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北國的生與育
愛吧，愛吧，柔弱的嫩芽終將茁壯...
生命的孕育，神聖而又純潔。
擁摯愛入懷直到擁有他/她...
——《弗雷爾卓德民謠：生與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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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瑟庄妮將自己的手巾藏在她的獸皮毯子裏，阿斯蘭也不點破，只是這樣端着木盤那看着她，直到瑟庄妮慢慢的改變了自己粗魯吞咽食物的動作。
不知為何，被阿斯蘭這樣看着，她感覺自己在這樣的場合下應該表現的稍微像個女人。
昏暗的環境中，溫暖的爐火，再加一點食物所謂的調劑，非常容易拉近彼此的距離。
在阿斯蘭看來，不管是麗桑卓還是瑟庄妮，以及現在自己還未見到的艾希，寒冰三姐妹之間各有各的美。
雖然她臉上的線條略微硬了一點，但那雙幽藍冰色的眼眸非常好看，更兼身材誇張，阿斯蘭幾乎一手無法全握。
這樣的瑟庄妮，雖然未擁有無可匹敵的美貌，也無柔弱若人憐愛的氣質，但阿斯蘭還是在她身上感受到了那種不自禁想要擁抱的美。
“我來自諾克薩斯，現在最帝國高統帥部的杜·克卡奧將軍是我的教｜父，我也毫不介意你知道我的那些秘密，我對自己真實的身份也沒有遮遮掩掩。”
阿斯蘭拿過銅壺又倒了一點恰蘭遞給瑟庄妮，“誠如我們在眾神的見證下結下血誓一樣，雖然我的身份會給你帶來困擾，但我覺得還是坦誠一些好。”
自己的身份，瑟庄妮早晚會知道，但他自己說出來和被發現造成的結果會是兩碼事。
瑟庄妮沒有說話，她雖然能預想阿斯蘭的身份不簡單，但是卻沒想到會這麼不簡單，這些年來隨着諾克薩斯的崛起，很多地方都流傳了這個國家肆意跋扈而又日漸強大的傳言。
“諾克薩斯？我以為這個有着另一種野蠻習俗的地方全都是些粗莽的傢伙！”瑟庄妮看着阿斯蘭，這個與她血誓的傢伙看起來儒雅和煦，特別是笑的時候身上還有種令人安靜和淡雅的氣質，像是烏迪爾口中所形容的艾歐尼亞人，根本無法與她印象里那些野蠻的諾克薩斯人聯繫起來。
“沒有來弗雷爾卓德之前，如果沒有昨天晚上的機會，我也無法想像凜冬之爪的戰母會是北地最璀璨的明珠。”阿斯蘭恰合時宜的對瑟庄妮讚歎道。
放下手中的恰蘭，瑟庄妮再度看向阿斯蘭，像是在想什麼，隨後臉上的神情變得嚴肅無比，“你會做出有悖於我們血誓之間的事嗎？你應該知道，血誓的意義是神聖的。”
“我怎麼舍的？”阿斯蘭下意識抬手捏了捏瑟庄妮線條明顯的下巴，在這位凜冬之爪戰母不怒自威的目光向前：“能夠與你血誓，這是我的榮幸。”
“那我還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呢？”瑟庄妮看向阿斯蘭說道，“部落的存在和延續是我作為戰母的第一要務，有部落存在我才是戰母，在戰母之後才是我瑟庄妮自己。”
這下，輪到阿斯蘭無話可說了，瑟庄妮的邏輯簡單直接，反倒是他想的有些多了。
兩人隔得很近，說話之間瑟庄妮身上裹着的獸皮毯子斜落了下來，阿斯蘭注視着她那雙幽藍冰清眸子，沿着她秀挺鼻翼的弧線往下，可以看到被遮掩了一半嬌嫩緊緻的壑溝。
他的目光，也讓瑟庄妮一下想到了昨晚在聖池裏血誓的過程，她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起來。
她很難接受自己在另一個戰場上的失敗。
“對於我來說，弗雷爾卓德是個神聖的地方，在這裏我獲得了我的摯寶，我的摯愛，我一生都不會忘記在弗雷爾卓德的日子。”
瑟庄妮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阿斯蘭貼近來時她下意識的攥了攥拳頭，被這樣一個男人在如此近的距離用親溫柔的聲音讚美着，雖然是自己的血誓，但她的身體還是產生了一種本能的反應。
很小就是被祖母養育着長大，瑟庄妮對於母親的概念和父親的概念很是淡漠，相比之下反而是艾希的母親給了她的回憶還要多些。
她不理解什麼是愛情，也對自己的母親和烏迪爾之間的事秉持着一個淡漠的態度，一心放在凜冬之爪部落的強大上，她以為自己不會觸碰如此令人嗤之以鼻的東西。
但知道阿斯蘭說要離開時，她感覺自己的心跳還是劇烈起來，喉嚨被堵住，呼吸有些不暢，原本她以為既然對方不說，那她也不問，兩人就單純的合作就可以。
可事實上，當阿斯蘭主動告知自己身份的時候，瑟庄妮就又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她竟然發現自己有些開心和喜悅的情緒。
雖然她平常表現得拒人於千里之外，如同堅冰一般不可親近，但實際上，她現在只不過和阿斯蘭差不多大而已，所有表現出來的冷漠，一來是了凜冬之爪的環境所造成的，而來實際上她也不知道如何與人更合適的相處。
阿斯蘭將木盤和裝有恰蘭的銅壺拿着準備起身離開，他該說的話都和瑟庄妮說了，合作的事宜也和烏迪爾談好，剩下的事需要他回到諾克薩斯才能處理。
只是，他剛站起來，就發現自己被抱住了，瑟庄妮從背後抱住他，非常用力。
長屋外大雪紛飛，房間內的氣溫很高，原本就有些熱，被瑟庄妮這一抱，阿斯蘭感覺更熱了。
他也不掙扎，任由瑟庄妮從背後抱着，卻不料瑟庄妮的手卻開始去解他的扣子，只是手法有些生疏，但她鍥而不捨，態度非常的認真，阿斯蘭心裏想笑，乾脆也就不再抵抗，任她摸索着把自己衣領的扣子全都解開，將外衣脫了下去。
“我要再來一次。”瑟庄妮說。
阿斯蘭轉過身去將手裏的東西放下點頭，這個時候的瑟庄妮像一隻溫順的小貓，阿斯蘭能夠感覺到她的呼吸和顫抖。
很快，她感覺自己不由得臉上有些發燒起來，也感受到了阿斯蘭對她的喜愛。
“身材很好啊，我的戰母！”
沒有什麼比自己的血誓認同自己的魅力這件事更讓人舒心的事了，雖然瑟庄妮臉上沒怎麼表現出來，但她心裏卻也有些甜絲絲的。
“阿斯蘭！”瑟庄妮抬頭，她用手捧住了阿斯蘭的頭，語氣中似乎有些不明的期待且認真。
“我在！”阿斯蘭將她攔·腰抱起，有時候男女之間邀請和態度只需要幾個字和一點表情就表達的淋漓盡致，他知道瑟庄妮想要做什麼。
隨着各自一聲輕哼，兩人再度密無間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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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節奏有些慢，但不會讓大家失望的。