?
目光落在常雨身上,他想起了穿越者前輩林三的事迹,說道:「你妹妹好像在香料製造上,頗有天賦,我現在交給你們一個任務。」
「公子請吩咐。」涉及到最愛的香料事務,常雨精神一振。
「你們想辦法,把香料弄成液體的形態,可以裝進瓶子,噴洒在身上。」陳浪打算把弄出玻璃、琉璃瓶子,配上常雨配製的香水,搞出最頂級的奢侈品。
而且,這套香水和琉璃的搭配,也能用來哄哄某些妹子,在後宅起火的時候,起到妙用!
「我會努力的。」常雨俏臉嚴肅的道。
陳浪笑了笑,又勉勵了幾句,正準備走人,常雨看出來,細聲道:「公子,我有話想跟你單獨說說。」
「公子,那我先下山了。」蒙放抬腳走人,全然沒有一丁點將妹妹留在狼口邊緣的擔心。
陳浪有點無語,蒙放老兄,你就這麼放心我?拿這種事考驗我?
我要不是走心派掌門人,今天你妹妹就有血光之災了。
單獨和陳浪相處,常雨略顯緊張:「我,我能不能看看公子長什麼樣?」
「原來是這個,當然可以。」陳浪輕笑一聲,將夜星斗笠收起。
啪嗒!
生怕對方在黑暗裏看不清,陳浪右手還點起了一根燭台。
常雨心頭微跳,旋即眸子看向陳浪,表情專註:「果然是他。」
雖說早有猜測,但真的確認陳浪與無痕劍仙是同一個人了,她內心還是難免平靜。
「怎麼不說話?我這張臉很醜?」陳浪自黑道。
「公子儀錶堂堂,所作所為更是為國為民,氣質無雙。」常雨口坦然道。
陳浪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妹子會說話就多說一點。
「我估計,你和你哥哥,在今天公堂之上,也猜到我是誰吧?」他反問了一句。
「他應該有所猜測。」常雨問道,「我要不要告訴他?」
「你和蒙放是我最信任的人。」陳浪無所謂,「你想說就說。」
「真的?比公子的妻妾還值得信任?」常雨下意識的回道。
剛才,她可是聞到了陳浪身上有好幾種額外的香氣,和初次見面、今早的清香完全不同。
「呵……」陳浪嘴角弧度擴大,踏前一步:「常雨姑娘,你這話不對勁,讓我有種錯覺,你在爭風吃醋?」
常雨螓首低垂,吶吶不言。
剛才的話一說完,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陳浪沒有再「窮追猛打」,伸出手來:「後天,我就要離開廬州城,臨別之際,你得送我件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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