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
每一個花瓣,都有它的作用!
當結合成玫瑰,就是一個巨大的陰謀。
——樂芙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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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彌拉在諾克薩斯外城區有一套房子!
雖然不大,卻身處商業區側街,從小在街頭氛圍長大的她,在父母遇難去世以後,就非常喜歡和懷念這種感覺。或者說,這樣還能讓她找回家的概念。
商業區的建築,雖然大部分都還是諾克薩斯式的方塊狀,但在風格上不再那麼肅穆,適度的輕鬆了許多。
特意裝飾成恕瑞瑪特色的三層樓小院子裏有噴泉,還有幾簇棕櫚樹,之間鋪滿了金黃色的沙子,
樹影的正中是一個大量青藤纏繞的小亭子,裏面的長案上還放着厚毯。
頗有一種鬧中取靜的雅緻!
阿斯蘭靜靜的坐在二樓的小陽台上,這裏可以看得見外面的街景,還能品位美妙的朝陽。
晨間的陽光很美,爬上樹梢斜射進裝飾有多彩綺麗玫瑰花的窗戶,在他所處露台後面的房間裏投下多個錯落有致的光影。
陽光被花窗折射成絢麗的景色,落在了端正坐在小桌前整理自己頭髮的莎彌拉身上。
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莎彌拉發現臉上全是那種被潤澤后的羞意,梳頭髮的動作一下頓住。
她在想,自己昨晚是因為什麼原因屈服的呢?
沒有晚宴,沒有禮物,甚至沒有恕瑞瑪沙民應有的誓約過程,就這麼稀里糊塗的走了流程。
雖然與自己走流程的是個可惡的小子,甚至還小自己幾歲,長的不錯,還是女爵家的小子。
自己的第一次,應該更有一些儀式感的。
但一想到昨天竟然是自己主動痴纏的,她又默默的梳起頭來。
而且還是“真”丟人丟到家了!
“你就這麼欲求不滿嗎?莎彌拉!”
手裏拿着梳子,莎彌拉通過鏡子反射的畫面看着阿斯蘭的背影在心裏自嘲,“這個可惡的小子就是個惡劣鬼,他有什麼好的?!”
莎彌拉又開始回想,到底昨夜促成在自己變得主動的原因是什麼。
隊長…
她記得她們之間談論到了隊長。
對;這小子好像說要幫助自己的隊長治腿來着。
想到這裏,莎彌拉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暗暗的通過鏡子去觀察阿斯蘭的背影。
得問問,不然她覺得自己有點吃虧。
沉吟幾秒之後,她站起來隨意披上自己的睡衣向阿斯蘭走去。
睡衣很寬鬆,顯得空蕩蕩地,
寬大的睡衣配合著她那誇張的好身材,有一種特殊的誘|惑性。
因為沒有束縛,以至於她走路的時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斷的蕩漾着風波和浪涌。
阿斯蘭正閉着眼睛,似乎在思索什麼,莎彌拉站在他身後揚了揚手,幾次欲言又止。
諾克薩斯是個講究實力的地方,昨天她輸了,輸的非常徹底,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
她的目光又下意識的往阿斯蘭身上飄。
“這小子看起來這麼修長的身材,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散架了。
同時,她也在想,阿斯蘭背後出現的虛影是什麼?一種前所未見的力量?
這與融合進她身體的力量有什麼關係?
因為好奇,她現在對於阿斯蘭的一切情報都開始感興趣起來。
更何況,
現在事關因達莉的腿,她不得不多想了一些。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正猶豫間,莎彌拉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被阿斯蘭擁入了懷裏。
剛剛的一剎那間,這個男人的目光讓她有些不敢直視,她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幾乎貼近了阿斯蘭,她正被抱着坐在了對方的腿上。
“我的小貓,是因為昨晚沒有盡興嗎,以至於一醒來就開始渴求你的主人了?”
“不...”
聞言,莎彌拉的身體微微一僵,心裏出現的不只是愉悅,還有期待以及緊張,她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
畢竟現在這樣的情景,很難不讓人誤會。
“你融合了我的力量,所以我們之間有着非常好的協調性。”阿斯蘭輕輕撫過莎彌拉的臉,目光在她完美的胸線上略過,忍住自己的笑意:“你每一次盡興,都是一次實力上的進步和蛻變。”
“下意識的咬住阿斯蘭伸出的手指頭,但莎彌拉很快意識到不對的吐了出來,臉上出現了一絲惱怒,“你是不是一開始就計劃好了?”
“什麼意思?”阿斯蘭不解,不明白莎彌拉為什麼會這麼說。
“你們這些貴族,閑着沒事幹就有一些獵奇的愛好,我現在都開始懷疑了,有關你的那份懸賞令是不是你自己發出去的,為的就是將我引進你的陷阱。”
莎彌拉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阿斯蘭早就盯上她了,所以才用了這種方法。
太有可能了!
不然實在是難以理解他的邏輯。-
“你這樣想,也別無不可,我的確對你挺有興趣。”阿斯蘭也樂意順着她的話說了下去。
反正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已經完成,他決定還是先暫時不暴露自己的目的。
在劇情中,莎彌拉以後會觸發很多劇情,既然她自己找到了理由,自己也不用再費心編造借口了。
“我就知道!你真是惡劣的傢伙!”
不知道為什麼,莎彌拉覺得已經應該生氣的,但又氣不出來。
她腦海里泛出昨晚自己的回憶,氣息頹落了下去。
太丟人了!
莎彌拉不可抑止地感覺臉有些發熱,她一手難堪地遮住了自己,一手推着阿斯蘭的胸膛。
“看來,我製造的這份回憶看來不錯!”
感覺到莎彌拉的羞態,阿斯蘭知道自己的小貓咪此刻正陷入了某種情緒。
露台上頓時安靜下來,只有莎彌拉悶而重的呼吸聲。
“我要死了!”她在說話時還在喘氣,“我感覺自己做了一百次十死無生的任務才會有這種頭皮發麻的刺激感覺!”
悉悉索索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她的心情愉快起來,但突然她覺得自己這樣似乎不行。
快步從阿斯蘭身上退開,她伸出手怒目而視,豐碩顫顫巍巍。
“你把我當什麼了?出賣身體的花街游鶯?”
與其說是憤怒,不如換成羞惱更加合適。
但這種情緒,不應該出現在她身上。
“我怎麼就下意識的順從他了?”
她不僅這樣在心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