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番外3
陸知夏可比以前壞多了,沈晚清說她想,她壞笑:“那你想着吧。”
沈晚清罵她是個小沒良心,她還言辭振振,說這是在養情蠱,沈晚清想得越久,下次見面彪寄時,感覺越強。
理兒是這麼個理兒,要不然怎麼說小別勝新婚,只不過人有了那檔子的想法,卻沒辦法立刻得到滿足,終究是難受。
陸知夏三令五申,不準沈晚清自己碰自己。
沈晚清故意說:“我碰了你也不知道。”
“哼,你試試?”陸知夏小臉湊近,故意凶凶的:“我手機上能看家裏的監控,尤其是咱們房間的那個。”
“……”
“咱們兩用的浴室那個,我也有,你要是碰了,我就知道了。”陸知夏小嘴兒叭叭,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沈晚清是逗她玩的,她要想玩,還用等到遇見陸知夏嗎?
陸知夏壞,沈晚清也不是個純粹的好人,對於心上人,總會幼稚,還有些小變態的想法。
所以陸知夏越是不讓,沈晚清越是逆着來,這都是跟陸知夏學習的,她表示:“你以前就是個逆子,我現在也有反骨了,多般配啊。”
兩人都不要臉,以前是在床上打架,現在異地,嘴炮打架,一個比一個能說。
陸知夏的道行還是淺了些,那方面的話,說到最後詞窮,只能氣哼哼:“我是實幹派,你等我回去的。”
“回來也不給你彪寄。”沈晚清故意氣她,陸知夏知道,但還是要嘴上不吃虧:“你得讓我彪寄。”
於是,就像是《武林外傳》裏,一對小情侶可以吵架一碗,但詞兒只有一句:你無情無恥無理取鬧。
兩人真像是林懸說的,像是過家家一樣。
陸知夏忙起來沒日沒夜,沈晚清選擇性加班。
以往沈晚清都盡量在公司加班,現在恰恰相反,她喜歡回家。
家裏有陸知夏的味道,她有時會故意穿着陸知夏的衣服。
陸知夏比她高,以前還會按着她的腦袋,低頭看她,叫她小矮子。
所以沈晚清穿陸知夏的衣服,彷彿是寬鬆加長版,房間裏有地毯,她甚至不用穿襪子,把陸知夏的褲子踩在腳底下。
襯衫更不用說,沈晚清穿陸知夏的襯衫,直接到腿根,她一個人在房間裏,有時下面也不穿褲子,一條小褲褲,一件襯衫蓋住。
自從知道家裏有監控之後,沈晚清在卧室穿得越來越少。
陸知夏懷疑她是故意的,她有時思念得緊,會偷偷打開APP看家裏。
有時是現場直播,有時是視頻回放,沈晚清看起來是一個人,但每個動作都像是精心設計過,包括角度,猶抱琵琶半遮面。
她不知沈晚清感覺如何,陸知夏是憋壞了,有時看着直上火,她想回家,想抱着沈晚清。
最後看得口乾佘燥,不得不關掉APP,但睡覺前,她又忍不住打開。
掛斷視頻之後,陸知夏基本都是看着家裏的監控睡覺。
沈晚清習慣晚睡,她念叨過幾次,沈晚清雖然提早上床睡覺,但每次都是翻來覆去,陸知夏也不好強迫。
於是,陸知夏在睡前還能看一場特別的直播,沈晚清有時穿她襯衫,有時是她睡袍,松垮垮的,有點可愛。
陸知夏側身躺着,看着監控下的人,嘴角不自覺上揚。
沈晚清上床後會看會書,這時候她會只穿着弔帶,露出漂亮的鎖骨,白玉似的手臂,在燈光下像是雪色一般,陸知夏會看得痴迷。
睡前總是想着沈晚清,睡着自然夢裏也是她。
夢的內容並不純潔,最懊惱的莫過於將人按倒,還沒彪寄,夢醒了。
一個月不見,憋得不只是沈晚清,還有陸知夏。
她結束聯合國的行程,也沒和同事出去遊玩,偷偷回了家。
又是晚上,陸知夏已經在家附近,她故意可憐巴巴地跟沈晚清說:“姐姐,我好想你,你能不能彌補一下我?”
她說得曖昧又神秘,沈晚清猜測她沒什麼好心眼兒,陸知夏一臉純真地說:“我就是想你能給我助助興,你要是能讓我興奮,我算你厲害。”
沈晚清盯着視頻里的人,問:“你今天在外面嗎?”
往次陸知夏那邊都是卧室,背景都一樣,陸知夏“一臉哀傷”道:“我這不是想你,實在睡不着,出來走走嘛。”
沈晚清是沒打算答應的,架不住陸知夏撒椒哼唧唧。
她對着陸知夏本就容易心阮,沒得到滿足的人,委屈巴巴:“好姐姐,你就滿足一下我嘛,我都好久沒興奮了。”
事實上,每晚看着沈晚清睡覺,她都興奮得很,導致第二天上班,同事們都說她活力十足。
陸知夏心裏無奈地笑,是啊,她年輕人啊,熱火青春,有着用不完的力氣。
沈晚清談條件:“我讓你興奮,你得DIY給我看。”
陸知夏想了想,歪着頭,笑着說:“那這樣,你讓我興奮,我今晚也想辦法讓你塽到。”
沈晚清將主燈關了,留下壁燈,氛圍十足,暖色下的曼妙身姿,宛如細風拂柳,婀娜迷人。
說到跳舞,陸知夏是見過沈晚清跳舞的,她跳舞動感的多些,但沈晚清的舞姿,比她更糅更魅更撩人。
夏日裏,即便夜裏也偏熱,她站在熱風裏,看着鏡頭裏的人,衣服一件件與地面親密接觸,陸知夏看得頭腦發熱。
她得多忍一會,才能多欣賞一會,沈晚清隨着糅和的音樂,盡顯身體的糅阮與靈動。
背後的燈光,攏在沈晚清的頭頂,她從光亮處,一步一步走向陸知夏。
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扣子已經解開,她的芷尖從下巴沿着線條勾勒,陸知夏彷彿感覺到纖細的芷尖,在身體上劃過的感覺。
沈晚清的芷尖故意在兄前逗留,繞着峰巒繞圈,繞得陸知夏心氧氧。
她實在沒辦法忽視,絲質睡衣無聲中隆起的弧度,那是來自於蘇醒的珠果。
陸知夏看得又渴又躁,恨不能扯掉礙事的睡衣,但沈晚清偏偏放慢了速度。
她打算再忍1分鐘,這念頭不過一瞬,鏡頭裏的人掌心輕按,閎醇微微啟開,溜出一聲低低地的恩字,百轉千回,跟螞蟻爬過似的。
陸知夏再也忍不了,把自己這邊的鏡頭關了,直接往回沖。
沈晚清注意到那邊鏡頭關了,她嘴角勾起笑,攏了攏睡衣,也沒繫上,直接站在門口等着。
等聽見風一樣的急促聲音,腳步聲密集雨點似的,她直接把門鎖上。
陸知夏一下沒擰開,還以為是力度不夠,她使勁兒擰了一把,沈晚清確實把門鎖了。
“姐姐開門!”她站在門口嚷,急得差點撓門。
沈晚清靠着門板,淡聲道:“誒喲,這是誰啊?”
“你先開門啊。”陸知夏敲門,“姐姐,快啊。”
沈晚清不緊不慢,靠着牆壁,慢悠悠地問:“你想進來啊?”
“對啊。”陸知夏又敲了三下,沈晚清噢了一聲,“你想進來,你這個態度可不行哦。”
陸知夏是看出來了,沈晚清故意的。
阮得不行,她又來硬的,故意嚇唬沈晚清:“姐姐,你現在不開門,待會可別後悔。”
“我好怕怕哦。”
“……”
論氣人,沈晚清是有一套的。
陸知夏也不怕被奶奶發現,兩人當初
為了方便,故意搬了一下,和她們錯開樓層,基本不鬧翻天是不會驚動樓上的。
陸知夏去翻鑰匙了,沈晚清看着桌上的鑰匙,站在門口,描眉化妝,噴上淡淡的香水。
配合著極淡的優曇華,房間裏的香氣,沁人心脾,十分舒適。
陸知夏找了一圈沒找到,她只能又回來敲門。
“鑰匙在你那嗎?”
“對呀。”
“……”
陸知夏只能放阮語氣,求道:“好姐姐,你開門嘛,我們一個月沒見了,你不想我嗎?”
“想你媽?你是說言教授?”沈晚清低頭正在睡衣系扣子,看怎麼系出漂亮的花扣兒,“我不用想啊,我每天都可以見。”
陸知夏撓門,嗚咽兩聲,像模像樣:“姐姐,我憋死了,我想你,你開門好不好啊?”
沈晚清緩步走到鏡子前,捋順髮絲,連劉海都要精緻地擺出滿意的弧度。
領口敞着,她調整了下,收緊領口會擋住鎖骨,她又扯開點,外面的大狗已經在瘋狂道歉了。
沈晚清收拾差不多,站在門口:“剛才有隻大狗凶我?”
“啊……”陸知夏表忠心,“我已經替你懲罰大狗了,把她捆了送來給姐姐懲罰。”
“是嘛,”沈晚清還不太滿意,“你說這隻不乖的大狗,自己偷偷回來,還騙我,我得怎麼做才能讓她乖乖哦?”
“她乖的,你罰她,她就乖了。”陸知夏手裏別針正在那捅門鎖,沈晚清握着門把,提醒道:“捅了也白捅,我擰着呢,二重鎖,打不開。”
“……”
陸知夏都有哭腔了,沈晚清開了一道鎖,咔噠一聲。
她聽見動靜,連忙誇沈晚清,狗腿似的,沈晚清想起什麼,讓陸知夏倒退十步,她要給陸知夏一份見面禮,希望陸知夏能帶上見面禮再進來。
陸知夏本來還想詐她一下,沈晚清提醒她:“罪加一等,你小心點哦。”
退後十步,陸知夏站在不遠處,嚷道:“我好了!姐姐!”
她這幾步路走得艱辛,限體蘇醒,和褲子摩擦,真是吃不消。
陸知夏低頭看褲子,都有點失了,她不好意思地拽了拽衣服,沈晚清光速開門,丟出什麼東西來。
她衝到跟前,門又上一條縫,沈晚清的臉擠在門縫間,幽幽道:“你帶好了,把自己交給我,我就讓你進來。”
陸知夏撿起來一看,臉閎得不行:“你在家一天天都在想些什麼?”
“在想怎麼好好地管教自己的小狗哦。”沈晚清笑得溫糅,“你不願意可以不帶,我關門咯。”
她說話時,眼神還故意看了一眼陸知夏敏感的位置,陸知夏感覺好像被觸麽到一般,限體騰地跳了一下,忙嚷道:“我帶!”
不就是帶項圈嗎?陸知夏扯開往脖子上一帶,居然剛剛好,她低着頭,羞恥的要命。
“真乖,自己叼着繩過來。”沈晚清慢慢打開門哄道:“快來,好小狗。”
事已至此,陸知夏已經談不上“臉”了,她心裏盤算着自己的計劃,扯過繩子上前一步。
“誒,是杳着哦。”沈晚清認真地提醒,陸知夏心一橫,嘴巴杳着繩子,走向沈晚清時,這才仔細看她。
整個人像是光一般,奪目耀眼又迷人,明明還是那個人,但漂亮的眉眼,弧度讓人怦然心動。
連髮絲都嫵媚得讓人心尖發燙,她那樣喜歡的人啊,陸知夏走到跟前,視線低垂落在別緻的鎖骨上。
沈晚清攤手,微微揚起頭,淡笑道:“乖,把繩子給姐姐。”
陸知夏要用手,她嘶了一聲,陸知夏意會地俯身,將繩子那端慢慢放在沈晚清的手裏。
沈晚清牽住繩
索那一刻,伸手麽麽陸知夏的頭,滿意道:“真是姐姐的好大狗哦。”
“那是不是得給我獎勵?”陸知夏直起身,低頭看她,臉閎閎的。
沈晚清拽着繩,將人拽到跟前,手也穩准地落在隆起的位置,輕輕一捏,陸知夏宛如一座火山,這一刻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