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戀愛苗頭

第47章 戀愛苗頭

其實已經改姓伏黑了的甚爾深深地看了一眼堅決自稱普通人的由紀,最後迫於金錢的誘惑,選擇接下了這個任務。

但只是從由紀這個富婆這裏撈到這麼一點錢,他還是不滿意,便試圖給自己多爭取點機會:「那身為普通人需要保鏢嗎?我不貴,一天一百萬日元,但需要包吃包住。」

伏黑甚爾剛來橫濱,在橫濱沒有住的地方,加上接下來他要去得罪當地最強的黑勢力,還是先抱上由紀大腿再說。

由紀真是個好大腿。

由紀媽媽前一陣因為由紀的控訴,沒少挑釁港口黑手黨,一個人差點沒把5棟大樓燒成渣子,伏黑甚爾已經能想像到新上任的篡權首領現在有多窮了。

估計他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倒霉吧。

剛當上首領,就得罪人了,還是橫濱隱藏大佬,日本目前最接近超越者的火焰女王。

如果他想動武力報復回去,但能不能打過是一回事兒,日本政府允不允許小小的港口黑手黨對日本現在唯一的招牌動手又是一回事兒。

總之,這次森歐外真是有苦難言,咬碎了牙也要往肚子裏咽。

但對在橫濱人不生地不熟,打算在這兒撈一筆的伏黑甚爾來說,背後實力強,人更強的由紀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反正他本來就是小白臉,找富婆包養就是他這種爛人的本職工作嘛!

他無所謂地想。

由紀到是猶豫了一下,雖然她對伏黑甚爾的提議非常心動,但她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望向了手機。

剛剛五條悟對她的質問好像又在耳邊響起,由紀不由自主地心虛起來。

「機會就這一次哦。」伏黑甚爾見由紀猶豫,添加籌碼:「我可以給你做飯。」

他本來靠着牆的身體直起,微微挺了挺隆起胸,讓由紀覺得他非常不懂男德。

但沒辦法,真的,像她這種年紀不大的小阿姨就好這口。

最後,她「無奈」的答應了。

用五條悟的卡給伏黑甚爾付定金的時候,她含着淚想:

對不起了,五條貓貓,我其實也不想的。

但是……

但是他實在是太大了!

我真的好喜歡,所以犯了每個女人都會犯的錯罷了。

原諒我,我們還能做朋友。(狗頭)

懷着無比後悔的心情,由紀滿面笑容,雪白的皮膚上泛着幸福地紅暈,揮手送伏黑甚爾離開。

然後她立刻給五條杏奈打電話,讓她查一個叫甚爾的大胸帥哥。

雖然信任五條杏奈的能力,但本來以為起碼要等一會兒才能得到資料的由紀,直接聽到五條杏奈驚呼一聲。

「啊?你認識他?」由紀有點驚訝。

五條杏奈沒敢問由紀為什麼要諮詢一個禪院,只是盡職盡責,恭恭敬敬地回答:「有所耳聞,應該是來自禪院家族。」

由紀知道五條杏奈的能力:她甚至能把自己的曾曾曾曾祖父的生平事例都記住,其他御三家成員更是一個不落,那麼這個消息也不會錯。

「感覺你對他印象挺深的呀!」由紀察覺到不同,有些調侃道。

「印象非常深刻。」五條杏奈鄭重回答:「禪院家覺得他沒有術式,不把他當人看,但我記得他一個人揍翻了一個護衛隊,後來甚至逃出禪院家,我個人認為他非常了不起。」

由紀覺得不可思議:「瞧不起他?這位兄弟站我面前我就能感覺他比剛開學的時候的五條悟都強!不對,比沒開掛之前的五條悟之前都強。」

由紀成領悟反轉術式之前的五條悟為普通版,之後為開掛版。

可真是應了那句「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一代更比一代強,更新換代成功開掛之後,五條悟簡直非人哉。

他現在可以將反轉術式的正面力量灌注到術式中產生的反彈之力,稱為「赫」,也就是絕對斥力,威力大概是「蒼」的兩倍左右。

由紀震怒:完了,「蒼」真成五條悟的平A了。

但由紀也不差,五條悟沒完全掌握「蒼」之前,就和由紀一直對戰。

五條悟進步了,但由紀也不差,她的臉皮同時也在增厚,練到最後,由紀甚至也能直面黑洞,臉接激光炮。

現在五條悟這個小熊孩子的激光炮威力更強了,由紀依舊敢直面困難,積極陪五條悟訓練,爭取在五條悟徹底掌握「赫」之前,讓她的臉皮強度增強到同等水平。

可由紀忘了,五條悟現在是個掛逼了。

在由紀檢查不懈下,「赫」終於不是問題了,臉接沒問題。但五條悟又搞出來了一個「茈」

「茈」是「蒼」和「赫」的組合技,原理是讓「赫」的正無窮和「蒼」負無窮產生衝突形成「假想質量」,當這個「質量」被加以「運動」推進后,威力足以夠切割空間,所過之處片甲不留傷害非常之大。

由紀難受:……讓我死。

這會兒夏油傑再怎麼慫恿,由紀都不敢挑戰極限了。

為了襯托出五條悟的強大,才能不顯現由紀的弱小,由紀瞬間變成五條悟的迷妹。

現在,就算是她由紀死了,她也要在棺材裏發聲——五條悟,掛逼!

這樣就不會讓別人輕視不是掛逼的她。

我,由紀,能有今天的成就,成為特級咒術師,真的不是考開掛呀,都是靠自己的努力!

現在五條悟堅持不來橫濱,由紀有百分百的理由懷疑,五條悟在家偷偷練「茈」呢!

指不定等他來了,領域都能展開了!

由紀抹了一把悲傷的淚水,返回家中,奮發圖強,憤怒地聯繫展開了十次領域,又往球球里瘋狂儲備咒力。

——做人,一定要留給自己底線。

如果以後真遇上打不動的,正好她咒力不夠了,由紀就把自己的球球充電寶拿出來。

估計對面也帶懵。

當然,光自己卷也不行,最重要是防止自己的同窗卷。

由紀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給剛剛被掛斷電話的五條悟發消息。

五條悟秒回給由紀一個可愛的貓貓探頭表情包,又分分鐘撤回。

但由紀已經看到了。

瞬間,由紀就意識到不對——這個***煩、小綠茶要開始表演了!

果然,五條悟又重新發了個貓貓撅嘴,接下來就沒了下文。

由紀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盯着手機,看了半天五條悟發給她的貓貓撅嘴表情包。

最後她伸出手,默默點擊保存。

然後她猛地拿起手機,跑出卧室,把手機放到了樓下的茶几上,想要不再關注手機上的消息。

她明明可以直接跳上二樓,但今天不知道怎麼的就是非要走樓梯。

由紀慢慢悠悠地爬上了二樓,突然加速,撲在了床上。

在床上無聊地滾了兩圈,由紀覺得自己心上有小兔子在跳、有一隻五條貓貓在抓。

由紀:……

她妥協了,以最快地速度猛地衝出卧室,直接跳下二樓,撈起手機。

再一看,兩個人的聊天界面還停留在剛剛那個表情包上,由紀深呼了一口氣,直接給五條悟打了過去。

對面瞬間就接通了,就好像同樣在等着由紀一般。

「對不起嘛!」由紀率先溫柔撒嬌:「我之前不是故意掛電話的。」

五條悟也沒有像往常一樣陰陽怪氣,他聲音好像在手機的電流的處理下變得軟軟的,顯得溫情起來:「我其實也沒有啦……由紀醬。」

就此就這麼沉默了片刻,兩個平常一聊能說半個小時的人突然相顧無言。

「再聊一會兒嘛!」五條悟率先開口。

由紀聽到五條悟的聲音,整個人的思維突然暫緩,她愣愣地開口:「說什麼?」

剛說完她就有點後悔了,覺得這樣太生硬了。

「說什麼都好,想和由紀醬多聊一聊。」五條悟更好說話了,甚至讓由紀懷疑她是不是被掉包了。

「才沒有呢!」五條悟好像知道了由紀的想法,氣鼓鼓地反駁:「我和由紀醬都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難道由紀不想我嗎?」

由紀老老實實地回答:「有點想。」

雖然由紀平常不好意思說,都將一切埋在心裏:在見到太宰治的時候,率先想到的就是五條悟這個***煩;玩遊戲的時候總是要先看看五條悟在不在線;每次和五條杏奈聊天總是會突然想到五條悟……

或許平常不勇敢,但當真的面對這時候,由紀卻突然有了勇氣,她對着電話那變的五條悟超級大聲的說:

「我非常非常想悟君,每一天都在想!」

「……」

五條悟在訓練場,突然虛弱地跪了下來,他兩隻手蓋住臉,然後脆弱地從跪姿直接仰躺在地上。

可他怕由紀等急了,急忙伸出一隻手去拿手機,露出的面孔上卻有血跡。

——他突然流鼻血了。

可能是上火了,他想。

但還沒等由紀得到五條悟的回答,窗戶處卻突然傳來了異動,不大的聲音讓由紀瞬間警惕起來。

她一手珍惜地握着手機,另一隻手卻燃氣了咒力火焰。

窗戶很快被撬開,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由紀新上任的保鏢——伏黑甚爾。

「啊,我回來了。」他懶洋洋地衝著由紀比了ink,屬於成熟男性充滿魅力的性感鋪面而來:「任務完成了,回來給你做飯了,由紀大人。」

五條悟:「……!!」

他也不管自己上火流出來的鼻血了,抓着手機怒喊:「由紀!我就知道你這隻偷腥貓!背着我找男人!你忘了我們之前還買過的情侶套裝了嗎?」

由紀貓貓頭落淚,剛剛心裏亂跳的小鹿徹底撞死了,只剩下一地雞毛。

情急之下,她一緊張,又直接把手機掛斷了。

由紀:……

我哭了,真的。

所以這次該怎麼哄回來?

她把祈求的目光看向伏黑甚爾——從五條杏奈那裏,她知道這位大胸帥哥還憑藉自己的花言巧語和高超的技術干過小白臉。

黑髮的男人收到了由紀的信號,他無語地抽了抽帶疤的嘴角,最後只吐出幾個字:「加錢!」

由紀爽快掏出了自己的卡——她要用自己的錢泡五條悟!

晚上,由紀享受了前小白臉,現任天與暴君親情製作的不是很好吃的晚餐,帶着他傳授的知識,腳步虛浮地潤回了房間。

她虛弱的爬上了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緩了半天才舉起手機,翻開和五條悟的聊天界面,看着上面貓貓撅嘴的表情包和最後不是很完美的通話記錄發愁。

算了!

她把手機扔遠了,打算好好休息。

今天的事情,就讓明天解決好了(擺爛)。

抱着這樣的想法,由紀直接睡著了,但她沒想到,接下來還有一個***煩等着她。

打了港口黑手黨的首領,無論從面子上來講,森鷗外都咽不下這口氣。

正好,他最近撈到了一員大將——一顆最閃亮的鑽石。

原「羊」的首領,現隸屬港口黑手黨的重力使中原中也。

前些日子受盡了由紀媽媽的壓迫,組織內國外的發展又被由紀爸爸背後的神秘組織不斷阻擾,森鷗外已經夠崩潰的了。

能挖到中原中也,真的是最近最幸運的事了。但沒想到更幸運的還在後面——火焰女王和她的丈夫去北美探險去了。

森鷗外那一刻,恨不得在自己好不容易保住的五棟大樓上放煙花,但可惜資金短缺,所以不得不計劃終止。

可好日子沒過幾天,他得罪的正主——明神由紀回來了。

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她的特級咒術師憑證。

森鷗外:「……」

他想死。

果然,沒過幾天,一個好像獵豹一樣的男人直接闖進了他戒備森嚴的辦公室,好像他精心部署的都是玩笑一樣,悄無聲息地闖入。

毫不猶豫揍了他一頓,真就給他留了一口氣。

他躺在病床上,覺得自己就算是死了,都不會明目。

夏目老師,您的三刻構想就到這裏吧!橫濱的夜晚要被咒術師統治了。

好在他手裏多了一員武將,給森鷗外多了幾分勇氣——特級咒術師的虛實他早就想試探一下。

如果當年異能者大戰,日本有這幾位特級咒術師該多好,他默默將心裏突然湧出的情緒按進心中最陰暗的一面中。或許應該試一試,這些特級咒術師是不是和咒術界宣傳的一樣,有超越者的實力。

即使是坐在病床上,他的眼神也一點點暗了下來,凜冽的氣氛在他周圍回蕩。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個決定很多人暗中支持,多方勢力的籌碼已經提前擺到了他的辦公桌前。

這事,門被敲響了,一個身影隱約站在門前。

他捲毛修臉碎劉海,那橙色的、散亂在肩膀上的長發,一邊掛耳一邊垂下的鬢髮充滿狂亂而又矜持的意味,碧藍的眼眸彷彿映滿被Mafia大樓燈光照亮的橫濱夜空。

是一個光長相就能被稱之為綺麗的禁慾系黑手黨。

「進來吧,中也君。」即使是在病床上,森鷗外也勉強挺直脊背,首領地威嚴僅在幾個字之間就顯露無遺。

「是。」

那個身影乾淨利落地應了一聲,他向前走了幾步,恭敬地摘下了帽子。

他站在了光下,這下可以看清他那微微掩住喉結的,霸氣披在肩上的西服風衣,露腰的修身小馬甲,以及勾勒手腕線條的黑色手套。

「屬下隨時聽命。」他將帽子扣在胸口,單膝跪地,微微地下了頭。

「去試試吧!特級咒術師的力量。」森鷗外對他的磚石說:「記住不要開污濁,如果真的打不過,不要讓自己丟掉性名,未來的港口黑手黨還要你!」

「我不會輸的。」他微微抬起了頭,囂張地裂開嘴角,露出了一個明艷的笑容,他保證道:「我會讓她知道橫濱重力使的威名。」

森鷗外:……

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點不好的預感。但是想到自己收了這麼多好處,甚至直接彌補了港口黑手黨的財政危機,他就只能硬着頭皮走下去了。

希望不要出什麼問題吧。

他嘆了一口氣,揮手稟退中原中也后,本來筆直的後背也一瞬間就塌了下來。

「嗚嗚嗚,我好難受呀!愛麗絲醬。」他艱難地抱住身邊突然出現的女孩,嗚嗚地哭訴。

女孩睜開無機質地眼睛,卻又瞬間靈動起來,她用力薅了薅眼前毛絨絨的黑髮,安慰道:「沒關係的!由紀醬是個好孩子。」

是呀,好孩子找人把他打了個半死,希望這次交手完,自己和港口黑手黨還能留個全屍。

期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中也君!

總之,身上寄託着無數希望的中原中也來找由紀時,由紀整個人是懵逼的。

她震驚的望着眼前這個雖然不高,但比例超好的黑手黨,最終選擇蹲下來和他說話:「嗨,你好!」

「你站起來和我說話!」本來充滿戰意的中原中也暴怒。

高個的由紀顧及着他的情緒,猶猶豫豫地站起來了。

嗐,站着就只能看到袖珍帥哥頭頂說話了,但蹲着可以欣賞帥哥的臉。

真是虧了。

「我要來殺了你,港口黑手黨的敵人。」他不自在地扯了扯脖子上性感的,這件性感單品讓由紀覺得應該給五條悟也買一個。

她自然地點了點頭:「那我也要搞死你,咒術界的敵人。」

「哈?」中原中也瞪大了眼睛,覺得不可思議:「你一個人代表咒術界嗎,我是咒術界的敵人?」

由紀比他還吃驚,她上下打量中原中也,問道:「你不知道嗎?你看起來是人形裏面有個超大的詛咒。」

「我還以為橫濱沒有咒靈呢!沒想到一來就來個大的,橫濱是你的地盤嗎?」由紀興奮地宣佈:「請問帥哥,我能把你抓走當我同學的寶可夢嗎?」

中原中也:「……」

他震驚的伸出手先指向由紀,又覺得不禮貌,指向自己問:「你看我是咒靈?」

由紀點了點頭,其實她已經做好了順發領域的準備。

中原中也沉默片刻,突然扔掉了身上的***,妥協般對由紀說:「我們聊一聊吧。」

突然路過的甚爾反射性地補充:「啊,那帶加錢。」

橘色頭髮的男生愣了一下,然後慌慌張張地摸向自己的大衣口袋,卻半天什麼都沒有掏出。

就連由紀都不好意思,就要準備阻止他時,他突然對天怒吼:「太宰!死青花魚!偷我的卡,殺了你呀!」

由紀:哇去,橫濱歌姬!

這麼嘹亮,肯定是歌姬!

由紀不缺錢,她擺了擺手,意思是讓他不用掏錢。

中原中也有點不好意思,他不善地瞪了天與暴君一眼,轉身開口,對由紀充滿歉意地說:「我們去咖啡店聊聊吧,我請你喝咖啡。」

由紀卻突然想起了五條悟,昨天她和五條悟視頻的時候保證不和別的帥哥約會,今天就要對不起他了!

但她都是為了夏油傑呀!

這麼大一個特級在她面前!甚至如果仔細感覺一下……由紀發現了一絲不對。

不止是詛咒這麼簡單!

這團東西給由紀一些熟悉的感覺,這讓本來安安分分的上緯世界的觀測者又一次躁動起來。

點了一杯拿鐵咖啡,由紀看着眼前有些局促的男孩,猶豫了半天才開口說:「其實近距離感覺一下,有一點不一樣的。」

「哈?」他看起來很緊張:「和其他咒靈不一樣嗎?」

由紀得到了允許,仔細觀察,驚呼:「哇去!你這個好像真不是咒靈,屬於能量團,你能看見咒靈嗎?」

中原中也搖了搖頭。

由紀疑惑地摸了摸下巴,分析道:「那你體內的這團東西還不是咒力,那能是什麼……」

「難道是……」

由紀猛地挺住,感受着這熟悉的氣息,她突然有了靈感,卻因為太震驚說不出話來。

咖啡屋外,有風吹起,全起一地落葉,它在空中盤旋,又緩緩飄落。

陽光照亮了這座常年陰暗的海濱城市,也照亮了由紀和中原中也坐着的這一角落。

在絢麗的陽光下,年輕的黑手黨碧藍色的眼睛栩栩生輝,讓由紀想起了另一雙更加蒼藍的眼睛。

一個帶着屬於神的絕對洞察,敏銳銳利中還帶着一絲溫柔,而這雙眼睛卻充斥着堅定,原則與更多的青澀。

她沉默片刻,卻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壓低了聲音,將自己的猜側說出了口:「那個東西,是這個世界的本土神對嗎?」

「你的身體裏,好像是有一個神在沉睡。」

中原中也銳利地眼睛猛地閃過了一絲光。

他本來緊張地脊背突然放鬆下來,就好像本來提心弔膽的死刑犯,終於被宣佈死刑,他從未這沒冷靜。

他聽到自己用有些顫抖,更多的是釋然的聲音說說:「是的,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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